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妖妖卻又賣了個關子,跟我說這個捷徑,還沒有完全考慮成熟,先不能告訴你。免得你迫不及待去修煉,一旦失敗,搞不好會要了命。
好吧,那就先忍忍,好飯不怕晚嘛。然後聊了幾句怎麼尋找地府逃犯的事,便睡了。
早上還沒起床,便接到餘總的電話。他告訴我兩件事,一是建築商已經把老瞎子夫婦送進警局,今天就動手拆除水車,給度假村重修風水局。第二件事,便是房東林太太,已找好律師,要起訴我損壞房屋和傢俱,並且裝神弄鬼對她進行恐嚇。
林太太丈夫是餘總生意上的朋友,所以餘總知道這個女人很難纏,他聽說之後馬上壓住這件事,但為了避免之後再有麻煩,勸我今天就搬走。他在市內幫我租了套公寓,我們隨時可以入住。
沒想到我拒絕給林太太治病,駁了餘總的面子,他居然還這麼幫我,又安排的如此周到,令我心裡好生感激。於是向餘總道謝兩句,說也不再麻煩您了,今天就離開神木。餘總說那也好,我派車送你們。
我本來想婉拒他這個好意,但轉念一想,他這個安排似乎是有用意的,要保護我們的安全。儘管我們不怕有人找麻煩,可終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就答應了。
安白姐妹跟著我們,坐上餘總派來的兩輛豪華商務車,離開了別墅區。果然餘總考慮周全,駛出幾公裡,到了一個荒涼地帶時,只見道路兩邊站著黑壓壓一片人,從奇葩頭型和兇悍外貌,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打手,起碼有上百人之多。
而林太太在一輛豪車裡,不時探頭向外張望,看到我們後,興奮的不得了,剛推開車門要下車時,卻被旁邊一個男人拉回去。八成是她的丈夫,這傢伙肯定認出我們乘坐的是餘總的車。
隨即隔著車窗,看到他們倆面紅耳赤的爭吵起來,等我們穿過人群後,他們在車裡已經動手了。老孃們打不過男人,狠狠挨了幾耳光。
這讓哥們感到特別解氣,最好打死你個死老孃們!
到了神木火車站,司機遞給我們一張餘總的名片,並且傳話,要我們方便的時候,去衡陽做客。
我看了下名片,餘總是衡陽一個金融集團的董事長。看樣子他的生意做的很大,遠在神木都沒人敢惹。我讓司機向餘總轉達我們的謝意,有機會一定會登門拜訪。
等餘總的車走後,我們也要和安白告別了。她們姐妹要回陽湖,開始新的生活,只是安白在這兒花光了所有積蓄,我讓凌茶從微信上給她轉過去五萬塊錢。
不是說我們要當救苦救難的菩薩,到處施捨救濟,因為我對安小小心有一份愧疚。雖然九胎進補是個早就預謀好的陰謀,但畢竟是因為我打散了七小福的元神,才害苦了這孩子。所以哥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五塊算是一點補償吧。
安白感激之下,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送走她們姐妹後,我們還在為去哪兒爭執不休。龍姐想去西藏,小貝要回千手山,凌茶卻要去找鯪的下落,而哥們我的理想去處,是山清水秀的地方。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心說不會是林太太還不死心吧?反正都到火車站了,還怕個毛線。
我毫不猶豫接起來,果然是個女人的聲音:“我在衡陽等你,明天你一定要趕到!”
擦,不是林太太,竟然是黑刀!
“好,我今天夜裡可能就到了。”我滿口答應,然後又不解地問,“你是怎麼知道我新手機號碼的,又怎麼會在衡陽?出什麼事了嗎?”
“嗯……是出了點事,我被父親逼婚。你如果趕到及時,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
我一下子愣住,心想哥們是不是聽錯了,忙問:“你不是孤兒嗎,什麼時候跑出一個父親?不對,什麼時候找到父親的?”
“不要問那麼多了,到衡陽你就會明白一切!”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急匆匆地奔向一輛計程車,邊走邊說:“都不要爭了,馬上去衡陽!”
龍姐沒好氣道:“就算去衡陽,也該去買火車票啊,你找計程車幹什麼?腦子進水了?”
“你敢用身份證買票嗎?”
龍姐眨巴眨巴眼:“也對,好像是我腦子進水了,誒……為什麼要去衡陽?”
由於事情緊急,再玩計程車接龍遊戲,明天估計都趕不到衡陽。我們打車去了旅遊公司,直接租了一輛商務車。錢不是問題,就算把卡里的一千萬都給他們,我也不在乎。黑刀被逼婚啊,我得趕快去把她搶回來!
旅遊公司按照我的要求,派了兩個司機,這樣不影響趕路。上了高速後,一直沒出聲的妖妖,冷哼了幾聲,哼的我是毛髮皆豎,心裡直冒涼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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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正在被她逼婚,去衡陽都沒跟她商量一下,死丫頭心裡有多不爽,可想而知。
“丫頭,我知道你是不會見死不救的,再說,你真的忍心要拆散我和黑刀嗎?”我硬著頭皮,試探著問道。
妖妖又哼了一聲:“我沒說要拆散你和誰,我現在擔心的是,這是個圈套!”
要說圈套,不是沒有可能,之前黑刀神神秘秘的離開,現在又突然多出一個父親,還在被逼婚,把活生生一個懸疑小說,愣是改成了言情劇,確實令人生疑。可我還是沒理由的相信她,她是不會害我的!
妖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嘆口氣便沒再說什麼。
這倆司機挺給力,用了二十個小時,便到了衡陽,進入市區,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我迫不及待給黑刀打電話,告訴她到了。黑刀顯得很開心,與昨天上午鬱悶的語氣,簡直判若兩人。她馬上發來一個地址,那是一個五星級酒店。
到了之後,下車就看到黑刀站在酒店門口。不過發現她好像改變了許多,沒有穿那身千年不變的黑色皮衣,而是一身時尚禮服,盤起的長髮也披散在肩上,顯得高貴而又典雅。
凌茶似乎發現了什麼,一把拉住我,在耳邊低聲說:“是個圈套,當時接黑刀走的那個司機在酒店裡。”
我心頭一沉,那司機是國外分會的人。黑刀現在還和他們在一起,那不就是把我叫過來跳坑的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