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瞥了一眼自己腿,醫生吩咐靜養啊,如果不是就腿受傷了,他分分鐘就親自去把許歡喜抓回來。
——都不知道許歡喜最近躲著他,到底是為什麼?
準備驚喜而已。
——用得著跟婚前避嫌一樣嗎?
他受著傷,不敢去找許歡喜,因為那女人肯定會生氣的,肯定會念他的——都已經受傷了,能不能安分一點啊?你再這樣子,我就不理你了,諸如此類的。
他垂下眼眸,帶上了細碎的笑意,怕不是也只有她敢這麼管著他,這麼威脅他了。
有時候,有些人的存在,就是僅僅想起,就會覺得太陽的女復活了。
不過,他的安分乖巧,只針對許歡喜。
其他人?
楚如斯傲慢地豎起中指,對著話筒,語氣放肆至極:“去啊,既然她沒死,那我自然要去補刀的。”
正好,凌晨五點,很適合溜出去,再溜回來,許歡喜不可能會突然回來,那女人甚至不會發現他曾經出去過。唉,真是太他麼的機智了。
“我就猜到你會來,已經派人去接你了。”那邊也笑得極為猖狂,這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
軍區管轄地。
時隔10個小時,楚如斯再一次見到曲花姿。
明明在10個小時之前,他們倆還淡定自若的談話,各自藏著各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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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曲花姿只能躺在病床上,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
楚如斯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看著Icu裡的女人,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看向旁邊親自來作陪的季爺。
還真是給他面子,季一鈞親自過來。
嘖嘖嘖,看看季爺這滿眼紅血絲的,肯定是接連著熬了好幾天。
“辛苦季爺了。”楚如斯開口不鹹不淡,能給一聲類似的安慰,就是他們男人難得的浪漫——因為他知道季爺很辛苦,每天都在生死的邊緣上游走。
不僅如此,季爺最近還失戀了,宋詞現在都還不知道在哪裡。
怕不是要及時季爺才肯罷休。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季一鈞依舊痞氣的模樣。
楚如斯撇了季爺一眼,大家都是男人,自然都會隱藏傷口。
算了吧,便不提這個了。
楚如斯重新看向Icu的方向:“裡面的人還能活下來嗎?”
季一鈞聳了聳肩,語氣裡都是調侃:“聽說是搶救回來了,但是,至於能不能活下來,這不是看你楚爺的話嗎?楚爺說活不下來,那咱們肯定會做的。”
——只要楚如斯一句話,就可以決定裡面那個人,是生,是死!
“楚爺這是怎麼說話的呢?”楚如斯歪了歪頭,有時候,這個兄弟對他的想法看得太透了,他所有的陰謀詭計,惡毒心思,季一鈞都清楚的不得了。
“沒什麼,我就是有那句說那句,裡面那個妞死了,還是活著,問題不大。反正她對我們的利用價值,已經差不多沒了,幫我們聯絡上了殺手組織,她是死是活在我眼裡都不重要。”季一鈞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向楚如斯:“可是她的死活,對楚爺你而言,應該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