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玄衣與楚輕歌出現在,【攬月閣】混戰聚集之地時,現場的混戰已經暫時停了下來。
只見【御劍閣】與【朝天宗】之人,已經在各自長老的喝止下,聚集在了門中大長老的身後。
只不過,他們每一個人的眼中,此刻都充滿了一絲不解。
但是風離宗之人,卻被攬月閣眾人圍在了一處,此刻雖然沒有再動手。
卻是所有人,都死死握著手中兵器,一臉戒備的,看著圍著他們的人。
為首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看到【御劍閣】與【朝天宗】之人皆以罷手,頓時微微一愣。
而當他看清【御劍閣】大長老溫酒斬與【朝天宗】大長老獨孤遙。
都已露出本來面目之時,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於是他便不由自主的
在眾人之中尋找了一番,卻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尋找的那個人。
見此一幕他的心,不禁瞬間一沉,因為他知道,自己門中大長老公孫千屠,恐怕是凶多吉少。
而寒玄衣與楚輕歌,則並未上前,而是站在外圍,擺出了一副觀戰的模樣。
就在此時,身材高大之人,卻是對著溫酒斬與獨孤遙怒聲喊道:
“兩位長老這是何意?難道要臨陣不成,如若傳將出去,就不怕被人恥笑嗎?”
不曾想這二人,皆是沒有答話,而是對視了一眼之後,一同徑直走向了楚輕歌於寒玄衣。
隨後對著楚輕歌,頗為恭敬的說道:“楚閣主,你看?”
楚輕歌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掃了一眼二人,隨即偏頭望向了一旁的寒玄衣。
倒不是楚輕歌不想說話,而是她想看看,寒玄衣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所以,她並沒有插手的意思,索性將這些事情,全部交於他去處理。
也不枉自己賜他這個,【攬月閣】左護法的職位,不過,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此刻的她竟然在無形之中,對於寒玄衣,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面前的兩個老頭,見楚輕歌望向寒玄衣,當即會意,緊接著,便也一同轉向了寒玄衣。
只是這二人,對於寒玄衣的真實身份,卻是越發的好奇起來。
以內,現在就算傻子也能看出來,面前這個不明來歷的男人,竟然隱隱能夠替楚輕歌做主。
寒玄衣見到楚輕歌示意,當即重重的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兩個老頭。
緊接著便是冷聲笑道:“你們可以走,不過我們閣主在明日晌午之前,必須看到你們兩家的誠意,否則……”
二人剛剛放進肚子裡的心,頃刻間,便又重新提了起來。
“否則什麼?”
可是寒玄衣,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看著被攬月閣眾人,團團圍住的一群人。
爆喝道:攬月閣諸君何在!
攬月閣眾人:屬下在!
寒玄衣掃視了一圈,隨即衝著這些已經殺紅了眼的這些人,再次爆喝道:
“【攬月閣】歷年來,皆是主張與人為善,可是有些人,反倒以為我們手中的長劍,早已生鏽。
今夜更是聯手,想要踏破我【攬月閣】的山門,你們大聲的告訴我,你們答不答應!”
眾人:“不答應!”
寒玄衣:“對於侵略者,我們該怎樣對待!”
眾人:“殺!殺!殺!”
寒玄衣:“犯我【攬月閣】者,雖遠必誅!!”
眾人:“雖遠必誅!雖遠必誅!雖遠必誅!”
寒玄衣:“諸君聽令,將被你們圍困之人,盡數屠戮,一個不留!”
眾人:“殺!!!”
“且慢,我是【風離宗】三長老任乘風,我……”
那為首的身材高大之人見此,頓時大急,隱在面罩之下的臉,已然驟然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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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花還沒有說完,便被迎面而來的趙天罡,趁其不備一劍刺中的肩膀。
慌忙中只能倉促應對,無奈趙天罡修為,本就高於他,現在又受了傷,以至於瞬間便落了下風。
至此,頃刻間,廝殺再起,只不過當下的混戰,幾乎是演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風離宗】之人,本來還能抵抗片刻,可是面對著自己眼前,一個個殺紅了眼的人。
氣勢上無形之中便是弱了三分,有的甚至已經開始萌生了退意。
只不過攬月閣的這些,根本不給他們機會,大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架勢。
於是,有的實在頂不住攻勢,便是選擇了棄劍投降,但是迎接他們的,只有森森血刃。
一時間,殘肢斷臂到處橫飛,空氣中,充斥著極其濃郁的血腥之氣。
楚輕歌看著此刻,血流滿地的場面,隱隱將頭偏向了一旁。
似乎有些受不了,如此血腥的一幕,她甚至覺得,有些隱隱作嘔。
而當她聽到有人跪地求饒之時,眼中剎那間,流露出一絲不忍。
可是正當她要開口,讓眾人停手之時,一旁就靜看著這一切的寒玄衣,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冷笑。
隨即,他便聽到寒玄衣都聲音,輕輕傳入自己耳中:“自古慈不掌兵,義不養才,你既然身為【攬月閣】的閣主。
就應當有這個覺悟,你一時的仁慈,只會讓更多人,對你亮出獠牙!”
一邊如此說著,他還頗有深意的,瞟了一眼,已經被眼前這場單方面屠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兩個老頭。
楚輕歌見此,終是將想要說的話嚥下下去,她當然明白寒玄衣,這是在有意震懾。
在她想來,能夠兵不血刃的,解決戰鬥自然是好,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認。
寒玄衣發方式,雖然看起來殘忍了一些,可是卻能更好的,起到震懾作用。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了,只有染血的屠刀,才能使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對你心懷敬畏。
就這樣,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這場廝殺便已停止,而現場早已經,沒有了一具完整的屍體。
而寒玄衣身前,早已經神色鉅變的兩個老頭,甚至還能夠看到。
有些屍體上,裸露在外的,仍舊微微跳動的心臟,這一幕不可謂不血腥。
二人見此不由自主的,再次對望了一眼,皆是由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慶幸。
沒錯,就是慶幸,他們豪不懷疑,如果不是自己兩人,及時讓自己宗門之人停手。
然後,迅速表明了立場,恐怕,他們這些人的現場,也不好到哪裡去。
別看他們各自身後還有不少人,而且修為都不弱,可是他們可是發現。
楚輕歌和寒玄衣,自從現身當場之後,根本就沒有動過手。
尤其是身為閣主的楚輕歌,甚至,一直都沒有出過一招半式。
須知,如果兩大高手,一開始就加入了戰鬥,恐怕,這場廝殺開始便已結束。
而他們二人,自然明白寒玄衣,為何要在他們二人眼前,刻意上演這個一場單方面的屠戮。
這一切,無外乎是讓他們知道,【攬月閣】對於侵略者,只有殺戮沒有仁慈。
換而言之,如果明日晌午之前,他們兩派所拿出的誠意,不能讓楚輕歌滿意的話。
那麼,等待他們兩派的,必將是楚輕歌的怒火,至於到底會發生什麼,只能看楚輕歌心情了。
“我說?二位怎麼還沒走?難道還還想要再次過年不成?話說如今的攬月閣,可是沒有那麼多閒糧。”
就在兩人愣神之際,寒玄衣的聲音,緩緩在二人耳邊響起。
兩個老頭身軀一顫,皆是一陣訕笑,隨後再不多言,轉身示意身後門人。
緊跟二者步伐,灰熘熘的離開了【攬月閣】,並且在寒玄衣的要求下。
還將他們各自門中,已然死去的人的屍體,全部帶走了。
看著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的一行人,楚輕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特別的累,真不知道如果沒有寒玄衣的提前佈局。
今夜又將是怎樣一番場景,猶記寒玄衣向自己提及,今夜改變防守佈局時。
自己還在說他是小題大做,太過謹慎,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切,卻是真的如他所料一般。
“主人!”
就在這時一身是血的臭皮蛋,出現在了寒玄衣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原來在水含煙轉醒之後,他便被水含煙支開,從而直接加入了戰鬥,直到此時,他才來得及,與寒玄衣說上話。
寒玄衣見他一副扭捏之態,頓時有些詫異,在確定了她沒有受傷之後,這才開口說道:“呵呵,什麼事但說無妨!”
“我……我找到了一具身體……看起來……好像還不錯!”
臭皮蛋吭哧了半天,終於將他,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寒玄衣聞言,頓時來了興致,就連一旁的楚輕歌,也不禁投來了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