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沒想到李燕會這麼不要臉,直接就往自己身上撲。
可是,這個女人還是錯看了他,以他現在的位置,早就不知道遇到過不知道多少類似於這樣的事情了,比李燕更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只要他願意,還不是一招一大把。
只可惜的是,他心裡只有周笙一人而已。
而且他也不是那種放縱自己的人,對於這種主動撲上來的女孩子沒有什麼興趣,而李燕的做法更是只會讓他覺得噁心。
跌倒在地的李燕內心震驚不已,一股屈辱感湧上心頭。
她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可是在祁珩的眼裡,她卻什麼都不是,甚至都不肯回頭看她一眼,這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下賤與可笑。
她咬了咬唇,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為什麼?”
她想知道理由,是祁珩嫌她長得不夠好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就算她沒有傾城傾國之貌,但脫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也不至於讓對方無動於衷吧。
“沒有為什麼,我沒有這樣的嗜好。”
祁珩頭也不回的冷冷說道。
李燕頓了一會兒,終於緩緩地將床單裹在了身上。
她根本就不信祁珩所說的話,哪個魚兒不偷腥,哪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了一人年輕美麗女子的主動投懷送抱,他之所以不肯接受自己,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比如周笙。
就算祁珩很愛周笙,但兩個人畢竟已經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連孩子都這麼大了,按照正常來講,他們之間早就應該已經產生視覺疲勞了,所以她絕對不相信祁珩是因為還深愛著周笙,才會對她不屑一顧的。
那麼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不過也是跟周笙有關,那就是,祁珩害怕這件事會被周笙知道,到時候跟他鬧。
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萬一鬧僵起來會很不好看,祁家的面子都要不知道往哪裡擱了。
“祁先生,我……我不要名分的。”
李燕委委屈屈,小聲的道。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她想讓祁珩放心,她可以不要名分的跟他在一起,反正她現在的目的是解決偷書這件事,等這件事解決了以後,以後的事情再說。
到時候,只要手上握住了祁珩的把柄,想要怎麼做還不是看她的心意。
難就難在,現在的祁珩連碰她的意思都沒有。
“你哪兒來的自信這麼說?”
祁珩冷笑,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沒明白她的立場,也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不管她要不要名分,他都不會碰她,哪怕給他送個天仙過來,他也不會多看一眼的,除了周笙,他誰也不想要。
沉津在自己思緒中的李燕並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反而繼續自說自語起來。
“祁先生,我知道您擔心夫人知這件事手會跟您鬧,我也知道夫人是個小心眼的人,但是您放心,這事兒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保證,夫人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而且夫人她居然為了一本書把我逼成這樣,我怎麼可能會告訴她這件事呢?”
她越說越興奮,很是為自己找到的理由高興。
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祁珩要是再不開竅那就真的是個傻子了。
“李燕,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明明是你自己偷了東西,怎麼反過來咬人一口?”
對於李燕的腦回腦,祁珩也是服了,這都是什麼破理論啊,做錯了事不知道悔改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倒搭一耙。
像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姑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昨天發現的時候,就該將她送到局子裡去,讓她真切的吃點兒苦頭說不定對她的將來反而有好處,至少能夠讓她知道應該要踏踏實實地做人。
“祁先生,我說過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了而已,一本書而已,婦人之見,小題大作也就罷了,您怎麼也跟著……?”
李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後面的話她雖然沒說出口,但話外之音已經很明顯了。
如果祁珩不肯接受她,那就是他傻,而且還是天下最傻的大傻子。
“你給我滾出去。”
祁珩實在是受不了她的汙言穢語,怒吼出聲。
他不想再聽到這個女人說話,更不想讓她站在這裡汙了自己房間的空氣,也不想多看她哪怕是一秒。
要不是李燕現在身上沒穿衣服,祁珩心裡有所顧慮,他恨不得直接將這個女人給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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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被吼得一愣,這個祁珩居然真的這麼狠心,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竟然視她為糞土。
她可是已經打算連自己的清白都獻出去了,可人家卻不屑一顧。
但她心裡不甘啊,怎麼能就這麼出去呢,如果現在放棄,那麼祁珩說不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周笙,周笙就不會原諒她,說不定一氣之下會直接將她給交送到警局去。
不,她不要這樣的結果,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於是,李燕咬了咬牙,乾脆直接走到了祁珩的面前,當著他的面將身上的床單丟開。
他不是不肯看她嗎,那好,反正都已經被他看成是不要臉的女人了,那她就再主動一點兒好,她就不信了,祁珩真的能忍得住不看自己一眼。
只要祁珩肯看看她,那她就有信心能夠讓他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你幹什麼?”
祁珩大概是沒想到李燕會突然來這麼一招,趕緊轉過身去不看她。
“祁先生,我就不相信,您對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我長得好歹也算得上漂亮,您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動心嗎?”
李燕嬌軟的聲音在祁珩耳邊響起,充滿了蠱惑。
她才不相信祁珩對她真的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呢,她一定要讓他丟盔棄甲不可,不然就白白浪費了爹媽給的這副好皮囊。
祁珩沒有回頭。
李燕不理解民他,他又何償能懂李燕這種女人心中所想。
“李燕,你不要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也許你以前看到過這樣的男人,但是我不是,我對你確實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為什麼?”
“為什麼?”
祁珩冷笑,“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們是人,沒有情感的交合,跟動物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