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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燕軍出塞,風起鳴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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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次日寅時近半。

東方天幕方泛起些許矇矇亮光之際。

洗馬林小鎮外的燕軍臨時營寨上空已然升起鳥鳥炊煙。

一隊隊燕軍士卒不斷地穿梭於營寨各處。

或噼柴生火、煮粥造飯。

或收攏帳篷,裝於馬匹。

或餵養馬匹、回填壕溝。

就在五千餘燕軍士卒井然有序地忙碌之際。

再度披掛全副黑漆順水山文甲的許奕不徐不疾地離了小型營帳。

徑直地朝著中軍大帳行去。

不多時。

燕軍各部將領齊聚中軍大帳。

再三明確出塞後的各項事宜。

時間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逝。

寅時六刻許。

燕軍各部將領離中軍大帳,歸部用飯。

復一刻多鍾。

卯時初至。

用飯皆畢。

低沉卻不乏激昂的整軍戰鼓聲如約而至。

‘冬!’

‘冬!冬!’

‘冬!冬!冬!’

五千餘已然於各部營帳之地列隊整齊的燕軍將士於隆隆戰鼓聲中齊聚中軍大纛前。

不多時。

整軍戰鼓畢。

行軍戰鼓起。

五千餘燕軍將士復於行軍戰鼓聲中列陣前行。

直奔燕地西北長城關隘而去。

與此同時。

洗馬林小鎮內一棟二層酒樓的屋簷之上。

數名身著灰色長袍的老者立身於屋簷之上,默默地目送五千餘燕軍將士離去。

若是許奕、辛思玄等人見此一幕。

定然會認出數名身著灰色長袍的老者中。

有一人赫然正是昨夜獻書的原虎豹騎乙營曲長駱存遠。

待最後一縱燕軍士卒身影徹底消失於視線後。

數名灰袍老者無不眼眶微微泛紅地默默自屋簷之上離去。

未時許。

五千餘燕軍士卒跨過重重崎區山路。

終行至燕地西北長城關隘前。

短暫的原地休整過後。

五千餘燕軍士卒再度翻身上馬。

遂在一眾長城守卒豔羨的目光中。

列著整齊劃一的軍陣不徐不疾地跨過長城。

正式踏上塞外大地。

燕軍士卒方一踏足塞外大地。

一隊隊燕軍先登營斥候曲士卒宛如出籠蒼鷹般。

徑直地朝著前、左、右三方飛速散去。

時近酉時。

五千餘燕軍士卒陸續抵達既定目的地。

即塞外三十裡處的通流河河畔。

並於通流河河畔附近搭建臨時過夜營寨。

與此同時。

燕軍各部將領再度齊聚中軍大帳。

共議明後兩日行軍路線等諸事。

一夜無話。

次日寅時許。

燕軍臨時營寨上空再度升起鳥鳥炊煙。

卯時至、戰鼓起。

五千餘燕軍士卒再度整軍列陣前行。

此後數日。

一如既往。

既無敵我相遇。

亦無敵騎窺伺。

五千餘燕軍將士始終保持著既定速度徐徐向北前行。

正德三十一年。

五月二十三日。

晴空萬里無雲。

就在五千餘燕軍將士即將悄無聲息地抵達野狐嶺。

與尤耀青部三千將士、六千民夫順利會師之際。

先燕軍將士而行一月有餘的大散關守將、討賊將軍夏侯棟。

及其麾下大散關精銳騎卒一萬兩千人、各邊軍精銳步卒三萬人。

並、涼、幽、冀四州之地十萬民夫。

攜大量糧草、軍械輜重等物抵臨漠北鳴狐山百里。

而原本雖互相攻伐不斷、血流成河。

但卻又極其詭異地保持著某種微妙平衡的鳴狐山敵我局勢。

亦將隨著夏侯棟及其麾下將士的到來,而被徹底打破。

五月二十三日申時許。

大散關守將、討賊將軍夏侯棟及其麾下一萬兩千騎卒、三萬步卒、十萬民夫。

行至鳴狐山八十餘裡外。

並於鳴狐山八十餘裡外安營紮寨、深挖壕溝、密佈陷馬、廣撒斥候。

儼然一副常駐此地之態。

時間如白駒過隙。

一夜轉瞬即逝去。

次日辰時。

陰雨綿百里之餘。

鳴狐山八十餘裡外的周軍營寨沐浴在連綿陰雨之中。

足足容納了近十五萬人的周軍營寨內。

處處皆洋溢著安靜與祥和之息。

全無半點再度拔營啟程之姿。

躲藏於暗處的匈奴斥候見此只得兵分兩路。

一路繼續躲藏於暗處,嚴盯周軍營寨一舉一動。

另一路則暗中原路折返,如實上稟周軍動向。

......

......

正德三十一年。

五月二十四日。

時近未時。

天空陰雨依舊連綿不絕。

全無停歇之意。

就在整座鳴狐山內外皆沉浸於連綿陰雨聲之際。

數十騎匈奴斥候於連綿雨幕中由南至北一路策馬狂奔。

最終終抵鳴狐山五里外的匈奴聯軍營寨。

與此同時。

匈奴左軍中軍大帳內。

左谷蠡王左敦端坐於中軍大帳上首處。

手執黑子全神貫注地凝視著身前棋盤。

在其身前。

大周降將陸延盛手執白子滿臉凝重地之色地靜待左敦落子。

不知過了多久。

左敦面上忽然閃過一抹笑意。

隨即將手中黑子重重落入棋盤之上。

“屠龍!”

“哈哈哈。”

“陸軍師這次你又輸了。”

一子落,大龍屠。

左敦滿臉笑意地哈哈大笑道。

“王爺棋技愈發高深莫測。”

“義不才,著實是望塵莫及也。”

陸仲義聞言臉上恰到好處地閃過一絲失落。

隨即不著痕跡地拍馬道。

“哈哈哈。”

“來來來,再與本王對弈一局。”

左敦聞言臉上笑意愈發濃郁,遂連連出言催促道。

“王爺此番可否讓末將一子?”

陸仲義聞言瞬間作為難狀。

“一子?”

“哈哈哈。”

“本王讓你三子又何妨?”

左敦哈哈大笑道。

“謝王爺、謝王爺。”

陸仲義聞言臉上瞬間綻放出些許掐媚笑意。

遂連連感恩戴德道。

不多時。

左敦、陸仲義二人各執兩子,擺於對角星位處後。

新的一局對弈就此拉開帷幕。

然而不待陸仲義執子先行。

中軍大帳外忽然傳來一道極其急促的腳步聲。

與腳步聲同行的還有狼衛斥候千騎長庫固兒的大聲稟報聲。

“報!”

“王爺!”

“緊急軍情!”

匈奴狼衛斥候千騎長庫固兒急匆匆地衝至中軍大帳外,隨即朗聲相稟道。

“進。”

匈奴中軍大帳內。

左敦聞言眉頭瞬間一皺,隨即放下手中蓄勢待發的黑子沉聲應道。

而在其身前盤膝而坐的陸仲義。

則快速收攏棋盤,起身站於下首處。

“是。”

聞得應允,庫固兒快速行至中軍大帳內。

“末將拜見王爺,見過陸軍師。”

庫固兒行至中軍大帳內,面朝左敦恭敬行禮道。

“何事如此慌張?”

左敦聞言微微點頭,隨即沉聲開口問道。

“啟稟王爺。”

“賊將夏侯棟部今日未有絲毫行軍跡象。”

庫固兒快速出言稟報道。

“未有絲毫行軍跡象?”

左敦聞言緊鎖著眉頭不由得出言確認道。

“回王爺。”

“未有絲毫行軍跡象。”

庫固兒再度如實回答道。

“退下吧。”

左敦緊鎖著眉頭沉吟片刻之久。

片刻後,左敦揮手屏退庫固兒。

“是。”

庫固兒聞言再度恭敬行之一禮,隨即緩緩後退而去。

“慢著!”

就在庫固兒即將退出中軍大帳之際。

左敦忽然抬頭出言叫停道。

“王爺?”

庫固兒聞言瞬間止步後退腳步,隨即不明所以地詢問道。

“烏達提部與且莫部現已抵達何地?”

左敦沉吟數息,隨即出言沉聲相詢道。

而其口中的烏達提與且莫二人。

則分別為匈奴左大將與匈奴右大將。

事實上。

早在夏侯棟部行至鳴狐山兩百餘里的距離時。

便已然有匈奴部落將其行蹤稟報於左敦、木良哈部。

在得知夏侯棟部足足有著一萬兩千騎兵以及三萬步卒、十萬民夫的訊息後。

左谷蠡王左敦與右谷蠡王木良哈二人心知單憑兩部之力,絕無法輕易啃下夏侯棟這塊硬骨頭。

故而。

在數次相商後。

左敦、木良哈二人聯名上稟單于王庭。

最終得援軍左大將烏達提部兩萬騎兵,右大將且莫部兩萬騎兵。

共計四萬兵馬。

而此時的鳴狐山下匈奴營寨中。

除左敦暗中抽調而來的一萬狼衛與五千剩餘兵馬。

以及右谷蠡王木良哈本部一萬六千兵馬與四千無畏騎外。

另有萬餘名自各地抽調而來,充當炮灰作用的各中小型部落騎兵。

這段時間與鳴狐山上的周軍兵馬不斷消耗的匈奴士卒。

正是出自於這部分充當炮灰作用的各中小型部落騎兵。

一旦左大將烏達提部、右大將且莫部與左敦部、木良哈部順利會師,合兵一處。

屆時的鳴狐山下。

必將聚匈奴兵馬近九萬人!

“回王爺。”

“左大將部昨夜於百二十裡外休整。”

“右大將部昨夜於八十餘裡外休整。”

鳴狐山下匈奴左軍中軍大帳內。

狼衛斥候千騎長庫固兒聞言當即如實稟報道。

‘烏達提部百二十裡。’

‘且莫部八十餘裡。’

“退下吧。”

左敦聞言低聲喃喃數句,隨即揮手屏退道。

“是。”

庫固兒再度恭敬行之一禮,隨即默默退去中軍大帳。

待庫固兒身影徹底退出中軍大帳後。

左敦低垂著眼瞼沉吟片刻。

片刻後。

左敦自上首處起身,遂行至一側輿圖前。

滿臉嚴肅地拿起一塊灰石。

隨即分別於鳴狐山西南八十餘裡處、西北一百二十裡處以及東北八十裡處畫上三個大大的圓圈。

其中鳴狐山西南八十餘裡處為周軍夏侯棟部營寨所在之地。

鳴狐山西北一百二十裡處為匈奴左大將烏達提部昨夜休整之地。

鳴狐山東北八十裡處為匈奴右大將且莫部昨夜休整之地。

左敦持灰石立身於鳴狐山方圓三百裡輿圖前。

默默凝視片刻後。

遂於鳴狐山西北、東北二向再添數個圓圈。

‘烏達提部四日內必至。’

‘且莫部三日內必至。’

左敦低聲喃喃數句,隨即丟掉手中灰石。

轉身看向身後不遠處的陸仲義。

“陸軍師。”

左敦擺了擺手,示意陸仲義走上前來。

“末將在。”

陸仲義聞言恭敬行之一禮,隨即快步上前立於左敦身後一側。

“陸軍師且看。”

“此乃烏達提部昨夜所處位置。”

“此乃且莫部昨夜所處位置。”

“若本王所料無誤的話。”

“烏達提部四日內必至,且莫部三日內必至。”

“合兵一處後,我軍將擁兵九萬人。”

左敦伸手於輿圖西北、東北二向輕點數下,不徐不疾地開口說道。

話音落罷。

左敦再度伸手點了點輿圖上的鳴狐山以及西南八十餘裡處的灰色圓圈。

“而大周此番雖號稱發援軍三十萬。”

“但據斥候所探以及細作所傳密信所言。”

“大周此番援軍實際兵力僅為四萬餘人。”

“現四萬餘大周援軍以及十萬民夫皆龜縮於此地。”

“顯然是將此地作為基石。”

“行徐徐圖之之舉。”

“以陸軍師之見。”

“我軍當如何行事,方能以最小的折損,換取最大的戰果?”

左敦點了點大周夏侯棟部所在位置,隨即轉身看向身後一側的陸仲義。

若匈奴各部合兵一處,則坐擁九萬大軍。

其兵力看似倍數於夏侯棟的四萬餘兵馬。

然而。

左敦自得知夏侯棟於鳴狐山西南八十餘裡外安營紮寨、並駐足不前的訊息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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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內心深處自始至終皆未曾生出過哪怕一絲一毫合兵一處、圍攻夏侯棟部之心。

至於原因。

則很簡單。

身為匈奴左谷蠡王,並曾於大周大司馬大將軍趙青交過手的左敦。

其內心深處深深地明白大周士卒拒守一方的能力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莫說現如今匈奴兵力僅僅兩倍於大周夏侯棟部。

即使其兵力三倍於大周夏侯棟部。

其也很難在不付出慘痛代價的前提下,攻破大周營寨。

鳴狐山下匈奴左軍中軍大帳內。

陸仲義聞言並未急於回答。

反而是微皺著眉頭靜靜沉思片刻之久。

左敦見狀亦不急於催促。

遂轉過身去邊默默凝視著輿圖,邊靜靜等待著陸仲義良策。

自匈周戰爭再度爆發後。

原大周降將、現狼衛軍師的陸仲義。

其已然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其自身戰略眼光以及對左敦的忠心。

“還請王爺恕罪。”

“方才末將思計,一時不察竟走了神,冒犯了王爺。”

片刻後。

陸仲義羊裝方回過神來,隨即滿臉惶恐地急忙雙膝跪地。

為方才未答之過,祈求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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