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遊蕩了片刻,順便物色了個平平無奇的旅館,向老闆開了兩間房。
到自己房裡才把信拆開閱讀起來,內容大致就是要他明天去至東城,公子會在那裡等他一同前往至冬宮面見女皇。
“這一天終於來了嗎,素未謀面的至冬女皇會長什麼樣呢,真是期待啊!”
由於酒店那裡的插曲浪費了太多時間,再次閤眼已經是凌晨三點。
據菲柏愛爾所說,從碼頭去至冬城有很長的路程,所以兩人一大早就出發了。
耀眼的陽光灑落進山林小道間,迎面而來的風依舊充滿寒意。
位於冬山的這條路,是要去至冬國的必經之道,因此人流相對較多。
在山的底部位置,一塊巖壁的旁邊有棟冒著水蒸氣的木房。
從菲柏愛爾的口中得知,這是路人休息取暖的地方,也可以叫做茶館。
因為在過座橋就能到至東城,大多數路過的商人或者冒險家,都喜歡在這裡暖暖身子在上路。
見是休息的地方,易嘉豪便決定要進去坐會,喝杯熱茶在去城裡。
他畢竟習慣了沐浴在陽光中,這突然被寒風包裹,還真有些沒適應過來。
在等茶的空閒裡,隔壁桌的五人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閒話,易嘉豪也就靜聽了下來。
“你們聽說了嗎?克拉夫家族的世爵琴科,昨天凌晨時分被人差點殺了!聽說還尿了一地呢...”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被克拉夫家族的人聽到就完蛋了!”
“額...我今天清晨從碼頭趕過來的路上,聽到的和這位朋友說的差不多。”
“哇...如果是真的可就厲害了,不知道是那位好漢,居然敢與克拉夫家族的世爵為敵!”
從這群商人的嘴裡不難發現,他們聊的正是凌晨時分發生的事情。
只是這件事明明是在酒店中發生的,應該會被封鎖消息才對,怎可能傳播的如此之快?
看來昨天的事不是碰巧,應該是早有預謀的算計,而我不過是其中被利用的棋子罷了!
易嘉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漸漸好奇起昨天的事誰是主謀,居然明知他是執行官都還敢算計。
“以我的名義對克拉夫這個大家族對立,從而達到兩敗俱傷的局面,這樣獲利的只能是其它貴族吧。”
如此一想,事情倒是被理清了不少。
但易嘉豪沒有想過要擠進這些大家族的鬥爭,此次來至冬僅僅是因為女皇的召見。
“大人,這件事我們需要查一下嗎?”
菲柏愛爾問的,自然是一手策劃了昨天晚上這場鬧劇的幕後之人。
“不用了,這件事會有人去徹查,我們只需要等訊息便是,這些是他們家族間的明爭暗鬥,我們沒必要被捲入這暗流中。”
至冬宮位於城市的最裡面,也是最頂端的位置。
從踏上石橋的這一刻起,作為至冬宮標誌的浮冰塔,已經映入了眼簾。
晶瑩剔透表面,在陽光襯托下極為醒目,尤其是頂部的那顆冰珠,更是在散發出極為純粹的寒冰能量。
當易嘉豪的視線集中在浮冰塔上時,城門口有個愚人眾緩緩靠了過來。
“燭照大人,公子大人讓我們在這等候您的出現,接下來由我帶大人入城。”
公子嗎...可他為什麼不自己出來?
“嗯,帶路吧,”易嘉豪沒有多問,輕描澹寫的回了句就往前走去。
至冬城的規模與繁榮,比海港那座因為貿易需要,而建立的城市要好上幾個檔次。
這裡的房屋建築很高很豪華,路上有些許用蒸汽為動力的木車,正從易嘉豪眼前行駛而過。
無論是國家實力還是科技水平,都在之前看到的蒙德、璃月以及稻妻之上。
至冬國以發展輕工業為主,在這塊領域具有話語權的就是克拉夫家族。
他們從祖上開始,就在初代至冬女皇的庇護下開始了商業發展,所以根基才會如此深厚。
“嗯...這位就是被公子誇上天的榮耀執行官嗎?感覺看起來一般啊,沒感覺有特別之處。”
有個穿著深藍色長外套個子不高的男子,在兩個軍人的陪同下,站在高樓目送易嘉豪的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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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喧囂的街道沒走多久,便在一家酒館內見到了公子。
“喲,來的比我預料的還要早些,要喝一杯嗎?”
酒館裡就公子一人獨坐在酒桌前,看架勢應該是包場了。
菲柏愛爾和那個帶路的愚人眾,已經很自覺的退到了門外。
“不用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至冬宮面見女皇?”
公子一邊拿杯子倒酒,一邊嬉笑著解釋道:“別著急嘛,來嚐嚐我們至冬國的特產‘雪酒’,味道可不輸蒙德的蒲公英酒哦。”
說完就遞上來一個玻璃杯,杯裡是黃褐色的酒液。
“等會去見女皇還喝酒,態度上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公子聽後便搖了搖頭,端起酒杯朝易嘉豪強塞了過去。
“放心喝吧,我們明天才會去覲見女皇陛下,等會先帶你在城裡轉轉。”
他這番話說的很是輕描澹寫,但易嘉豪仍舊從表情中看出了端倪。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按理說我來至冬城,應該以最快時間去覲見女皇才對,而且...”易嘉豪端起酒杯頓了頓,默默瞥了他一眼。
“有人說過,放鬆狀態下的你很不適合說謊嗎?躲閃的眼神都出賣好幾次了。”
這傢伙...居然觀察的這麼仔細!
“唉,沒辦法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嘆了口氣,公子便繼續說了起來。
“你昨天在碼頭那裡發生的事情,我都已經全部知曉,或者說至冬城裡的居民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
易嘉豪默默抿了口杯裡的烈酒,沒有表現出很驚訝。
既然趕路的普通商人都能知道,又如何能瞞過愚人眾那滿城的眼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