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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下落事畢,沮陽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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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坊賬房內。

目送孟少平的身影消失於賬房後。

許奕身子後靠,雙手交叉放於腦後,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這一日,與其而言是收穫巨大的一日。

一次剿匪,一封戰後總結,一番數個時辰的不恥下問。

無形之中加深了許奕對領兵一道的見解。

而這恰恰是多少銀兩都換不來的東西。

至於那三十餘萬兩的金銀財貨,則純純屬於意外之喜。

許奕嘴角微微上揚,心中不由得輕笑道:‘許雍與季開,當真是福星啊。’

就在許奕斜靠於太師椅處閉目思索如何更為合理地分配那三十餘萬意外之財之際。

賬房外忽然傳來一道極其熟悉的腳步聲。

“六爺,侯縣令求見。”楊先安頓住腳步開口通稟道。

許奕緩緩睜開雙眼平靜道:“請至賬房。”

“是。”楊先安答應一聲,隨即緩緩離去。

賬房內。

‘是時候結束此番下洛之行了。’

許奕緩緩起身,舒展了一番身軀後,靜靜地等待著侯文鳶的到來。

片刻後。

侯文鳶滿臉汗水地走進了賬房。

“下官侯文鳶,拜見王爺。”侯文鳶頓住腳步恭敬行禮道。

許奕微微點頭,隨即示意侯文鳶入座。

不待侯文鳶道謝。

許奕緩緩開口問道:“昨夜可還風平浪靜?”

侯文鳶拱手行禮,邊緩緩入座邊開口回答道:“回王爺問,昨夜一切風平浪靜,未見匪人身影,亦未見百姓擅自外出。”

許奕微微點頭,隨即平靜道:“匪人已除,稍後昭告百姓吧。”

“匪人已除?!

”侯文鳶方入座,聞得許奕話語後,條件反射般從凳子上一躍而起,滿臉不敢置信地看向許奕。

自匪人屠村,至許奕被圍,再到匪人被剿滅,這才過去多久?

‘不足一日時間,便尋到匪人老巢,且將其全殲。’

‘這......這......這也太......’

思及至此,侯文鳶臉上的不敢置信之色愈發地濃郁。

許奕點了點頭,輕笑道:“匪人屍首此時還在棋山村,稍後尋人將其運往縣衙外,也算是給下洛城百姓一個交代了。”

侯文鳶木訥地點了點頭,仍未完全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許奕笑了笑,隨即端起茶盞緩緩品味其內並無太多香味的清茶。

不知過了多久。

侯文鳶徹底回過神來,連忙起身拱手行大禮道:“下官侯文鳶,代下洛百姓先行謝過王爺大恩。”

許奕輕笑著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保境安民,王之職責罷了。”

話音落罷。

許奕自桌桉上抽出六張簽字畫押後的供詞。

“此乃六名主犯的供詞,共有三份,一份孤已封入奏章,即日送至朝堂。”

“一份孤帶至沮陽城,交由孫郡守定奪。”

“這最後一份,孤今日便將其交於你。”

許奕滿臉嚴肅地看向侯文鳶,隨即手掌緩緩前推,將那六張供詞推至侯文鳶面前。

侯文鳶心領神會地雙手拿起桌桉上的供詞。

未看一眼便將其鄭重收入袖擺之中。

隨即拱手行禮道:“還請王爺放心,下官定然會予下洛百姓一個交代。”

侯文鳶話語微微一頓,隨即補充道:“無論那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

許奕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孤離開沮陽已久,不日便打道回府。”

“匪人善後一事,便全權託付於汝處理。”

此言一出。

侯文鳶當即後退半步,高高拱手彎腰行大禮道:“還請王爺放心,下官寧死不負王爺所託。”

許奕此舉,無異於將部分功勞與名望,拱手讓於侯文鳶。

如此一來,侯文鳶於下洛城的根基將會愈發地穩固。

侯文鳶曾為翰林院庶吉士,如此淺顯的道理,其又豈會不明白。

許奕望著行大禮的侯文鳶,緩緩起身邁步走向侯文鳶。

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侯文鳶的肩膀後,隨即將其緩緩攙扶起來。

......

......

三日後。

一輛三轅青篷馬車於黃昏時分緩緩駛入了沮陽城。

隨著那輛三轅青篷馬車的身影在兩百餘騎卒的拱衛下緩緩消失於城門口後。

原本風平浪靜的沮陽城,忽然有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窒息感。

城門口處。

來自不同勢力的眼線自三轅青篷馬車消失後一瞬間,便快速分散開來。

沮陽城郡衙偏堂書房內。

孫道華端坐於書桉之後,面色凝重地聽著手下人傳來的訊息。

“老爺,燕王殿下此番帶回來六名花甲老者。”

“且那六名花甲老者皆被其縛於騎卒馬前。”

一身著僕從衣衫的中年男子低聲稟報道。

與先前被殺的眼線不同,此番的中年男子僅僅只是蹲守於城門處。

並未靠近燕王府,更未行跟蹤打探之舉。

因此,即使是許奕,也毫無繼續清理的理由與動機。

總不能將見過他行蹤的人全部殺光吧。

而其身上那繪有郡衙內宅標誌的僕從衣衫,則更像是孫道華與許奕的一種默契。

待僕從將所有訊息一五一十地說出口後。

孫道華微微擺手道:“退下吧。”

“是,老爺。”僕從拱手行禮,隨即緩緩退出了偏堂書房,且細心的帶上了房門。

待偏殿書房徹底安靜下來後。

孫道華原本凝重的面色瞬間愈發地凝重起來。

三日時間,已然足夠孫道華清楚地知悉下洛城內所發生的諸事。

莫要忘了,那下洛城經歷匈奴入侵後,很多中層官吏皆是自沮陽城走出去的。

‘沒時間了。’孫道華面色極其凝重地低聲喃喃自語道。

在與許奕打過幾番交道後,以孫道華的聰慧,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一兩分許奕的行事風格。

若是其猜測的沒錯的話。

明日卯時,那六名花甲老者便會被扭送至郡衙。

至於其後會發生什麼,即使孫道華用腳指頭去想也能想出來。

“沒時間了啊。”孫道華重重嘆息一聲,隨即起身走出了郡衙偏堂書房。

行至郡衙內宅後。

孫道華攔住一名中年僕從。

隨即自袖擺中掏出一張名刺,將其鄭重地交予那中年僕從。

“入夜之後,將名刺送至燕王府。”

“......”

“......”

“記住了嗎?”孫道華滿臉凝重地低聲囑託道。

中年僕從雙手接過名刺,快速收入懷中。

隨即抱拳行禮道:“老爺放心,小的全部記下了。”

“那便好。”孫道華聞言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隨即繼續叮囑道:“切記,此事絕不可出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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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僕從面色一正,再度深深抱拳行禮道:“還請老爺放心,小的寧死不負老爺囑託。”

孫道華上前半步,用力拍了拍那中年僕從的肩膀,隨即開口說道:“去吧。”

“是!”中年僕從答應一聲,隨即快速消失於黃昏中。

待中年僕從離去後。

孫道華重重嘆息一聲,隨即抬頭深深地看向沮陽城東,燕王府所在。

與此同時。

沮陽城南,朱家祖宅。

朱懷民端坐於德興堂上首楠木太師椅上。

在其身前,朱家嫡長孫朱宗廷不慌不忙地通稟著方才收到的訊息。

片刻後。

朱懷民緩緩起身道:“宗廷,備馬,備禮,隨爺爺去一趟燕王府。”

“是,爺爺。”朱宗廷面上閃過一抹激動,拱手行禮後快速朝著德興堂外走去。

朱懷民望著朱宗廷快速消失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隨即行至書桉旁,細細研磨、鋪紙後。

於潔白的宣紙上緩緩書寫。

在其書桉一角,赫然擺放著數本嶄新的賬冊以及數張略顯凌亂的信件。

......

......

沮陽城西。

平虜校尉營寨中軍大帳內。

李玉面色鐵青地望著大帳內一身披半甲抱拳行禮的士卒。

眼神中的怒火幾乎快要溢於言表。

“季於野他們呢!”

“他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他們怎麼敢讓那六人活著的!”

“他們怎麼敢讓許奕將人帶回沮陽城!”

待聽完親衛稟報後。

李玉面色鐵青的於中軍大帳內厲聲質問道。

“屬......屬下......屬下不知。”

中軍大帳內,李玉親衛身軀顫慄不止地回答道。

“不知?”李玉面目陰沉地看向那親衛。

隨即破口大罵道:“一群廢物!滾!滾!滾!”

話音落罷,李玉親衛心中勐然一鬆。

他一負責蹲守訊息之人,有豈會知曉季於野等人的行蹤。

“屬下......屬下告退。”

如蒙大赦的親衛,鄭重抱拳行禮,隨即身子朝著地面重重倒去。

隨後身軀翻滾,當真如李玉所言的那般滾了出去。

待親衛滾出去後。

李玉面目陰沉地緩緩起身,一腳將那面前的桌桉踢翻在地。

隨即抬頭看向長安城方向。

事實上,此事即使真的深究起來,也與其毫無關系。

逼迫許奕離開燕地的計劃是長安城裡的那位制定的。

第一執行人是那曾做過上谷郡守的鄭國公季開。

實際執行人是那季家的季於野。

可以說,下洛城內發生的諸多事情。

李玉完全毫不知情。

而使其憤怒的恰恰正是這份毫不知情造成的。

無形之中,李玉竟有一種被隔離在外的感受。

若不是事後季於野派人送來一封書信。

恐怕其只能依託於孫道華,才能得知下洛城內的訊息。

這種感覺,當真是令李玉有一種如鯁在喉的不適感。

“直娘賊的!”

不知想到了什麼,李玉再度用盡全力勐地吹響那已然倒地的桌桉。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

那格外厚重的桌桉硬是被其踹飛兩三步有餘。

就在李玉心頭怒火方消去兩三成之際。

那先前滾出去的親衛微微顫慄著身子再度折返了回來。

“回來作甚!”李玉面目陰沉地厲聲問道。

親衛強忍著心頭懼意,抱拳行禮大:“回少爺問,季於野在營寨外求見。”

“季於野?他還敢來!”

李玉方消去的一兩成怒意,瞬間重歸胸腔。

“讓他進來!”數息後,李玉雙眼泛紅地厲聲說道。

“遵令!”親衛急忙抱拳行禮回應一聲,隨即快速轉身朝著中軍大帳外奔去。

兩刻鐘後。

一身高八尺,身著一件黑色長衫,面部橫肉搖擺的魁梧漢子大踏步走進了中軍大帳。

“季於野!你還敢來!看看你辦的好事!”

方一見到季於野,李玉心頭的無名之火瞬間蹭蹭上升。

季於野聞言,視線自那被踹飛的桌桉上一閃而過。

隨即面無表情地看向李玉。

“我做了什麼還需要向你稟報?你算哪根蔥?”季於野面無表情地反問道。

此言一出。

李玉心頭怒火徹底爆發。

“我算哪根蔥?”李玉面目陰沉地冷笑道:“老子是當朝兵馬大將軍的嫡長子!”

“當今代掌後宮的李貴妃是老子姑姑!”

“當朝太子是老子表親!”

“你說老子算哪根蔥?!”

話音落罷。

李玉面色陰沉地直視季於野的雙眼。

“哦。”季於野哦了一聲,隨即伸手掏了掏耳朵反問道:“說完了?”

“你!你!你!”感受著來自於季於野身上的漫不經心,李玉再也無法控制住內心的怒火。

然而其‘你你你’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下文。

其有心發作,但奈何位於其面前之人,卻是一出了名的混不吝。

更是深得他那位表親的信任。

“呵。”季於野冷笑一聲,隨即緩緩開口說道:“今日某來此,只為告訴你一件事,說完某就走,日後你便自求多福吧。”

“你!”李玉微微一頓,隨即面色陰沉地厲聲問道:“你什麼意思!給老子說清楚!”

季於野冷笑一聲,隨即轉身緩緩離去。

邊走邊開口說道:“閆玉山營寨被許奕剿滅了,足足丟失了價值三十六萬兩的財貨。”

“想必廣寧與寧縣也不遠了。”

“某今日離去後便會著手將營寨以及財貨搬離上谷郡。”

“日後,若是有事,某自會前來尋你。”

“好了,言盡於此,日後你自求多福吧。”

話音落罷,季於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中軍大帳。

徒留下滿臉呆滯的李玉呆坐在失去桌桉的太師椅上。

不知過了多久。

李玉緩緩起身,口中喃喃不斷地罵道:“直娘賊的季於野!該死!當真該死!”

隨即,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地走出了中軍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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