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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天大地大何處不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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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挪動到另一個窗戶旁,從縫隙窺探,屋內住著的雪兒已經倒在地上了,開窗進去,又換上雪兒的衣服,輕輕開門,就見地上倒了一片人,其他人都灰頭土臉拿溼毛巾捂嘴,四處搜尋我。

我也趁勢捂著嘴混出去,如入無人之境就進入了大廳,靠近大門。

說起來能這麼順利出來,還有一個原因,我發現很多人不容易注意到我,若不是有目標地看我,比如知道我今天穿什麼衣服,化什麼妝,或者如果不是我主動和他們說話,他們總好像視我於不見。

一開始我以為他們都討厭我,後來漸漸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好像我變透明隱形了,旁人常常被我的突然出現嚇一跳,這很有意思。

所以昨晚又是這種情況,親臨了密謀謀殺的現場,窺伺別人的秘密,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呀。

天大地大何處不為家,就這麼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忍不住就回頭最後看一眼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欠你們的情,我句雲姿改日來還。

“告辭……”那很霸氣的“了”字還沒出口,忽然有一個白色毛茸茸的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朝我而來.

我剛碰到門口守衛的石像就被撲倒了,不知道是磕到了什麼,連痛都來不及就暈過去了。

雖然自我感覺三歲不死,福大命大沒那麼容易死,但是我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在這種時候醒過來。

迷迷濛濛的,就聽見聲樂四起,鴇娘的魅聲震盪著我的腦袋,我已經被送上點燈臺了?

明亮的花廳,人頭攢動,第一次上大場面,我盡然也沒有特別驚慌。

點燈臺下眾位公子老爺看著我流口水,臺上美女們伴著琴聲載歌載舞,彈琴之人正是我,卻不是受我控制的。

這是一種極其奇怪的感覺,看著自己纖白雙手撫弄瑤琴,每撥動一下琴絃,振動就順著手指的觸感流入腦中,彷彿我才是被撥弄的那一個,而後順著曲調,我繼續無知覺地接著彈奏下一個音節。

想停下來,但這想法不能傳遞到指尖,彷彿被夢魘住,明知自己在做夢,卻怎麼都無法從夢中醒來。

我擅長彈琴,但是並不是擅長歌唱,偶爾唱唱小曲,勉強能給姐妹聽聽,但通常都以大家的一笑而過結束,也就是說“你再練練吧”,若想在諸位賓客面前班門弄斧,卻是不夠火候。

今日是打金枝的重要場合,我自然只能展示最擅長的琴技,但其實我更擅長書法,可惜書法表演不怎麼惹人眼球,寫幾個字也不夠豐富多彩。

一曲結束,舞者紛紛退下,僅餘我一人端坐在臺上,繼續彈奏和絃般的調子,如同給說書小生彈奏的背景音樂。

“我家女兒雲姿的琴技在春歸閣可是一等一的,年齡雖小卻是秀色可餐。”鴇娘說最後四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來的人是為了什麼來的,他們自然都已預先被告知,更有不少常客見過我這個小丫頭,更是心中有數,不少咄咄的目光從我頭頂打量道腳趾尖。

“今兒良辰吉日,此時時候也不早了,多餘的話就不多說,就不知諸位客人誰有心單獨與雲兒一敘的,我們十金起價。”

鴇娘話一出,馬上有人舉牌,舉牌的是常客之一,曾經動手動腳摸過我的手,然後我手一歪,滿盆的魚湯撒在他手上,燙的紅一塊紫一塊,鴇娘賠了不少錢,我也被罰一天沒有飯吃,於是鬱悶的我顧自寫字去了。

隨後又有人跟著舉牌,那人不是常客,但是我卻有印象,那次他娘子舉著擀麵杖將他從雪兒的屋子裡追出來,打得滿地找牙,此後只來過兩次,每次來都偷偷摸摸做賊一樣,也不知今天出門有沒有看黃曆,要是再被他家母老虎發現,又有好戲可瞧了。

跟著舉牌是一位衣著華貴的小客人,從來沒見過的生面孔,才十五六歲,滿眼玩味,想必是第一次進這種場所,來嚐鮮來了。

叫價緩慢攀升,似乎都是來遊玩嚐個鮮的,基本上沒有人叫價超過三次,也就是競爭一點兒不激烈。

鴇娘在一旁看著可著急了,養了那麼多年一定要賣個好價格,才收得回本呀。

我依舊無知覺地彈琴,心中焦躁不安,卻無力阻止,到底為什麼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就在叫價定格在二百四十金,大家都以為塵埃落定時,忽然冒出一個硬朗的聲音,與之前那些帶著慾望的慵懶聲音不同,所以格外刺耳,“三百金。”

眾人不由回頭看去,那人帶著半截紗網的兜帽,掩蓋了半張臉,一席黑衣挺拔修長。

鴇娘喜上眉梢,雖然不及晚香當年的五百金,但也是不錯的成績了,畢竟誰會真的為一個風月女子一擲千金。

幾乎毫無懸念,鴇娘報了三次價,敲定今晚我就是那位兜帽客人的了。

隨著那一錘定音,我的心卻懸到了嗓子眼,這他媽不就是昨晚的大俠嗎?他搞什麼名堂,有錢沒處花?

我試圖張口,卻叫不出來,喉嚨一陣乾澀。

下了臺,鴇娘就走近對我耳語道:“那廚房不值幾個錢,我可以不需要你賠,不過,你讓我不高興了,虧我養了你十年,你放著好日子不過想逃跑,忘恩負義,過了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要是再不識相,小心你的皮肉。”

鴇娘的聲音像鬼魅一樣纏住我心口,同平時和藹可親的模樣判若兩人。

渾身汗涔涔,卻只淡淡地說了一個“嗯”字,同樣這聲音不是我發的,話不是我說的。

走入一間事先安排好的點燈屋子,相較於平常裝飾得格外妖嬈,連香薰都帶著惑人心神的味道。

思緒愈漸紊亂,不能集中精神,頭腦沉重,精神渙散,我想我大概又要暈過去了。

直到門被推開,看到鴇娘將那位蒙面大俠送進來,七上八下的心像水桶一樣浮浮沉沉,驚得我重新清醒。

“好生伺候這位爺。”鴇娘臨走時囑咐道。

我依舊是淡淡的應“是”,依舊不是我自己控制的聲音。

巨大的震撼如閃電劃過夜空,留下驚鴻一瞥,我終於不淡定了。

和蒙面大俠獨處一室,我很想往後縮縮,身體卻主動迎上去。

“呵!這麼心急,怎麼不怕我了?”大俠訕笑道。

“爺,您說哪的話啊!”很難想象這嬌媚的聲音是從我的身體發出的。

“我”翹著蘭花指拿起桌上的酒壺,給大俠斟酒。

這位大俠哪裡是來喝酒的,快跑。

然而身體不按我的意識自己行動,要麼就是我瘋了不能控制自己,要麼就是邪靈附體,我能想到的就這兩種情況了。

大俠一挑眉,拿下兜帽,倒是副俊逸的臭皮囊,他拉過我的手,坐在他膝蓋上,道:“好,怎麼著都花了錢的,就好好享受一番。”

瞧我這麼幼小,坐在他膝蓋上就像個草頭丸子,你說他怎麼就下得了手呢。

“我”端起一杯酒,送到大俠嘴邊,大俠仰勃一口飲盡。

好,就這麼把他灌醉了,或者直接拿酒壺把他打暈,我好溜出去,那個“我”好好幹。

“我”纖腰擺動,坐到那爺身上,然後被抱上床……

慢著慢著,劇情不是這樣的啊。

我摸不到自己的手,在他捏著我的臉的那一刻揍人的慾望極其強烈,但身體根本沒按我的意識動,什麼都做不了。

頹唐的我真的快瘋了,到底發生什麼事?難道我已經死了,靈魂出竅,而現在有個妖怪霸佔我的身體?真的是邪靈附體?

大俠壓在我身上有點沉,他硬朗的嗓音道:“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遊戲?

“我”奇怪地看著他。

“你知道嗎,我觀察了你一天,確實非常與眾不同……”他想了一下眼眸微眯,似乎在回憶白天的事情,道:“而且美味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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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在任何人耳裡都是甜言蜜語,一個俊美男子躲在暗處,目光始終追隨一位少女,專注地觀察她的一言一行,連挖鼻屎的姿勢都不放過,這是多麼美好的暗戀、愛戀,以及追戀。

唯獨對我說是與眾不同,卻不是什麼好事,充斥著危險的味道。

我經常無端端消失於眾人眼前,無端端發現別人的秘密,又無端端化解一些陰謀詭計,對於我來說是件好事,但別人知道後,卻是件禍事。

不過現在不受控制的“我”可並不知道,聽在心頭,甜滋滋嗔笑道:“能得大俠如此愛慕,真是句兒此生的榮幸,不知大俠姓什名何?”

“沈。”沈大俠只說了一個字,接著道:“晚上你如此淡定,倒是與白日裡不同,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溜去廚房點火,又是怎樣躲過崔二姐的眼線,而後明明快要逃走了,卻又折返回來……”

他說著停頓了一下,問道:“是什麼原因呢?”

面對他不明意味的笑,“我”一臉迷茫,“沈爺,您拿句兒取笑嗎?”

“哦?”沈大俠俊臉湊到我面前,鼻尖對鼻尖,眼睛對眼睛,能聞到他吐出的氣息,“打馬虎眼可不能矇混過關哦!來,遊戲是這樣的,現在你我獨處一室,只要今夜你能逃出我的眼皮子,我就放過你,如何?否則就陪我四處遊山玩水,可好?”

“遊山玩水”四個字,我自動翻譯成“作奸犯科”。

沈大俠眼眸深邃,從深邃的眼珠子,我看不出他打的什麼主意,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呵呵冷笑一聲,大概是覺得遇到奇怪的人了,略一思忖抬眼,面色慼慼道:“沈爺若是對句兒無意,那又何必花重金打金枝,現在夜深人靜,又要趕人家走,是何道理?存心戲弄人家嗎?”最後一句話語氣轉為撒嬌般的嗔怒。

夜深人靜?外面歌舞昇平,紙醉金迷,哪裡靜了,明明比白天還吵好嗎!

這話說的,沈大俠反而覺得奇怪了,這丫頭是裝作不記得昨夜的事了嗎?

然而他料定我只是裝腔作勢,便假意順從道:“那就是打算陪我遊山玩水嘍?”

但此時“我”似乎已經不淡定,或者說是不耐煩了,呼吸有些急促,“嗯嗯”了兩聲,一張嘴就撲上去,嘴唇擎住沈大俠的嘴,迫不及待地吸允起來。

艾瑪,非禮勿視。

我想閉上眼睛,但結果肯定還是無力的。

沈大俠愣了一下,但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哪有來風月之地做君子的道理,更何況他是付了錢的。

既然如此,他忽然眼神安定下來,似乎便打定主意,先享用一夜,再直接帶走作奸犯科算了,試探什麼的,白天不都試探過了,手上一用力握住我的腰,奪回親吻的主動權,肆意而霸道。

天,現在他們倆搞上了,我要怎麼辦?

不是,是他和我的身體搞上了,可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現在要怎麼辦?

我覺得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跟這個控制我身體的東西講道理。

沒錯,我現在除了思想交流什麼都做不了。

“那個誰啊,你看咱們打個商量不?”我開始進行嘗試,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位大俠不是什麼好人,你最好趕緊逃走,真的。”

醞釀了一下接下來的話,“昨天晚上我不小心聽到了這個大俠和他同伴,密謀殺人的事,所以他其實是來殺我的。”

我停頓一下,想看看“我”的反應,但她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啃著沈大俠欲罷不能。

“好吧,你不怕他,可是我怕他,他武功高強,圖謀不軌,只是想拉上你一起去作奸犯科,不是什麼好鳥。”

沈大俠****正深,她也配合的天衣無縫,親吻落在脖子上,發出呻吟。

她想回吻沈大俠的脖子,可惜被強有力的手捉住不能動彈。

哎呦媽呀,捂上眼睛……額,捂不上。

“你看吧,他力氣這麼大,如果跟他一起作奸犯科,保不定什麼時候就掛了。”

她不為所動,眼神迷離,沈大俠橫打抱起,三兩步往床榻走去,丟進床裡,再次撲上去。

我去,又要長針眼了。

“好吧,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英俊瀟灑?既然這樣飢渴,還是待在春歸閣好,有錢賺又安全。當然如果有人對你耍小動作,你要多個心眼防著些,比如陷害你衣服沒洗,摔壞碗碟,再比如偷了客人的東西嫁禍給你,又或者心情不美麗找你毛病,諸如此類,等等。不過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躲得過的躲,躲不過的頂多被鴇娘打一頓,不是什麼大事,總比被拉去送死的好。”

而後“我”忽然不耐煩地捉住停在胸前的大腦袋,兩片唇再次交疊,吻上他的嘴,臉頰,脖子。

但脖子似乎也是沈大俠的敏感區,只碰了一下,他就霸道地扭頭反啃她的脖子——好吧,明明是我的脖子。

“你看,佔有慾這麼強的男人,以後你們倆要是一言不合,你可打不過他,對不!我告訴你,這個時候意亂情迷,正是用瓷枕頭砸他的好時候,好時機過時不候。”

說到這,“我”好像有了反應,顯得煩躁不安了,我趕緊加強攻勢。

“你現在才十三歲,身體尚未發育完整,太早行房事並不利於身體的成長,還沒有葵水,胸部也是平平的沒有發育,屁股更是平平的,以後要是長殘了怎麼勾引男人。做人,尤其是做女人,不能只看眼前利益,眼前痛快,得往長遠了去想,現在萬一落下什麼婦科病,既對身體不好,又影響接客……”

尚未說完,“我”突然怒吼一聲道:“你太吵了。”

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不管不顧,抓住沈大俠的脖子,一口咬下去,咬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汩汩冒出的血和噴湧的氣管,沈大俠前一刻還雲裡霧裡,正解我的內衣帶,下一刻他以快得看不見的速度抽回手,想阻止“我”的攻擊,卻不敵“我”一口猛虎似的尖牙,快準狠。

他大掌一揮,就將我拍到地上,痛的五臟六腑錯位般。

不可置信地捂著冒血的脖子,卻無法制止紅色液體湧出,他的身體比頭腦快一步做出應對,但是這應對沒來得及阻止悲劇的發生,他沒想到,我這口沒長齊的嫩牙,能破開他深厚內力的保護,像野獸一樣直接咬開血管。

但是不管如何得不能相信,驚恐地瞪大眼珠,大口大口呼吸空氣已經無法阻止空氣從氣管流失,捂著的傷口仍是不斷冒血,絲毫不見停止,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我”伸出舌頭,舔一口嘴唇上鮮美的血跡,爬起來,張牙舞爪朝那個將死之人走去,準備下第二口。

但江湖人士可不是省油的燈,即使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他掏出一枚飛鏢,直直向我射來,以“我”靈巧的身手,自然是輕易躲掉了,而後沈大俠漸漸就不能動了。

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戒驕戒淫戒驕淫是保住小命的必要品質。

“我”很滿意這個獵物,走過去對那個屍體,再次下口……

吃屍體?!

滿眼恐慌的我,在接觸到屍體的一瞬間,再次暈過去,暈過去時耳邊傳來破門的聲音,可惜這聲音沒能把我驚得清醒過來。

人在受到驚嚇後會忘記一些細節,危險閃過的那一瞬間,好像上天給我們的眼前遮了一面白紗,於是命運降臨了。

從此以後,我的人生因屍體而變得可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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