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塞滿了整個冰壁,錯綜複雜跟麻花一樣擰在一起,很難下手摘取。
“剔透眼!”
白山河再次使用剔透眼,將根莖看的一清二楚,可以很輕鬆的就摘取下來,也僅差一蹭融血,並不需要摘很多,可他卻愣住了,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一道身影在牆裡面晃動。
“莫非對面有東西?”
白山河將元力執行到極致,睜大眼睛看著對面,整個人差點摔在水裡,那是一個身材妙曼的女子,容顏颯氣,肌膚雪白,紫色的秀髮如瀑垂直,正背靠冰壁擦拭身體。
“噗!”
白山河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鼻血不由自主的噴了出來,趕緊收了神通,抱著那幾株藍菸草快速的遊了出去,換上黑色的勁武服,奔赴測試現場。
吃下最後一棵藍菸草,白山河不停的運轉著體內的血液,正由灰白逐漸變成暗紅,以防被別人發現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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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院,武擂臺。
正上方坐著六位長老,而在其身後的則是穿著黑袍不露臉的掌門青雲煙,兩側則是坐滿了觀看的弟子,擂臺下方正是要選拔測試的弟子,這一次將決定在外院的待遇和以及將來的前景,前十的可被長老收為徒弟,指點迷津。
擂臺中間站著抽籤的正是陳牧長老,正拿著一個本子簿核對弟子的名字到來是否,只是他的語速比以往的凌厲風行慢了許多,眾人在歡呼當中並未發覺。
“楊毅!”
“陳凱德!”
……
陳牧逐一唸完,將本子緩緩合上,瞟了一眼遠方鄭重開口道:“這次是外院選拔比試,凡是到達初元七層的都可以參加,抽籤決定對手,沒有抽到的就輪空,前十的可以得到長老的指點,當然落選的一樣有獎賞。”
“外院測試資格賽開始!”
請一二號選手上場。
“李上元,初元七重!請賜教!”
“黃天玉,初元八重!請賜教!”
二人上擂臺,場上頓時歡呼,期待著比試。
“你認輸吧!”黃天玉環抱雙臂,看都不看一眼李上元,藐視若堵一樣。
“是騾子是馬,比過才知道!”李上元身軀一彎,一個弓步彈射出去,樸實無華的一拳轟在了黃天玉下巴上。
“啊!”
全場頓時沉默,只用了一拳就把黃天玉幹趴了,還是越級,可謂是相當的逆天。
“呵呵呵,這就是李家的弓步拳麼?確實有點東西。”坐在擂臺上方左側的一位老者泯茶笑道。
“李上元獲勝!”
“吼!”
陳牧宣佈完勝利之時,沉默的全場再次熱血沸騰了起來。
“下一場三五號選手!”
“柳真鐵!”
“上官玄卿!”
“唉,我認輸!”柳真鐵面色極其難看,直接認輸了。
畢竟上官玄卿可是十二歲就初元九層的逆天妖孽,他也才八層,肯定不會自討沒趣。
“上官玄卿勝利,下一場四六號選手。”
“李霖!”
“朱金華!”
“認輸…認輸…”
朱金華直接癱倒在地上 ,面對天選之人他自然畏懼。
“李霖勝!”
“天選!天選!天選!”
李霖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氛圍,自己此刻就像皇帝一般,感覺都要飛上天了,而且他這次來這裡只是玩玩而已的,排名什麼的根本不在意,因為他早就拜師了。
“下一場,七號和九號”
“林絕!初元八層!”
“謝懦鑫!初元八層!”
話音剛落,二人直接扭打了起來,戰況異常的激烈,看著旁邊的弟子又熱血了起來,不斷歡呼!
“青玄功,勁掌!”
“青玄功,肘擊!”
二人碰撞到一起,竟然摩擦出一道耀眼的綠光。周圍的元氣都在緩慢的流動,彷彿時間停滯一般。
“哇!那是青玄功!”
“大飽眼福,即便是外院弟子都不一定練的成的青玄功!”
青玄功:由體,掌,拳,肘,膝,腿 ,眸七部分組成。
青玄宗是一個很包容的門派,可真正能在這東域立腳的正是青玄功,只有真正習的青玄功的弟子才能算真正的門內弟子。
即便比試失敗,也能被長老選取做為弟子修煉。
陳牧長老站在一旁,很是欣慰的看著二人,沒想到這次外院選拔能有如此驚喜收穫。
“沒想到你也練成了青玄功!”經過交手後,林絕爆退幾步,嘴角帶著一絲血跡,面露微笑道。
“僥倖學會,不過林兄你狀況不佳,不如認輸算了,反正都能拜入門下…”
謝懦鑫嘴角掠過一抹譏諷,拐了拐肘子笑道。
“未到最後誰敢說必贏?”
林絕抹去嘴角血跡,一個彈射衝了出去,手中隱隱約約的出現了濃郁的青光。
“是青玄氣!”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都不安定了,甚至那六位長老都投來欽定的目光。
“雕蟲小技,竟然
敢班門弄斧?看我的,青玄功,腿擊!”
謝懦鑫眼中爆閃著寒芒,一道青色氣體纏繞著腿邊,一個橫踢快速的甩了出去!
砰!
全場譁然。
林絕被一腳踢了出去,陳長老見狀急忙飛上去接住道。
“點到為止,謝懦鑫勝!”
“下一場,八號十號!”
“張軒!初元七層”
“南雲玄!初元九層”
“認輸,打不過!”張軒
……
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終於選出來了十位弟子,只需要再比試幾場,分配修煉資源即可結束。
他們分別是:李霖、上官玄卿、南雲玄、謝懦鑫、李上元、周芷蘭、墨萱萱、宋彩怡、王烈日、陸天勝!
“哎,等一下我還沒比賽呢!”
就在要宣佈對手時,一道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全場的歡呼,取而代之的竟是鄙夷唾罵!
“這不是記名弟子麼?來這裡作甚!”
“那個廢物,快滾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
“白山河?”
李霖此刻眼中氾濫著殺意,雙手捏著肥田和李刀疤的肩膀,低頭惡狠說道:“你們不是說他掉下懸崖死了麼?”
“是啊,我們還補刀了,怎麼會…”二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罷了,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畢竟殺弱雞我可沒興趣。”
李霖環抱雙臂,冰冷冷的看著在門口氣喘吁吁的白山河道。
“為何這麼晚!”
陳牧長老一聲爆喝,全場肅穆。
“弟子…弟子迷路了,實在是迫不得已啊!”白山河雙手叉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道。
“荒唐,如此搪塞的理由!”
白山河心裡那叫一個苦啊,內門大不說,主要他運轉熔鍊血液時,那藍煙花的一絲冰冷會讓人失去感知片刻,而他的量大,直接是變成無頭蒼蠅亂撞。
直到完全熔鍊好了,才到達武擂臺。
陳牧話鋒一轉,掏出本子將白山河名字記上去,隨後開口道:“本宗門一向很包容,你已經有七層初元境,可以參加比試,但情節惡劣,需要處罰連著打兩場!掌門如何?”
六位坐在擂臺上方的長老面容都抽搐了一下,這個陳牧簡直是該死,越過他們直接問門主,完全是赤裸裸的鄙視。
“準,即可開始!”
全場炸開了鍋,第一因為白山河這個廢物恢復了實力,第二因為陳長老和掌門的口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