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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到底是不是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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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小弟離開許久,沙皮還站在門口,手上拿著那封喜帖發呆。

彪哥在屋內沙發上等得不耐煩,嚥下一口茶水,朝門口沙皮的背影吼道:

“你被人點穴啦?變成堵門的石頭了?”

沙皮被這麼一吼,渾身上下一激靈,回過神來,趕緊轉身走到彪哥旁邊,將手中的喜帖往彪哥懷裡一丟,說:

“來了一枚紅色炸*彈。”

彪哥一聽“炸*彈”二字,嚇得跳了起來,手中茶杯掉到了地上,茶水潑了一地,幸好杯子沒碎。他顧不上茶水茶杯,將懷中的喜帖撥到沙發一角。

沙皮見彪哥的反應過激,覺得可笑,心想你不過一個街頭老流氓,又不是什麼舉世名人,誰還會用送炸*彈的方式來暗殺你?但怕彪哥惱火,沙皮趕緊換句話解釋道:

“東城良哥請你喝喜酒。”

彪哥還是沒聽懂,因為楓林鎮上誰都可能請他喝喜酒,惟獨周偉良永遠不會存這個心,有機會請他喝尿倒是真的。

彪哥心裡有點惱火,他生平對人說話或講故事,喜歡賣弄高深莫測;但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手下人對他說話高深莫測。因為猜不透手下人的話意,會讓他特別沒有安全感。

彪哥怒道:“塞你母,好好說話你會死啊?”

沙皮知道彪哥誤會了,以為自己仍在譏笑他,趕緊將地上的茶杯撿起來,續上茶水,雙手奉上。

彪哥很不情願地接過茶杯,又很不情願地呷了一口茶水,還沒往喉嚨裡吞,沙皮便從沙發角落撿起喜帖,展開在彪哥面前。

沙皮指著抬頭和落款,鄭重其事的地說:“你自己看。人家真的請你去喝喜酒。”

彪哥鼓著腮幫子從上看到下,最後一下沒忍住,滿口茶水全噴了出來。大部分噴到了沙皮的褲襠裡,只有幾滴濺在紅色喜帖上。

彪哥放下茶杯,一把扯過喜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徹底陷入不知所措。

沙皮轉身去拿紙巾,清理自己褲襠裡的茶水。但茶水已浸透內褲,怎麼擦拭都於事無補。越擦越感覺襠裡粘粘乎乎的,便有點哭笑不得,心裡直罵彪哥:

“他媽的一口水都忍不住,什麼地方不好噴,往我褲襠噴?看張喜帖都看得這麼激動,如此沉不住氣,還怎麼做老大?”

彪哥短暫的不知所措之後,又像個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

“塞你母,周扒皮搞什麼名堂?”

沙皮因為褲襠不舒服,心中有怨氣,說話的嗓門便高了許多:

“喜帖你看不懂啊,能搞什麼名堂?”

彪哥見沙皮竟敢粗嗓門頂撞他,不由一腔怒氣全發在對方身上,罵道:

“你懂個屁,這是喜帖嗎?這是挑戰書。”

沙皮見彪哥發怒,先是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不對,接著聽到“挑戰書”三個字,又有點懵,愣了許久才換了種輕鬆的語氣,半開玩笑地說:

“還有人拿喜帖當挑戰書用的?這倒新鮮。”

說完從彪哥手裡接過那張喜帖,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狐疑道:

“裡面只說請你去皇庭酒店吃飯,沒有要打架的意思啊。”

彪哥見沙皮沒文化,一時解釋不清楚,反倒冷靜下來,端過茶杯,又呷了一大口茶水,才恢復平常的姿態,慢慢悠悠地說:

“喜帖的落款,通常是新婚夫婦的名字。可這上面,只有周偉良一個人的簽名。關鍵是,周扒皮早已結婚,女兒都六七歲了。雖然他到處胡嫖女人亂撩妹子,但從沒聽說過他離婚的訊息,當然也不可能再婚。所以,這明顯不是喜帖。”

沙皮還是半信半疑:

“可這明明就是街頭買的喜帖呀。不結婚,他送這個給你?腦子有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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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嚥下茶水嘆道:

“他腦子沒病,只不過喜歡裝逼。他想約我見面,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詞和理由,便不倫不類地填了這麼一張喜帖。”

沙皮道:“不管怎麼說,他這麼個搞法,也算是對你的尊重。”

彪哥點點頭:“尊重也只是表面上的。”

沙皮不懂:“啥意思?”

彪哥開始高深莫測:“這明顯是個鴻門宴。”

沙皮沒文化,還是不懂:

“啥意思?”咽口唾沫又道,“管它什麼宴呢,總之去吃他一頓再說。”

彪哥開始不耐煩:

“塞你母,這你還看不懂嗎?他東城良哥近一年來,在楓林鎮上名聲如日中天,這封請帖約我去,明顯不懷好意嘛。”

沙皮依舊不懂:

“請你去赴宴,怎麼不懷好意?”

彪哥將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杯子剛才沒碎,這次終於四分五裂。彪哥胸中的怒氣,一半是對沙皮而發,另一半則是針對不在場的周偉良。他怒道:

“你是豬腦袋?看不出來人家是先禮後兵?他是想借勢壓人,要當面跟我重新劃分地盤,你知不知道?”

沙皮想了想,覺得彪哥說得有道理,狐疑不定地問道:

“那咱們不去不就完了?”

彪哥恨聲道:

“不去?不去他便大肆宣揚,說我膽小如鼠不敢赴約,我的面子和聲勢就都倒了,此後也沒法在街頭立足。手下那幫像牆頭草的傢伙,還不全都投奔他而去?”

他接著又拍拍沙皮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只有你會一直立場堅定地支援我,對不對?”

沙皮立馬表忠心:

“那當然那當然,我跟彪哥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說完心裡卻在想,鬼才願意跟你同穿一條褲子,你胖得像蛤蟆,褲子寬大,腰圍至少36,我怎麼可能穿上身?

想到此處,沙皮心裡發笑,臉上卻不動聲色,撿起喜帖看了一下約定日期,向彪哥請示:

“就約在今天晚上。要不要多叫幾個兄弟去?”

彪哥點點頭:

“讓他們全部準備傢伙,但別那麼明目張膽。最好全是短兵器,藏在身上人家看不出來。”

沙皮走到陽臺上去打電話。彪哥又咬牙切齒自言自語:

“塞你母,我也不是吃素的。要依我當初在泉州時的脾氣,早把他滅了。這一次,咱們絕對不能讓他討了好處去,否則以後街頭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其實彪哥完全是杯弓蛇影,想多了。

東城良哥被陳瑜生和湯山偷襲,他琢磨了整整一年之後,最終將那筆賬算到彪哥頭上,雖則恨得牙痛,卻也對彪哥心存顧忌,而且有點後怕。

良哥想的是,自己看起來名聲勢力都很大,但對方如果一直不動聲色地玩陰的,實在是防不勝防,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大張旗鼓地帶兄弟去報仇,從勢力上說,東城良哥確實可以壓住西門彪哥,可一旦大規模開戰,就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警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弄不好兩個人都進去了。

而要針縫相對地玩陰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路數又不是他良哥所長。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學著港臺片裡常見的場景,擺一桌和頭酒,消除雙方心裡的芥蒂,講明利害關係,同時重申管理的邊界問題。

如此才能保一方平安,過一段舒心日子。

所以,他不倫不類地發出一張請帖,並非彪哥所猜的什麼鴻門宴,而是真的想與彪哥進行一番推心置腹的長談。

這天晚上,還是在一年之前兩人肉搏過的那家皇庭酒店。

東城良哥先到,訂好一個包間,點了一桌酒菜;他叼煙端坐,身後站著鳥毛、泥鰍、二條、么餅四個人。此外沒帶別的兄弟。

一直等到八點,彪哥才珊珊來遲。

沒穿上回穿過的格子花西裝,也沒處理頭上的“地中海”髮型;下身套了個寬大的運動褲,上身穿了件短夾克;為了顯得很酷,戴了一副地攤上買來的墨鏡。

彪哥這身裝束,明顯是準備打架的樣子。此外,他還帶了十個兄弟,全都奇形怪狀,歪瓜裂棗;又都面相囂張,一身殺氣。

進得餐廳大門,彪哥在堂裡環視良久,也沒見周偉良的人影,打聽之下,才知對方訂了個包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到包間門口,發現包間太小,根本擠不下這麼多人。

既然兄弟們進不去,彪哥也不敢踏入包間。否則一旦衝突已起,豈不要被人關門打狗?

裡面的良哥見彪哥帶了這麼多人,氣勢洶洶,大吃一驚,也不敢出門相迎。

於是,一方在包間內一方在包間外,互不說話,緊張對峙。只見兩位大哥喉結亂動,一個勁地咽口水。嘴唇卻幹得像久旱無雨的稻田。

餐廳老闆見狀嚇得面無人色,心想你們打架什麼地方不好施展,非得約在我的餐廳裡?跟我有八輩子仇呀?當然他也不敢上前相勸,只好暗示門口保安趕緊報警。

保安悄悄打完報警電話不到十分鐘,警察還沒到,包間內外的良哥和彪哥,卻同時接到了神秘電話。

電話那一頭,都是一年多以前,讓他們在街頭尋找棋局殘頁的幕後大人物。一個是省城的,一個是本市的。

彪哥摁下接聽鍵,對方壓低聲音問道:

“死肥彪,你又帶人去惹事了?上回關進去還沒關爽是吧?是不是想去住個十年八載的?”

良哥電話來自省城的,那一端說話比較文明一點:

“你怎麼又跟彪哥幹上了?不是說過上回你們兩個執行是同一個任務嗎?”

接下來,兩人得到的指令,語言表述略有不同,但意思一模一樣:

“上回你們兩個,東西沒找著,卻出了人命,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就不追究了。現在風聲已息,沒人注意棋局殘頁之事,你們兩個繼續給我暗中去查探。再出什麼毗漏,等著坐牢吧。”

彪哥和良哥這才知道,一年之前所找的棋局殘頁,根本就沒有影子。

在此之前,兩人各自以為,對方得到了殘頁,上交給了神秘大人物,因此傍上了靠山。這才是他們一年裡各自心存顧忌、沒敢輕舉妄動的根本原因。

於是,這一天的飯局,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散了。

兩位老大重新接受了尋找棋局殘頁的任務。各自回到住處,便開始日夜琢磨當初殘頁的去向。

因為那個神秘而古怪的老頭已死,而在彪哥和良哥看來,最後一個見到的老頭的,應該是陳猛。不約而同地,兩人同時把目光對準了正在牢中的猛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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