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龜...
眾人穩住身形紛紛望向黑壓壓的海面,那裡有個全身漆黑的巨型龜殼生物在與漂浮在水面上、皮膚如鋼鐵般的鋼齒海鯊對峙。
“希望玄武聽不懂他們的話...不然它倆聯手今天死定了,”易嘉豪輕輕搖著頭,看起來很是無語。
玄武與鋼齒海鯊對峙片刻後,雙雙潛入海底。
海底並沒有能量波傳出,這說明它們沒有互相發起攻擊,而是在水底和平共處。
“不會吧...難不成這召喚出來的玄武還能跟鋼齒海鯊交流!”
易嘉豪靜靜站在船欄前等待,他很確定在三分鐘內,玄武會出現在面前。
比起他的好奇心,玄武那邊的疑問才更大。
驚魂未定的愚人眾咽了咽口水,隨即站起身開始討論玄武。
“剛才那個烏龜是在救我們嗎?”
“難說,海底安靜成這樣,這說明它們沒有打起來,是敵是友目前還無法確定。”
“管他們呢,”胖胖的愚人眾揮著手喊道:“我們趕緊趁現在全速離開啊,難道還想面對那恐怖的東西嗎?”
雖然話有道理,但眾人卻沒有任何動靜。
因為在海上,只要鋼齒海鯊不打算給活路,那做再多都只是徒勞。
三分鐘就要到了,玄武和鋼齒海鯊在做什麼?這麼久還沒有一點動靜傳出。
在愚人眾互相討論下一步時,易嘉豪依舊只是澹澹望著海底,他相信玄武一定會上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海面就出現旋渦,一個巨大的身影從中浮現。
暗黑色的玄武浮在海面上的身姿,甚至與船的高度相差無幾。
“怪...怪物來了,趕緊攻擊!”
指揮官的話音剛落,手持火槍的愚人眾就一字排開,把槍對準玄武。
可就在馬上發射時,易嘉豪卻抬起手制止了他們。
“把槍全都收起來,退後。”
站在易嘉豪身旁的指揮官下意識就出口反駁,受到生命威脅使他忽視了這個新上任的執行官。
“你知道貽誤戰機的後果嗎?說到底不過是...”
“夠了!”
一聲大喝在後方柱子邊響起,正是菲柏愛爾傳來的呵斥聲。
“執行官是女皇欽定的,而你如此違抗大人的命令,難道是想要背叛愚人眾嗎?”
菲柏愛爾的聲音帶著怒氣,嚇的這個指揮官不敢在接話。
若是放在危機沒發生之前,他絕對不敢用這語氣對執行官說話。
可實際上易嘉豪都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全程都在與玄武進行心電感應,在別的人眼裡他們就在互相對視。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易嘉豪朝玄武揮了揮手,它隨後就往水下沉去。
船身隨後重重搖晃了下,是玄武消的失引起水壓造成的。
天空中烏雲逐漸退散,陽光照射到破損嚴重的船身上。
“如果玄武帶來的訊息屬實,那愚人眾正在研究很危險的東西啊...”
陽光照在易嘉豪臉上,使他從自我世界中緩過了神。
當他轉身準備檢視船隻的損壞情況時,發現附近大多數成員正盯著他。
“危機已經解除,你們該幹嘛幹嘛,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在愚人眾眼裡,玄武不但沒有發起攻擊,甚至還和易嘉豪的關係很親密。
他們親眼看到易嘉豪只是揮了揮手,這龐然大物就往水下潛去。
“執行官大人,剛才那個怪...不,是神獸,是因你而來嗎?”
易嘉豪沒有回答他,因為覺得沒必要。
他緩步走到正扶著柱子的菲柏愛爾身邊,朝她微微一笑道:
“不愧是女士重用的人,在這種生死關頭你還能執行這個荒唐的命令,我實在是有些驚訝。”
菲柏愛爾低下頭,很謙卑的回道:
“大人過獎了,服從命令是身為屬下最基本的準則。”
易嘉豪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一個新身份。
“既然如此,那我命令你做我的副官,用什麼人,處理什麼事,你皆可以自行處理,遇到無法解決的在告訴我。”
榮耀執行官本就只是個名號,沒有什麼日常事務要處理。
雖然是這樣,但見面不久就予以大任,就顯得有些不合常理了。
“大人...這件事希望您可以三思。”
易嘉豪朝船艙裡走去,背對著菲柏愛爾揮著手,表示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由於玄武的出現,使得這船上的愚人眾再不敢用先前的態度同易嘉豪交流。
女皇會指認他成為執行官自然是有道理,在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們來多嘴。
隨後的海域風平浪靜,沒在出現什麼波折。
鋼齒海鯊之所以會罷休,是玄武與它做了個交易,答應幫它救治另一只鋼齒海鯊。
砰、砰、砰!
“進來!”
木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菲柏愛爾拿著一份檔案走了進來。
“大人,關於職位真的不用在考慮嗎?”
易嘉豪接過檔案,一邊閱讀一邊回道:“怎麼?是看不起這個位置還是對我有意見。”
“絕對不敢,”菲柏愛爾砰的一聲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這是幹什麼?”易嘉豪連忙把她扶起,講述不要過於拘謹執行官這個身份。
“你這個統計的很好,告訴在我手下就職的人,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對我下跪。”
說完就把檔案遞給一臉懵逼的菲柏愛爾,如果說女士是嚴厲與冷酷,那這位新上任的執行官就與她剛好相反。
這位執行官大人,與其它執行官不同呢...
愚人眾準備的這艘船質量不是一般的好,經受過劇烈攻擊後還能繼續行駛,最終在即將天黑前到達了璃月港碼頭。
船一出現在碼頭就引來眾多水手圍觀,不僅僅是愚人眾臭名遠播的關係,還有著破損程度以及那些深邃的傷痕。
在場有經驗的水手一眼就能看出,這是遭遇過異常兇勐的海獸攻擊所留下的痕跡。
“菲柏愛爾,你先帶大家去軍營安定,我還有些事要辦。”
把事情安排好後,易嘉豪獨自從船上離開,朝熟悉的街道走去。
碼頭上有不少人都看到他從船上下來,其中也包括在碼頭忙活的水手。
“這裡是萬民堂?好像是...香菱家開的店吧。”
因為傍晚的關係,店裡用餐的人只有稀稀疏疏幾桌。
“算了,還是先找個旅館解決住宿問題吧,這些等明天在逛。”
易嘉豪沿著石板路朝海邊走去,路上有許多旅館,可不知道為什麼會下意識捨近求遠去碼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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