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爸爸拋著玩,這種逗寶寶玩的方式很常見,甚至還有可以鍛鍊寶寶膽量的說法。
父親們都覺得寶寶會感到很刺激好玩,就像在玩雲霄飛車一樣。
其實,寶寶心智還不成熟,有些寶寶不但不會感到好玩,甚至會害怕。
所以,許一諾現在是真的——很想打死楚如斯!
許歡喜淡淡地看了許一諾一眼,小孩子家家的,說那些粗口合適嗎:“諾諾,注意言行,我平時怎麼教你的?”
許一諾好不容易從楚如斯的魔爪裡逃出來,蹭到許歡喜的懷裡撒嬌:“知道了,媽咪。”
說完,還不忘瞪了楚如斯一眼,眼都怪這人!
……
許一諾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今天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給忘了。
然後,他翻來覆去,卻想不起到底是什麼。
最終,他放棄了。
……
曲家跟楚家之間,利益勾連。
楚如斯對待曲花姿,也算是恭敬有禮,一方面估計她是曲家來的人,另一方面她又是自己小嬌妻的好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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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曲花姿第二次約楚如斯共進晚餐的時候,楚如斯並沒有拒絕。
不過……他倒是從頭到尾,把這個當成了一次商業晚餐,甚至帶上了自己的助理以及秘書。
曲花姿看到楚如斯帶來的人時,差點沒站穩,她本想當初如是單獨吃一頓飯,增進一下感情,沒想到楚如斯卻真的如此不解風情。
明明都約在晚上,明明都包了場。明明都約了燭光晚餐,他怎麼可以帶助理跟秘書過來?
一時之間,氣氛十分尷尬。
曲花姿只能咬牙切齒,硬生生的扯出了一個笑:“不好意思,我的人還沒有到,我們先用餐吧。”
既然楚如斯叫了人來,那她自然也只能叫人來了。
一頓別有用心的晚宴,最終還是被硬生生掰扯成了商業聚餐。
觥籌交錯之間,他能夠察覺到……曲花姿的目光時不時粘在他的身上,甚至有時藉著酒勁靠在他身邊。
楚如斯眼底閃過一絲星芒,他已經不是當初的小男孩了,說實話……當曲花姿好幾次相邀,他心中已經有了疑慮,不是說好,互不干涉,互無感情的嗎?
可是曲花姿怎麼言行不一呢?
說的自戀一些,他怎麼覺得這個女人在勾·引他。
也不知道她的蓄意靠近,是出於曲家和楚家給的壓力,還是她自己心底的想法?
楚如斯覺得有些頭疼,他現在巴不得生活風平浪靜,這些美人恩,那他還真是消受不起。
雖然頭疼的很,但是戲還是要做的,合作還是要繼續的。
他對曲花姿又沒什麼感覺,再加上自己也有了結髮妻子。
那就只能任由曲花姿隨意出招,我自巋然不動。
他心中堅定,絕對不會被他們所腐蝕。
聚餐的間隙,楚如斯去衛生間抽根煙,以前他倒是很希望曲花姿能夠喜歡上他,現在曲花姿對他可能真的有點意思,他卻覺得很麻煩。
還真的是很奇怪,如果喜歡過曲花姿,如今也算是如願以償,可他卻一點高興的情緒都沒有。
希望這件事,不會得罪他們家裡那只“惶恐的小動物”,那人呢,可是一有風吹草動,就會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