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嵐看到木一笙這逗趣模樣,一下子便想到了他們小時候。
“師傅就是讓我嚇唬嚇唬你,誰讓你私自跑下山的。”應嵐輕拍著木一笙的後背說道:“還有,你老實交代,你身上那麼重的傷是怎麼來的?”
木一笙鬆開應嵐,一副鄰家弟弟的乖模樣問:“師姐,你這是關心我麼?”
話音剛落,木一笙便狠狠的吃了應嵐一個暴慄。
“不關心你關心誰啊?!倒是給我趕緊說,誰把你傷成這副樣子的?都斷了多少跟骨頭了,我都捨不得打呢!”
木一笙雙眼熱淚盈眶,一副感動得要死的模樣,彷彿他這次受傷是值了。
“瞧你這點出息,這麼大個人了,還哭哭啼啼,你倒是給我說呀,誰傷的?”
下一秒,木一笙像是換了一張臉似的,嚴肅的看著應嵐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傷了我,但他似乎並非妖類,只是那人身邊有個女人,這個女人明明已經死了,卻還能像人一樣活著,所以我本想超度那女人,可誰知被那男人給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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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打住。”木一笙的話,說得應嵐頭都暈了,也沒聽明白是個怎麼回事,於是她便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問道:“你直接說,你又多管閒事了唄?”
木一笙不服氣了,什麼叫他多管閒事啊?
“師姐,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師弟呢。。”
木一笙話還沒說完,又吃了應嵐一個暴慄。
“捉妖師是幹什麼的?超度那是佛家該幹的活,你瞎摻和什麼?這次受傷,我看你啊,純屬活該!”
話音剛落,應嵐又賞了木一笙一個暴慄,若是讓旁人看見,還真覺得應嵐是個潑婦不成。
應嵐將木一笙押到床上去後,便開始為他療傷接骨,但下手似乎有些重了,直疼得木一笙嗷嗷亂叫。
。。
都城皇宮。
顏夏感覺自己像是睡了一個世紀般,在睜開眼的那一剎那,彷彿周圍的一切還是虛幻的,就連站在身邊輕聲呼喚她的人,她都看不清面容。
贏墨見顏夏已經醒過來,急忙讓公公將映兒帶過來。
映兒在公公的催促下,很快便到了軒轅殿。
“叩見皇上。”
“免禮。”贏墨此時一心只關心顏夏是否已經脫離危險,便不怎麼在乎那些繁文縟節,隨後又問道:“她的毒是否已經完全清除?”
映兒起身走到顏夏的身邊,佯裝出一副老成模樣為顏夏把脈。
不一會兒,映兒又再次行禮。
“啟稟皇上,毒已經完全清除,脈相也十分穩定,只要多加調養些時日,便可完全康復。”
贏墨聽到這樣的訊息,心情大好,立即讓映兒跟隨公公去領賞。
在旁人都離開後,此刻就僅剩下他與她二人。
顏夏由於視力有些模糊,看不清眼前人,但聽力還是能聽清的,於是她努力坐起身,想答謝她的救命恩人。
“你剛醒,還是躺著吧。”
贏墨見她要起身,急忙按住她的肩膀:“肚子餓不餓?要不要朕吩咐御膳房煮些你愛吃的?”
贏墨湊近的時候,顏夏感覺那味道好熟悉,但卻又感覺好陌生。
“謝謝你。”
贏墨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眼前的女人好,或許是因為他靠近她的時候,他會因為她而感覺到心跳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