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哥,你跟我來。”
雅諾言拉著建國的手直直走向自己的臥房。
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溫柔,那種柔軟而舒服的質感,但並不緊實,對啊,這才是建國哥的感覺啊!
“你,你坐下。”
“你們去哪裡了?”
“你先聽我說。”
雅諾言感受著他的鼻息,撫摸著他的身體。
“你把褲子脫了。”
“你,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不是一回事。”
現實墜落。那是一副在普通不過的平常人的軀殼,沒有什麼元世界的裂變,也沒有什麼誇張的誓言。
雅諾言癱倒在地,她壓抑的一切就在一瞬間崩洩。
“諾言,你很奇怪,不過,我想我是時候跟你說說近來發生的事了。”
十分鐘,陳建國將自己被抓、知曉真相到逃出娓娓道來,但他並不知道尹匪謙所做的一切,特別是這份以外的驚喜。
看著面前的建國哥,雅諾言相信自己的感覺,這才是真實的,那過去的那一個月裡,自己每天都被。。。
一種難言的恐懼與噁心頂到了她的嗓子眼。
“諾言,我知道了,你又懷孕了是吧。”
陳建國似乎早就通曉了一切。
“我要跟他拼命!”
如果說,第一次是他贖罪的應報,但這一次他忍無可忍。
“建國哥,你不要去,你現在受傷了,你坐下,聽說我說。”
諾言委屈的而又悔恨的眼淚仍舊不止,陳建國拖著虛弱的身體強忍著怒氣。
“我不乾淨了,你別要我了,外面好的女孩多的事,真的,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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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國猛地抱住她,倆人放聲大哭,許久,烏雲不散,啼哭不止。
他們像是一對互相傷害的戀人,在某一時刻茅塞頓開,衝破罅隙。
“諾言,我永遠不會離開你,走,我陪你打掉。”
醫院是不接這檔子事的。
儘管生育被嚴格控制,但上層人一旦懷上,便會記錄在冊,並不十分容易放棄掉。
他們只能放棄規則,找到拉大夫動手。
“說實在的,諾言的身體,真的很美。”
陳建國死盯著他,他咽了口口水,開始了手術。
煙消雲散,但雅諾言始終不敢面對屋內的孩子,畢竟,這是個“孽種”。
父親、建國和自己,對於已經發生的事閉口不提,他們能做的,只能是暫時將雅諾言移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修養。
陳建國什麼也不想幹,就這樣陪著她。
“建國哥,我真的很噁心,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和孩子。”
“畢竟,她是你的孩子啊,孩子沒有錯,有錯的是他,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明亮的地道裡,尹匪謙正抽著雪茄,看著最近播出的新聞,好不自在。
“匪謙,你這次可是玩的有點大啊。”
“師父,您來了。”
“我讓你做的事你做好了麼?”
“是,我全辦妥了,等著那老家夥發作,他就會完全聽命於我們。”
一種叫做北歸的奈米蟲被飼養在了雅部長的身體裡,尹匪謙此去就是為了此事,而他沉溺於個人享樂,便多呆了一些時日。
“如果你以後還如此放肆,我就讓你怎麼躺下的,還怎麼躺回去。”
說完,他倍感下面一緊。
話說陳建國陪著雅諾言隱居在一個世外桃源裡已愈一月,北國的暗員已經停止了腳步,他們似乎在謀劃著什麼陰謀。
“司令,北國的暗員您不管管真的不行了,都搞到我家裡來了,您說說,我為這個國家做了不少貢獻,現在人人戳我脊樑骨,您得替我做主啊。”
實際上,北國的暗員組織已經與約等國相勾結,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而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在不久的將來,大家都將變成熟悉的陌生人。
那,都源於一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