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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桃花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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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桃花依舊

姚方雪和陳少山辭別曦霞大師,從道子觀出來,受到世外高人指點,皆有所悟,道學,並非玄學,乃是探求事物本真的學科,許多仙道煉丹,驅邪,都是在不同程度上,探索生命真諦,只不過路子走得曲折。

姚方雪和陳少山二人騎馬並肩前行,走得緩慢,姚方雪從曦霞大師對聲音規律的詮釋中,得到啟示,思慮著九姑山琴音,推測到了九姑山陵葬存在的可能性,按著師傅的索引,決定先探測出那個琴音發聲的所在地點,以此推測陵葬位置。

陳少山對曦霞大師所言音訊、音波、音質、音色的道理是不會明白,也不可能明白,逐不去關心,心頭卻縈繞著大師言及的那個美麗悽婉或許真實的故事,一輪明月照耀著兩地烽火臺,妻子在這邊,丈夫在那邊,千里之外,相互說些知心話,道一聲平安,確由月光傳遞聲音,感覺奇特。

陳少山揣度著那對夫妻的對話內容——

妻子聽著丈夫從遙遠處傳來的話,可以想像戍地的霜濃,苦寒,以及丈夫與外寇相遇九死一生廝殺搏鬥的慘烈。丈夫可以瞭解到家鄉父母身體是否安康,農忙季節妻子一個單薄身子是怎樣收穫糧食,夜晚如何紡織績麻,另外他們若有剩餘時間還可說些夫妻相互思念的悄悄話,總之,按照曦霞大師的說法,他們是在烽火臺內的光圈中兩人才能傳遞語音,明月從當空很快就會劃過,哪光圈也是轉瞬即逝,兩人的通話也是十分有限,即便如此,尚使哪天十五兩地不是晴天,也是通不了話,或許邊關情勢緊急,烽火臺備戰,兩人絕然不可能再通聯了,但,哪總有一個念想,一個目標,不覺陳少山又想到了自己和哪守瓜女孩絕谷一別,再無了音信,他與知己是茫茫然,不可求,不可遇。想到自己的況景還不如戍邊的哪對年輕夫婦僥倖。

姚方雪見陳少山在坐騎上低頭不語,思忖他不會又在傻想哪守瓜女孩吧,便問,陳少山,你在想什麼,不好好走路。

陳少山絕不敢提心中之事,對姚方雪謊說,今日起得早了,打瞌睡。這才恍然抬頭,望見田野麥浪如砥,路旁綠樹成蔭,春光到了極限,再抬眼觀覷身邊騎馬之人,月白道袍,秀目慧眼,另具全真弟子的魅力,陳少山自忖,兩人並韁相行,一男一女,誰能辨清我們是雌雄,再思及梁山伯與祝英臺十里相送哪折戲,不正是他和姚方雪這般著裝,皆是兩個男子打扮,行走在鄉間,邊走邊欣賞風景嗎?不覺逸性壯飛,揚了馬鞭,興致勃勃在這寬闊的官道上,唱來。

走一莊又一莊,莊莊裡面小狗汪汪,前面男子你不咬,專咬後面的女嬌娘。

姚方雪快馬加鞭,追上陳少山,笑說,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淫詞爛語,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兩人恍然到了三孔橋頭,陳少山倏地想起一件事,上次和九重陽老先生旅遊道國舊城後獨自返回朗陵城時,在八里岔村裡,遇到了守瓜女孩的同鄉張玉香,當時,她裝入棺材中差點被埋葬,幸喜是他救下,如今不知這小媳婦怎麼樣了,她既和守瓜女孩一個莊上,也一定知道守瓜女孩名字,怎不如去向張玉香姐姐打聽打聽守瓜女孩的下落,就是她不知守瓜女孩落到了何處,總該知道她的名字吧。

陳少山想到這裡對姚方雪謊說,姚姐,咱們臨出門時,只顧出行沒得早飯,如今餓了,附近那村裡有我家一戶親戚,咱們不如去尋些東西墊墊肚子怎樣?

陳少山這麼一說,姚方雪也是飢腸轆轆,要趕到朗陵城還有段距離,天近晌午,回去也沒要緊事,就依了陳少山,兩人打馬走向八里岔村。

到了村頭,卻聽到了陣陣動聽悅耳的響器。

姚方雪問陳少山這是什麼樂聲,陳少山細聽一番,說,這是喇叭,也就是嗩吶聲,聽曲子是百鳥和鳴的喜樂,一定是誰家娶媳婦或嫁閨女在辦喜事。

姚方雪是陝西人,咋到中土,也很喜歡熱鬧,便把馬匹拴在村外,取下道士帽,散開秀髮,思及陳少山適才傳唱的梁祝俚語小調,也感嘆中原風俗的淳美,拉著陳少山的手,也不餓了,便向那戶辦喜事人家奔去,到底想見識見識這裡鄉村是怎樣個嫁閨女娶媳婦。

兩人來到熱鬧處,擠到了傍觀者的人群裡,這家原是嫁閨女了,觀其興衰也算小康家庭,兩層小樓,東西廂房,坐南朝北的門樓,天井式佈局,標準式中原傳統建築。

娶親的鞭炮已經響過,可是作為新娘子的那家閨女,立在繡樓上,東張西望,瞅什麼人一般,就是不肯上轎,陳少山來到這裡一眼便認出身穿紅衣即將出嫁的閨女就是那個三孔橋洗衣女兒袁巧雲,——是她今日出嫁。

如今日已過午,她在樓上還左顧右盼,家人們皆急得跺腳,袁巧雲的父親在樓下連連向她作揖說,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給我這張老臉摸黑,你夫家的花轎太陽沒出山,就到了咱門口,可你,偏偏像菩薩存氣,你是哪裡還顯不滿足,如今彆著不走,你說話啊。

媒婆,四十多歲,穿一身對襟大褂,立在袁巧雲父親身旁,胖胖的小手拿著手絹,晃悠說,閨女,這衣服都穿好了,夫家的禮也停當,都這般時候了,姐姐還那般不稱意,說出來,我讓人去置辦。

袁巧雲在樓上被問急了,說,俺在等一個人。

等誰,媒婆問,是等姑爺,媒婆喊來新郎官對袁巧雲說,姑爺早來了。

哪位姑爺穿了一身新郎衣禮服,胸前佩著紅花,看著自己心愛的媳婦不肯下樓也是焦急,在未婚妻孃家門口,他不敢多言,立在媒婆身邊,抬眼向樓上說,巧雲妹妹是你找我,俺在這裡,有什麼事好商量。

——俺不是在等你,袁巧雲撅著嘴,瞪著不久既是的小丈夫。

閨女你到底等誰?媒婆不敢惱,耐著性子相詢。

我,再等,我再等,袁巧雲低了首說,我在等俺的恩公,前日一個買卦先生說,俺的恩公在俺出嫁那日要來看俺。

媒婆一拍大胯,說,哎,你聽哪騙人鬼話,買卦的靈了,他早做縣長了,不過閨女不早說,既這樣,你恩人是哪裡人,姓甚名誰,他就是不來,俺們也要把他請來,拖來。

他叫陳少山,是朗陵城人。袁巧雲說。

——哎吆,陳少山那個天殺的這麼金貴,耽誤俺們的大事,陳少山,陳少山來了沒有,媒婆大聲喊著。

陳少山正看熱鬧,身在閣樓遠處,不知袁巧雲、袁父,媒婆、新郎官他們在說什麼,做什麼,也是嘀咕,天都快上午了,新人怎麼還不上轎,這不是有意難為夫家,或許夫家有什麼事沒讓她稱心。

媒婆的呼喊,姚方雪最先聽到,她推了推陳少山說,大約是你家親戚在喚你。陳少山也聽到了喊聲,從人群中走出,向閣樓走來。

袁巧雲看見了陳少山,先是驚訝他的到來,十分信服賣卦先算得準確,賣卦先生還說她與恩公有一段緣份,但沒言明什麼緣。

能有什麼緣,袁巧雲想到兩人初見及在張玉香家再見的情景,臉色不覺赤紅,羞澀低下頭來,自忖,我今天見他做什麼,究竟要做什麼,如今我是有夫之婦了,也許緣份已過,如今只有感恩了。

——原來陳少山當初在三孔橋河漫灘石礫中撿拾過青銅箭鏃,曾經贈給她兩枚,其中一枚,箭鏃身上刻有“關雲長自用”五字,細想來關雲長曾在此橋斬過曹操的大將蔡陽,哪枚箭鏃又是陳少山在關雲長大戰蔡陽的原始地尋得,這箭鏃斷然是關雲長的實物了。

袁家是官宦後裔,袁父也是讀書人,見到那枚箭鏃刻字,認為此箭鏃很有收藏價值,便到汝南城古董鋪變賣,卻因這枚箭鏃他和古董掌櫃攀起家常,掌櫃的少爺未娶,他家閨女未嫁,又門當戶對,兩家託了媒人,一說既合,今日正是袁巧雲和古董鋪掌櫃少爺成親之日。

袁巧雲思忖著這些,見到陳少山又迷迷惘惘,守著自己姑爺,心想不知對陳少山說什麼好。不覺向陳少山走去, 她確忘記了自己在繡樓,一腳踩空,跌破欄杆,摔下身來。

就在袁巧雲從樓上向下跌落的過程中,陳少山驚訝了,竟愣愣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如如靈魂出竅,淒厲一聲大喊,袁—巧—雲,震驚全場。

袁父正和客人見禮,聽到有人撕裂肝肺呼喚女兒的名字,顧及不了此人是誰,見閨女墜樓,如是驚天霹靂,倒退一步癱坐在地平,長號一聲——我的娘也。

姑爺看到陳少山走來,明了他贈給未婚妻箭鏃之人,是他成就了兩人姻緣,哪姑爺應該感謝陳少山才對,如今未婚妻因等他不肯上轎,心裡十分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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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少山向樓前走來時,姑爺並沒有留意陳少山,卻去仔細觀察起袁巧雲,見她瞧到陳少山歡喜得跳起身子,並連連向他招手,比當初他和袁巧雲相親見面時,她還激動,但未婚妻絕佳的美容令他忍讓。

這時,看見心愛之人墜樓,不管她出於何種理由,也是心痛無比,便拼了命,呼喊著,伸出雙臂去接她。

哪媒婆原是笑容滿面,她的一聲呼喊,如是天王老子喚來了陳少山的人影,袁巧雲答應也不在等待,隨即就要上轎,一件難辨的事終於告成,正在得意間,新娘子跳樓了,她吃驚過後,轉念想來,若袁巧雲摔死了倒也罷了,若她摔成殘廢我總不能帶個缺胳膊少腿的新媳婦交給東家吧,媒婆是經過風浪的農村錦繡,立刻變臉,準備抬著空轎收兵回營。

姚方雪自是以為哪既要做新娘的女兒是陳少山家親戚了,媒婆傳喚陳少山她沒什麼想法,但那女兒乍然一遇陳少山,卻是表情萬千,面目非常,大有情思綿綿之意藏在心口,姚方雪適時不解,恰袁巧雲墜樓,令她不能猶豫,跳起倩軀飛身越過人的頭頂,如是一朵彩雲,在袁巧雲落地前,接著了她,哪姑爺卻是抱著了姚方雪的腰肢,姚方雪站穩身子看見後面的姑爺摟了他,也是臉色嫣紅。

陳少山也迅速到了出事地點,看著臉色慘白的袁巧雲心痛說,妹妹,你沒有傷著吧。

袁巧雲驚厥中,忘記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僅想起她和陳少山在三孔橋初見面時的剎那一笑。待她落地後,緩緩睜開了眼睛,她不知道是誰救起了她,頭腦裡只是閃爍著陳少山在三孔橋的面孔。

過了許久,袁巧雲神情方慢慢轉回,方想起今日是她出嫁的好日子,花轎正準備迎走她,便把陳少山當作了新郎官,對著陳少山的臉傻笑說,我沒事,只是適才跌了一腳,姑爺,我見著恩人了,咱們可以動身走了。

媒婆見袁巧雲可能一時墜樓懵了,便站到了陳少山前面,故意遮擋著陳少山身體,拉著新郎官的手,說,小妮子,這才是您姑爺。新郎官見袁巧雲無事,謝過姚方雪搭救,對袁巧雲說,妹妹咱們可以走了。

此刻的袁巧雲對姑爺點了點頭,分辨不出到底誰是心上人,依舊對擋在媒婆後面的陳少山含笑。

媒婆背過手向陳少山暗暗很捏一把,說,我的漂亮閨女,咱們上轎走呀。陳少山須夷明白,不要妨礙人家辦喜事,便向遠處躲去。

姑爺騎上了高頭駿馬,花轎緩緩啟動,袁巧雲開啟轎簾,回首相望,爹在與她擺手,娘在哭泣,嫂嫂在笑臉相送,哥哥在沉默的看她嫁出,

而她,目光卻在逡巡,像在尋找某一個人,這人或許就是陳少山,正應了賣卦先生的那句話,她和陳少山有段緣。

姚方雪領略了中土嫁閨女娶媳婦的風俗,自是欣喜,但對袁巧雲和陳少山二人的暗中纏綿怎麼也琢磨不透,心內醞釀——橋邊桃花幾時窮,溪流無聲,待南風重吹,又見華英,人憶昨年濃紅,想芳菲怎不記昨年舊人影!

姚方雪羨慕袁巧雲重情重義的同時,也首肯中原兒女長時間溶浸在禮儀之中,受人滴水,湧泉相報出自自然了。

花轎慢慢離去,眾人唏噓間,一個俊俏小媳婦,暗暗牽了姚方雪的手,拍了陳少山一下,示意二人隨她離去,陳少山回首哪小娘子,不覺很是吃了一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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