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白大小姐不願進宮?”不覺間,連稱呼都變回了正常。
“其實我更願過平常老百姓的生活,我嚮往那片自由的天地,我想攀上那巍峨的高山,我想騎馬馳騁在草原上,我想悠然蕩漿在水鄉上。我要的,從來都不是要流血犧牲換來的。”
震驚!一是震驚白若蝶會對自己吐露真言,二是沒想到,一向自命清高博學多才的自己,也不過一俗人罷了,三是感嘆白若蝶一個女子竟有這般心胸!
自己何嘗沒有信仰單純過,只是從遇上太子的那一刻起,她就註定單純不再。她的信仰,也變成了只要留在他身邊,成為他心上的那個人。
她放棄了原本追求的,只為能讓他多看自己一眼;可眼前這個不屑於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的女子,就那麼幸運地輕而易舉地得到了超過自己的一切!
呵呵,還真是造化弄人啊!自己在她面前,還真是汗顏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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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你覺得不好意思說明你還是個善良的女子,沒有被這青瓦紅牆完全矇蔽雙眼,實屬難得。你是一個好女子,你會得到幸福的。”白若蝶對別人的事看得通透,可往往當局者迷,任何人都逃不過。
幸福嗎?他的心已經被你佔滿了,自己何來的幸福可言?她承認她嫉妒白若蝶,嫉妒到發瘋,可是每當看見他對自己冷漠的眼神,她就手腳冰涼。他對自己,從來就沒有男女之情。
他溫柔的笑,他疼惜的眸,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被一個名叫白若蝶的女子深深牽引著。只有在白若蝶面前,他不是那個人人敬畏的“冰山太子”,而是有血有肉的皇甫少軒,。
如果不是他,這榮華富貴於自己而言,不過是隨時可揚起的塵沙而已。
話至如此,兩人都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便各自散了。
冬日的午後,白若蝶賴在被窩裡爬不起來。
“太子妃,冰鞋拿回來了,已經發下去了。要他們集合排練嗎?”
人未至聲先到,白若蝶不爽地皺皺眉頭,這慕蝶丫頭的嗓門越來越大了,但是她還是不想起啊。
“謝嬤嬤,太子妃賴床不起呢!”慕蝶來到床邊看到還在賴的白若蝶,立刻使出殺手鐧。
有皇甫少軒的寵愛在,白若蝶在東宮裡完全可以橫著走,下人們更是討好她都來不及,她完全沒在怕的,可她偏偏就怕謝嬤嬤。而且明明是謝嬤嬤,她私底下硬是非要叫人家容嬤嬤!
這不,一聽謝嬤嬤來了,那起床速度簡直比鯉魚打挺還要快。但房間裡除了她倆連蚊子都沒有一個,更別說謝嬤嬤了。“慕蝶,你這小丫頭學壞了啊!不行,我得懲罰懲罰你,省得你以後再來這出!嗯,就罰你給冷睿洗一個月的衣服好了。”
“咚!”門外一聲悶哼,白若蝶心裡偷笑不止。
這真是懲罰啊!“太子妃不要,慕蝶知錯了。”
“不行,嚴懲不貸!你再說一個詞兒就多加一個月!”白若蝶疾言厲色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