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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穿越特工王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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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萬精兵行走在路上的結果就是什麼都做不了。

徐寒枝帶著宴淮安坐在馬車上,說是一萬精兵,在徐寒枝的眼裡看來卻是不堪一擊。

步伐散漫,簡直就是一群散兵遊勇,而這些就是他們國家的精兵。

精兵,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沒有經歷過廝殺,沒有從血海的洗禮裡走出來,這樣的兵也只是一個兵而已。

“我們就這麼離開真的好嗎,那些士兵裡面可有不少別人的探子,你這樣擅自行動,也不怕別人又參你一本。”

“乖,沒事的,你放心,我都已經處理好了,你只需要跟著我走就可以了。”

宴淮安無辜的歪著頭,狹長的丹鳳眼瞪大了些許,顯得稚氣的可愛。

“舒顏聯絡我了,可是她是怎麼聯絡到我的?!”

“你問問她現在在那裡。”

“她說在蘇州,離我們挺近的,前往西北就需要穿過蘇州。”

“那我們就在蘇州會和吧。”

結束通話了通訊以後的宴淮安為難的看著身下的高頭大馬,雪白的皮毛摸上去有些粗糙,卻不刺手。

“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男人同騎一匹馬很怪異嗎?!”

“我一點都不覺得。”

徐寒枝自身後摟住了宴淮安纖細柔韌的腰肢,拉著韁繩一樣,高大的白馬嘶鳴一聲,就朝著蘇州的方向前行。

一萬精兵的腳程並不快,徐寒枝很快就將兵將甩在了身後。

入夜後,兩人進入了繁華的蘇州城,南邊總是要顯得繁華熱鬧一些,活力生機的讓人看著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發出會心的笑容來。

“好熱鬧。”

“嗯,的確熱鬧,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都在這放花燈,點蓮燈。”

“應該是花燈會吧,資料庫裡面大多都是這麼記載的。”

“舒顏在那裡,你現在還可以聯絡她嗎。”

徐寒枝將宴淮安護在胸口這個方寸之地,一手撥開人群,一手抱著宴淮安,帶著他走在擁擠的街道之上,兩人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擁擠。

“舒顏說她在妓院,問我們要不要過去。”

安逸的生活過久了,吃喝玩樂也能夠弄出不少的新花樣。

就比如最昌盛繁華的妓院,無論是在那個朝代,妓院與青樓那都是經久不衰的存在。

“聽舒顏說,妓院現在有鬥戲,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要不要過去看看。”

“你想去看看嗎。”

徐寒枝親暱的捏了捏宴淮安的鼻尖,在宴淮安不爽的甩頭當中,一把鉗制住他的下巴,交融的親吻已經逐漸不能夠讓徐寒枝滿足,就在徐寒枝還想要更多的觸碰時,猛地被宴淮安推開了。

“這還是大街上,你就不能夠收斂一點嗎。”

被推開的徐寒枝絲毫不介意,反手兩人抓回了懷裡。大大方方的朝著妓院走了過去。

蘇州有一條聞名的花街,那裡一條街都是妓院,據舒顏說,她在最大的那個妓院裡,門面裝修最豪華的那一個。

果然,才進了花街的第一家就是金碧輝煌,豪華的亮瞎人眼。

大晚上的燈火通明,門外的紅燈籠高掛,七八個姑娘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各種曼妙風姿不一而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色,沒有一個重合,各有風情萬種。

“突然覺得這個青樓應該會很有趣。”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以曖昧的姿勢抱在一起,大搖大擺的進了青樓,不少藝妓對著他們回以曖昧的笑容。

二樓的雅間,靠牆的第二間就是舒顏包下的房間。

只不過這青樓似是在弄些什麼別緻的活動一般,走過一個小院,踏上了前往二樓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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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雅間以後,就看到舒顏舒澪兩個人正襟危坐的模樣,窗戶大大的開啟著,一樓之下的所有盡皆一覽無餘。

“等會請你們看點好玩的東西。”

舒顏對著在場的三名男子露出了難以捉摸的古怪笑容,未等宴淮安深究,下方的好戲就已經上場了。

底下人都是兩三派坐在一起,氣派最大的,最難以忽視的就是由一個中年男子帶頭,跟著五六個男孩女孩,一個個穿金戴銀,絲帛加身,身上的首飾在陽光下能晃瞎人眼,一看就都價值不菲。

不管他們相貌如何,但臉上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自傲。

和他們走在一起的另一派人則是幾個和尚。

不錯,和尚。

帶頭的一個穿著白色僧衣,衣袍在風中鼓起,飄飄欲仙,生得更是俊秀非凡,眉眼溫雅俊秀,唇畔總含著淡淡的笑意,即使光著頭,也能吸引大多數女人的目光。

無論是他身上純白無暇的僧衣,還是溫良純和的笑容,都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不一樣的吸引力。

這種感覺就好似之前紅玉簫帶給人的感覺,明明穿的很整齊,卻比脫光了還勾人。

有個詞能概括這種感覺:假正經。

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小和尚,十歲上下的年紀,也俱是清秀皮相。

這一行人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那個和尚了,他實在是太俊逸了,如果這裡不是折豔會,見到他的人一定都會認為他是哪家寺廟的高僧。

可惜,這裡是風月場所的折豔會。

“這裡怎麼還有和尚,和尚也會妓院嗎,而且還來一群。”

宴淮安看著底下最為清俊那個和尚,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開館接客並不止妓館一種形式,或有些道觀、寺廟、尼姑庵,那都是明著供奉佛祖道尊,行的卻是皮肉買賣的事,是為暗娼。”

舒顏頓了頓,喝下一口酒水,這才接著說道。

“穿著道袍僧袍,每日晨昏禮頌,和真出家人倒沒什麼分別,但多了項迎來送往的活,喝酒吃肉更是隨心所欲。”

“這種另類的妓館,數量也絕不算少,而那個和尚,名叫清音,出身宿松寺,宿松寺是這類暗娼中類似青樓的存在,是以身為宿松寺首席弟子,未來方丈的清音,就如同花魁一般,還可能會是日後的老鴇。”

“……舒顏,你逗我呢,沒聽說還有這樣的廟宇,這樣的和尚啊”

“那是你見識不夠,說那麼多做什麼,接著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舒顏,折豔會又是什麼,我看那高臺之上寫著這麼三個字。”

“哦,那個啊,你可以理解為是青樓之間的互相比拼,遠處一個最美花魁出來。”

“……”宴淮安沉默的看了下去。

“清音聽說嚴媽媽找了一個床技大師過來助陣,還是群芳樓的煙雲,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來請教一番。”

被點名的煙雲微一側身,躲在一旁他人的身後。

而嚴媽媽目光凝滯了一瞬,很快又神態自若道:“紅雲,過來向清音大師問好。”

紅雲乖乖上前行禮,道:“清音大師。”

清音微微搖頭,緩聲道:“嚴媽媽,你明知貧僧在說誰。”

他淡淡掃了一眼煙雲道:“想必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群芳樓的煙雲小公子了吧?!後生可畏,嚴媽媽何不為貧僧介紹介紹。”

他看起來十分年輕,頂多二十七八,卻口口聲聲“後生可畏”,實在此人也是難得一見天才,出道甚早,按照資歷來說,確能說出這話。

嚴媽媽沉著臉,雖不願意,卻也不好反駁,只得沉聲道:“既然如此,那煙雲你就來和清音大師認識認識吧。”

煙雲不情不願的走了出來,這個清音很明顯練就了極品豔戈“梵音”,這是一種奇特豔戈,典籍中記載:凡與梵音交合者,心神皆如沐神光,飄飄不知身在何方,如浮雲端,及出精,耳畔似有梵音清喝,有洗髓之效。

根據書中說法,這豔戈能使人快活得根本不似在行房事,如聞梵音,還能使人身心清淨,大有益處,不得不說,確是極妙。

可惜這樣的豔戈卻是後天練就出來的,如果是天生就有的靡靡梵音,恐怕煙雲還會擔心一陣。

“久聞大名了。”清音微笑著說道,嗓音清潤,如同乾淨的清泉流過,發出的叮鈴聲一般。

煙雲皮笑肉不笑道:“彼此彼此,我也久聞清音大師之名了。”

這能聞什麼名,清音可是“惡名在外”。

怪只怪這人不但有個好豔戈,天賦好,而且善解人意,溫柔俊雅,常常讓誰家妓館弟子一見傾心。

要是和他上了床,那就更不得了了,嘗過梵音滋味,大多要不就是要求保持關係,要不就是非得和他廝守,逃也要逃到宿松寺去。

比如那個誰誰最出色弟子,不就是為了清音背叛師門,改投“佛門”了。

現下這宿松寺內弟子,可有不少原來是別家妓館的人。

雖然清音沒有刻意去勾引哪家弟子,而且他也不能不守規矩,因此才無人能苛責他,畢竟都是那些人自願,但誰知道他是否在其中煽風點火過。

不管怎樣,面對這樣一個人,各家妓館人見到他,都是加倍防備。

弟子可不同館中妓子,培育一個比較出色妓子,可能只需要幾年,而培養出一個出色弟子,就是十幾年,幾十年了。

清音看起來對煙雲十分感興趣,他走近來了,近到和煙雲面對面,煙雲幾乎能看得見他瞳孔中倒映自己,也能看清這個和尚細膩皮膚。

煙雲毫無畏懼看著他,也沒有後退,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式大膽讓清音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

“自然是笑可笑事情,”清音微笑著說道:“貧僧對群芳樓精妙床技仰慕已久,早就想領教領教了,只是苦無機會。現下呢,貧僧想與煙雲小公子一決高下,不知道煙雲公子意下如何。”

“我自然也是同意的,畢竟清音前輩的名聲可在我們群芳樓裡廣為流傳。”

清音笑開來,眉眼舒展,溫潤如玉,笑吟吟道:“如此,我們開始吧,煙雲小公子,請,還請煙雲小公子手下留情。”

煙雲認真點了點頭道:“哦,我不會讓你輸太難看。”

清音笑容僵了僵道:“真是感謝,我們開始吧。”

清音道:“小公子選上選下呢?”

選上選下,指自然是呻吟的聲調,是要為上者叫,還是為下者叫呢。

兩方比試床調,自然要有上有下,看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

一般來說,是為上更佔便宜,原因很簡單,哪有做上面那個叫出各種花樣啊。

煙雲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上,此言一出,懂些門道的人都有些訝然,特別是嚴媽媽,她當然知道自己請來的人是個怎麼樣的水平,在下位者叫出的花樣更多,明顯是更有利一些。

清音也沒想到煙雲竟然這樣大方,緩緩笑道:“好,煙雲小公子不愧是藝高人膽大啊,那貧僧說不得就佔佔這個便宜了。”

煙雲不在意笑了笑,他自有必勝把握,但眾目睽睽之下,選為下,叫出床調不知有多勾人呢,主子就在上面,讓他這麼叫,恐怕有些難為情。

清音雖然多數時候都是在上面,但他叫起為下床調還真不是一般誘人。

他年已二十有七,可能因為常常誦經,聲線是溫柔中帶著一點點沙啞。

起調時柔柔,帶著喘息,低低幾聲,在十分寂靜大廳中迴盪。

這時煙雲再插進來,他聲線是偏於清亮,畢竟還年輕,此時刻意壓低了嗓子,雖然還是帶著清澈味道,但那喘息聲竟也顯得很性感,在上面那種性感。

這種上下顛倒,但絲毫沒有維和感床調比試,果然只會出現在高手之間。

清音眼睛一亮,兩人皆是半掩著口,起先都不曾看對方,他床調從開始試探性短促喘息,開始漸漸長起來,尾音都勾人翹起,好似撓在了人心頭,同時也盯著煙雲看。

煙雲察覺到他目光,抬眼對上他,兩人對視。

清音叫床聲大了起來,雖然像是很綿軟調子,但聲音竟然很高,這種奇妙卻很刺激人心方式,讓許多人興奮起來。

並且輕懸身懷梵音,看起來就是很正經人,又因修習床技,隱隱還透著情色,這半遮半掩感覺,很容易使人產生欲/望。

他不愧是宿松寺未來方丈,很懂得如何勾起人心底慾念,叫床聲層層迭進,綿綿密密鋪開來,還帶著一點刻意鼻音聲音在人耳邊迴盪,毫無情色的感覺,卻滿是情色味道,他挑釁看向煙雲。

在這種許多人都面紅耳赤時刻,兩人目光仍是那麼澄澈。

煙雲微眯眼,低下了頭。

漸漸,原本穿插在輕懸聲音中好似相和映襯低沉叫床聲也變大了,那種就在人耳畔迴響,卻一點也不高昂刺耳叫法,這為上者叫聲,相較清音那較為長叫聲不同,是多了許多粗喘。

聽著這聲音,彷彿你就能感覺那一滴滴汗水,從上方滴下來,耳畔是低沉喘息,性感縈繞著……

分明是略帶清亮少年聲音,卻能叫出這霸道、強硬感覺叫床聲。

無法否認,每個人心底就有脆弱時候,會想有個人依靠,而這聲音,正把人心中脆弱挖出來,讓你想依靠,想被擁抱,被貫穿。

如果是心性不堅定人,恐怕此刻就要軟軟倒下來,仍人上下其手了。

清音忽然停了下來,沒必要繼續了。

“我輸了。”

“你輸了。”煙雲跟著停了下來,神態自若的收了聲音。

若是換了清音,他敢肯定自己做不到煙雲那個地步,起碼,他根本就從心底覺得在床調上,為上者是吃虧。

現在呢,吃虧反而是他這個叫為下者人。

此刻眾人才如夢初醒,紛紛尷尬互視。

既贏了,煙雲轉身往回走。

清音在他後面道:“多謝煙雲小公子,貧僧受教了。”

煙雲微頓步,頭也不回道:“不客氣,你只記得,上下平等。”

“這叫床的技術怎麼樣,這才剛開始,後面還有比床技的,畫春宮圖,想要見識見識嗎。”

“……那個煙雲是你的手下?”

“嗯,我最近新收的,我覺得他這種人,天生就是個青樓這一行,剛剛那叫床聽的我都酥了,徐寒枝你怎麼看。”

“不,我覺得還是我家寶貝的叫床更好聽一些。”

“呵~你說誰的叫床。”

宴淮安冷笑了一聲,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徐寒枝。

徐寒枝被掐的一窒,身體下意識的僵硬,任由宴淮安作亂的手,在他身上軟綿綿的掐著。

“我請你們來這裡,可不是讓你們來打情罵俏的。”

“那你是來讓我們看床技表演的嗎。”

宴淮安幽幽的回問了過去,換的舒顏撐著額頭,爽朗大笑起來。

“把煙雲叫上來。”

“是。”

雅間內婢女順勢抽身離開,叫了樓下的煙雲以後,也就沒有再上去伺候了。

“主子,您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他們找你。”

舒顏伸出白皙纖細的食指,朝著宴淮安的方向指了過去,煙雲的目光也跟著望了過去。

“不知兩位閣下找我有什麼事。”

面對煙雲疑惑的目光,宴淮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徐寒枝,示意他去解決。

因為宴淮安完全不知道舒顏的葫蘆裡到底買的是什麼藥,所以他不敢輕易接招,要是被坑了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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