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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誰是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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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湯山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夢。夢裡的情節沒有連續性,也沒什麼邏輯可言,全都零亂不堪,而且後來大多想不起來。

但湯山清楚地記得,所有混亂的情節裡,都出現過一盤棋,似乎還有一把劍。這讓湯山後來很困惑,夢裡出現一盤棋似乎還說得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

可是,為什麼還有一把劍?

那把劍從哪兒來的?又預示著什麼呢?湯山在現實生活裡,各類殺豬刀見過不少,可是從來沒見過什麼劍。況且還是一把古色古香的長劍。

湯山後來之所以對這把劍記得相當清楚,是因為那晚的最後一場夢境,就是他被那柄長劍穿胸而過。

於是湯山嚇得大叫一聲。他就這麼醒了。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湯山醒來後,感覺額頭上有一隻手掌,胸前還摁著另外一隻手掌。他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又發現自己的雙眼與另外兩隻眼睛之間,相距只有一釐米。

他將腦袋後撤了十釐米左右,才看清眼前擺著一張光滑而美麗的小臉。那是方塘。

方塘用袖子替他擦去額角的汗珠,關切地問:

“你病啦?怎麼出了一身的汗?”

湯山喘息稍定,雙手胡亂在臉上揩了幾把,答道:

“沒病,做噩夢了。”

方塘拍拍自己的胸口:

“你嚇死我了。忽然叫得這麼大聲,又從床上蹦起老高。”

湯山艱難地笑了一下:

“你也嚇死我了。深更半夜像個幽靈一樣坐在我床沿。”

方塘手掌又伸過來蓋在他額頭,睜大眼睛,驚聲叫道:

“你沒發燒吧?腦袋糊成這樣?還深更半夜?現在都快晌午了。”

湯山朝窗外一看,外面儘管沒有太陽,但隔著厚厚的藍窗簾,確實能看到天已大亮。他又撇了一眼枕頭邊的手機,時間已過九點半。

他這才反應過來,這一整晚睡得太死,夢又太多,以致失去了時間概念。他甚至想不起來,昨晚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又是怎麼入睡的。

湯山不承認腦袋燒壞了,訕笑一下,給自己的糊塗找理由:

“我總覺得,你像個女神一樣,從深更半夜到現在,一直守在我床沿。”

方塘嗤笑一聲:

“我剛進來不久。哼,你是不是夢到哪個女孩子了?”

湯山並沒夢到女孩子,因此反駁就顯得理直氣壯:

“瞎說,夢見女孩子應該很溫柔才對。你什麼時候見我對你大喊大叫了?”

方塘滿臉狐疑:

“鬼才信你。一定是有哪個女孩子在夢裡離你而去,所以你傷心欲絕。”

湯山坐到床沿,開始油嘴滑舌:

“現在這個世上,能讓我傷心欲絕的,非你莫屬了。”

說罷,他看了一眼敞開的門,驚道:

“我昨晚回來連門都沒關?幸虧進來的是你,要是個壞蛋,我豈不是被劫財又劫色?”

他說這話,倒並非無因。那天從賭場上帶回來的幾萬塊錢,全都放在床下的破包裡。出租屋魚龍混雜,回家忘了關門,確實是個很壞的習慣。

方塘又嗤笑一聲:

“你哪來的財和色?搞得那麼堅貞,還把門閂得緊緊的,要不是我還惦記著你這個壞蛋,你就是叫破喉嚨,恐怕都沒人搭理你。”

這回輪到湯山滿臉狐疑:

“門閂得緊緊的?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方塘盯著湯山的雙眼看了很久,忽然冷笑:

“這麼敏感,是不是這屋裡真有什麼鬼鬼祟祟的事情瞞著我?你不會深更半夜又領回來一個漂亮女孩子吧?我得瞧瞧。”

說罷站起身便在各個角落裡找了起來。一邊找一邊說:

“我敲了半天門,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我應該早點拿備用鑰匙開門看看,說不定能看到什麼驚天秘密。”

湯山想起來,房子是她家的,每間屋子肯定都有備用鑰匙。但對別的租客而言,用備用鑰匙隨便開門,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一定會引起別人的反感乃至憤怒的。

不過這也說明,方塘並沒把他當外人,若不是關心他,也不至於直接開門闖進來。

湯山自覺神經確實有點過敏。這幾天發生這麼多事,對別人應該嚴加防範,但在她面前卻必須努力放輕鬆一點。說話就不能神神叨叨。

他訕笑一聲,給自己找臺階:

“哪有什麼驚天秘密,我只不過緊閉門窗想睡個好覺。你要是不闖進來,我就能把這兩天缺的覺補回來,一直睡到下午去。”

方塘停止查詢,靠著門框,忽然一臉憂傷,嘆了口氣,幽幽地說:

“你又把自己答應過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湯山先是一愣,腦子裡快速運轉,最後終於驚醒過來,昨天曾信誓旦旦答應她,今天要陪她去醫院打胎的。心中不由暗罵自己該死,腦子糊塗到如此地步。

於是他假裝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

“看你滿臉委屈的樣子。答應你的事,我哪能忘呢?只是考慮到上午醫院排隊的人多,我才決定乾脆一覺睡到下午,養好精神和體力,萬一你回來時狀態不佳,我還可以揹著你健步如飛。”

方塘見他這麼說,轉悲為喜,也不細想湯山話裡的邏輯問題:上午排隊的人多,到下午做手術的人會更多;上午不去排隊,下午根本就輪不到。

她嫣然一笑: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回來時你得背我。”

湯山又裝得一臉委屈:

“現在睡眠不足,到時體力恐怕也不足。”

方塘走過來踢了他一腳:

“就知道你是信口胡言。”

湯山起身,走進衛生間,一邊說:

“也罷,這事你比我急。咱們就上午早點去吧。”

洗刷完畢下樓,準備去醫院,方塘起初提議走路,說反正路程不算太遠,頂多花個四十分鍾到一小時。

湯山知道,她其實是第一次面對打胎這種事,心裡有點惴惴不安。他沒提出異議,也希望藉此散散心,趁機理一理那顆混亂不堪的腦袋。

走著走著,方塘慢慢開心起來,似乎不是去打胎,而是卻逛商場。她還一把挽住湯山的胳膊,擺出一副鳥依人的模樣。嘴裡則嘰嘰喳喳,說些麻將桌上和出租屋裡雞毛蒜皮的事。

湯山沒什麼心思聽她絮叨,卻並不怎麼抗拒手挽手。甚至還挺享受那種依偎著散步的感覺。

挽著一個漂亮女孩在街上招搖過市,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後來有幾個臉熟的租客,想必那晚全程聽到了方蓮的吵鬧,以及其後與湯山的對話,對這樁八卦事件了然於胸,此刻街頭見到,不是對湯山眨眼,便是向方塘吹口哨。

還有個傢伙不懂風情,硬是自作聰明地問道:

“真去醫院打胎啊?太可惜了吧?”

湯山嘴上不答,心裡卻罵道,人家打胎,你可惜個屁,又不是你的種子,關你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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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湯山便有點不自在起來,那點手挽美女的愉悅之感,在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中,逐漸消散了。走過東裡橋,他便假裝關心地向方塘提議:

“還是打個車吧,走那麼遠的路,怕你身體吃不消。”

方塘不作聲,待上了計程車,車子啟動之後,她才幽幽地嘆道:

“你不是怕我身體吃不消。你是怕街上遇到太多熟人產生誤會吧?尤其怕別人講給那位在派出所的漂亮女孩子聽?”

湯山被她說破心事,臉上有點發燒。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湯山指了指方塘的肚子,壞笑道:

“話說,到底是誰的?這麼不負責任,下回我見到此人,抽他幾個耳光幫你出氣。”

方塘哼了一聲:

“言不由衷。”

湯山一下被將住了,不知再說什麼才好。方塘自覺對他發怒其實沒什麼道理,口氣轉緩,努力笑了一下說:

“出氣就算了吧,你能陪我去醫院,我已經感激不盡了。而且,說出來你恐怕不信……”

方塘頓了頓,轉頭看著湯山:

“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的。”

湯山大吃一驚:

“這怎麼可能?”

方塘目無表情:

“我說的是真心話。就知道你會不信。”

湯山心中恨恨地想道,不是不信,而是覺得太荒唐,不,你簡直太放蕩。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種,意思不言自明,你同時跟幾個男的發生了關係。我靠,這叫什麼事嘛。

方塘一下子就像老了十歲,連聲音都顯得很蒼涼:

“有些事有些人,你還是不知道為好。不是我不願對你說真心話,是怕你過度鄙視我。我能告訴你的是,那晚我喝了酒,根本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說完,她的眼淚已流到了下巴尖。

此後一路上,湯山再沒問她什麼。兩人沉默無言。

到了醫院,人山人海,湯山惡毒地想,打胎的人居然如此之多,你們這些傢伙,只顧舒服不顧後果,辦事時採取點措施會死啊?

無論如何,湯山的表現還是很積極的,全程將方塘安頓在角落裡坐著,他一個人去掛號排隊,又買早餐又端水。比一個真正的男朋友更體貼。

臨近中午,一個護士出來叫方塘名字,問她老公或男友來了嗎?方塘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湯山恰好去了衛生間,出來看見方塘站在護士身邊,不知在說些什麼,還以為她在諮詢女人方面的隱私,不好靠近,便找了個很遠的角落坐下來。

護士忽然轉頭向坐著排隊的人問道:

“誰是孩子的爸?過來籤個字。”

因沒提方塘的名字,湯山以為叫的是別人,一時沒反應,傻坐在位置上不言不動。護士不通人情,又提高了嗓門喊道:

“誰是孩子的爸?過來籤個字。”

湯山還是沒反應過來,方塘大窘,想要阻止護士的叫喊,卻又不知說什麼才好,急得滿臉通紅,快要哭了。

湯山看到方塘的神情,才知輪到她手術。趕緊舉了舉手,站起想要大聲回答,猛然又覺得不妥,便邁開大步朝護士小跑起來。

那護士情商實在堪憂,提高嗓門再叫第三遍:

“誰是孩子的爸?”

話音剛落,湯山跑到她身邊,點頭哈腰訕笑道:“是我是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湯山身上。湯山的目光卻在護士的臉上。

護士沒戴口罩,目測三十多歲,長得一臉兇相,估計是個老處女,此刻柳眉倒豎,露出一口很不整齊的黃牙,用打抱不平的女俠口氣,大聲訓斥湯山:

“叫了半天不應,一個大男人,敢做不敢當呀?”

湯山滿心委屈,不無憤怒地想道:

他媽的,我還是個處*男呢,什麼叫敢做不敢當?

再說了,人家打個胎,你幹嘛非得把孩子他爸找出來?

還喊得這麼大聲,不是故意找碴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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