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煙拖著疲憊身子走到酒醉的沈時遇跟前兒,溫柔道,“時遇,我去給你拿一件浴袍,你先坐下喝杯茶水醒醒酒。”
他眸子冰冷,語氣冷若冰霜,“不用。”
說完,他奔向旋梯,頭都沒回上了樓。
三小奶糰子見爹地好像生氣了,乖乖地跟著上樓去臥房睡覺覺。
明煙跟上他,在臥房門口喊住他,“時遇,你怎麼了,我總覺得你最近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有什麼話你跟我講,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我心裡很難受……”
“難道我心裡不難受麼?”他迴轉身體,冰冷的眸子如冰刃刺痛她的心。
“好,我知道了。”他不說,她心領神會,“你不願意見到我,一見到我就想到那些齷齪的影片是不是?你為什麼不直接這麼說呢,我會去公司住,這樣你也可以安安靜靜休息。”
她進臥房收拾下自己的衣服,拎包離開別墅。
在房間內剛躺下的寶寶們不知道她離開,沒出來。
明煙拖著行李到了公司大門口,她站在那兒回過頭來望望遠處,期待熟悉的身形能夠出現,什麼人也沒有。
她回過頭,失落地走進辦公樓,乘坐電梯上了樓。
她來到辦公室,把行李放在椅子旁邊,身體疲累,倚靠在椅子上卻怎麼都睡不著。
明煙開啟電腦。
她翻找出專案有關的檔案,在電腦鍵盤上飛速敲打著下一步的計劃案。
突然,一隻手搭在她的肩頭上,嚇了她一身冷汗。
“誰?”她回頭,喊出聲。
方才進來她只開了辦公室棚頂幾盞燈,室內燈光亮度不太亮。
突然被這麼一隻手打了一下,膽子不大的,估計早被嚇死了。
一張熟悉而醜陋的臉在眼前,沈宇澤嬉笑,“明煙,你這大晚上的不在家床上睡覺,跑到公司辦公室睡,我都心疼你。”
“你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她嫌棄地用手扒開他的手,語氣不太好。
沈宇澤這麼晚跑來公司,只是為了找公司裡的另外一個美女,想要去酒店折騰一夜的,誰知道會在這兒碰見她了。
這些日子,他正要找機會抓明煙呢,真是巧。
“你見到我跟見了瘟神一樣,何苦呢。”沈宇澤拍打下西服上灰塵,不正經道,“你忘了我和你在酒店裡……”
“你!”明煙騰地從椅子上起來,怒視著他,舉起胳膊,手掌做出要扇耳光的動作,“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扇你?”
沈宇澤動作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信,你消消氣,我沒別的意思。”
明煙緩緩放下顫抖的手臂,她留著這份氣力在工作上,沒時間跟他磨嘴皮子。
她的目光定格在電腦屏幕上,沒有管沈宇澤。
不久。
沈宇澤消失一會兒,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毛絨的毯子,又買了一些零食和外賣放在辦公桌上,貼心道,“明煙,我看著你工作這麼辛苦,我這心那揪著難受,這些東西你別嫌棄,先用著,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給你在附近包一家酒店,你每天下班就過去住。”
說什麼呢?
他要包一家酒店給她住?
她怕他把她給吃了呢。
“這些東西你拿回去,我不會用的。”明煙連頭都沒回,繼續敲打鍵盤做著文案。
辦公室裡有監控攝像頭,沈宇澤就是再有雄心豹子膽,不敢做大動作。
沈宇澤沒跟她吵,把東西都放在這兒就走了。
“叮——”
她手機微信彈出個訊息來。
時遇?
明煙欣喜放下手頭的工作,點開手機屏,剪短幾個字:“辦公室有其他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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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回一條。
“沒有。”
之後,她原以為他溫情詢問這個能過來接她回家,結果,等到半夜沒見一個人。
辦公樓下,沈時遇坐在車裡,倚靠在那兒,手指間夾著一根上好的雪茄,放到嘴邊,此刻,他心煩意亂。
他剛要下車時,明明看見沈宇澤從樓裡走出來。
明煙卻回覆根本沒有人去過辦公室,元光透過反光鏡擔憂地望了一眼,“總裁,我有好多年沒見你吸玩意兒了,您不是戒了麼?”
“開車回去。”他將未燃盡的菸蒂掐滅,瀟灑扔出車窗外,半截雪茄正好拋擲進車旁的垃圾桶裡。
元光猶疑,“總裁,那明小姐怎麼辦?”
“她喜歡住在公司,隨她吧。”
酒店包房裡。
沈宇澤用房卡開啟包房門,進來,明芊芊披著一身若隱若現的睡衣躺在床上,婀娜的姿勢如一條蛇精一樣在床上扭動苗條的身材。
雖然她懷了孕,還想著勾搭他做那種事兒呢。
“你約我過來還想幹什麼?”他盯著她遊走的身體,已經膩了,一臉嫌棄表情。
“宇澤,人家想你了嘛。”明芊芊極為不要臉,跟一條修行千年的蛇精一樣,臀部扭來扭去從床上爬到他身邊,恨不得把舌頭伸出來,“你這麼不想見我?”
“孩子打掉了?”他一把鉗住她的下巴,無情道。
孩子?
她都把明煙送到他床上去了,他還不肯放過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他的心石頭做得麼!
她堅持,“我沒打算打掉孩子。”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明芊芊右臉上,她這邊臉蛋兒瞬間腫了起來,她捂著疼痛的面頰,抬眼瞪著冷血的沈宇澤,不敢多說什麼。
她怕再多說一句,她連同肚子裡的孩子都會遭遇冷酷無情男人的虐待。
萬一孩子沒了,她還拿什麼來做“籌碼”爭取坐上沈家二少奶奶的位置呢。
“你給我聽好了!這個孩子必須做掉!”沈宇澤一改公子哥“憐愛”美女的嘴臉,面目醜陋,惡狠狠警告,“你要是敢把他給我生下來,你和這個種一起給我消失!”
明芊芊痛苦,抱住他大腿梨花帶雨哀求,“宇澤,再怎麼說,我肚子裡孩子也是你的骨肉啊,你怎麼忍心讓我做掉他呢。”
她哭求根本沒用,沈宇澤做這種事兒駕輕就熟,不把她放心上。
“給我生過孩子的多了,我跟你只是逢場作戲,玩玩罷了。”他冷冷甩開她的下巴,扭頭走向包房門,再丟擲一句狠話,“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不去,別怪我親自動手……”
“宇澤,你別走。”明芊芊哭天抹淚,趴在床上痛哭,“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