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清想起來一個例子,說,“阿佑和巫少不也是如此嗎?其他人也沒覺得奇怪吧。”
楊辰佑和巫左御不更是…別說摟摟抱抱,就是親都有親,雖然是親臉,印詔湘也就說過他們膩膩歪歪怪噁心的,也沒說什麼。
不過這麼一想,傾玄月是有跟他說過很擔心楊辰佑,但是畢竟是一個小隊,又在一個宿舍,也不好開口,事情就擱置下來。
薛與塵得寸進尺,指著自己的臉,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為什麼。”
白子清覺得自己之前的顧慮都是白費時間思考了。只是問了一句,“與塵,你打得過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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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就算有潘西幫說話,白芷鶯還是不會放過薛與塵,這一場比試是肯定要比的,按他的理解,薛與塵打不過姐姐的話,姐姐就會不同意他們的交往。
“可以一試。”薛與塵回答,但是如果是和白知恩打,那就不一定能勝,畢竟白知恩要大他七歲,實力的差距也不是一般大。
聽到薛與塵的回答,白子清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落下一吻,這是超乎了薛與塵預料的行為,他愣了一下。
白子清這下是真的可以確定自己的心情是如何,這本來也是今日的目的。薛與塵倒沒臉紅,可他的耳根是紅了,這真是意料之外。
“要和我交往嗎?”薛與塵問,他低頭又親了一下白子清,和白子清的蜻蜓點水是不一樣的,更深入更激烈。
白子清腰一軟,要不是薛與塵抱的緊,他興許要坐到地上。“胡來。”
被親得差點緩不過氣,白子清捏了一下薛與塵的手。
“我喜歡你。”薛與塵說,他很認真的望著白子清的眼睛,把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了口。
白子清點了點頭,回答,“我也是一樣的心情…與塵,我也喜歡你。”
“兩情相悅,尚好。”薛與塵說著,只是擁著他到床邊,問,“今晚我留宿,與你同睡可好?”
這交往前交往後不是一個人倒正常,畢竟原形畢露怎麼能一樣。
白子清鬆開他,坐在床邊,兩人並排而坐,白子清算是默許了他,只問,“你還沒和我說,阿佑和巫少的事情。”
這親也親了,該說的得說。
薛與塵玩著他的手,說,“不問我為何喜歡你,怎麼先問別人的事。”
“這本就是一開始的話題。”白子清道,剛才也是薛與塵先提的,若是親他一下,他就說了。“那你怎知我會親你,而不是趕你走。”
“你那日抱住我,我就知,我不是一廂情願。”薛與塵道,因而今日才趕來。“知如此,你要走的事,我也不問了,我會等你,或去尋你。”
他知道,白子清那個時候並沒有把實話說出來,實話只有那一句,“你再見到我時,就知道了。”
難以再相見,若真有緣相見,知到真相時,或許答案是他不想知道的。
這不提還好,一提就讓白子清有些許失落了,他說,“尋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