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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鄭氏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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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是在躍然要動身去秦家送嫁妝的時候才過來的,見送嫁妝的隊伍馬上就要出發了,趕忙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一個紅木首飾盒交給幫著悠然打理嫁妝的櫻桃才急急的往二樓悠然的房間走去,她也是今早要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她特意給悠然準備的那套赤金點翠的首飾不見了,那套首飾是年前的時候她特意讓魏夏林帶她去燎城買的,一直放在南山那邊的家裡,昨天晚上睡覺前她還檢視了盒子裡的首飾,是完好無損的,可剛剛要出門的她卻發現一直放在梳妝檯上的首飾盒不見了,家裡只要她和魏夏林大寶三人,見魏夏林一臉的茫然肯定不是他拿了,而從昨天回來到這會發現首飾不見這段期間也只有早上鄭氏來過一趟,鄭氏平時就有來她這裡小偷小摸的習慣,很顯然東西一定是被這個貪財的女人給拿走了,因為涉及到的是魏夏林的家人,而悠然遣連翹來問的時候魏夏林在場,她自然是不會當著妹妹丫鬟的面讓魏夏林難堪,所以就以家裡有點事的藉口打發了連翹,在連翹走後才把事情的經過跟魏夏林說了,魏夏林也不是個愚孝的,要不也不會為了躲魏老三而搬到了南山那邊去住,加上本就對鄭氏一直不滿,所以聽了嫣然的描述當即就怒了,不顧嫣然的阻攔直接就去了魏家主宅,當著魏老三的面就質問起了鄭氏是不是偷了嫣然的東西,那鄭氏自然是不肯承認,可在軍隊當了幾年斥候的魏夏林可是極其細心的,一眼就看出了鄭氏臉上的緊張,心下當即就肯定了東西定然是被鄭氏給偷了,這個發現讓魏夏林氣得火冒三丈,對這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越發的厭惡了。

鄭氏看著魏夏林心陰沉的臉心裡也是有點害怕,可想著被她藏在床底下的那套首飾還是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說道:“什麼東西啊,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說老二啊,就算你再不待見我這個大嫂可也不能這麼冤枉人啊,我就是有陣子沒看見大寶想他了才去你家看看大寶的,卻是被你誣賴成了小偷,你這分明就是冤枉人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跟你沒完。”說著還彷彿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用帕子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隨後跟來的嫣然看到鄭氏這做派就是一聲冷笑,拉了拉被氣得臉色通紅的魏夏林笑著說道:“既然大嫂說這事不是她做的我也就放心了,夏林你在這裡好好的給大嫂道個歉,我這就去衙門裡報案,那東西可是我給悠然的添妝禮,想來衙門的人要是知道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敢偷寧遠候未婚妻的添妝禮,一定會儘快的將那賊人抓住嚴懲的。”說著悠然還似自言自語般的唸叨道:“要說這賊的膽子也真是夠大的,現在的白雲鎮因為澤楓和悠然的婚禮可是來了不少的達官顯貴,聽說連三皇子都過來了,這個時候敢打未來寧遠候夫人東西的主意,這不明顯是給鎮長大人上眼藥嗎,這人要是被抓住了也不知道鎮長大人會怎麼處置她,是殺頭還是流放呢?”說著嫣然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鄭氏道:“當家的,我去報官,你就在這等著我,哪也不要去知道嗎?”說完嫣然也不理會臉色瞬間就有些發白的鄭氏,作勢就要往外走去,她其實也只是嚇唬一下鄭氏而已,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她要是真的去報官的話那鄭氏的下場肯定是好不了的,按大雍的律法偷盜數額巨大的話最少可是要判監禁三年的,而長房要是沒了當家主母的話那魏老三肯定是要跟著她和魏夏林過的,也不是嫣然不孝不想奉養老人,而是她實在受不了魏老三的聽風就是雨,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所以她是寧願平時吃點小虧也不願意讓魏老三跟著他們一起過日子。

見嫣然說得不似開玩笑,鄭氏嚇得腿都哆嗦了,趕忙急急的開口叫道:“你等等,弟妹你等一下。”拿東西確實是被她拿走的,她也是知道魏夏林兩口子回來想去佔些便宜的,可沒想到嫣然對待自己卻是愛答不理的,這讓鄭氏的心裡十分不爽,才會趁著嫣然幫著大寶找衣服的時候偷偷拿了她梳妝檯上的一個盒子,回來才看到盒子裡裝著的是一套赤金點翠的首飾,一看就不便宜,想著這個東西無論是賣了還是自己戴那可都是好東西,就把東西藏了起來打算等過幾天魏夏林兩口子回南山那邊以後再拿出來的,以往她也沒少的從嫣然那裡順東西,都是過幾天風聲淡了以後,就算以後他們知道了東西是被她偷的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加上魏老三也會幫自己說話,所以在魏夏林質問她的時候能她才能硬氣的死不承認,反正魏夏林也不敢去翻她這個當大嫂的屋子,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套首飾是居然是嫣然給悠然準備的添妝禮,這會聽嫣然話裡的意思肯定是知道了那東西是自己拿的,要報官不說,還讓魏夏林在這裡看著她,讓她想把東西藏到外邊的機會都沒有,所以見嫣然要走她才真的害怕了起來,轉著那雙死魚似得眼珠在心裡盤算著辦法。

院子裡的爭吵聲把屋裡的魏老三和魏春林都給引了出來,魏老三一直對鄭氏這個長媳很滿意,對嫣然這個跟自己不親近的兒媳婦很不滿,又因為鄭氏跟他說魏夏林兩口子之所以搬去南山那邊就是為了躲他,這讓本就不待見這個二兒子兩口子的魏老三對他們就更加的不滿了,所以一出屋子看見臉色蒼白的鄭氏和氣勢洶洶的魏夏林兩口子就直覺的認為,一定是魏夏林兩口子上門欺負鄭氏來了,所以當即就沉了臉衝著嫣然冷哼一聲道:“韓氏,你的家教都哪去了,身為弟妹竟然都敢上門欺負你大嫂了,這就是你們韓家姑娘的家教,可真是不一般啊。”說著魏老三又衝著魏夏林瞪起了眼睛怒道:“你這是幹什麼呢,你媳婦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這鄭氏是你大嫂,你這麼上門又是又吵又鬧的幹什麼呢?你是跟誰學得這麼沒有禮數的。”

本來就因為鄭氏的事情覺得丟人心頭火起的魏夏林聽到他爹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嫣然的不是,對於他爹這不問青紅皂白就數落嫣然不是的行為,魏夏林的心下就更是惱怒了,臉色陰沉的看著魏老三冷聲道:“要說家教嫣然可是比大嫂要好得多,我看爹還是問問大嫂都做了什麼再教訓人吧。”

魏老三雖然不滿魏夏林的態度,可對他對鄭氏還是有一定瞭解的,所以便看向了鄭氏問道:“老二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又做什麼了?”

見魏老三出來的鄭氏又來了精神似的說道:“是弟妹說家裡丟了套首飾,這不就因為我早上去了一趟他家老二就非說東西是我偷的,爹,當家的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說著又用帕子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卻是偷偷的從指縫裡觀察著魏老三的表情,她是真的很喜歡那套首飾,可是捨不得把已經到手的東西再拿出來,所以想看看魏老三能不能壓制住魏夏林兩口子,只要她們不報官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以前她可是沒少拿嫣然的東西,也都沒什麼事,所以這回她也是抱著僥倖的心裡想矇混過關。

鄭氏是個什麼性子魏老三自然是知道,不過以往鄭氏得了便宜也都會給他些好處的,所以在明知道東西是被鄭氏偷了的情況下魏老三還是昧著良心說道:“韓氏啊,你這是幹什麼,你大嫂、、、、、、”

讓魏老三和鄭氏沒想到的是一直對魏老三還算恭敬的嫣然這會卻是連話都沒讓魏老三說玩就出聲打斷道:“爹,那套首飾是我給悠然準備的添妝禮,可不是平時我丟的那些簪子耳環之類的首飾,這要是找不回來說不得兒媳我就得不顧家醜到衙門去報官了,還有爹,我和夏林從來到現在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丟的是什麼,不知道大嫂是怎麼知道我丟的是套首飾的?”

對於自己這個媳婦魏春林還是很瞭解的,見嫣然這麼一說鄭氏的臉色就是一白,哪裡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更何況他早上可是鄭氏偷偷摸摸的在大丫的小床地下藏著什麼,想來應該就是二弟妹丟的東西吧,他是個膽小的,所以忙急急的衝著魏夏林求情道:“老二啊,這都是家事,還是別鬧到衙門去了吧,我這就讓你大嫂把東西給你拿出來,你就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別跟你嫂子一般見識了行嗎?”

鄭氏也是被嫣然這話問得一呆,仔細回想起來才想到了自己剛剛的話裡犯了什麼錯,加上魏春林的話無疑是承認了東西是她拿走的,這會的鄭氏雖然表情有些訕訕的,可想著事情既然已經敗露了她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嫣然啊,大嫂是真的挺喜歡那套首飾的,要不你就把那套首飾送我吧,反正你的首飾那麼多,隨便再挑些別的送給悠然就好了。”

嫣然被鄭氏這無恥的話給氣樂了,斜睨著鄭氏冷笑道:“大嫂平時偷我點首飾我可以不追究,畢竟那些東西都是不值什麼銀子的小東西,我就是報到衙門去頂多也就是把大嫂抓去牢裡關上幾天而已,可那套首飾卻是不同,那套赤金點翠的首飾可是燎城聚寶齋的東西,那一套可是要一百八十兩銀子,不說那是要送給未來寧遠候夫人的東西,就單單是這價錢可就夠判個三五年的,大嫂說我是不是該趁這個機會好好報一報我生大寶時大嫂的那一推之仇啊,所以我還真是不希望大嫂就那麼把拿東西拿出來,這樣我才有理由去報官,也好報當年的仇不是,想來楊鎮長應該還是很願意在寧遠候大婚的時候送上這樣一份人情大禮的,我剛剛也說了,涉及到寧遠候的事情官府定然會嚴辦的,所以還請大嫂把那東西藏好了,也好讓楊鎮長好好的在澤楓和這一村子的達官顯貴面前顯示一下他的能力,讓楊鎮長把這份人情禮送的大些,沒準楊鎮心情一好還能少給大嫂用些刑也說不定,這悠然送嫁妝的時辰可是快到了,我就不陪著大嫂。”說著嫣然衝著鄭氏冷冷一笑轉身就走。

鄭氏見自己都服軟了嫣然還是這麼咄咄逼人的就有些不滿,又聽嫣然說那套首飾居然那麼貴就更不捨得拿出來了,可聽嫣然這麼說她的心裡也是沒底,於是眼珠一轉就衝著嫣然喊道:“韓氏你給我站住。”鄭氏見嫣然真的因為自己這一聲喊停住了腳步心下就稍稍安定了點,一臉得意的看著嫣然說道:“我說韓氏啊,那銀子可都是老二辛辛苦苦賺來的,你怎麼就捨得這麼大手大腳的花,再說了,你能送孃家的妹妹怎麼就不能送婆家的大嫂,不是我這個當大嫂的說你,弟妹啊,這女人嫁了人以後可就該一心為丈夫,為婆家著想,哪能像你這樣盡是拿丈夫辛苦賺來的銀子搭娘家人啊。”說著鄭氏又心疼似的看向了魏夏林說道:“我說老二啊,你媳婦就這麼把你辛苦掙來的銀子都花在她娘家人的身上你也不管管,這一個叔伯妹妹她就送這麼貴的添妝禮,真不知道當初她孃家的親妹妹成親的時候她送的是什麼?那還不得是五百兩銀子的東西啊,老二你這可是真的讓人有些寒心了,前兩天爹想要買馬車找你要銀子時你是怎麼說的,說你沒有銀子,可這弟妹出手就是一百八十兩的首飾,你說你這能不讓咱爹寒心嗎?”

魏老三聽鄭氏這麼一說也是臉色陰沉的看著魏夏林說道:“你嫂子這話說得沒錯,你個不孝的東西,老子管你要二十兩銀子你都不給,卻是任憑這韓氏花那麼多銀子給她孃家妹妹買首飾,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要我說這樣的敗家娘們就該休了她。”說著魏老三像是想起什麼了似的,有些興奮的接著說道:“對,這樣不孝又敗家的媳婦就得休了,老二你放心,你把這韓氏休了以後爹一定再給你找個聽話的媳婦。”魏老三這也是氣急了才會說出讓魏夏林休妻的話來,可轉念一想這二兒子原本還是很孝順的,現在之所以對自己這麼不孝,連他要點銀子都不給肯定是受了韓氏這個媳婦的鼓動,所以剛剛這隨口的一句氣話卻是讓他真的動了鼓動兒子休妻的念頭,想著這要是沒有韓氏的話那魏夏林一定會變回原來那個孝順的兒子,倒時候自己再託人給老二找個聽話的媳婦,那以自己以後豈不是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了,他的這幾個兒子裡就數魏夏林最有本事,現在的魏老三只要一想到魏夏林一年掙那麼多銀子都被韓氏這個女人給花了他的心裡就是一陣貓爪撓似得難受,於是趕忙衝著在他心裡一直很有主意的鄭氏狂使眼色。

鄭氏聽了魏老三這話也是眼前一亮,又看到魏老三衝著自己使眼色就忙在心裡盤算起來,她孃家大伯家可是正好有個妹妹年前剛剛死了男人,那丫頭從小跟她關係就是最好的,而且她那個妹妹長得可是很漂亮的,可是比生完孩子就沒瘦下來的嫣然看起來漂亮多了,想來魏夏林看了一定會喜歡的,這要是老二真的能把韓氏休了的話,到時候她回孃家說說,兩人要是成了的話,那以後這老二家的東西還不是自己想拿什麼就拿什麼啊,想到這裡的鄭氏也不怕嫣然把她告到衙門,想著只要魏夏林見到她堂妹的長相一定會喜歡的,到時候只要魏夏林說那東西是他送給自己的,那韓氏就是把自己告到衙門她也不怕,於是便一臉諂笑的衝著魏夏林說道:“是啊老二,咱爹這可都是為你好,要嫂子說也是,這韓氏她一看就不是真心跟你過日子的,不然哪裡會捨得這麼大手大腳的花你辛苦掙來的銀子給她孃家妹妹買首飾,你聽爹的話把這韓氏休了,正好嫂子孃家有個妹妹,那張得可是漂亮、、、、、、”

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的魏夏林也顧不得給他大哥留面子了,一聲暴怒打斷了鄭氏的喋喋不休,魏夏林對於自己這個爹是真的有些失望了,以前他娘活著的時候有他娘管著還好點,可自從他娘沒了以後他這爹可是越來越不靠譜了,如今竟是連這麼不靠譜的話都說得出來,可礙於說話的是他爹,他也不好說什麼,就這麼一直強壓著怒氣,沒想到這個時候鄭氏還敢跳出來說她媳婦的不是,他是不敢跟魏老三嗆聲,可對於這鄭氏他就不用留什麼面子了,於是才一聲怒吼打斷了鄭氏的話:“閉嘴,嫣然是我的妻子,我掙得銀子她願意怎麼花就怎麼花關你什麼事,那套首飾既然大嫂不願意拿出來那就不要怪我不給大哥留面子了,嫣然,我在這看著,你去報官,也不用去鎮上,楊鎮長他們此時就在澤楓的新房幫忙呢,你直接去那就行。”

嫣然是真的對這沒皮沒臉的魏老三和鄭氏有些厭煩了,所以在聽到魏夏林這話的時候什麼也沒說,沉著臉直接就往外走去,而鄭氏見魏夏林沒有聽魏老三和自己的建議,反而讓嫣然直接去報官,而嫣然這次似乎也是動真格的了,便有些慌亂的衝著嫣然喊道:“你要幹什麼去,哎你回來,不就是套破首飾嗎,我還你就是了。”說著就急急的上前要去拉嫣然,卻是因為走得太急腳下一個沒注意踩到了自己的裙襬摔了個狗吃屎,要說也是這鄭氏今天倒黴,她摔倒的時候好巧不巧的臉正好就摔在了她身前的那個用來劈柴的小木敦子上,鄭氏那跟木敦子做了個親密接觸的嘴唇頓時就腫了起來,疼得鄭氏趴在地上絲絲的抽著涼氣,半天都沒有爬起來,說來這也是她活該,她身上的這套衣服是她前陣子從嫣然那裡順的,她順回來之後就一直藏在櫃子裡沒敢拿出來,今天也是想著村裡來了不少的貴人才把這套衣服給找出來的,可因為嫣然要比她高了不少,所以這衣裙穿在鄭氏的身上就不是那麼合身了,要是提著裙襬慢慢走的話也沒什麼事,只是剛剛這鄭氏一時情急忘記了裙襬太長的事情,這才被裙襬絆摔在地,也算是受到了報應。

魏春林見鄭氏摔得不輕,急忙手忙腳亂的把鄭氏扶了起來,又見嫣然真的要去報官趕忙一臉哀求的衝著魏夏林說道:“老二啊,你嫂子就是個沒有腦子的,你可千萬不要跟她一般見識,算哥哥求你了還不行嗎,你就饒了你嫂子吧,回頭大哥我一定讓她給弟妹賠禮道歉行嗎,你就跟弟妹說說情讓她放過你嫂子吧。”不管這鄭氏為人怎麼樣,對他和大丫卻都是真心的,所以魏春林對鄭氏的感情也不錯,這也是兩人成親這麼多年以一直沒有兒子魏春林也沒有嫌棄她的原因。

魏夏林見鄭氏衝著嫣然撲來,怕她再傷到嫣然,急忙攔在了嫣然的身前,卻是沒想到鄭氏被她自己給絆摔了,雖然鄭氏摔得滿臉是血看起來很是悽慘,不過魏夏林卻是沒有一點的可憐她,只冷眼的看著一臉是血痛苦哀嚎的鄭氏,可這會聽到他大哥求情也不好不理,再一個他也知道嫣然並不是真的想要把鄭氏怎麼樣,於是就裝作一臉為難的對魏春林說道:“嫣然剛剛已經說了,悠然送嫁妝的時辰可是快到了,要是大嫂真的能把東西還回來,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就幫她跟嫣然求個情,可大嫂要是再磨蹭下去,誤了嫣然給妹妹添妝那我也不好說什麼,那時候可誰都救不了她。”說著魏夏林又對已經走到門口的嫣然說道:“嫣然,我看大嫂這下摔得也不輕,也算是受到報應了,要是她能把東西拿出來你就再原諒她一回吧,這悠然大好的日子鬧騰起來也不好。”

嫣然本來也沒想真的把鄭氏送進牢房去,聽到魏夏林為鄭氏求情也就順勢停住了腳步,回身故作為難的看著魏夏林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不報官,不過你得讓鄭氏保證以後沒我的下允許不準她踏進我家門半步,不然我今天就是拼了給悠然添堵也要把鄭氏給弄大牢裡住上幾年。”說著嫣然就惡狠狠的看向了鄭氏,一副對其恨之入骨的樣子,這鄭氏沒事就去她那裡偷東摸西的她也是真的厭煩了,雖然知道這鄭氏的保證也不一定靠譜,可還是藉著這個機會提了這個條件。

聽嫣然這麼說魏夏林就一臉為難的看向了他哥哥道:“情我已經求了,嫣然的話大哥你也聽到了,該怎麼做大哥你就自己看著辦吧。”說著就一臉無能為力的不再說話。

魏春林見鄭氏站在那裡一點想要去那首飾的意思都沒有也是急了,衝著鄭氏就喊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按弟妹說的辦,還有快去把拿東西拿出來,你還真的想進大牢不成。”

事已至此鄭氏也是無法,只得強忍著嘴唇上的疼痛口齒不清的說道:“我、保證、以後、不去、你家。”說著就轉身往屋裡走去。

魏夏林這個時候卻是叫住了鄭氏道:“你等一下。”說著就回身衝著嫣然說道:“還是你陪著大嫂一起去取東西吧,要是大嫂一個不小心再把東西摔了可就不好了。”對鄭氏還算瞭解的魏夏林知道,這女人就是見不得別人好的那種性子,他還真是怕這鄭氏因為得不到那套首飾而起什麼壞心思。

魏夏林的話使得剛剛要進屋的鄭氏一陣的惱怒,恨得使勁咬了咬牙,卻是牽動了受傷的嘴唇讓她又是一陣的倒抽冷氣,更讓她生氣的是她這一用力咬牙剛剛被摔得鬆動的兩顆牙居然就這麼掉了下來,把牙吐在手裡的鄭氏心中暗恨,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讓這個韓嫣然好看,要說她的心裡也的確是打著自己得不到也要搞些破壞的心思,到時候自己就裝作摔傷了手滑了沒抱住盒子把那首飾給摔了,她剛剛摔得可是不輕,大家也都是看到了的,再者只要東西還了想來韓嫣然也就沒理由告自己了,再有魏老三在想來到時候魏夏林和嫣然就是再生氣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可魏夏林這話讓她連最後的那點小計量都泡了湯,讓她怎麼能不生氣,可她就是再生氣卻也無法,只得老老實實的把藏在床底下的首飾盒子拿出來交給了嫣然。

見嫣然捧著盒子出來的魏夏林冷冷的對鄭氏說道:“大嫂這見到喜歡的東西就不問自取的毛病在家裡犯犯也就算了,要是出去還是要注意點的好,要是讓人家以為鄭家教出來的姑娘手腳都是不乾淨的就不好了,還有,大嫂剛剛說得不錯,我的銀子掙得確實辛苦,有嫣然一個亂花的也就夠了,可是經不起大嫂惦記,所還請大嫂記住剛剛的保證,以後最好還是不要再登我家門了。”魏夏林可是還一直記恨著鄭氏剛剛說嫣然家教不好的事情呢,這才在臨走的時候出言諷刺了鄭氏幾句。

饒是鄭氏的臉皮再厚也是被魏夏林這連譏帶諷的話說得滿臉通紅,而不算太傻的她也聽出來魏夏林話裡威脅的意味,這偷盜可不是什麼好名聲,今天的事要是傳出去的話,那不僅她的名聲毀了,還要影響她孃家的人,這讓她也感到了害怕。

魏老三卻是見鄭氏已經把東西還了魏夏林還是這麼不依不饒的,認為這兒子是故意在給剛剛數落嫣然他難堪,於是就沉著臉說道:“這東西你大嫂都給你了就得了,你還說這些話幹什麼,既然你媳婦能花一百八十兩給她妹妹買首飾,想來我要買輛馬車的銀子你也應該能拿出來吧,回頭你就把那二十兩銀子給我送過來,我下午就去鎮上把馬車買回來。”那馬車他可是想了好久了,以前周氏活著的時候就不讓他買,現在倒是沒人能管他了,可他手裡卻是沒有了銀子,所以這會就想趁著這個機會讓魏夏林給他買。

聽了魏老三這話的魏夏林剛剛想說說麼,卻是被嫣然拉住了手,嫣然笑著回身衝著魏老三說道:“爹也知道我給孃家的妹妹買首飾花了一百八十兩銀子,所以現在可是拿不出二十兩銀子了,爹可不光是夏林一個兒子,我看您老還是找其他兄弟想想辦法吧。”說著嫣然又衝著魏夏林說道:“我們趕緊走吧,這盒子上沾了大嫂的血不吉利,我們還得回家換個盒子。”說著也不理會院子裡氣的暴跳如雷的魏老三和一臉是血還缺了兩顆門牙的鄭氏,直接拉著魏夏林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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