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寧驚呼一聲,人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尹修然壓住。
“你擔心他了?”尹修然狹長的鳳眸眯了眯,眼裡透著一些醉意。
“我……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擔心來接我們的人的安全。”安寧有些氣惱尹修然的敏感,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尹修然邪魅的俊臉一笑,“我知道,來接我們的人裡,你最擔心的還是他。”
“尹、修、然!”安寧惱極,捶著尹修然胸膛,“你別發神經好不好,我都跟你說了,我跟他早就結束了,你為什麼還是不相信我?”
尹修然怔怔望著安寧發怒的樣子,忽的眉眼一挑。“那你證明給我看。”
“什麼?”安寧捶打尹修然的手一僵,“怎麼證明?”
“嗯?”尹修然側著一邊臉,湊在安寧的唇邊,“主動點,證明給我看。”
“神經病!”安寧一個巴掌將尹修然的臉推開。
“你不證明是不是?”尹修然雙手快速的壓制住安寧的手。
“你態度不好,我才不要證明。”安寧嘟著嘴,將臉側到一邊。
尹修然靜靜審視了安寧一番,而後吐著酒氣,沉著臉說道:“我給你機會了,結果你硬逼著我動粗。”
安寧心臟“咯噔”了一下,還沒明白尹修然所謂的動粗是有多粗,就被尹修然翻過身,整個人趴在床上。
“喂!”安寧剛喊出聲,下身的裙襬就被尹修然霸道的剝掉了。她今天穿的是族長女兒給的少數民族的服裝,下身是一襲包裹的長裙。輕輕一扯,就被輕易的扯掉了。
“啪啪”的兩聲響起,安寧的臀上赫然多了兩道掌印。
“尹修然,你……”安寧剛要怒罵,卻聽見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誒誒誒,你個小兔崽子幹什麼?”接著傳來族長的聲音。
“爺爺,我聽見安阿姨在尖叫,我想她一定是遇到危險了。”門口穿來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安寧聽了聽,原來是族長的小孫子阿澤,今年才5歲。
安寧聽見門外有人,原先的怒火頓然煙消雲散,現在整個人都是驚恐的。剛才叫聲那麼大,估計被人聽到要誤會了。
果然,下一秒就傳來族長的怒喝聲。“你個小兔崽子懂什麼,那是大人之間的事,快回去睡覺吧。”
“大人之間的事?”阿澤在門外疑惑的嘟囔道。
安寧趴在床上,屏住呼吸,心裡叫囂著門口的一大一小趕緊走開。就在此時,安寧的身下忽然傳來一道酥麻。
“嗯……”安寧忍不住叫了一聲。
“爺爺你聽,裡面有聲音。”門口的阿澤忽然叫起來,“阿姨好像很痛苦,我要進去救她。”
“唉,你懂個屁,那是大人之間玩的遊戲。你個小屁孩瞎逼逼什麼。”門口窸窣了一陣,終於平靜下來。
安寧咬著床單的嘴,終於鬆開,一張臉囧到了極點。今晚,真是臉丟大了,明天她要怎麼出去見人。
“尹修然,你這個混蛋。”安寧掙扎著想要翻過身,下一秒揮動的手就被尹修然一道勁力反剪在後背,雙腿也被禁錮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你發什麼酒瘋啊?”安寧惱怒,隨之身下又傳來源源不斷的酥麻和刺激,引來安寧一怔顫慄。
“嗯,不要,不要……”
……
安寧包著被子,背對著尹修然。
“怎麼?不喜歡剛才的懲罰?”尹修然將安寧的身子扳了過來,唇角噙著邪魅的笑。
“不喜歡。”安寧撇了撇嘴,別開臉。就因為他這個所謂變態的懲罰,她明天沒臉見人了。
尹修然勾勾唇。“是嗎?我怎麼看你剛才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安寧白皙的臉上,頓然染上緋紅,還好房間裡一片昏暗,安寧一張紅撲撲的臉才沒被尹修然看見。
“別碰我。”安寧拍開尹修然不安分的手。
“好了,別生氣了。”尹修然扳過安寧的臉,昏暗的光線中,一瞬四目相望。
“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相信你。”尹修然低沉的聲音傳來,清明的眸色中一下沒有了剛剛的醉意黯然。他承認這段時間憋得太久,以至於一碰到安寧的身體,他就很快有反應。
其實剛剛,他不過是藉著吃醋,再一次佔有了她。
黑暗中,安寧望著尹修然認真的神色,怔了怔。
原來他相信她的。安寧鬱悶的臉色瞬間好轉開來,手不自覺的抬起來,輕輕觸控著尹修然俊逸邪魅的臉。“你以後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我不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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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歡聽什麼?”尹修然一手繞過安寧的脖子,一手環住安寧的纖腰,手掌輕撫著安寧的後背。
“我喜歡聽你說說你家裡的事情,你的爸爸媽媽,你的兄弟姐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安寧聲音柔柔,曾經她不想知道尹修然的過多事情,不過是想保持距離,以免假戲真做。如果她已經坦然接受他,那麼她就要多多瞭解他的家人。
她想提早瞭解他的家人,方便以後友好相處。特別是婆媳之間的關係,安寧希望能做足功課。
“我沒有爸爸媽媽,沒有兄弟姐妹,沒有爺爺奶奶。”尹修然沉默了片刻,淡淡的開口道。
安寧的心猛地一抽。望著尹修然隱沒在昏暗中看不清情緒的臉,她的心口忽的劃過一抹心疼。
“那你……還有……”安寧語塞,她忽然不知道要怎麼問,問他還有哪些親人?
“我只有外公外婆。”尹修然聽出安寧語調中真切的關懷,眉眼一瞬染上寵溺的溫柔,手指拂著安寧頰邊的髮絲,“還有你和CoCo。”
“修然。”安寧聽到尹修然充滿柔情的嗓音,心中一下酸澀,將頭埋在尹修然的頸窩中。
她不知道在尹修然身上發生了什麼,想到這麼多年他孑然的處境,而她卻一直刻意的和他保持距離,沒有給過他一點關懷,安寧此刻對自己有點懊惱。
“修然,你爸媽是不是離婚了?”安寧想了片刻還是問道。
尹修然鳳眸縮了縮,一隻手撫著安寧的頭髮。“我沒有父親,他很早就拋棄了我母親,是我母親一個人將我生出來,養育了我。可是在我六歲的時候,她突然意外溺水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