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分的男人卻驀地動作起來,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扣住她的腰,瞬間封住了她後退的所有門路。
許歡喜下意識地掙了掙,很快反應過來……唔,躲什麼躲,他想幹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
楚如斯壓抑的情緒不斷的膨脹,這個女人是他的魔障,也是他的信仰。
她壓根不知道他的痛苦和罪惡,她一臉坦然地說著愛和恨,就像是拿著一把刀捅進他的心臟,不斷地攪動著。
然而她本人不自知,自顧自地嬌羞著。
他拿她沒辦法。
他抱著她,吻著她,雜亂的腦子突然就清晰起來了,只剩下一個念頭,清晰的生長出來最後盤踞了他整個腦子。
他不需要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反正許歡喜不會知道他是誰,這世間再也沒有人記得薛驚雲沒有人期待薛驚雲。
他現在是楚如斯,是她許歡喜的合法丈夫,分享著最親密的關係。
這一夜的秋雨,幾乎持續到凌晨。
豆大的雨滴噼裡啪啦的砸在車窗上,水珠匯聚成股,蜿蜒滑下。
後半夜。
許歡喜雙腳發軟地回到家裡,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著,明明就是合法夫妻,為什麼還要在外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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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的,搞得好像是偷晴一樣。
唔,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讓楚如斯搬回來,或者她搬過去?
她剛剛進入狀態,看到楚如斯就緊張,像是剛剛開始談戀愛一樣,如果真的住在一起了,她的心臟豈不是壞掉?
不管了不管了,先這樣子吧,順其自然。
唔……明明說是準備耗死楚如斯這顆心的,誰知道兩人的關係簡直是按了36倍數快進鍵一樣。
她都覺得害怕,只怕自己一腳踩空。
還有啊……
楚如斯的過去,究竟長成一副什麼樣子,以至於他每次提起,都諱莫如深,像是過去藏著一隻惡魔,會跳出來吃人一眼。
許歡喜沒有力氣再想,眼皮太沉,很快就睡著了。
……
許歡喜第二天幾乎睡到了中午,她在雲淨市的這一週實在是太累了。
她起床看向鬧鐘的時候,拆差給跪了,她堅持了幾乎七年的鬧鐘,除了倒時差和醉酒外,也就只有楚如斯可以打破她的生理鍾了。
她頭疼地捂著腦袋,昨晚似乎把許一諾接回家了,今早應該把他送去上學的。
許一諾沒有來叫他,看來這個孩子碰上她這個不靠譜的媽,肯定又自立自強,自己起床,自己吃飯,自己搭車,自己去學校。
她推開門出去,心裡默默地感嘆,諾諾寶貝遇上她這個媽咪,真的是造孽了吧。
哼!就算是造孽,也是薛驚雲造的!
老祖宗正常做瑜伽,看自家孫女起床,懶懶地瞥一眼過去:“太陽都曬屁、股了,怎麼才起來啊?你這樣子怎麼當別人媳婦啊?”
許歡喜抓了抓頭髮,這真的是她的親奶媽啊,怎麼活得像是她婆婆一樣:“諾諾已經去學校了嗎?”
老祖宗換了個更高難度的瑜伽動作,將身體摺疊起來:“如斯一大早就把孩子接去學校了,你啊你,有了你老公怎麼懶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