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推了推他,輕聲呵斥:“別靠得那麼近。”
他見好就收,繫好安全帶,小姑娘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吶:“走,回家吧。”
許歡喜看他退開,松了一口氣,立刻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江圖南被車尾氣嗆了一頭一臉,神色越發的陰沉。他從小就是個富二代,雖然不受家裡待見,但也確實一直作威作福。
何曾受到過這種侮辱。
這個叫‘季沉’的小保安,他遲早有一天要弄死他!
還有許歡喜,他一定要弄到手!
……
許歡喜把車子停進小區車庫,沉默地回到家裡,洗好澡、洗完頭,就把自己反鎖在老祖宗的房間裡。
從頭到尾,就當家裡那晃來晃去的男人不存在。
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楚如斯,一想到不小心看到的東西,還有被他拽進廁所裡,被他欺負哭了。
明明……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可是還是很容易害羞。上一次她暈了,過程什麼都不太記得,所以心比較大,但這次,還真是視覺衝擊力強大啊。
楚如斯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忍不住笑著搖頭,她就像只受驚的小動物,看得他都獸性大發了。
只不過……
他皺了皺眉,小家夥太慌了,沒有吹頭髮就鑽進房間裡。
他走過去敲了敲她的房門:“歡喜,出來,你頭髮那麼長,要吹乾才行。”
許歡喜懊惱地把臉埋進枕頭裡:“不用,我睡了。”
“不準!開門,我給你拿了吹風機。”他沉了聲音,不就是看了他一眼麼,有必要這麼害羞麼?
許歡喜痛苦地揉了揉頭髮,期期艾艾地開啟房門,伸出手想要拿吹風機。
楚如斯直接推開房門闖了進來,把她按在床邊,她總不能一直這麼躲著他吧:“我幫你吹。”
“不用了,我不習慣人家伺候著。”她沾了床立刻彈起來,隨口一扯。她其實挺習慣被人這麼伺候的,老祖宗和一諾寶貝都這麼對她。
“以後要習慣。”楚如斯接通電源,溫柔地替她吹著頭髮。他倒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細幼的髮絲在他的掌中,一手溫柔芬芳的意味。
許歡喜低著頭不說話,習慣個毛線——交易這種東西,遲早都會有結束的一天。
兩人之間極其安靜,只有吹風機的聲音在躁動著。
就像是躁動的內心一樣。
頭髮已經幹了。
許歡喜輕咳一聲:“好了,我要休息了。”
楚如斯坐在她的身邊,現在才九點,還早得很呢:“時間還早,要不要做點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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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就彈跳起來,光速遠離:“你想幹什麼?”這句話是在暗示什麼嗎?說不定都是他們業內的行話。
楚如斯步步逼近,她總是這樣子,渾身是刺:“明明孩子都生過了,你怎麼還純得跟個小女生一樣?”
她開始有些慌了,生過孩子又怎麼樣,她就那麼一次就中招了:“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我忘了。”他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覺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更加的躁動。
明知道,不該去刺激她。
卻忍不住,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