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軒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抓住它的把手,似乎這樣更加的有安全感。
溫言無法想象天天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苟合是什麼心情,只是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那肯定是不簡單的事情。
蔣媽遞給了付博軒一杯茶,讓他逐漸的鎮定下來,緩和了他痛苦的表情。
“白天我是夏家的上門女婿,風光無限,但是晚上我就是一個可憐蟲,我為他們夏家工作,不可否認,他們確實培養了我,讓我學會了可能在那個貧窮的家庭裡一輩子都學不到的東西,所以我會利用好這一切,將夏家毀滅掉。”
語氣陰毒狠辣,不難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溫言不贊同,語氣中有著憤怒:“即使如此,那你離婚就好了,為什麼要如此報復夏家,而且你還有你的兒子夏高遠,你怎麼也要為他考慮考慮。”
“夏高遠?哈哈,我的兒子?我怎麼會有兒子,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因為我覺得噁心,噁心!”付博軒揚聲大笑,語氣中滿是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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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夏高遠,是……,實在是說不出來了,並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想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讓人匪夷所思,不敢相信。
不過兩個人的表情,已經暴露了,溫言的猜想是正確的,夏高遠就是夏老爺子的兒子,而不是付博軒的。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語氣變得平淡起來:“我曾經有一個最愛的女人,跟你很像。”
溫柔的看了溫言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蔣媽也沒有再說什麼,也跟著付博軒一起離開了,對於那個女人,兩人似乎都不想再多說什麼。
溫言沒有再追問下去,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
知道了這個秘辛,溫言的心中有些惶恐,雖然說夏老爺子現在已經去世了,但是,夏高遠的母親還在,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對她的影響,還有多少。
一夜無話,溫言沒有讓別人的事情影響自己太久,畢竟自己還是處於這樣的一個境地。
在地下,不知道白天和黑夜,她知道醒的時候,付博軒正坐在椅子上看著她,毛骨悚然。
溫言快速的抓起身邊的薄被,推到了床的一角,呈保護的姿態:“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不出聲!”
“看你睡覺的樣子很美,我真的不忍心打擾,那樣會讓我覺得很安詳。”付博軒一副陶醉的模樣說著。
變態,這是溫言心中唯一的感受,就像一個赤luoluo的偷窺狂,讓自己昨天晚上升起的一點同情,也瞬間消失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有什麼事情嗎?”
“時間到了,我想你應該餓了,一起去用餐?”付博軒站起身來,邀請的姿態跟她說著。
“我覺得付先生是一個紳士,那麼是不是可以請先出去,讓我衣著整齊之後再與你用餐那?”
溫言警惕的看著她,語氣中略帶著一絲的嘲諷。
付博軒沒有異議,微笑的退出了房間:“我等你,言言。”
溫言嘆了一口氣,即使他的身世悲慘,也不能拜託他是一個變態的本來面目,自己怎麼會對這種人產生同情心那?
她無奈的下了床,在衣櫃中找出一件非常保守的衣服,快速的換下睡衣,不施粉黛的走出了房間,戴上了自己堅強的面具。
剛走出房間,眼睛上還是被蒙上了黑紗,溫言似乎走了很多的彎路,才到達了目的地。
一個成長方形的房間,頭頂上當一排的水晶燈,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個歐式風格的長桌,上面已經擺好了餐點,整個餐廳就是體現出兩個字,奢華。
溫言優雅的坐下,看著對面饒有興趣盯著自己的男人:“付先生,請問我們可以開飯了嗎?”
“當然可以。”
付博軒示意侍從將一個個的菜餚開啟,溫言靜靜地吃著,沒有說什麼。
“難道溫小姐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什麼都可以,只要可以,我都會為溫小姐解答疑惑。”
溫言放下手中的刀叉,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我吃飽了,可以回去了嗎?”
他透過長桌看著她,似乎要探進她的內心,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真的……什麼也不問?”
“今晚的聚會我可以不去參加嗎?”
“不可以拒絕!”
溫言冷冷一笑:“既然不可以拒絕,那我問不問有什麼區別那?反正都是白問。”
但是,有人就是希望自己死的明白一些,有時候,糊塗是福。溫言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