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舒服,我們稱之為,痛並快樂著。
“你別這樣,建國,我沒心情。”
他停了下來。
“好,我知道你難過,我現在就出去找孩子。”
“哎,這麼晚了,憑你自己能行麼?”
儘管感覺奇怪,但諾言還是擔心他的安危。
他什麼也沒說,穿上衣服便不見了。
“咚咚咚。”
“誰?”
“爸爸,是我。”
“諾言,快進來。”
雅部長似乎也沒有睡著。
他溫柔地將女兒扶到沙發上,他自己則站著,看著黑暗中的熹微,光斑點點。
“爸,建國他,他有點不對勁。”
“我知道,他出去了?”
雅諾言覺得父親似乎知道點什麼。
“哦,我的意思是,這麼晚出去,他確實有點奇怪。”
“我很擔心,我懷疑我是不是中了什麼毒,反正渾渾噩噩的,孩子的事,也不知道有沒有著落。”
“他自己的事,他肯定會解決的,你不用管這麼多。”
“爸爸,你。。。”
雅諾言發現,他自己的身邊只有父親,或者說,父親是那個陪伴自己的唯一的穩定因素。
“傻孩子,別亂想了。”
父親不只有智慧,還有通向思維的能力,他好像能看穿一切,也許,世間的種種都可能已經讓他勘破。
“嘶。。。”
“怎麼了?”
手劃傷,血一滴,冒頭而已,不知何為,但吸吮而。
似乎有什麼事,馬上降臨。像是聖母瑪利亞身旁的雜草,雜亂中,混含血色。
“逛蕩!”
“哇啊啊,哇啊啊啊。。。”
一陣嬰兒的哭聲伴隨著一樓房門被撞開的衝動襲擊了屋內兩人的聽覺。
“走,快下去看看!”
黑暗中,一個男人強硬地站著,彷彿在訴說一個故事,或者,等待一種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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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是你!真是你!”
“建國哥,你這是怎麼了!”
只見他渾身是血,腰間的傷口明顯可見。
“噶腰子上了,以後可咋辦。”
說完,他便到下了。
眾人趕緊把孩子撿起來,將他送進了醫院。。。
青瓷白瓦的房間,雅諾言緊握著自己愛人的手。
“對不起,建國哥,我不知道你是在醞釀這樣的事,才會顯得有些異常,你快醒過來啊,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孩子被搶了回來。
誰也不知道陳建國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大家只看到了結果:重傷,但救下了自己的孩子,或者說,為了救下自己的孩子,導致了重傷。
“諾言,這裡有隊長在呢,你回去看看孩子吧。”
“不,爸爸,我想陪著他。”
“好吧,那我回去,不能都擠在一頭,放心吧,他身體好的很。”
建國哥身體一向很一般的。
雅諾言沒有當回事。
“大夫,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
“我們已經為他摘除了膽囊,你別急,他流的血太多了,但是情況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至少要休養幾天才能醒過來,雅小姐,先這樣,告辭。”
一種痛感,襲上心頭。
那種痛感,和一個月後她身體的疼痛形成了呼應。
“建國哥,你身體剛恢復,還是要注意一點,啊!”
“怎麼了?”
“沒,沒什麼,有點疼。。。”
可這痛感,分明是她在夢裡才體會過的。
痛,或者無痛,真的能分辨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