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一見鍾情,宴淮安完全沒有任何一見鍾情的特質,至少他對於眼前這個魔教教主沒有任何舉措。
“你醒了。”
宴淮安下手捏了捏魔教教主的臉頰,感覺指尖的滑膩觸感,又忍不住的捏了捏。
魔教教主:“……”
面對如此光明正大調戲他的人,他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是?!”
魔教教主剛要起身,卻被宴淮安強勢的壓了回去。
“不要亂動,你的傷口太深,現在必須靜養。”
“是你救了我。”
“嗯,所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說完,宴淮安一臉期待的望著魔教教主,就等著他說以身相許了。
只可惜事態完全沒有朝著他想象中的那麼發展。
“多謝,在下徐寒枝,不知閣下?!”
“我叫宴淮安,你要記住了!”
“在下定當銘記。”
徐寒枝垂下眼瞼,斂去眼底的深深笑意與寵溺。
“咳……你餓了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渴了嗎,要不要喝點茶水。”
“我不餓,有點渴。”
徐寒枝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需求,面對宴淮安那雙突然亮起的雙眸,嘴角忍不住的彎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水。”
宴淮安轉身就去拿了一杯茶水走過來,對上徐寒枝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時,露出一抹讓人驚豔的明妍笑容。
“你看你現在也不能起來,要不然我來喂你喝吧。”
說完也沒有等徐寒枝同意,他就著茶杯仰頭喝下一大口茶水,而後低頭,朝著徐寒枝湊了過去。
徐寒枝抿了抿唇畔,在宴淮安愈發湊過來的薄唇印上他的嘴唇時,他自發的張開嘴唇,將宴淮安口舌當中的茶水搶奪一空。
宴淮安被捏住下巴,唇舌被迫交纏在一起,徐寒枝的舌尖無限的深入,甚至給了宴淮安一種被舔到喉嚨的錯覺。
“唔~”
宴淮安沒有忍住的發出了一絲甜膩的呻吟聲,終於被徐寒枝放開的時候,他還有些氣喘。
“呼~你知道自己剛剛是在做什麼嗎!”
“喝水。”
徐寒枝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這種隱秘的逗弄著宴淮安的感覺,尤為的讓人上癮。
“你……!還要喝嗎。”
“喝。”
也不知道宴淮安是出於什麼心態,總之在他看到徐寒枝眼底的挑釁時,立刻燃炸了。
仰頭又是灌下一大口茶水,自發的吻上了徐寒枝。
兩人勾纏的唇舌粘稠的交織在一起,根本分不開,或者說他們也不想分開。
隨著親吻的愈發深入,兩人逐漸的不滿足於親吻起來。
當徐寒枝試著抬起手來的時候,卻被宴淮安一把壓了下去。
“你……你的身體,身體還有傷,別~”
宴淮安一把推開徐寒枝,平復了一下氣喘的呼吸,而後逃一般的離開了。
徐寒枝啞聲低笑,卻也順勢閉上雙眼,陷入沉眠當中。
他的身體本就傷勢過重,一醒來就這麼孟浪,自然撐不了多久,只不過看著宴淮安落荒而逃的身影,他是怎麼看都覺得怎麼開心。
他想這種惡趣味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如同上癮一般戒不了了。
“怎麼這麼慌亂的下來,是上面那個人死了連你也救不活了嗎。”
“圓潤的滾。”
宴淮安平復了一下心底的慌亂,坐在舒顏的正對面,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這是怎麼了,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我剛剛把人給親了,感覺還不錯,很想再試幾次,不過……”
“不過什麼。”
舒顏挑了挑眉,指尖的筷子輕點,夾了幾道清淡小菜放進碗裡。
“不過……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吃完了還要上去照顧他呢。”
“你真的陷進去了。”
說到陷進去,事態就有些嚴重了,他們只是這些世界的過客,宴淮安是沒有辦法將人一起帶走,所以如果他真的陷進去了,舒顏肯定會果斷的帶人離開。
“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清楚,看到他,我就感覺我們認識很久很久了,我們本來就應該在一起,密不可分,我也知道我帶不走他,可是我捨不得離開他,這種感覺你不懂。”
舒顏聳聳肩,她從來都沒有在這些世界逗留過,也沒有真正的愛上過誰,自然是不能夠體會宴淮安的感覺。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按你這麼說,順其自然就好。”
“好吧。”
糾結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宴淮安重新恢復了活力,草草的夾了幾筷子,就上了樓。
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的玉筱筱:“……”城會玩!
“怎麼了。”
玉筱筱的神色有那麼一瞬間的扭曲,而後終於恢復了正常的平靜。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們很奇怪,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牴觸感。”
“是嗎,很正常,一般人見到我們,都會有牴觸感,畢竟你知道的。”
舒顏無所謂的聳聳肩,卻飛快的給玉筱筱下了一個心理暗示。
如果主角真的對她起了牴觸心理,世界意識定然是偏向於主角,到時候她想要做的事情,都會有世界意識來插手,如果女主重新獲得了任何一個男主的喜歡,舒顏光是想想都覺得無比的麻煩。
“的確,你們兩個看起來就感覺怪怪的,跟一般人都不一樣,也難怪我會起牴觸心理。”
玉筱筱偏著頭,對舒顏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直到這一刻,玉筱筱才真正的放開,而且還是在舒顏的心理暗示之下才徹底相信了舒顏。
“吃吧,我們等下就離開。”
“那個人沒事嗎,受了那麼重的傷,就這麼匆匆上路真的好嗎?!”
“不用擔心,有宴淮安呢,他會照顧自己一見鍾情的物件。”
“宴淮安的醫術很好嗎,那麼重的傷都可以救回來。”
要知道這可是無比落後的古代,一個風寒,破傷風都可以要人命的古代,那麼重的傷,玉筱筱還以為徐寒枝死定了呢。
“宴淮安是神醫,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那麼點小傷不在話下,不用擔心。”
“哦。”
雖是聽過了舒顏的解釋,但是玉筱筱依舊對宴淮安的醫術保持懷疑的態度。
畢竟活死人肉白骨什麼的,在現代也不可能做到,更何況是古代這樣的環境,簡直誇張的過分。
吃過早飯以後,也不知道從那裡弄來的三輛馬車,依次排開,一個比一個奢華,簡直就是散發著一副我有錢,快點來搶劫我的模樣。
宴淮安抱著徐寒枝進了最豪華的那一個,舒顏皺著眉頭,進了一個相對比較低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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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沒有任何選擇的玉筱筱,直接進了中間那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馬車。
車伕駕著馬車離開,很快就出了蘇州城,朝著萬寒雪域而去。
“舒顏,我可以跟你一個馬車嗎,我一個人好無聊。”
“閉嘴,不要說話。”
還沒有等到舒顏的回答,玉筱筱率先等到了宴淮安的呵斥。
玉筱筱一驚,在馬車裡也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而後安靜了下來。
呵斥完玉筱筱的宴淮安一臉擔憂的看著懷裡的徐寒枝。
也不知道徐寒枝中的是什麼毒,他的解毒丹竟然只能夠隱隱的壓制,卻沒有辦法完全解開。
到現在,徐寒枝依舊昏迷不醒,這也是他選擇率先去雪域的原因,雪域裡有一朵奇花,生長在雪山之下,子夜時分才會綻放。
綻放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一刻,如果在那個時間沒有摘下來,奇花會在三年後再次綻放。
在摘下奇花的那一刻,一定要用精良的玉盒來封存藥性。
但是隨著徐寒枝沉睡的時間越來越久,宴淮安心底的煩躁也是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