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們不至於壞,她們人生路太過一帆風順,以至於她們都自命不凡。大概都是用鼻孔看人,好像多怕凡塵俗世把她們這種聖人玷汙了一樣。
許歡喜進退不得,最後決定繼續龜縮著,免得正面衝突尷尬。
她呆在角落裡,卻不經意聽見了她們的惡語相向。
“許歡喜還真當她自己是一根蔥了吧,不過是花姿可憐的小寵物而已,還真以為這八年有人惦記著她呀?”
“對啊,一躲就是八年,鬧得好像我們多委屈她一樣,不出來就不出來唄,反正有她沒她區別不大。我看啊她肯定是最近混得不好,又跑出來跟曲花姿賣可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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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得不好?我看不會吧,她長成那樣子,分開腿就財源滾滾了,能勾一堆男人,應該不缺錢吧。我看她,可能是想透過我們的圈子人脈往上爬,換更好的金主而已。”
“說實話,跟她這種人同屏,我都覺得這個私人mv拿不出手了。”
“我們還是離她遠一點吧,畢竟男人那麼多,誰知道有沒有病呢?”
“她一個女人,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也可憐她,還是少說兩句吧。”
“誰知道啊,只能說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實話,我看她這八年勾、引過的男人,我都開始懷疑,她八年前之所以被薛驚雲那什麼,說不定就是她自己做出來的。”
“不會吧,你也不看看她八年前什麼樣子,我要是薛驚雲可下不了手,畢竟那男的長得也還可以,而且還喜歡著我們花姿呢我。”
“其實,我一直都在想,她們到底是誰搞了誰?”
“啊,你這個猜測真的是太壞了,哈哈哈哈……”
許歡喜背靠著門板,呼吸一點一點的困難起來,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頸一樣。
一門之隔,她的所謂‘朋友’,正在肆無忌憚地嘲笑著她,高高在上的可憐她。
她們說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她出賣自己的身體,她睡了很多男人有病,就連當年錯事都是她自己發、騷是嗎?
呵。
她們的話,像是利刃出鞘,終置她於死地。
她內心都是血淋淋的傷疤,反覆絞痛這不平息,然而即使疼得如此厲害,她也絕不退縮。
許歡喜指尖一抬,驀地推開門,踩著高跟鞋走出去,高跟鞋在空蕩蕩的洗手間裡迴響,透露著一種恐怖電影的詭異感。
羅水江和阮雙雙下意識地看過去,整張臉都不自然起來——許許許……歡喜誒!簡直是——大型腥風血雨修羅場啊。
她們兩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化解尷尬,說人壞話,被人逮個正著該怎麼辦呀?
她們是名門閨秀,平時也算是謹言慎行,有時候也會放飛自我,畢竟她們聊許歡喜的‘傳奇人生’,聊的挺起勁的。
只是,眼前這種尷尬的場面,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的應對。
她們怔怔地看著許歡喜走到她們面前,像是看不見她們一樣。
許歡喜當著羅江水和阮雙雙的面,冷靜地開啟水龍頭,面無表情地洗手。
她的臉,蒼白得像是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