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影完全消失後,正在酒館中喝酒的凱亞嘴角微微上揚,其他兩人顯然也聽到了這場談話。
“勞倫斯家族的蠢貨,在這裡大喊是生怕沒人知道嗎?”
角落裡,一名身穿黑衣戴著面具的男子在暗處嗔怒道。
此刻的天空中,月亮伴隨著三兩繁星已經升起,街道上的路燈漸漸透入著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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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的弓弩機已經安裝完畢,正面兩臺,兩邊側面各一臺。
這樣即能防止被集中破壞,又能靈活策應主戰場,如此規劃確實很合理。
看了幾眼後便轉身回到了家中,除了房門有點一言難盡外其他的倒挺好。
在野外呆了這麼久,果然還是自己的床舒服啊。
“嗯~”
易嘉豪伸了個懶腰,滿臉倦意的躺在了床上。
順手開啟了系統光屏,欣賞著最近的所獲得的物品。
雷劍、御風神劍、血劍。
我獲得了三件武器,但目前能用的只有這把御風神劍。
使用雷劍的意義不大,除非公佈有兩種元素的神之眼。
可按照血烏瓊斯當初的教誨,暴露的太多隻會讓自己陷入不必要的爭端。
這就是當初使用神秘身份的原因,就是為了做這些不能公開的事情。
嗯?
神奇的藥水!
往物品欄一瞥,格子上有個玻璃瓶裝的藍色液體,名為【神奇的藥水】。
“這是什麼?”
懷揣著疑惑點開了介紹,那裡面就一句話。
【這是非常神奇的藥水,請慎重使用!】
嗯...
請問這說了和沒說有何區別嗎?
儘管心裡升起一股很不靠譜的感覺,但系統出品必屬精品,這藥水肯定是有著其獨特的分量。
把揹包裡的經驗書用完後,距離四級系統只有一線之遙。
唉,就卡著了這一點經驗,難受啊。
我願意用單身換取一個任務...
【滴!】
【系統任務:從盜寶團手中營救優拉!】
【任務獎勵:3000積分、大經驗書×10、藥劑學(初階)...】
赫然聽到任務時,易嘉豪忽然睜開眼,頭腦瞬間就精神了。
比起突破四級的任務,更多的是擔心優拉安危。
盜寶團!
只是想著,他的拳頭就自主握緊了不少。
翌日凌晨四點鍾時,一夜無眠的易嘉豪很早就守在了城門口。
比起讓優拉去經歷這麼大風險他更願意放棄這個任務,畢竟這不是遊戲,而是真實的世界。
若是在遊戲中完全不必擔心,都是按照設定來的,也不怕會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
可如今這是真正的世界,也代表著遊戲中見不到的一面都會湧現出來。
人性也好、慾望也罷,都是一個世界裡最真實的寫照。
既然系統給出了預言,將事件扼殺在搖籃中是最為靠譜的選擇。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可依然沒有看到優拉帶隊前來。
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直到皎潔的月光被陽光漸漸替代,光芒籠罩著整座蒙德城。
“怎麼還沒有來?難道任務提示不在今天嗎!”
又等了一會,街道上的人開始變多,易嘉豪慢慢感到了心慌,呼吸聲也變重了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
“不能在等了,先問問守城的騎士吧。”
“你好騎士,”易嘉豪走到門口,朝著其中一位西風騎士搭話。
騎士立即揮舞了一下右手,表示了禮節:“有什麼可以幫你的,誓言騎士。”
“我想問一下,優拉隊長今天有從這裡出去嗎?”
優拉隊長!
騎士摸了摸腦袋,很肯定的回道:“絕對沒有,我從凌晨執勤到現在,中途沒有發現浪花騎士。”
這樣啊...
呼,那就好。
易嘉豪摸著胸口,臉上的顧慮在慢慢消失。
“但是...”
還沒等他慶幸多久,騎士便繼續開口說道:
“優拉隊長今天有任務出門了,由於要乘船的關係所以走的是側門。你找她有事的話可能要等一段時間了。”
這段話宛如晴天霹靂一般轟然噼向了易嘉豪,心中頓時沒了底。
“側門?什麼時候走的?去了那裡執行任務!”
激憤的聲音嚇的騎士後退了幾步,他抬起手,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回道:
“這...出發的時間應該是凌晨一點,具體任務我就不清楚了,這要去問琴團長。”
對,去找琴!
決定過後沒有半點停留,他快步奔向騎士團,一路翻牆走直線只為快那麼一點。
他明白時間刻不容緩,無論出於什麼目的,必須要儘快出發。
砰!
“琴...”
急匆匆來到騎士團推開團長辦公室的門後,在座位上並沒有看到琴。
怎麼要找的時候偏偏就不在呢?
正當易嘉豪急的在原地跺腳時,一名騎士緩緩走了過來。
“誓言騎士,看你這麼著急是有什麼急事要見代理團長大人的話可以去圖書館,她正在和麗莎小姐談事,可...”
沒等騎士說完,易嘉豪已經調頭衝向了圖書館。
砰!
又是一聲,直接將門推開了。
“嗯!誓言騎士,你來的正好,我剛好和麗莎在研究那弓弩...呃,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看著臉色不對的易嘉豪,琴柔聲關懷道。
“優拉去那裡執行任務了?”易嘉豪直接厲聲問道。
優拉已經出發很久了,如今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
“呃...是去風龍廢墟清理一夥盜寶團,應該威脅不大...”
“琴你等會派人過去一趟吧,我先過去看看。”
沒有任何停留,易嘉豪懸著心朝著城外狂奔,也沒顧的上給琴解答疑問。
系統說的不會有錯,現在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由於在城裡一路狂奔引起的動靜,街上不少人都駐足注視著他。
在即將出城門時,血烏瓊斯的冷酷聲忽然在腦海響了起來:
“想好了?她若不遇險任務可就完不成了。”
嗯,早已經想好了。
血烏瓊斯沒有阻攔,而是澹澹的說了一句:
“隨你吧,但我很早之前就講過,拋棄這些情感才能讓你走的更遠,可你現在的表現則更加兒女情長了。”
嗯...
話音落下,腦海中寂靜了下來,只有喘著粗氣的呼吸聲。
他沒有回覆,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