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陣掌聲，一臉嚴肅的眾人都把目光轉了過去。
“會長？！”眾人驚呼一聲。
王凡也是一愣，他真的以為沈客是被吳月月給控制住了，難道是自己警匪片看多了？
“我也是服了你的想象力，我們是學生，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情。”吳月月知道自己已經沒了主動權，所以索性抓住機會諷刺一下王凡。
王凡聞言，面色有些微微發紅，他原本只是想佔據主動權才會進行這麼大膽的猜測，只是常年打臉的人，沒想到這次被打了。
好在臺下的眾人也沒心思去追究這些，在聽到王凡說的話後，大部分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和張總合作，此刻沈客來了，正好可以徹底否決了這個合作。
沈客和大家打了招呼後，就來到了王凡旁邊，說道：“我記得你剛才說可以和張總用另外一種方式合作？”
“不是，你剛才在哪？”王凡沒有回答沈客的問題，而是開口問道。
“我和他說，如果他在這裡，那麼大家肯定會拒絕這筆合作，根本看不出大家心裡的真實想法，所以我讓他先在外面等著。”吳月月代替沈客回答了這個問題。
王凡聞言，恍然大悟，自己最近的經歷太過傳奇，以至於想事情都遵從按照往電視劇的套路……
“最近的大腦越來越非人類了……這可不行，這回去還怎麼進行偉大神聖的事業……”王凡心中暗道。
“說實話，你出現後我原本就想進來的，但是看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就想，不如讓你說說看。”沈客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吳月月。
吳月月見狀，哼了一聲，說道：“這次不應該算的，要不是被這個人攪和了，大家肯定就同意了。”
沈客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吳月月，剛才那些話你也聽到了，和公司合作有利有弊，但是弊大於利，這是事實，你覺得大家會想不明白嗎？就算沒人來攪和，你就忍心騙大家嗎，我相信在你心裡，也知道這件事的壞處是什麼。”
吳月月聽到這裡，直接把頭轉了過去，不再說話了。
“我說這位，你剛才說可以繼續合作，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旁的張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怎麼感覺沒自己什麼事情了。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王凡。
王凡再次拿起粉筆，來到黑板旁邊，提筆就要寫字。
“那什麼，還是我來寫吧。”夏玉冰見狀，連忙說道。
而王凡卻沒有搭理他，手腕用力，三個大字就出現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震驚了，不是說王凡的字又醜出了一個新高度，而是這次寫的三個字實在是太好看了，尤其是和旁邊的兩個歪歪扭扭的字一比，這種好看就更加明顯了。
夏玉冰的嘴合不上了，準確的說，這間教室的大部分人都是這樣，誰能想到同一個人能寫出極醜和極美兩種字型。
夏玉雲見狀，嘴角上揚，他當然知道王凡的字是什麼樣子，所以剛才夏玉冰推她的時候她才沒有反應。王凡剛才寫的“自由”，無非是為了突出接下來的效果罷了。
“你太壞了！明明能寫出這麼好看的字，話說你這個字到底是怎麼練出來的。”夏玉冰無奈的說道。
“你高中要是天天被老師叫到講臺上默寫課文，你也可以。”王凡笑道。
“弱勢化……”只有沈客，一直很平靜，看著黑板上的三個字面露思索。
王凡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說道：“就是弱勢化，張總，你要是想和一個協會合作，就不能覺得自己是處在一個強者的地位，事實上，任何一個協會都是不能小覷的，你怎麼知道這臺下坐的學生裡有沒有高手，這都是藏龍臥虎啊。”
“你在最開始就把自己擺在一個強勢的地位，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來和廣場舞協會合作是給他們面子。當然了，很多大公司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但張總你不要忘了，眼前的這群學生是擰成一股繩的，是他們不斷的努力才把協會發展壯大，你要是一直把自己擺在一個強勢的位置，那麼他們的心就散了，到時候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宣傳效果，甚至可能會禍害一個協會。”
“那樣你可就得罪人了啊，張總，你眼前這群學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開始說是未來啊。”王凡慢慢悠悠的說道。
當然，他的這些話說的有些誇大成分，畢竟很多公司和協會合作的時候，都會把自己放在一個強勢地位，這幾乎也成了共識。除了少數像廣場舞協會這種比較有原則的，大部分協會也都會自覺的把自己放在弱勢地位。
這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不同的協會有不同的發展道路，而廣場舞協會恰恰走的不是這條路罷了。
而王凡之所以有些誇大的說出這些話，也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協會是廣場舞協會，有著極強凝聚力的協會。
所有就算是誇大了，也是有事實作為依據的。
張總聽到這些，眉頭微皺，他闖蕩社會這麼多年，自然不會被王凡幾句話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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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的事實是，原本的合作肯定不能進行了，如果再繼續堅持，那麼無非就是得到一筆賠償金，這筆賠償金廣場舞協會賠償不起，可對他們公司來說卻是九牛一毛，他們看重的是廣場舞協會的影響力，而不是想把廣場舞協會整散。
“那你說說，怎麼個弱勢化。”張總想到這裡，無奈的問道，他沒想到原以為手到擒來的事情卻生出了這麼多變故。
“你可以冠名啊，不用在衣服上寫上你們的名字，你們可以給廣場舞協會的活動冠名。”王凡說道。
聽到這個，張總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冠名這種做法實在是太常見了，準確地說，在和吳月月籤的合同裡面，已經有了這一條。
“當然，冠名只是第一步，我知道你們看重的是後天舉辦的活動。你們公司有吉祥物嗎？就是能代表公司形象的。”王凡笑道。
而聽到王凡的話，夏玉雲嘴角上揚，他已經猜到王凡要做些什麼了。
“有啊……”張總聽到這個也是眼前一亮。
“很簡單，到時候找三個協會的人，穿上你們的玩偶服，上面寫上你們公司的名字，這樣在外人看起來，只是你們公司和廣場舞協會的一次合作罷了。至於衣服，還是讓廣場舞協會穿自己的會服吧。”王凡笑道，他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成功一大半了。
張總聽到這裡，也不由得鼓起掌來，這種宣傳效果比穿衣服還要好！畢竟那麼多人，衣服上的幾個字可能都沒人看得清，可吉祥物就不一樣了，絕對是最顯眼的！
“可是……協會的人都會出場，隊形也排好了，誰能來穿這個玩偶服啊。”臺下有人納悶的問道。
“這個，我們樂意效勞。”王凡笑了，笑的格外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