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管家給了個下臺的機會,這些看戲的旁觀者連忙步入門內,在傭人帶領下走向了宴會廳。
“很抱歉讓你們感到不愉快。事情傭人和我講了,下次帶朋友這種事無需掛懷,您是古恩希爾德家族上賓。”
帕安的話使男人有些站不住腳,時刻處於不知所措,即使在落日的餘暉中也是滿頭大汗。
女人在看到情況不對時,就已混入人群熘走了。
直到最後,易嘉豪也沒有以貴賓的身份對男人做什麼,而是帶著幾人很平澹的往宴會廳走去。
與有些人爭辯無非是浪費口舌,畢竟思想沒在同一階層。
金黃色的陽光灑滿了宴會廳那鮮紅色大門,為其增添了些高貴。
剛踏上紅地毯,門口兩邊的女僕紛紛彎腰鞠躬。
門口處一個拿邀請函的男僕,朝著屋內揚聲喊道:
“誓言騎士與榮譽騎士到!”
眾賓客一致看過來,但很快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也許易嘉豪不認識這裡的人,但他們一定認識易嘉豪。
上次宗室面具的事,這裡面的人也沒少摻和。
“哼,幾個不懂禮儀的鄉下人,真以為得了件寶物就能擠進上等階層?”
“算了,這是在古恩希爾德家族舉辦的宴會上,還是不要多言她們的上賓。”
在這群人眼中,易嘉豪完全是利用了那件面具才在古恩希爾德家族有這樣地位。
倒也沒說錯,確實是這副面具帶來的這些。
舊貴族的覆滅與輕視他人有著莫大聯絡,而如今蒙德的上層人士卻沿用著這種把戲用以彰顯地位,真是可笑。
端起一杯紅酒思緒了片刻,遠處一位身穿白色宴會服的少女緩緩朝著易嘉豪靠了過來。
“嘿嘿,好久不見了誓言騎士。”
女孩捂著嘴輕輕一笑,顯得很甜美。
“哦!是芭芭拉啊,確實有段時間沒見了。”
兩人來到座位上喝著紅酒,聊了些近況。
“原來是這樣,你們的海島遺蹟之行有不小危險啊。”
“是啊,只有不斷遭遇突破,實力才能變強嘛。”
由於要跟著派蒙的關係,熒理所應當的在食品區遊蕩。
在熒親自教導下,派蒙正拿著叉子在慢慢吃肉排。
桌對面坐著班尼特與溫迪,幾人聊的很開心。
只是被周圍的人冷眼相待了就是,有意在避開那個區域。
“呵呵,那祝誓言騎士後面的冒險可以更順利。”
“謝謝,以後喊我嘉豪就行,我比較喜歡叫名字。”
“好的,嘉豪!”
當芭芭拉走後,易嘉豪起身去到了熒那邊。
來時諾艾爾站在旁邊,據說是琴帶來的,想讓她見識一下這種場面。
“各位,挪的出位置嗎?”
凱亞端著杯酒站在幾人身後,笑呵呵的看著幾人。
“喲,諾艾爾也在啊!”
“凱亞先生請坐這裡,嗯...其實是琴團長帶我過來的。”
“謝啦,”凱亞坐下時還不忘抿了口酒:“琴很看重你哦,能帶你來這種大家族的宴會,半個月後的騎士團選拔考試你絕對沒問題。”
“真的嗎?”
“那當然了,嘿嘿,能麻煩幫我挑選些食物嗎?我相信諾艾爾的眼光。”
單純的諾艾爾還沉浸在凱亞的誇獎中,完全沒有感到不對,連忙點頭答應了。
“嗯,交給我吧,什麼都可以交給我!”
宴會廳被數不清的燈與蠟燭照的如同白天,人們在這裡吃著東西聊著天。
直到門口緩緩走進一位婦女時,所有人的狀態都改變了,紛紛笑盈盈的迎合上去。
這位婦人正是此地的主人,芙蕾德莉卡!
一進門的她立即成為全場焦點,人們在問候時不免阿諛奉承兩句,使得氣氛更加其樂融融。
芙蕾德莉卡母女一路以微笑示意,徑直來到了易嘉豪幾人面前。
“幾位許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如何呀。”
站起來回話是對主人最起碼的尊重,這點易嘉豪還是明白:
“夫人,我們沒有什麼事可以做,只是自由慣了喜歡到處跑。”
“呵呵,您可真會謙虛,”芙蕾德莉卡用扇子擋著嘴輕微一笑:
“聽協會說這寶箱也有你一份功勞,有些冒險家大半輩子都不一定見到華麗寶箱,可你們卻找到了三個,真是羨煞旁人咯!”
在管家提醒下,芙蕾德莉卡微笑著說了句“失陪”,就在注視中登上了宴會高臺。
說了會開幕詞,正式宣佈了宴會開始。
“感謝各位百忙之中來參加宴會,還請放開手腳盡情的玩。”
芙蕾德莉卡柔和的聲音響起後,眾人立即融入了進去,男女結伴在中央跳起了舞。
易嘉豪對這種宴會沒啥興趣,環境太嘈雜。
原本一直相安無事,直到宴會進行到中場時,局勢發生了質變。
一名叫“巴倫·魯珀特”的俊美男子走入了這片被隔絕的區域,然後停在了熒的身邊。
吃吃喝喝的幾人有些懵逼的看著巴倫,而他卻甩了下棕黃色的頭髮,彎腰附在熒身旁輕聲說道:
“榮譽騎士小姐,我能邀請您共舞一曲嗎?”
跳舞!
“我...”
沒等熒拒絕,他便再次開口道:
“以您的高貴完全沒必要與這群庸俗之輩混在一起,如果願意我可以...”
一陣椅子與地板摩擦的聲音打斷了對話,易嘉豪起身微笑著回應著:
“當著面數落我們這就符合口中所謂的禮儀了?還有,你沒聽到她說不會跳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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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壓抑自己,語句中的怒氣可以很好被察覺到,以至於整個宴會的視線都被吸引了。
“怎麼回事?巴倫和那群人起衝突了?”
“在這裡請注意用詞,什麼那群人!”
“對對對,是巴倫與古恩希爾德家的貴賓鬧矛盾了?”
在芙蕾德莉卡指示下,琴皺著眉神情嚴肅的走了過來:
“幾位,發生什麼事了?”
“哦,原來是琴小姐啊!我原本想邀請這位小姐跳支舞,可他卻跳出來無故挑事。”
穿著騎士團工作服的琴身上自帶一種嚴肅的氣息,讓人本能的去辯解。
在場的視線一致投向易嘉豪,呼吸聲都平靜了下來。
“好一句無故,試問我跑到你面前說你是垃圾,不知會是什麼感受?”
“你...”
巴倫握緊拳頭,瞟了眼四周後嘆了口氣:
“行,這是是古恩希爾德家族的宴會我給面子,可這個仇我魯珀特家族記下了,來日必...”
“是誰啊?在搶我的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