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居直次一把按下柯南的頭,思索著是不是應該把這孩子藏起來, 免得一不留神被幹掉了。
柯南才不會乖乖聽話呢, 一把揮開武居直次的手, “要躲你自己躲, 我怎麼也得看看情況。”
行吧, 相信你有比我還亮眼的主角光環。
武居直次沒有太強求, 讓柯南從身旁溜走了,看了眼波本, “不去躲躲?”
“在躲呢。”波本面不改色, 手上專注著做他的小蛋糕, 那麼接下來刻上雕花, 差不多就完成了。
武居直次摸不出波本的底細, 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回頭看向三個小夥伴們, 果然是見過世面、無所畏懼的人,甚至連往外面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考慮到查克拉和念能力的逆天, 他想確實沒什麼可擔心的, 宇智波的兩個稍微開個須佐, 別說子/彈,炮彈都沒有用,至於糜稽,用武裝色霸氣、啊、不對、搞錯了、開個絕就能隔絕子/彈。這麼算下來,實力最平凡,處境最危險的還是他自己。
糜稽正放開了吃, 對面兄友弟恭的畫面根本沒有影響他分毫,無論是代入他和伊爾迷,還是他和奇犽,都無法想象,這一刻他甚至要質疑自家的家庭教育出了問題,怎麼就和別人家的不一樣呢?
說不出是化悲憤為食慾還是怎麼的,總之糜稽暫時停不下來嘴,不得不說這家的店主手藝不錯,他很滿意。此時見到武居直次過來,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並沒有問一聲,畢竟槍/聲什麼的,他實在太熟悉了,沒什麼好在意的。
“剛才跟你一起的那個人,是出什麼事了嗎?”
開口的居然是佐助,武居直次別說還挺稀奇的,看鼬都是一副沒放在心裡的模樣。
……難道說,佐助對琴酒的印象還蠻好的?莫名在意?
“他厲害著呢,出不了事。”武居直次真不在意,看了看糜稽,“吃完了嗎?要不咱回去?”
“就回去啊?”糜稽有點不樂意,“那你出來是幹什麼的?”還以為會有更刺激的事情發生。
“接人。”是的,他出來就是為了接鼬的。哦,頂多是想看看柯南想幹什麼,但就剛才的情況來看,柯南並沒有想要把他拉入其中的意思。武居直次轉移視線跟鼬說,“我現在的情況稍微有點麻煩,不過安排你住下,直到你們回去還是輕而易舉能辦到的。”
鼬遲疑了下,看向佐助,”我也希望能夠和前輩一起,但是也許我們更應該去找初代大人?“
“柱間?”
鼬:“……”果然還是不太適應,真的差了好幾個輩分啊。
“柱間應該和斑在警視廳吧。”武居直次很猶豫,以他目前的狀況,怎麼想都最好離警察遠點。
“也可能出任務了。”
鼬稍作思考,便明白了武居直次的委拒,理解地點頭,“那由前輩來安排吧。”
佐助想說,依靠他們的本領去找斑,或者讓斑主動找上門來並不是太難,但見兩人已經達成了協議,他只好繼續維持著冷靜的人設不動搖。反正找到了哥哥,哥哥說什麼都是對的。
糜稽迅速地將口中的食物吞嚥,站起來,皺著眉,突然發現和這群人不是一個畫風的,但這並不重要。”還是回去剛才那個地方嗎,我要找個地方玩遊戲了。“
“……行吧。”武居直次想著看看糜稽能不能再聯絡上那邊的人,好讓他也來試試能不能聯絡上銀時。雖然銀時估計沒有錢一直上網。有一線希望便不能放棄——想著他又瞄了一眼三個畫風不太一樣的人,從現在開始,他要做好隨時應對突然冒出來一個熟人的心裡準備,下一次說不準輪到誰了呢。
“現在出去不好吧,太危險了。”波本見他們四個人大搖大擺的出去,忍不住出聲提醒。
即使從某些檔案中知道了,這個男人,武居直次的特別性,他覺得他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看人現場表演碾壓子/彈。而且佐助怎麼看都是個未成年啊,把一個未成年丟進危險中而不管不顧,這不是一名優秀的臥底警察做得出來的,又不是另一個工藤新一。
“不出去才危險吧。”武居直次很懷疑,過不了多久就要有人來抓他了。
波本有那麼一瞬間想多了,以為武居直次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所以出言暗示?
“倒是你,要躲還是躲開點好,我看你的玻璃也不是防/彈的。”
“……”
原來是嫌棄店裡安全設施做得不夠好嗎。
波本眼睛一轉,繼續誠懇地說道,“但是總比外面強啊,你如果站著和坐著不放心,可以蹲著,用桌子擋著,在射擊的死角範圍內,我想絕對不會出事的。如果你出去,很可能被一槍爆頭。”
說得好想很有道理……
“你懂很多啊。”武居直次狐疑地看著波本,“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店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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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波本微微笑道,“也許是在毛利先生周圍久了,一些知識久而久之的懂了吧。”
毛利?
哦,對了,這傢伙據說還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來著。
總覺得怪里怪氣的。
不過,武居直次擔心的從來不是被一槍爆頭,而是出現被警察圍堵的場面,在前前男友和弟弟們的面前,他多少還是要點面子的。所以,只要波本不主動出手,他也沒有必要多言。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們還是很害怕,萬一那些瘋子跑進來一個個爆頭呢?”
“……”波本居然無言以對。
琴酒是不是那樣的人不好說,可警方絕對不會幹這種事,頂多是手銬和監獄警告。
“不會吧,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再等等……”
“那可真等不了。”
“……”
武居直次瞬間放棄勸說波本躲起來,快步向前,他還是快點走吧。
波本:“……”
只能眼睜睜看著這群傢伙走人麼?認真考慮一下彼此的武力差,好吧,確實只能如此了。
不過,沒關係,最重要的是琴酒,如果能抓住琴酒,就有希望早日把組織一網打盡。
糜稽跟在武居直次身後問他:“你在這邊一定做了壞事吧,那麼怕警察啊。”
“不,我什麼都沒做。”
“呵呵,我不信。你要是沒做,警察能追著你不放?”
“……從一個殺手的口中說出來很奇怪啊。”
“我們揍敵客和官方可是有合作協議的。”糜稽表示他出門就沒遇到過被獵人追殺的情況,除了專門找上門來復仇的。
武居直次聽聞後,真不是滋味,明明他在正道上也有人啊,怎麼還要落到被通緝的地步。
佐助冷哼,補了一刀,“原來你在哪裡都是個壞人。”
鼬猶豫了一下,選擇沉默。
”小佐助,話不能這麼說。至少我在你們那邊不算壞人,我要算的話,那你和你哥也算。”
佐助很想說他不壞,但是畢竟有叛村的黑歷史,所以沒多少底氣,但是他哥是清白的!
“尼桑和我不一樣,和你更不一樣。他是為了木葉,是接受了命令才去曉臥底的。”
鼬繼續沉默。
武居直次倒是想反駁,只是鼬臥底確實是事實,而且作為前前男友,他也不能當面說人家壞話啊。
槍/聲已經不在附近,但警車還在呼呼地響,估計外面打鬥得挺厲害的。
武居直次瞄了眼琴酒的保時捷,心裡還納悶怎麼這邊沒有人來守著,守車待酒不好嗎?他相信以琴酒對那輛車的喜愛程度,無論多麼困難,都會衝破難關,不畏艱險把車開回去的。還是說,日本方面的警察並不能認出這輛車?而fbi另有顧慮?搞不懂,太迂迴了,如果換成他本人,他一定會選擇炸車。
即使一時半會兒抓不住琴酒,卻可以讓琴酒不痛快嘛。
街上稍有混亂,控制在一個度上,沒有鬧得太大,但看著大部分緊閉的門,應該是恐慌過的。
”所以,我們要去哪裡?”糜稽看了看周圍,突然感到無趣,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從那麼遠的地方跑過來找大哥的前男友啊,一點意思都沒有。想著,他用眼角瞄了眼武居直次:這小子,明顯有了新的小夥伴,根本沒空和他玩嘛,虧他之前還那麼期待。
武居直次對他在這個世界的私產有個大概的瞭解,之前是擔心會不會被人在裡面逮住,現在好像沒有必要太擔心,料想大家也沒空來找他,無論是哪一邊。再說,就算來了,有三個厲害的小夥伴在,他需要害怕嗎?即使萬一應付不了,也能撐一段時間跑路……
“回家打遊戲?”
“前輩。”
武居直次和鼬幾乎同時出聲。
武居直次疑惑地看向鼬,然後就看見鼬皺著眉頭,似有些糾結:
“恐怕暫時走不了。“
“……為啥?”武居直次不由地警惕起來,戰戰兢兢地望著四周,然而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
鼬見他這副樣子,便有了想法,改口說道:”但如果前輩一定要走的話,也是可以試試的。“
武居直次一臉懵逼,”我、我也不清楚要不要走,發生什麼了嗎?“
佐助看不下去了,替他哥說,“就是你一直不想讓我們見的人,他們快來了唄。”
一直……
“柱間?”武居直次聽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我去,這倆不是不久前才出場的嗎?又來?還以為他倆戲份結束了呢!畢竟,斑又沒有告訴他過去的故事的打算,而且還要站在他的對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