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正抬眼,故作疑惑,"可是,門主不是說需要透過..."
"老身是門主,收個徒弟的自由還是有的。"
西涼正瞭然的點點頭。道:"門主果然爽快。朕也好向明慧那丫頭交差了!"
舒夏耘內心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內心也是明白的很,西涼正想利用白華,可白華那丫頭是好利用的嗎?別最後惹的一身騷吧?
"可是,皇上,容老身多嘴一句,老身想問,明慧她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老身好帶她一同回古醫門進行拜師儀式!"
"阿瑾說了,那丫頭被他派出去做一點事,最近邪教確實猖狂了一點,花船那件事惹的朕的愛將威武將軍很是不高興。阿瑾便派她前去打探一下邪教的訊息。"
舒夏耘皺了皺眉頭,"不過一個小丫頭,能打探到訊息?"
西涼正卻是笑了,"她那裡是個簡單的丫頭?醫神的封號百姓都給了。不過是阿瑾聽說邪教教主中毒了,因此打算讓明慧混進去,順便打探訊息。"
舒夏耘依然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卻沒再問了,直到出了宮門,才恍然想起一件事,她進宮是問修浩宇什麼時候被放出來啊。
怎麼就被轉移話題了?
舒夏耘嘆了一口氣,罷了,只能下次再問了。如今她還是等上幾個月,等那丫頭回來,帶她一起回醫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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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孫府,琉璃軒。
西涼瑾一個人靠在臨窗的軟榻上,出神的望著外面漫天飛舞的雪花。
思緒陡然飄的很遠。
若是小白在自己身邊,應該要熱鬧許多吧?
那日她走了之後,他原本以為一個寵物,他有的是耐心等。
可,不過十來日,他便已覺得過去了漫長歲月。
西涼瑾歪了歪頭。那大紅的衣袍,火紅的狐狸大氅,在雪白的背景下顯得鮮豔如火。美的觸目驚心。
從前的十四年,他也是這般過的。為何如今卻覺得索然無味了?
前幾日,想起西涼承說的什麼畫像。他著人將西涼睿婕秘密抓了過來。逼著她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以及臨摹了一幅那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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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畫臨摹完成後。他才更覺得疑惑不解。
那分明就是他作畫的風格。甚至一些小習慣都如出一轍!
且,這幅畫分明是半成品!
但,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過這樣一幅畫!而且,這應當是小白成年之後的模樣啊!
西涼瑾那白皙如玉,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滑過畫布。眉宇之間的摺痕一深再深。
從小白出現,到她莫名其妙依戀自己。從那九個盒子出現,到那明顯是自己筆跡的字。從西涼承收藏的畫作,到那分明是自己親手所畫!
這中間都有一個時間!十年!十年前!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有另一個自己在操控所有事態的發展!
西涼瑾揉了揉眉心。甚至懷疑自己曾經失憶過!否則,如何解釋這一切?
但十年前不可能,十年前,算上今年過了生辰,他也才四歲!
那麼,十年後?
十年後!
西涼瑾一驚,激動之下猛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