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鍾離外,胡桃和刻晴也來為他送行了。
刻晴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讓易嘉豪一路注意安全,到了至冬國也得謹言慎行,別惹出什麼大亂子。
可胡桃就不一樣了,她古靈精怪的將易嘉豪拉到堆積的木箱旁,賊兮兮的塞了些傳單給他。
“這個可要用心保管哦,裡面都是本堂主親手畫的宣傳單,能不能把名聲散播到外海就看你的了!”
鍾離聽完後,便扶著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胡桃還是老樣子。
就在感到難堪之時,菲柏愛爾朝易嘉豪走了過去。
“大人,物資已經運輸完畢隨時都可以出發。荻花洲軍營中的軍士已經在營地登船,我們到時在至冬匯合。”
菲柏愛爾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如果不是有她在,易嘉豪不知道要徒添多少煩惱。
“我知道了,通知準備返航吧。”
準備離開之際,他默默將目光投向了高處的樓道,似乎在看什麼。
你不想與我見面是怕捨不得分別嗎...熒,等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在見面。
朝鍾離三人揮了揮手,易嘉豪便踩著連通甲板與碼頭的木板,往船上走去。
這兩艘船很大,船裡除了愚人眾以外,就是大批量的物資與回過的民眾了。
至冬國土地面積很廣,但因為冰雪覆蓋氣溫低的緣故,能種植作物的土地有限。
像小麥這種生命力強的作物,才是普遍種植的農作物之一。
船在海上航行的速度很快,當易嘉豪從思緒中掙脫出來時,碼頭已經小的幾乎看不見。
也是在這個時候,沉默已久的小可凝聚出身形,站到了他的身旁。
“聽說至冬國很冷,到那邊你可得幫我多買幾件保暖的大衣。”
瞥了眼小可這身靚麗的裝扮,若不是此刻站在易嘉豪的身邊,肯定會被來往的愚人眾盤問。
“許久沒有看到你出來了,今天怎麼突然就現身啦,要知道憑空多了個人是要被質疑的...”
質疑?
小可釋然的笑了笑,顯然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說到底易嘉豪可是執行官,只要說明是他帶上來的不就啥事沒有啦。
還沒等這邊聊完,另一道冷豔的聲音已經從後面傳來。
“船上的人員資訊確實有嚴格把控,但我們可以扮成你的得力助手,如此混上來也是情理之中。”
聞言後易嘉豪不禁長嘆一口氣,雖然很無奈但也無可奈何,她回至冬算是理所應當。
“不過說實在的,要不女士你就在軍裡任職吧,幫我訓練這些士兵的戰鬥力,這樣你也可以和以前的下屬有往來了不是。”
這個看似不錯的提議,女士沒有任何猶豫就拒絕了。
這樣倒也符合她的風格,若是答應了才會感到奇怪。
船在大海上緩緩前行著,陽光明媚的天氣比什麼都重要。
這是易嘉豪第二次搭上愚人眾的船,只是上次是從稻妻回璃月,這次居然是從璃月去往至冬。
鹹澀的海風吹動著船帆,帶動著船在海上行駛,省下了不少人力。
成群的海鳥在上空盤旋,觀賞它們捕魚倒也成了一件趣事。
小可和女士沒有在迴天擎,她們還真沿用了剛才那套說辭,而且菲柏愛爾還相信了。
船上承載著些許在璃月遊走的商人,船上的貨物有大部分是他們捐贈,變相算是船票吧。
“大人,這是普洛艾爾老闆從蒙德帶來的蒲公英酒,特意送給您品嚐。”
蒲公英酒?
站在船頭的易嘉豪回過神來,朝著那位捧著酒瓶的愚人眾走去。
“確實很久沒喝了,放這吧。”
在愚人眾離開後,易嘉豪順手從系統揹包中取出三個杯子。
“你們也嚐嚐吧,蒲公英酒可是蒙德的特產。”
女士依靠在欄杆邊繼續在看風景,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至於小可,她僅僅喝了一口就捂著嘴咳嗽起來,眼淚都被嗆出來了。
“咳咳...好辣啊!這酒那裡好喝啦,我要飲料...”
易嘉豪嘴角上揚笑了笑,隨後倒了杯酒往船杆走去。
菲柏愛爾正站在那裡,像是有事要彙報,但不知為何沒有靠近。
“怎麼不直接過來呢,這個是給你倒的蒲公英酒。”
“謝謝大人...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這艘船裡大多都是我們自己的人,商人和民眾已經轉移到另一艘船。”
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這樣做是最保險的方法。
“嗯,辛苦你了,去和部下好好溝通下,回到至冬國後所有人休假五天,去家裡多陪陪父母。”
對遊走在外的浪子來說,能迴歸故鄉是一件多麼值得慶賀的事情,如果還能回家陪陪家人,那就更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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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嘉豪在昨天的交談中,就已看出了菲柏愛爾的心思。
至於為何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想必是為了照護他背井離鄉的感受吧。
“那我就替部下先謝謝大人了,外面風大,還請您保重身體。”
說完便轉身離去,握緊杯子的掌心中已滿是汗水。
“呵呵,那家夥之前可不會露出這種姿態,看來你很快就要成功了。”
嗯?什麼就要成功了...
一回來就被女士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易嘉豪本以為她在惡作劇就沒有應承,只是在倒酒的時候小可滿臉好奇的迎了過來。
“嗯...你不會真的看不明白吧,應該不至於吧!”
什麼明不明白的...這兩人是怎麼了?
倒好酒,易嘉豪直接去了船欄邊,本沒有打算要理會她們。
只是小可又悄悄靠了過來,趁他端起酒杯喝酒的時候,在其耳邊輕聲說道:
“女士的意思是,你馬上就要攻略成功了,這樣去至冬國就不至於孤單寂寞冷了呢。”
“噗”的一聲,剛入口的酒在話語落下的瞬間便噴了出去。
“咳..咳咳...你們這是在想些什麼啊?”易嘉豪撫著胸口,讓氣息逐漸平穩了下來。
可還沒等他緩口氣,女士便端起酒杯輕笑一聲,隨即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