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的一章,別訂閱,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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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怡清胡思亂想的時候,周凡已經鬆開了手,葉怡清察覺到,心裡既是輕鬆,又有些悵然。
“你去哪?”
她看著往門外走的周凡,問道。
周凡頭也不回的淡淡道:“那些人太聒噪了!”
葉怡清心頭一跳,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回來!”
周凡的身形登時立住,一動不動。
葉怡清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周凡。
看久了,就忽然發現,其實他的眉目還挺好看的,若是再刮掉鬍子,想來也差不到哪去。
一壺酒很快就喝完了,她起身收拾好酒壺和酒杯,把小火爐往周凡那邊移靠近些,入秋了,萬一凍著了就不好了。
後廚,葉怡清面色呆呆的看著手中正在清洗的瓷碗。
一塊大大的‘缺口’露了出來,像是掉了一層殼,露出真實面容。
只是這真實面容著實有些嚇到了葉怡清。
金燦燦,顏色她很喜歡,或者說沒有人不喜歡的。
她好歹是經營這一座酒樓的老闆娘,眼力還是有的。
黃金。
真的是黃金,她幾乎以為自己眼花,接著用水沖洗,很快一隻金碗出現在她手上。
葉怡清只感覺自己是在做夢,白日做夢。
這瓷碗,居然變成金碗了。
她不僅回想起剛才周凡的一番話,心裡暗道,莫非他說的是真的。
她將目光放在後廚的一面案板上,利索的手起刀落。
“咔~~”
一抹金色映入她的眼簾,她又提起菜刀,一刀砍在灶臺上。
結果如她所料,之後她又接連試了後廚之中的所有事物都砍了一遍,所導致的後果就是後廚快要變成金·後廚了。
按常理來說,尋常人見到了這一幕,肯定是歡喜極了,可葉怡清心裡卻是沒有絲毫歡喜,而是害怕。
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玉京樓變成玉金樓,如此大一筆財富明晃晃的擺在這小鎮之中。
後果可想而知,而周凡這個始作俑者,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靠譜的。
於是她連忙走出後廚,叫醒了周凡。
周凡睡眼朦朧,言語有些不快:“……師姐,我就快要睡著了,有好多人呢,你幹嘛叫醒我?”
葉怡清舉著菜刀……金菜刀,說道:“菜刀變成金菜刀了。”
說著,舉著菜刀的手往下一落,一道刀痕出現在桌子上。
葉怡清用手指掰開……姑且算是殼吧,就像是剝雞蛋似的,很快,一張金燦燦的桌子出現。
周凡單手杵在金桌子上,支撐著腦袋,說道:“嗯……師姐,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會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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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怡清舉著手中的金菜刀,雙眼圓瞪:“我那以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哪曉得是真的,你……能不能把它變回去!”
周凡抬起腦袋,微微不解道:“為什麼?”
葉怡清恨鐵不成鋼的玉指點在周凡眉心之上,說道:“你怎麼這麼缺心眼,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麼就會有很多人來求你教他,那時還不得煩死你。更何況,你把酒樓變成金屋,我還怎麼做生意。”
聳拉著眼皮的周凡,聞言,朦朦朧朧的說道:“是哦!”
隨即便說道:“那還是變回來吧!”
這一次葉怡清算是見著了,只見自己手中的金菜刀只是在瞬息之間,就已經變回了原樣。
她張了張口,將尚未說出的一句話憋了回去。
“……只保留這把菜刀……”
心裡默默唸叨著這句話,看著手中菜刀,再看著無精打采,一臉睡意的周凡,葉怡清不禁苦笑,好歹給她留點啊,酒樓生意慘淡,這一把金菜刀,省著點花,至少一年足以。
……
要說葉家鎮最近最大的話題是什麼,便是玉京樓的老闆娘收留了一個道士,男的。
甚至還有人坐莊,開了盤口,猜測這倒黴道士何時歸西。
有一天的,有一天半的,有一天幾個時辰的……唯獨沒有超過三天的。
因為葉怡清以往剋死的幾位,都是在三天之內,莫名其妙的死去。
甚至只要在她身邊出現的男性,若是時間待久了,總會發生一二事來,時間越長,事就越大。
不然,單以她的美貌,怎麼會至今都無人敢來提親,甚至是鬧事。
今天是第二天,玉京樓周圍愈發的顯得寂靜了。
所有人都在遠處看著,葉怡清知道他們想看什麼,這麼多年也都習慣了。
她能做什麼,什麼都不能做。
只是目光有些擔憂的看著託著腮,目光看著小火爐上的酒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周凡。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她知道自己的不尋常之處,凡是男性,只要與她產生了交集,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一些事。
輕者不傷性命,無什麼大礙,重者,就如那被克死的五人。
但不知為什麼,她心裡就是想要留周凡在這。
“師姐!”
便在這時,這安靜的酒樓突然想起一道聲音。
葉怡清心裡一驚,看著一張離自己不過幾釐距離的面孔,手也被周凡握住,他的手不像是人的手,冰冰涼涼的,感觸細膩,像是玉石一般。
葉怡清本來想呵斥周凡一聲,可是周凡一雙眼眸直直的看著他。
瞧著這雙眸子,葉怡清心裡微微一嘆,這樣溫情的目光她已經有多少年未曾見過了。
心裡那一絲剛升起的惱意隨之化去。
“有什麼事嗎?”
周凡說道:“師姐不喜歡外面的那些人嗎?”
葉怡清道:“怎麼會這麼問?”
周凡說道:“我的心能聽到師姐的心聲!”
葉怡清聽了,頓時心亂如麻,不自覺口中‘嚶’了一聲,輕聲道:“周凡,你抓疼我了。”
周凡露出疑惑的神色,說道:“我沒用力啊。”
說完,他放開握住她的手。
葉怡清有些惱羞,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點,說道:“哪有你這樣的,女孩子的手是隨隨便便能抓的!”
周凡見她惱了,有些不知所措,繞繞頭,道:“師姐,你忘了,我們是玉虛門人,不拘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