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渾身是血的解決掉了32個不要命的黑人!
他手裡提著砍刀,看著剩下的11個人,眼裡透著兇狠。
他衝進人群,像切西瓜一樣,將這些黑社會砍得七零八落。
溫言還等著他去救!
想起溫言,他心急如焚,恨不能將這些**千刀萬剮!
深山裡飛禽走獸、蛇蟲鼠蟻,如此之多,誰能保證溫言的安全。
像她那種弱女子,流落到了深山裡,就只有等死的份。
現在的她該有多無助?恐怕自己,是她現在所有的期盼吧。
沈墨咬牙,他必須儘快的解決掉這邊的麻煩,早點把他的小甜心救出來!
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
溫言醒過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柴房裡。
透過破舊的窗欞子,她看到狗寶媽正陰沉著一張臉往外拿雞蛋。
一群群人嘻嘻笑著,男人都站在院子裡烤野豬肉,女人和孩子們圍在一邊等著吃。
暫時應該沒有人,會來管她的死活。
她的嗓子像是被火灼燒過一樣,又痛又澀,感覺有冷汗,滴滴嗒嗒的從額頭上滲出來。
自己好像發燒了,再這樣下去,或許過不了多久,就會死掉吧。
她是如此如花似玉的年紀,還有一個深愛她的沈墨……
她死了,沈墨應該會很難過吧。
“吱呀――”
狗寶媽推門進來,手裡握著個窩頭,溫言趕緊裝昏。
腳步聲越來越近,狗寶媽看了看她這不死不活的樣子,就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她渾身上下都被這個山裡農婦摸了一通,這個老婆子將她值錢的東西都摸走了,然後扔下窩頭,就走了出去。
溫言睜開眼睛,用力的伸出右手,想要將窩頭撿起來。
人是鐵飯,是鋼,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先將肚子填飽再說。
她手抖得像篩糠一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的撿起窩頭……
就在她力竭又要昏過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亂糟糟的吵鬧聲。
似乎是有人一腳踹開了大門,帶著一隊人闖了進來。
一個非常熟悉的男聲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這裡是有一個人叫狗寶吧?大約半個月之前,這戶人家是不是撿到一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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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好像不是沈墨……會是誰呢?
院子裡的村民好像很激憤,嗚裡哇啦的自說自話。
沒等她細想,院子裡就傳來一片片的慘叫聲,似乎兩撥人馬開打了,戰況還很激烈。
她現在是無法動彈,如果可以動的話,真想探頭到窗外看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有直覺,是有人來救她了,但是這個人並不是沈墨。
山民的吆喝聲越來越大,混亂中夾雜著一些普通話,她隱約能聽到“放下武器、交出人質”之類的話。
是有警察來了嗎?
誰報的警呢?山民是不可能報警救他的。
棍棒帶著風聲呼嘯過來、呼嘯過去,良久才安靜下來。
溫言狠狠的喘了幾口氣,猛的一用力,扶著牆站了起來。
透過破爛的窗欞,她看到,外面有七八個警察,都被村民們五花大綁的捆倒在了地上。
其中還有一個穿白色運動裝的男人,長得很是氣宇軒昂。
狗寶他爹一揮手,村民們扛的扛、拖的拖,將這些人拉著向柴房的方向拖。
“吱呀”一聲,門被再次開啟。
狗寶他爹看伸頭看了看,發現溫言還是在昏睡狀態,他放心的點點頭,將白色運動裝的男人和七八個警察都扔進了柴房裡。
然後露出勝利的微笑,朝鄉民們拱了拱手,就轉身出去給到大家夥兒分野豬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