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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四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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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傅陵就看到床邊的舒顏,身形筆直,面色清冷,卻沒有一絲疲憊。

“下去吧。”

舒顏沉默的離開,出了房間不久,明妗就端著早餐,大大咧咧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陵,我今天做了香辣蟹,你要嚐嚐嗎。”

正在套衣服的傅陵聞言,回頭掃了明妗一眼,目光微冷,眉眼清冽,周身的氣勢一沉,明妗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面容蒼白。

“陵,怎麼了。”

明妗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問道,神色柔憐,泛著水光的眼睛顫顫的眨動了幾下,溼漉漉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傅陵。

傅陵周身氣勢一收,對著明妗溫柔的笑了一下,穿衣服的動作卻是不停。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巧的扣著襯衫的釦子,扣到最上面一個,又理了理衣襟,套上一件休閒式的外套,傅陵這才回頭看向明妗。

“抱歉,我起床以後的脾氣有點大,沒有嚇到你吧。”

傅陵對著明妗眨了眨眼睛,明妗也跟著柔柔的笑開了。

“原來陵還有起床氣,好可愛,感覺陵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近了。”

明妗笑彎了眉眼,勾起的唇角是甜甜的笑容弧度,柳葉彎眉服帖的垂下,顯出幾分柔婉,帶著些許含羞露怯的味道。

這種小女兒的嬌態也只有面對心愛的愛人才會顯露出來,尤其是嬌嗔的時候,甜美的誘人,如同花朵一般,盛放著,芳香四溢,卻也更容易被人採摘。

“嗯。”

傅陵頷首,任由明妗擺好飯菜。

因為自小體虛的緣故,所以傅陵有些輕微的厭食症,偶爾舒顏會勸誡著讓他吃點食物,也僅限於清淡且富有營養的。

像這種油膩火辣的食物是永遠不會出現在傅陵的餐桌上。

也不知道明妗是從那裡得來的訊息,最近都在變著法的為傅陵做一些油膩重口味的食物。

像這些海鮮,寒食的魚肉更是她的首選材料。

也因為傅陵的刻意縱容,所以就連舒顏也不清楚明妗為傅陵做的是什麼。

許是因為被約束的太過,所以傅陵才會這麼執著於那麼食物,倒不是食物本身的味道有多好,只不過是求而不得罷了。

傅陵奪權一事,雖然看似簡單輕鬆至極,但也只有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人才知道有多麼的兇險。

或許小說當中的男主,尤其是權勢滔天的這種型別,都必須要經歷一番痛苦的磨難才可以。

但書頁之上的幾行字,卻是這個世界裡十幾年的謀策,傅陵所受的痛苦,也不只是短短幾行字可以體現出來的。

一個大世家,再怎麼養,也不可能會出現紈絝子弟,傅陵所面對的敵人,也只強不弱。

其中的過程更是無比的兇險,最後他付出了很多,贏到了最後。

但是他體虛的身體沒有得到即時的休養,這輩子都不可以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不能夠沾油膩,那雙手也見不得風。

這也是傅陵一直居住在老宅裡,輕易不會出去的原因。

他就像一個珍貴嬌弱的瓷娃娃一般,外界的任何因素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危害。

吃著香辣可口的螃蟹肉時,傅陵面上依舊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周身緩和的氣勢卻在訴說著他的愉悅。

壓制的太大,反彈的也就更加的厲害,別人輕而易舉可以吃到的,看到的,享受到的,他卻需要小心翼翼,精心備至才可以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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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孱弱的身體,一直都是傅陵心頭上的一根刺。

所以瞞著舒顏,吃到這些東西,傅陵的心底甚至有些刺激。

不過好在他的自制力依舊強大,舒顏離開的那一個星期,他的確與明妗天天在一起吃飯,但是舒顏回來以後,他卻是剋制了自己心底的貪戀。

他的身體,一直都是由舒顏精心調理的,所以那怕是他自己都沒有可以任性的權利。

這是傅陵給予舒顏的權利,他讓舒顏可以管束他,甚至是約束與勸誡。

“以後你都不需要如此勞累了,這些東西,由傭人們去做就可以了,怎麼可以一直麻煩你呢。”

傅陵低垂著眉眼,將一塊魚肉放入唇齒當中,對著明妗露出一抹明豔至溫柔的笑顏。

“不麻煩,為陵做這些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

邊說著,明妗邊用一種含羞露怯的目光柔柔的看向了傅陵,眼底是分外直白分明的情意。

只可惜這絲情意卻沒有感動到傅陵,他偏著頭,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常年深居在老宅裡,傅陵的膚色白的幾乎透明,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隱隱透著一股玉質般的瑩潤。

“明妗有心了。”

在明妗一個星期的有心,傅陵的刻意之下,他們此刻的關係隱隱已經可見的親密起來。

“主子,明家三少爺求見。”

舒顏推開房門,看到的就是一桌動不了幾口的飯菜,還有一個面色羞怯的明妗,神色溫和的傅陵。

她的重點卻並沒有放在這可見的曖昧一幕上,她看的是傅陵夾的魚肉。

“主子,魚肉寒溼重,您怎麼可以食用。”

舒顏以一種責備的目光狠狠的掃向明妗,而後按下搖鈴,幾步走到了傅陵的身旁。

她拉起傅陵的手腕,扣著脈象,神色越來越冷,周身的氣勢愈發的冷寂。

這個時候,就連傅陵自己也不敢輕易的去打擾舒顏。

“家主大人,管家大人。”

匆匆趕來的傭人恭敬的停在門外,低著頭,等待著吩咐。

“去藥庫裡取藥,三碗水熬作一碗,大火一個小時,小火半個小時,好了以後端過來。”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藥庫裡面的藥都是為傅陵的身體準備的。

傭人得了命令,立刻步履匆匆的離去,臨去時還記得關上房門。

“主子,忌口,您不能吃辛辣,寒食,油膩,您的身體受不住。”

舒顏咬緊了下唇,深深的看了傅陵一眼。

“如果主子覺得屬下逾越了,可以日後再治屬下的罪。”

舒顏張了張嘴,最後也只是無力的說出了這番話。

她其實很想說,是不是因為我一直約束著您,才遭受了主子的厭棄。

是不是因為我一直管束著您,顧及著您的身體,指手畫腳,所以主子要定罪。

是不是因為明妗可以為主子做這些食物,所以主子才會愛上她,認為屬下逾越。

舒顏想說的話語太多,最終也只是無力的念了那麼一句,低垂著頭,按摩著傅陵的指尖。

這已經是她養成的習慣,傅陵的手不能夠用力太久,需要精心的調理,時時按摩,疏通血液循環,仔細調理上一段時間,傅陵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外出了。

再也不用擔心手指受風,寒氣入侵的痛苦,從而導致手指全廢的結果了。

被舒顏這般勸誡著,傅陵也跟著低下頭,垂眼看著舒顏的發頂,心底卻是不自覺的一暖。

這個世上,他唯一不擔心背叛他的人也就只有舒顏了。

所以他給予了舒顏莫大的權利與信任,只是為了留住舒顏對他的好。

這份不加任何掩飾的溫情,這種由心及人的好,才是他真正嚮往所想要的。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率先示弱的人的確是傅陵,但是傅陵卻已經贏下了一局。

他以自身為籌碼,逼迫舒顏看清自己的心。

他不僅想要一個衷心的死士,他還需要一個傅家的當家主母,他想要舒顏心甘情願的嫁給他,幸福的嫁給他。

看,從來不會反駁他的命令的舒顏已經開始反駁,關心的話語從不說不出口的舒顏,也已經開始勸誡他。

舒顏的改變,都被他一點一滴的看在眼裡,但是他想要更多,他貪心的想要看到更加不加掩飾的舒顏。

這場博弈,勝負還未可知。

“主子,我不想聽到以後不會了,我需要您確切的保障,在身體沒有好起來之前,您必須忌口,以後您進餐的時間全部由我來看顧。”

“嗯,都聽你的。”

傅陵看著舒顏,眼底的溫情寵愛沒有絲毫的掩飾。

這與看向明妗那虛假的溫柔完全不一樣。

這樣的傅陵,生動鮮活,更加的擁有人氣,這些都是舒顏給他帶來的改變。

明妗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心底像是破了一個大洞,正在呼呼的漏風一般。

她以為傅陵的溫柔是獨屬於她一個人的,她以為傅陵喜歡她,只要她努力,以後就可以跟傅陵在一起。

所以她細心的照料,小心的討好,結果換來的是什麼,傅陵的洗刷與玩弄。

雖然她來到這裡的確是帶有目的,但是她愛上傅陵卻是真的,她真的喜歡傅陵,愛的無法自拔。

她甚至想過不去管家族的命令,就只是為了自己,想要跟傅陵在一起。

但是傅陵給了她什麼,閒暇時候的逗弄。

如果不是眼睜睜的看到了這一幕,恐怕她明妗依舊愚蠢的被洗刷著,逗弄著。

什麼溫柔,全部都是假象,她永遠都不會原諒傅陵!傅陵怎麼敢,怎麼能如此的欺騙她,她是那麼的愛傅陵。

如果讓傅陵知道了明妗此刻的想法,恐怕只會不屑的嗤笑一聲。

明家將明妗送過來,打的是什麼念頭,他一清二楚。

明妗對他抱有著怎樣的惡意,他也很清楚,別以為他不知道,明妗知道他的體虛,還敢做這些食物給他吃。

這樣的昭昭惡意還不夠明顯嗎,就這樣,明妗還敢說自己愛他,也不知道她口中的愛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陵,你們,你們是愛人嗎。”

像是鼓起了自己所有的勇氣一般,明妗緊咬著自己的下唇開口說道。

傅陵沒有開口回答,他只是看向了舒顏,舒顏也沒有任何想要回答的意思,只是低垂著頭,捏著傅陵指尖的手指不自覺的用了點力氣。

這樣的錯誤是舒顏肯定不會犯的,但是能夠犯這麼明顯的錯誤,也就說明了舒顏的心亂了。

這個認知讓傅陵好心情的笑了起來。

“你不是說明家三少爺求見嗎,去把人請來吧,明小姐,我還有事,你可以自行去院裡逛逛。”

草草幾句話,打斷了舒顏的思緒,也拉回了明妗的理智。

她之前那麼問也只是因為自己心有不甘罷了。

但是這個時候戳破臉,明顯不是理智的做法,所以她也就順著傅陵給的臺階下了。

“陵有事的話,那麼我就不打擾了。”

更何況明家也沒有所謂的三少爺,這個三少爺的來歷她也需要好好的查一查。

明妗順勢離開,舒顏也鬆開了傅陵的指節。

“明家三少爺是最近上位的一位私生子,聽說是從M國找回來的,一直被私密的養著,直到最近才蹦出來,聽說明家老爺子有意傳為給他。”

“但是明家內部爭亂不休,所以屬下猜測他是來找主子合作的。”

“嗯,請過來吧。”

舒顏沒有多言,低下頭,恭敬的離去,將等候在大廳裡的明家三少爺給請了進來。

“三少爺,這邊請。”

舒顏落後半步,領著明家三少爺去了會客廳,傅陵也早早的等候在那裡。

“傅家主,百聞不如一見。”

“嗯。”

傅陵頗為冷淡的應承了一聲,舒顏站在傅陵的身後,半側著身體,以一種守護的姿態。

“傅家主,我也就不說那麼多寒暄的話了,這次來,我是為了跟傅家主合作的。”

“合作,就憑你,你有什麼跟我合作的資本。”

這句話,如果是明家老爺子說的,恐怕還會引起傅陵的重視,但是一個從未出現過的明三少,的確還不夠資格與傅陵談合作的事情。

明三少聞言,也沒有絲毫受到輕賤以後的憤怒表現。

就這點涵養,也的確讓一般人高看一眼,只可惜,不包括傅陵。

“我既然敢來找傅家主合作,當然是有合作的資本,要不然我可不就自取其辱了嗎。”

“哦,說說看。”

傅陵端著茶杯,看著裡面黑褐色的藥茶,不怎麼想喝的念頭佔了上風,但是舒顏在他的旁邊督促著,他也不敢不喝。

用杯蓋略過幾根舒展開來的茶葉,傅陵抿著唇,小口的抿了一點,打溼了薄唇。

苦澀的味道從唇齒間傳來,傅陵的神色一冷,底下的明三少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語就這麼被噎了進去。

傅陵將茶杯放下,嚥下滿口的苦澀,掃了明三少一眼。

“有什麼就說,磨磨蹭蹭的,你是女人嗎。”

明三少:(′?皿?`)凸,我忍!

“是這樣,聽說傅家主最近有意舉辦一個海上公渡,開啟海上的道路。正巧,我們明家就掌握了兩三個港口,如果傅家主願意讓明家分一杯羹,這兩三個港口就由傅家主把持,不知道這個合作的資本能不能夠打動傅家主。”

傅陵慵懶的支著自己的下巴,明妍眣麗的面容上是一派漫不經心的輕嘲。

“難怪明家老爺子不願意讓你出來,如果你生在傅家,恐怕活不到成年。”

面對來自傅陵的嘲諷,明三少淡定的面色終於有了變化,他陰沉著臉,冷冷的看向傅陵。

“傅家主,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能否給我細細的解釋一下。”

“舒顏,我不想喝藥茶。”

傅陵端著茶杯,神色抗拒的看著裡面黑褐色的液體。

舒顏面無表情的望著傅陵,神色是不容許拒絕的堅決。

“明三少爺,主子的意思是,您想的太天真了,主子不會跟您合作,請回吧。”

一向熟知傅陵的人準確的說出了傅陵的意思,幾步走過去,已經是送客的意思。

明三少站起來,狠狠的瞪著主座之上的傅陵。

“好,好,好,當真是好的很,希望傅家主以後不要後悔!”

明三少頭也不回的離開,舒顏緊跟在他的身後,送他離開。

回到會客廳的時候,傅陵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樣子,杯子裡面的藥茶依舊沒有多少變化。

舒顏心下無奈,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能夠勸誡道。

“主子,這藥茶冷了以後喝,藥效就會差,您就還需要喝第二杯,所以主子您就忍忍吧。”

“過來。”

傅陵危險的眯起眼眸,指尖漫不經心的撥弄著不知從那裡拿來的勺子。

舒顏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後背的汗毛直豎,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很危險。

但是銘刻在骨子裡的忠誠卻讓舒顏抵住了本能,朝著傅陵走過去。

傅陵一把拉低了舒顏,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仰頭喝下一大口藥茶,而後輕薄般的吻上了舒顏。

滿口苦澀的藥茶魚貫而入,舒顏的神色卻是絲毫不變。

傅陵伸出舌尖勾纏,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將滿口藥茶滿意的喝下,末了,還咬了一口舒顏飽滿的唇畔。

淡色的薄唇染上晶亮的水色,傅陵的神色微暗。

但是出黎舒顏眼底的無措,他終究是將所有的慾念壓了下去。

“你就這麼喂我喝藥茶,這是命令。”

舒顏依舊是面無表情,似乎這個命令無比的稀疏平常一般,但是紅透了的耳垂卻是將她出賣了個徹底。

她無措的抬起頭,看著傅陵手裡的藥茶,視線又回到了傅陵的身上。

此刻的傅陵,一臉饜足的神色,半眯起的眼眸尤為的撩人,本就顯得水色的薄唇染上了水意,更加顯得性感撩人。

舒顏眼底的無措更深,她愣愣的看著傅陵,直到催促的聲音響起,她才拉回了神智。

像是面對著什麼洪水猛獸一般,舒顏抿緊了唇畔,半跪在地上,喝下一大口藥茶,而後抬頭印上了傅陵的薄唇。

腮幫子鼓鼓的,舒顏將薄唇印在傅陵的唇上,半天沒有動作,鼓起來的腮幫子像只可愛的小松鼠。

傅陵無奈的輕笑了一聲,扣住舒顏的下巴,有力的舌尖鑽入舒顏毫無防備的唇齒當中。

苦澀的藥茶在此刻品嚐卻有些甘甜,傅陵閉上雙眼,一手蒙著舒顏因為吃驚而瞪大的雙眼,陶醉的深吻著。

舒顏被動的接受著來自傅陵的親吻,漸漸的軟了身體,放鬆的閉上了雙眼。

長長的睫羽掃過傅陵的掌心,有些瘙癢,更多的卻是心底的滿足與蠢蠢欲動。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舒顏羞愧的紅透了臉頰,身體越來越軟的時候,傅陵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

“藥茶還有,繼續喂我。”

傅陵支著下巴,微笑的樣子就好像一隻狡黠的狐狸一般。

舒顏卻毫無察覺的摸上了自己的心口,那裡正傳來一聲一聲無措卻又激烈的跳動聲。

“嗯。”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這般的應下,而後又喝了一小口,吻上了傅陵,被動的接受著來自傅陵給予的一切索取。

藥茶就在兩人這般甜蜜的親吻之下喝光了。

“好可惜,藥茶這麼快就喝光了。”

嘴上這麼說著,傅陵的目光卻是直勾勾的盯著舒顏那被他吻腫了的薄唇。

眼底明晃晃的透露著不夠,再來幾次的訊息。

舒顏努力的站直了身體,畢竟那樣喝藥茶的姿勢不對,藥茶順著她修長的脖頸滑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打溼了一片。

“主子,您該去處理今天的會議了。”

舒顏正直的說道,及腰的長髮從耳側垂落下來,掩映了半張面容,如同妖精一般的惑人。

“是嗎。”

傅陵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曖昧的舔舐著自己的下唇,也不計較舒顏這種明顯逃避的行為,反倒是好心情的笑了起來。

“那就走吧,嗯,處理會議。”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很正常的話語,從傅陵的口中說出來,卻會讓舒顏感覺一陣腿軟。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的舒顏,攻略的情勢大好,倒是宴淮安這裡出了點小問題。

雖然與舒顏定下了黑化值的賭約,但是他自己想要獲取男二的黑化值也是必須要進行的。

他上個世界奪取黑化值的能量只夠他連線一條數據線,打在子世界的屏障,但是想要進入主世界。

他的能量明顯是遠遠不夠,所以宴淮安也就瞄上了男二的黑化值。

但是事情跟他所想的卻有那麼一點出入。

他這次選擇的身份是一個大有開頭的人的私生子。

應該是另外一本小說裡的人物,在舒顏這本小說裡面只有匆匆的幾筆。

因為是同一個作者的系列文,所以兩本小說的故事背景相同,唯一不同的這個子世界有兩個男主,兩個女主而已。

第一個男主自然是傅陵,而另外一個男主就是宴淮安的這個身份了。

他是一個孤兒,被傅家撿回來,卻在偶爾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不僅覺醒了異能,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理所當然的,宴淮安根據劇情所描述的那樣,覺醒以後就逃離了傅家。

因為他的地位並不高,再加上有舒顏明裡暗裡的壓制,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傅家隱衛來找他的麻煩。

所以他的麻煩是眼前的這位,他的弟弟,那位明家惹不起的存在的家族繼承人。

卻因為他的介入,導致了他還沒有成功的繼承家族。

這是一個中東的強大勢力,以家族延續的方式,只有直系血脈才會覺醒異能,而異能就是他們證明自己精純血脈的最好憑證。

宴淮安是空間異能,而他的弟弟是攻擊力最強的雷系異能。

“哥哥,聽說你想要去傅家弄出來的那個海上公渡,這是為什麼。”

宴淮安所在的勢力是世襲的貴族家族,姓氏是格里安,他的弟弟叫做森·格里安,而他的名字最近被改成安·格里安。

“森,我有必須要去的理由,所以你不可以阻攔我。”

“哥哥,我當然不會阻攔你,我是想要跟你一起去,哥哥~”

宴淮安的面色冷凝了下來,周身的氣勢一冷,空間都在凝結,恐怖的氣氛一觸即發。

面對來自宴淮安的不悅,森卻依舊開懷的笑著。

他幾步走到了宴淮安的身旁坐下,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抱住了宴淮安的腰肢,將人抱了個滿懷。

“哥哥,你要去那裡,不要想著離開我的視線,要不然,我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我自己也不會知道喲~”

這就是此刻宴淮安苦惱的事情,因為森自己黑化,他還來不及做些什麼,森自己就黑化了。

而且黑化值尤為的高,對他的控制欲強勁,但是他完全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他想要去找舒顏問問,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了有系統的好處。

因為沒有系統,所以宴淮安無法猜測森的黑化值,所以也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行事。

甚至面對森的粘人,他都有些無措。

攻略黑化值這種事情,他也才第二次做,甚至因為沒有系統的緣故,他也只能夠找一些籠統的方向來確定自己的行事。

但是他吞噬系統的資料庫裡,卻並沒有提到應該怎麼應付已經黑化的攻略目標,目前,宴淮安陷入了麻煩當中。

“那你跟我一起去,不要對我動手動腳。”

宴淮安一巴掌拍開了森纏在他腰上的手,而後猛的站直了身體,同手同腳的上了樓。

被丟在樓下的森卻是無聲的笑了起來。

哥哥,好可愛,真是可愛的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吃掉。

如果哥哥只有巴掌大就好了,那以後去哪裡都可以帶著哥哥,哥哥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到了。

好想囚禁哥哥,把哥哥關起來,讓哥哥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真是想想都覺得無比的美好。

森舒適的眯起了眼眸,而後大跨步的上了樓,看著已經入睡的宴淮安。

動作熟練的鑽進了杯子裡,抱著宴淮安,嗅著宴淮安身上的冷香,滿意的蹭了蹭他的後頸,也跟著一起睡了下去。

在森睡下以後,宴淮安無奈的睜開雙眼,剛想要動一下,就被人強制性的抱緊了,動彈不得。

宴淮安也不知道眼前的這一幕是怎麼出現的。

他還記得自己找上格里安家族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做些什麼證明自己身份的事情。

就直接被人給虜了回來,然後是改名,確定身份,最後跟森住在一起,森幾乎時時刻刻都會黏在他的身邊,讓他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他無數次想要發動異能去找舒顏,但是都被森給捉了回來。

他的空間異能是可以瞬移,但是能夠瞬移的距離只有三千米,在中東,區區三千米的範圍,宴淮安還沒有跑路,就已經被森的下屬給捉了回來。

而後他也認命的死心了,但是自從他逃跑以後,森對於他的看管更加的嚴厲。

他自己時刻不離身以外,晚上還要睡在一起,整個別墅裡面都是保鏢,僱傭兵守著他。

在這樣的鐵桶監視之下,他想要離開更加的困難。

不過好在森根本不會限制他的自由,甚至在辦公的時候也會帶上他,他這才能夠知道傅家舉辦海上公渡的事情。

於是他像森開口,而事情的結果就是森要跟他一起去。

好在森同意了,宴淮安這般安慰自己的想到。

在格里安的勢力範圍之內,宴淮安是真的想跑都跑不了。

他自己本身的那點能量也不可能會用在逃跑這點小事上,所以事情一拖就成了現在這幅場景。

明明他們見面加認識才不過短短半個月,森對他的佔有慾簡直令人髮指。

匆匆十幾天過去了,眾人期待已久的海上公渡終於開始了。

從東八區出發,向東九區駛去,一艘巨大的輪船,裡面的人個個都是權勢滔天,給了傅陵幾分薄面,這才上了船。

“主子,東九區到了,要停泊嗎?!”

“嗯,久老爺子在這裡,派人去請,隆重禮貌一點,你自己有分寸就行,請不過來也不要緊。”

“是的,主子。”

輪船停泊的那一刻,舒顏就下了船,每經過一個區,輪船都會停靠三個小時,不僅是因為那些人要上船,也是因為有些人,必須要親自去請才有誠意。

請柬這種東西,也只是做給現在這些匆匆上船的人看的。

“主子,久老爺子拒絕了。”

在輪船起航的時候,舒顏也回來了。

久老爺子的拒絕在傅陵的意料之中,所以他的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反倒是舒顏身上傳來的血腥味讓他冷下了神色。

“你受傷了,怎麼回事。”

傅陵一把擼起舒顏的袖子,就看到手臂之上一道長長的口子,傷口不深,血肉猙獰的外翻著,雪白的肌膚之上,映襯的這道傷口顯得尤為的嚇人。

“沒事的,主子,我已經上了藥。”

“怎麼回事,說,這是命令。”

舒顏抿緊了唇畔,而後無奈的開口說道。

“我和久老爺子的手下打了一架,一不小心就被劃傷了。”

“呵,我的人,他也敢傷。”

傅陵伸出如玉的手指,按了按舒顏手臂之上的傷口,輕柔的力道帶著憐惜。

舒顏不適的動了動手臂,被傅陵掃了一眼,也就乖巧了起來。

傅陵摸了摸,卻也知道自己除了心疼,面對舒顏的傷口沒有半點辦法,也就放下了,免得自己越來越生氣。

“等下讓暗三去請那些人,你就跟在我身邊。”

“嗯。”

像是面對一個鬧脾氣的孩子一般,舒顏的面上帶了些許無奈,但是眼底的歡悅卻是真實存在,也讓人心動的。

就在輪船走走停停的時候,終於到了西三區,也就是宴淮安此刻所在的地方。

輪船停靠的時候,宴淮安就打著格里安的名號,身後跟著森,上了最尊貴的Vip房間。

進了房間以後,森並沒有給宴淮安去找舒顏的時間,反倒是拉著人補眠,調整時差。

像這種輪船,在晚上都會有些好玩的東西,他想要帶著宴淮安去見識見識。

宴淮安被禁錮在森的懷裡,看著森眼底下的青黑,還有疲憊的神色,一時之間,也不由的心軟起來。

他當然知道森為了他的任性,這幾天都在處理事情,為了騰出這點時間,陪他來這裡。

宴淮安莫名的嘆了一口氣,而後就勢閉上了雙眼,陷入了安眠當中。

入夜不久,吃過精緻的晚餐以後,森就帶著宴淮安去了地下室一層,這是賭,整個一層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賭。

第二層是拍賣會,森的目標就是拍賣會,裡面有個小東西,他想要送給宴淮安。

被帶著進入拍賣會場的宴淮安一臉的無所謂,他的目光到處搜尋著,希望可以找到舒顏。

按理說,舒顏作為死士,這個時候應該在這裡維持會場的秩序,只可惜他隱晦的掃了那麼多眼以後,都沒有看到舒顏。

“你在找誰。”

森捏著宴淮安的下巴,將人拉了回來,抱在自己的懷裡,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放開我。”

宴淮安冷著臉,見自己掙脫不開森的懷抱,目光顯得更加的冷凝。

知道不能夠將人逼的太狠了,所以森也就順勢放開了懷裡的宴淮安。

卻在下一刻看著宴淮安消失在他的眼前,森的神色徹底的冷了下來,再也沒有面對宴淮安時候的溫柔,只餘下一片冷戾。

“宴淮安,你又跑了,這是第九次,我再也不會給你任何能夠逃離我身邊的機會了。”

森深吸一口氣,神色尤為的冷冽嚇人。

“給我找,他不會離開這艘輪船。”

暗地裡的人收到命令,立刻消失,前去搜尋宴淮安。

而逃離以後的宴淮安卻是朝著頂樓走去。

這既然是傅陵弄出來的,那麼以他尊貴的身份,居住的地方一定會是頂樓。

頂層被人層層把守,宴淮安想要上去就顯得無比的困難。

還有他的異能是空間,小範圍的瞬移也花費不了他太多的異能,避開了監控攝像頭,幾個瞬移以後,宴淮安終於上了頂層。

也是他的運氣好,才剛上頂層,正好碰上了外出巡視的舒顏。

舒顏對於頂層的防範抓的尤為嚴厲,所以時不時就要自己出來看看。

傅陵知道舒顏是為自己的安全著想,所以也就隨她去了。

“宴淮安,你怎麼來了。”

舒顏看到宴淮安以後,立刻帶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確定宴淮安沒有被發現以後,這才開口詢問道。

“我是來找你幫忙的。”

“嗯?!”

舒顏發出一個疑惑的單音,目光詫異的看向了宴淮安。

“怎麼了,怎麼突然來找我幫忙。”

“是這樣的……所以森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你是說,你見到他的時候,他的黑化值就很高了,而且對於關於你的事情,十分的瞭解,甚至提前掌控了家族,照你這麼說,森是重生而來的機率很大,但是我沒有看到他,所以也不確定,至於他的黑化值具體是多少,你看不出來嗎?!”

宴淮安眨了眨眼睛,分外無辜的看著舒顏。

“我沒有系統,怎麼可能準確的知道他的黑化值。”

“那你怎麼確定自己的黑化值達到要求了呢。”

“很簡單啊,能量足夠就可以了。”

“……”

舒顏沉默的看了宴淮安一眼,默默的將第一眼覺得宴淮安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這個標籤給撕掉。

眼前這個二貨肯定不是深不可測,只能說第一次見面,他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

“算了,你還是先主動回去吧,要不然森會對你做出的事情,你肯定不會想知道的,記得,你還要真誠的認錯,等著我明天去找你,然後再來仔細商量。”

“好吧。”

定位了自己之前離開的地方,再一個瞬移,宴淮安就回到了會場的包廂裡。

好在會場的包廂足夠隱秘,要不然宴淮安這麼突然消失出現,肯定會引起小幅度的慌亂。

舒顏揉了揉眉心,感覺好像要攤上什麼麻煩一般。

將紛亂的思緒攏起,舒顏盡力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朝著傅陵的房間走去。

而此刻回來的宴淮安看著神色恐怖的森,一時之間有些慌亂起來。

上個世界,他的扮演完全是跟著資料庫裡面的畫面來的。

但是眼前的情景,就連資料庫裡也沒有。

說到底也是因為他吞噬的這個系統並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世界,所以收錄的資料也有限。

而宴淮安,因為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他在扮演的這方面,完全是個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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