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星的監測下,一道赤紅色的劍光沖天而起來。
三百多公裡的路途,10來分鐘就搞定了。
等劍光落下,就見耿精忠連忙前衝幾步就是一通嘔吐。
“老耿,你這體質不行啊。”李安然笑了笑,然後才打量附近的環境。
很顯然,這座區級的大橋已經被徹底封鎖了。
橋兩邊各有一座營地,不少荷槍實彈的軍人正在四處巡邏著。
就連橋下的河面上,也有小船來來回回。
船上有不少穿著隔離服的工作人員,分別拿著不同的裝置在那裡檢測著什麼。
“就這裡?我還以為是江陰大橋那種橋。”李安然有些小失望。
“如果是那種大橋,問題就大了。”一個明顯有些激動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安然轉頭看去,就見一位道人正激動地看向自己。
能不激動嘛,這位道人剛剛可是親眼看到李安然帶著耿精中從天而降。
這種手段對於一位道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道法重新現世,也意味著成道之機就在眼前!
至於對方年輕的問題,呵呵……重要嗎?
學無無後,達者為師啊!
“道友,有禮了。”李安然笑道。
“道友,失禮了。”道人連忙回禮,“貧道句容上清茅山道院,吳松柏,見過道友。”
茅山的前身是上清派,源於漢時,到南朝陶弘景時期才正式確立了茅山宗。
所以道門之間的稱謂,通常要在前面冠名,才會說成上清茅山。
到不是為了裝逼,或者給借上清派的名頭。
到了明代,全真派大舉南下,丘處機建立的龍門派攻佔茅山,形成五觀傳全真,三宮傳正一的局面。
後來五觀三宮合併,統稱茅山道院,傳正一派。
另有乾元觀,為坤道,也就是女道的修煉場,傳全真龍門派。
“海外散修,李安然。”李安然也自我介紹了一下。
這個身份到也不算忽悠,後陀灣也算是海外了。
“海外散修?”吳松柏愣了一下。
“有什麼問題嗎?”李安然笑道。
“失禮了。”吳松柏才反應過來,連忙歉意地行禮道。
“道友不必如此客氣。”李安然擺了擺手,“靈氣復甦、天地異變,數千年難得一遇的大機緣,同樣也是數千年難得一遇的大劫難。”
“這些俗禮還是免了吧,有那個時間,不如請道友說說這裡的情況?”
“慚愧,還是道友看得透徹。”吳松柏苦笑了一下,“至於這裡的情況,就更讓貧道慚愧了。這幾日雖然也幫了些忙,卻無法徹底解決這裡的問題。”
“哦?道友能說說是什麼問題嗎?”李安然問道。
“打生樁!”吳松柏在說出這個有著特殊含義的詞語後,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
“該死!”李安然臉色一沉,腳下的地面瞬間龜裂開來。
也不怪他這麼大反應,打生樁這種習俗說白了就是建築工程動工前,把一兩名兒童活埋生葬在工地內,其目的是確保工程順利。
相傳這個方法是由魯班首度提出的,當人們在一處地方動土時,便會破壞該處風水,且會觸怒該處的冤魂,以致在建造期間時常發生意外。
因此便出現了“打生樁”,把小孩生葬在工地上用作鎮邪,以減少出現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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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是不是魯班提出的還是個問題號,但此法陰毒無比、毫無人性卻是當之無愧。
“道友息怒,據貧道觀察,這裡的生樁並非孩童。”吳松伯連忙說道,“而是一位成年人,根據官方查證的訊息,應該是一名女工程師。”
“而且當初也不是真的想打生樁,純粹是一個巧合。”
“巧合?”李安然有些驚訝。
這個時候,耿精忠也終於嘔吐完了。
“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那位女工程師是無意中跌落。”
“九成的可能是當場就死了,然後才被工程隊的老闆順水推舟地打了生樁。”
“好一個順水推舟!”李安然冷笑一聲,“這事兒你們特事局管不管,如果你們不管,那就由我來管!”
不是李安然想多管閒事,打生樁這種陰毒的手段可比直接害了人命更殘忍。
正常殺人,人死之後也就轉世輪迴了。
可打生樁死的人,卻只能被困在工程所在的地方,日夜煎熬、永世不得超生!
相比之下,死亡反而是種解脫。
“人我們早就控制起來了。”耿精忠無奈地笑了笑,“這種事情我們也想儘快解決的。”
“有沒有試過把當事人直接生祭了?”李安然問道。
“這……”吳松柏有些遲疑。
“李真人,就算那人犯了罪,也應該由法律來審判。”耿精忠提醒道。
“那你讓法律解決這只怨靈啊。”李安然戲謔地笑了笑,“在眼下這種局勢發展中,如果你們還秉持著老思想,我只能說,希望到最後你們不會後悔!”
“李真人,有話你就直說吧。”耿精忠到是並不生氣,反而聽出了一點什麼。
“盤踞在這裡的確實是一隻怨靈。”李安然看了眼並不算多高多大的橋那邊,“它殺了這麼多人,還吞了那些人的靈魂補充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會進化成兇靈。”
“別看你們在兩岸都佈防了人手,等到那個時候,也都只是給這只兇靈送補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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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這麼嚴重嗎?”耿精忠臉色一變。
“嚴重?不,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李安然卻是搖了搖頭,“怨靈、兇靈,都還屬於靈。”
“一旦它進化成了詭異,到時候就算我來了都難辦。”
“聽我一句勸,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直接把罪魁禍首給扔到這邊讓它自己處理。”
“這樣就算不能解決問題,也可以避免其在短時間之內進化到詭異。”
“明白了,我會向上面轉達。”耿精忠點了點頭。
做他這樣的工作,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心慈手軟之輩。
如果殺一人能救很多人,耿精忠根本不介意來做這種髒活。至於代價和後果,就由他來承擔就好了。
“那麼,我現在就處理?”李安然說完看了眼吳松柏,“道友,不介意吧?”
“當然不會,道友請。”吳松柏可不敢擺什麼茅山正宗的架了,態度相當地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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