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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遊戲的外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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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遊戲的外殼

眼睛不僅僅是用來看的,看見的未必就是最真最美的……

古代,喜歡圍棋和詩歌的多半是詩人。

詩人需要創造,創造需要靈感。而棋局變化多端,變化之中可以包含無盡的創造力,給詩人不一樣的想象的翅膀。這種關係往往使詩人對圍棋的遊戲情有獨鍾,而圍棋的手談妙趣和詩人的內心獨白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只要粗通棋藝,便屢屢難忘,比如蘇東坡在白鶴觀外聽見圍棋棋子的聲音,就經年難忘。難怪許多優秀的詩人都喜歡圍棋。

在浩如煙海的古典詩詞歌賦裡面,總可以發現詩人獨到的眼光,將圍棋這個娛樂的道具的精神演繹得痛快淋漓。

“款曲數杯酒,從容一局棋“這是白居易圍棋詩詞中的一句,解讀這句詩還得看看白居易的日記——是的,此刻大詩人白居易就佇立在生命的黃昏感嘆。

孔子的入世也好,老子的出世也罷,年輕時,誰不希望飛黃騰達?金榜題名?人世滄桑,年老時,誰不希望平安一生。從容淡定,談何容易?

三十年前無夢,三十年後夢多。夢總會有醒的時候就像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心在路上,前後失倨,那是更加的淒涼無助。還是邊飲酒,邊圍棋,從從容容安閒的日子好也。就像我現在這樣子。

俗話說得好,我還是沒有放下。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後來在夢中見到了幾個舊友,更是彷彿過去一樣熟悉。至於後來讓竺乾師來解夢,更是有許多隱語啞謎。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苦衷的。夢中的棋友,韋尚書,李侍郎,崔常侍;或騰達,或平安,或失意,都是因為說不清楚的人生景象的幻覺。如果有周公解夢的話,他會說,這虛幻的三個意象代表了三種焦慮。即是過去,現在,未來。我在現實的生活裡懸浮著,期待總在遠方。

借給我李白的風流,我的夢將會是別樣風光了。我沒有李太白那樣的瀟灑。他的夢遊天姥,追隨禪道的仙蹟,留下千古流芳的詩篇。真讓我汗顏。只好夢中醒來,草草作詩。

……

上面這個故事,就是白居易《因夢有悟》的圍棋文化版。原文如下:“交友淪歿盡,悠悠勞夢思。平生所厚者,昨夜夢見之。夢中幾許事,枕上無多時。款曲數杯酒,從容一局棋。初見韋尚書,金紫何輝輝。中遇李侍郎,笑言甚怡怡。終為崔常侍,意色苦依依。一夕三改變,夢心不驚疑。”

圍棋的遊戲給我們留下許多寶貴的精神遺產。三國時代曹攄“擬軍政以為本,引兵家以為喻”對於圍棋的機心的總結使圍棋的遊戲讓許多棋迷敬而遠之,特別是馬融的《圍棋賦》這樣的箴言“略觀圍棋兮,法於用兵,三尺之局兮,為戰鬥場。”這些觀點和弈秋的精神背離,和圍棋最遠古的傳說背離。而白居易“從容一局棋”的達觀精神才是圍棋遊戲的本質。

想當初“堯造圍棋,以教子丹朱。”張擬的《棋經十三篇》更是推而廣之說圍棋:“是以安而不泰,存而不驕。安而泰則危,存而驕則亡。《易》曰: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更遠。白居易的晚年就是在圍棋和美酒中緩緩度過。其實遊戲就是遊戲。守方尺世界,擺馳騁風流。這就是圍棋的遊戲,透過遊戲的外殼,說棋如人生、說人生如棋?說世事如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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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失意的文人偏愛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呢?他們總是用這樣或者那樣的寄託物標榜自己,在意著眼前的落魄,更在意著更大的舞臺。昨夜,我在回覆一個博友“齊魯一生”的點評之後,這樣說道:“用文字的方式書寫,和用圍棋的方式思考,其實僅僅是憑藉的方式不同而已。”

面對大千世界,我們用這樣或者那樣的方式“打量”著世界。文字“被”裝飾,彼此心知肚明的說著謊言和欺騙,而且彼此心照不宣……這些和圍棋遊戲比較起來,遠遠不及圍棋本身那樣坦然的出招和應招,算計著騙著和陰險。但是相對而言,圍棋中,我們用近乎赤裸裸的方式絞盡腦汁:為棋子的安危,為棋局的發展,我們用“手談”的方式針鋒相對和置之於死地,而這一切不外乎“謀求生存發展”。當所有的陰謀變成坦蕩的陽謀的時候,我們娛樂著遊戲,也“消遣”著社會,所謂棋如人生大抵如此。

然而,面對當下的世界,所有的言語都會成為一種多餘,所有的文字多麼的蒼白,所有的言論的渠道總被堵塞——在充斥著謊言和欺騙的世界,寫作成為最危險的方式。

而圍棋化的精神愉悅方式,自然成為了一種“高尚”的精神寄託。所以,不如圍棋去。連大詩人白居易也如此說。

眼睛不僅僅是用來看的,看見的未必就是最真最美的;圍棋不僅僅是用來遊戲的,遊戲的也不僅僅是生活或者生活的方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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