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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小侯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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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不是為了擴大商鋪的經營範圍,王家也不會攜家帶口地進京,她這表妹這輩子都只能窩在那個鄉下小地方蹉跎一輩子。

王夫人臉上劃過一絲尷尬,但想到自己這次的目的,便生生忍下了心中的怒意,柔聲討好道:“姐姐也知道,我們家那大公子是個好美色的,進京以來聽聞杜小公子的容貌冠絕京華,他便有了小心思……”

薛氏原本不屑輕視的心態瞬間一變,她眼前一亮,目光炙熱地打量著面前她這剛剛進京的表妹。

王夫人心中一抖,忙開口道:“姐姐可是有什麼不妥?”

薛氏心思電轉,瞬間在心中定下一個計策,聞言忙捏著帕子捂唇笑道:“這有什麼不妥的?咱們兩家可是嫡親的親戚,結為兒女親家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正是如此!”王夫人忐忑的心這才定了定,她擦了擦額際的汗,試探地道:“那姐姐您看,這件事什麼時候定下來比較好?”

“這……”薛氏眼珠一轉,故意為難道:“妹妹你有所不知啊!姐姐我雖是侯府夫人,但那杜清歡畢竟是原配之子,我也不能強行做主啊!而且歡兒這孩子可不是個好說話的,要嫁給一個商賈之子的話,他肯定不願意啊!這事兒可不好弄啊!”

王夫人原本稍稍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上來,想到那大公子不滿意的話會鬧出什麼樣的事兒來,不禁為難極了:“這可如何是好?”

“要不這樣?”薛氏眼中閃過一絲狠毒,臉上卻笑得愈發慈眉善目:“你今晚讓你們家那大公子偷偷從後門進侯府來,我到時候就讓人安排他和歡兒見上一面,年輕人嘛,多接觸幾次不就心生好感了?”

王夫人眼前一亮,高興的道:“姐姐這主意真是不錯!只要他們見了面,那最後的結果如何可就怪不到我頭上了!”

薛氏抬手掩住唇邊的不屑,笑著點了點頭。

宴淮安懶懶地靠在窗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面前字跡清秀的詩稿。

嚴格說來,原主杜清歡並沒有多麼惡劣,他從小便被嬌養長大,從沒有吃過苦,他對愛情和婚姻充滿了幻想,覺得人生得一愛人足矣,實際上他一直對那個沒見過面的未婚夫是抱有最美好的幻想的,他把聽說過的所有話本裡的愛情故事套在他們身上,每每都羞紅了一張臉……

在他心裡,楚越應該是世間最美好最強大最溫柔對他最好的人!可是在聽說楚越兵敗毀容後他的幻想破滅了,於是他才會在繼母的慫恿下提出解除婚約,在父親的安排下和另一個溫柔優雅的公子見面……

薛氏如願以償地將他養成了一朵經不住風雨的嬌花。

而現在,這朵嬌花卻成了食人花。

宴淮安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對身旁彎腰站立已久的下人揮了揮手,道:“知道了,下去準備吧。”

中年婦人全身一抖,忙答應著垂首而去,連抬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誰能猜到,這往日裡半點手段都沒有的杜小公子竟然早就暗中掌握了整個侯府後宅?夫人還自以為做事滴水不漏,卻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掌握在了杜小公子的手中。

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中年婦人狠狠捏緊了拳頭。

當初若不是夫人動了手腳,自己也不會沒了孩子,夫人是如願以償剷除了礙眼的小妾,但自己卻一輩子都不能有孩子了!

可憐她那還沒出世的孩兒,她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報仇了!

看著心腹滿臉喜色地走進房中,薛氏眼睛一亮,笑著問道:“怎麼樣?”

“夫人放心!”那中年婦人拍了拍胸脯,頗有些自得地道:“奴婢辦事您還不知道嗎?定然是將您的吩咐辦的妥妥帖帖!”

“果真?沒有被人看到吧?”薛氏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件事關係重大,不能得手的話就只好另外找機會,但留給她的時間卻不多了。

“那小廚房人手並不多,裡面的人咱們都買通了,奴婢去的時候沒外人!”

“那就好,你注意著點兒,等不了多久藥效就要發作了,你可得讓人及時地把那王家公子帶過去!”薛氏仔細端詳剪得圓潤非常的漂亮指甲,嘴上囑咐道。

“是夫人!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到時候等生米煮成熟飯,咱們就立刻帶人去抓賊!”

“知道就好!”薛氏挑眉笑了笑,一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模樣:“下去吧,叫人準備著點兒,等到晚上咱們就去抓那對姦夫**!我倒要看看,一個浪.蕩不堪失了貞潔沒了清白的哥兒,還怎麼嫁進忠國公府!”

還想要嫁妝?!想得美!

等到這一陣的風頭過去了,她就再也不會手軟!一定會趁機弄死他,到時候只要說杜家公子無顏面對世人自盡身亡便可!

想到終於可以除掉那顆礙眼的釘子,薛氏長舒了一口氣,擺了擺手,吩咐道:“傳飯吧!”

臉上掛著諂媚笑容的中年婦人忙答應著退了下去,薛氏高高坐在上首,並沒有注意到她垂下的眼中劃過的恨意。

一碗煮的軟糯滑口的銀耳蓮子羹,薛氏小口小口地一會兒便吃盡,她抿了抿唇,點頭讚賞道:“今晚這蓮子羹做的不錯!”

“謝夫人讚賞!”心腹笑著收拾碗筷,道:“夫人,看這時辰也不早了,想必藥效已經發作,咱們要不要去看熱鬧?”

“這主意不錯!”薛氏點了點頭,忽地感覺心中有些熱,搖了搖頭暗笑自己竟然會因為抓到杜清歡的醜行而激動到這個地步。

為了從這件事裡摘出去,薛氏只帶了心腹一人,兩人點著燈籠便走小路往杜清歡住的小院子裡而去。

但只走了一半兒,薛氏便覺得燥熱難耐。

她拿著帕子扇了扇卻於事無補,於是皺眉對心腹道:“這天氣真熱的慌,你先回去給我拿扇子,我在這亭子裡等你。”

心腹心中閃過一絲喜意,她正愁不知道怎麼脫身呢!於是忙道:“是夫人!”

眼看著心腹匆匆而去,薛氏越來越熱,禁不住扯了扯衣領,抬步走進了四周遮了帷幔的涼亭。

心腹卻沒有按她的吩咐回去拿扇子,她拐了個彎兒,走到小門那正好截住了鬼鬼祟祟跟在下人身後的王大公子。

笑著行了一禮,中年婦人低聲道:“哎呀可找著您了!王家少爺跟我來吧!”

想著馬上就能見到那京城第一美,王少爺激動地渾身冒汗,忙答應著道:“這就來這就來!”

兩人走了不到一會兒就見前方出現一四角涼亭,微風拂過帷幔,氣氛霎時就萎.靡了起來。

王公子咽著口水,眼中滿是急色:“美人兒就在裡面?”

黑暗中,心腹眼中滿是大仇得報的激動,她深深吸了口氣,道:“這是自然!王公子這就進去吧!”

“代我謝過姨母!”王公子只覺一陣心火翻騰,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往涼亭而去……夜已深了,往日裡從來都是沉寂端莊的深宅大院倏地被一聲尖叫劃破了平靜。

就像是一點落在煤油上的火星,只是一瞬間,整個侯府後宅便人聲鼎沸起來,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般,聽到那一聲尖叫後,十來個拿著棍棒舉著燈籠的丫鬟僕從從各處湧過來,身後跟著無數不明真相以為進了賊的同伴,直直朝著宴淮安所在的小院而去。

昏暗的燈光彙集在一起,沿著小路花徑而來,就像一條條火龍,有些人像是生怕去晚了少了好處一般,腳下跑得飛快,帶得手上的燈籠都搖晃起來;更有人眼看跑不動,便腦筋一轉回去重新換了更加明亮的琉璃燈,霎時間,侯府後院被照得猶如白晝。

明明還在路上,為首的一些人臉上卻早就裝出了義憤填膺鄙夷不屑的表情,恨不能一腳跨去那個位置有些偏的小院,怒罵著捉住那兩個衣衫不整姿勢放蕩的人。

腦海中的幻想愈演愈烈,想到此事完後會得到的好處,眾人不禁腳步如飛,但只走到一半,火龍卻生生頓住了腳步。

只見四周遮了帷幔的涼亭旁,一隻著了褻褲露出一身白花花皮肉的年輕少爺神色驚惶地跌在地上,看到終於有人來了,也顧不得此處不是自己家需要隱藏身份,忙驚慌地對著他們吼道:“來人!快救本公子!”

為首的幾個中年僕從面面相覷,他們俱是薛氏這些年用慣了的心腹,早就知道了夫人今晚的打算,此時見這年輕公子如此面生,還能猜不到他是誰?

他們中間有人心思活絡,見狀腦筋一轉便想通了關鍵,想著那杜清歡鐵定光溜溜地在涼亭裡呢,眼中猛地閃過一絲色.欲和貪婪,他伸手從身後小廝手中奪過那盞光線明亮的琉璃燈,上前一步猛地伸手扯住那薄如蟬翼隨風飄蕩的帷幔。

“住手!”一聲混雜著怒火和驚恐的女聲尖叫從涼亭中傳出,本打算一把扯下帷幔讓裡面場景***一飽眼福的中年漢子猛地一顫,他被那熟悉的聲音驚得猛然後退兩步,神色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這……夫……夫人?!”

尖叫的聲音太高,原本注意力只在那年輕公子身上的人被那熟悉的聲音震得紛紛回神,他們的表情瞬間從得意期待變成驚愕恐慌,一時間,涼亭周圍竟鴉雀無聲。

“啊……嗯……”涼亭周圍落針可聞只餘風聲,沒有了人群的嘈雜聲,帷幔中壓抑又難耐的呻.吟便瞬間被放大一般,一幹男女僕從被嚇得面無人色。

原本計劃好了帶著一干不明真相的僕從去杜清歡的小院捉姦,趁機將事情鬧大毀掉他的名聲,卻沒想到半路竟然碰上了這麼大的烏龍,原本該躺在杜清歡床上的王家公子竟然和……和夫人滾到了一起!

此時想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已經晚了,他們為了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以抓賊的名義叫了太多太多人,現在涼亭周圍已經圍了大幾十人,另外還有人源源不斷地過來。

幾個中年僕從此時腸子都悔青了,這沒抓到杜清歡的醜行還好,至少沒有性命之憂,但現在看到了主子的陰私醜事,他們還能落得了好?

越想越是恐懼,僅僅只是幾個呼吸間,為首知道事情真相的幾人便已汗溼了衣衫。

一幹僕從認出了涼亭中人的身份於是不敢妄動,但抱著見美人的旖旎期願最後卻差點被一中年婦人吃幹抹淨的王大少爺卻忍耐不住心中一口惡氣。

他王大少縱橫風月場多年,何時受過如此侮辱?!

覺得這涼亭中直往自己身上撲的婦人定是那繼夫人故意給自己安排的難堪,王少爺心中的怒火瞬間炸了,他是個混不吝臉皮厚的,此時也顧不上自己光溜溜地袒胸**了,趾高氣昂地伸手指著一幹面色僵硬的僕從罵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幫本公子抓住那不要臉妄圖老牛吃嫩草的老女人!”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僕從還未做出反應,就聽幽暗處傳來一道清朗而又擲地有聲的聲音:“你卻是何人?竟敢在我侯府內宅逞威?!”

被那不染凡塵的聲線鑽入耳中,往日裡頗為風流見慣了風月的王大少爺不禁心中一蕩,忙回首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沒注意到周圍幾人陡然色變的臉。

宴淮安自是注意到了,但他卻像是沒看到一般,矜貴地抬著下巴瞥了光著身子大咧咧躺在地上的男人,像是看到髒汙一般瞥開視線。

宴淮安眉頭一皺,對明顯地位較高的幾人斥道:“爾等是想吃板子還是怎的?!還不將這混不吝的淫賊抓住報官!堂堂侯府後宅,竟然守衛鬆弛到了如此地步!”

那為首的幾個漢子被說得面紅耳赤,但此時哪裡有時間讓他們辯駁?身後涼亭裡還有個大秘密呢!雖然已經瞞不住了,但事後爆發總比當面揭露好啊!到時候反正沒有人看到夫人的正臉,至少還有轉寰的餘地!

想著越快將尚不知情的杜清歡騙走越好,那為首的青衣漢子忙打著哈哈道:“少爺說的極是!咱們這就將這人抓起來!”

說著,他轉頭朝身後愣了神的同夥一使眼色,喝道:“還不動手!這人行為放蕩滿嘴噴糞,綁嚴實了!嘴也給堵起來!”

眾人七手八腳地朝自己撲將過來,那王少爺被美人迷住的心神終於迴轉過來,一邊掙扎一邊怒吼:“放開我!我可是王家的大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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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知是誰隨手塞過來的髒抹布堵住了嘴,一股難聞之極的異味衝入鼻腔,從來只會在床上逞威風的王少爺哪裡受過這等苦楚?一驚一怒間便被活生生嚇暈了過去。

宴淮安瞥了眼那滿臉諂媚笑容的中年漢子,眼中閃過一道不懷好意的光,在那人倏地絕望驚恐的眼神下朝著涼亭抬了抬下巴,對身後一直垂首而立的婢女道:“那人衣衫不整滿口胡言,你去涼亭裡瞧瞧,說不定能找到他的衣衫信物,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人!”

婢女恭聲應是,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便速度飛快地掀開了帷幕。

早已聽出亭內人身份的眾人心臟猛地提了起來,根本來不及衝過去攔住她。

“啊!!!”年紀不大的婢女跌跌撞撞地撲了回來,臉上又羞又驚,脫口而出道:“夫人沒有穿衣服!”

“什麼?!”宴淮安聞言大驚,他倏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隨風微蕩得帷幕道:“夫人怎會在此?!”

話音剛落,他像忽地猜出真相一般猛然後退一步,驚呼道:“夫人與老爺伉儷情深,怎麼會和別人……”

話還沒說完,他像終於反應過來此處圍觀者眾一般猛地住了嘴,硬生生吞下了幾乎脫口而出的詞。

神色變幻許久,眾人眼中撞見夫人醜行而難堪猶豫的杜清歡毅然選擇了保住夫人,只見他咬牙喝道:“今晚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家規伺候!”

早就猜到真相的僕從們不動聲色地暗地裡交換了個眼神,內心想法各異,表面上卻都是面色一凜,肅然應諾。

宴淮安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轉身對身後的小廝道:“那人深更半夜竟敢私闖侯府內宅,真是膽大包天!你叫人先打斷他兩條腿,立時便抬去報官!”

為首的中年漢子滿臉為難,他支支吾吾地上前一步道:“這……少爺,這是否有些不妥?萬一鬧大了……”

微眯的鳳眸中閃過一絲狠意,宴淮安面容一肅,冷聲道:“抓賊報官,有何不妥?難不成你還看到了其他的?!”

“小的不敢!”被他那雙滿含威脅的目光一瞧,中年漢子頓時洩了氣,忙討饒道:“小的什麼也沒瞧見!就見到這膽大包天的賊人闖進了咱們侯府偷東西!”

“如此甚好!”宴淮安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道:“還不快去叫夫人院裡的丫鬟?!趕緊把夫人抬回去!”

說罷,再待在這裡已經十分不妥,宴淮安故意輕咳了一聲,像是根本不知道那涼亭之中藏著人似的,甩袖便匆匆遁了去。

暫時不提那丫鬟婦人們是如何艱難地將躁動不已的夫人穿好衣服帶回院中,宴淮安此時倒是心情甚好,免費看了一場好戲,又一舉坑了兩個仇人,他只覺神清氣爽。

等到明天天一亮,侯府裡的秘密在這京城之中就再也不是秘密,薛氏深夜在後院私會情郎的傳聞也定然人人皆知。

他倒要看看,害人不成反害己的薛氏清醒後會如何狼狽,那被戴了綠帽子的杜侯爺該如何自處!

上輩子他們害的原主杜清歡在髒汙中絕望死去,這輩子,他就要毀掉他們所有的一切!

財、權、好名聲,最後和他們通通無緣,他們汲汲營營了一輩子追求榮華富貴,他卻要讓他們什麼也得不到!

宴淮安坐在浴池之中,斜斜地勾起唇,鳳眸中一點一點溢位邪肆的笑意。

楚越偷偷從窗戶跳進來時,見到的就是他心愛的小孩兒笑得一臉邪氣的樣子。

心中一動,楚越一邊心中腹誹自己真是變得毫無理智,一邊又為小愛人不同以往的神情勾得心癢難耐。

“小壞蛋!你做什麼壞事了?”楚越趁人不備猛地從身後將人一把摟住,跪在浴池邊半彎著腰,炙熱的唇舌流連在愛人的頸側,烙下一個個溼潤的紅痕。

宴淮安微微閉上眼,享受般地歪了歪脖子好讓身後的男人啃得更加方便,紅唇中發出一聲嗤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做了壞事兒?”

帶著薄繭的大手讚歎般的撫上愛人美到極致的身軀,楚越壞心眼地撥了撥小孩兒胸前的殷紅,笑道:“我都看到了。”

“怎麼?覺得我下手過狠?”宴淮安眯起眼,心中盤算如果身後的男人敢這麼認為,自己該如何馴夫。

楚越冷笑一聲,雙手擒住愛人精瘦的腰身,一把將光溜溜的愛人從水中攬進自己懷中,直視那雙鳳眸,道:“下手過狠?哼,我卻覺得你下手太輕才對!”

“哦?”宴淮安輕輕抬起下巴,一手按在楚越的胸前,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媚意橫生。

楚越下身一緊,將人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這才啞著嗓子道:“他們不仁在先,你就算再怎麼報復都不為過!況且……”

“況且你夫君我本就有屠夫之名,你若是太過心地良善,可怎麼成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說著,楚越邪邪一笑,拉著宴淮安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宴淮安斜睨了他一眼,忽的展顏一笑,按在他胸前的手輕輕輕輕用力,將男人按倒在池邊。

長腿一跨坐在楚越的腰間,宴淮安緩緩俯下身,直到兩人鼻尖相抵。

目光纏綿地糾纏在一起,宴淮安忽地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喃喃道:“怎麼辦……不想等到成親了呢……”楚越雙手擒住葉斯年光裸的瘦腰,目光沉迷地流連在愛人霎時間變得豔麗奪目的五官,聞言不禁眼神一暗,啞著嗓子警告般的開了口:“不要玩火!”

“呵~”宴淮安勾起唇,微抬眉梢,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探進男人的衣襟當中,登徒子一般急不可耐地撫上男人手感完美的胸肌。

一邊撫弄一邊輕輕地啃咬著愛人敏感的喉結,低低的聲音似乎帶著撩人的小鉤子,道:“怎麼?你想燒了我?”

敏感部位被心愛之人如此對待,楚越深深吸了口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頸間的青筋凸起,他微微抬起下巴好讓小愛人啃的愈發方便,大手順著愛人光滑白皙線條完美的後背上下撫弄,最終迷戀地按上那兩瓣肖想已久的臀肉。

讚歎一般長長舒了口氣,楚越勾起唇,對上愛人似乎要溢位水來的鳳眸。

倏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被潤溼的紅唇,宴淮安伸手過去和他十指相扣,蹭了蹭他的鼻尖,挑眉道:“不敢?”

楚越眼底的欲.望完全被他挑起,抬起手,剛想按住他的腰身,卻見騎在自己身上的小愛人忽地狡黠一笑,翻身進了浴池之中。

楚越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瞬間支起身體,擔憂的話語還未出口,就見小愛人抬了抬嬌俏的小下巴,白皙手指輕輕勾了兩下,命令道:“過來!”

這還能忍?!

“你這只妖精!”楚越猛地站起身,速度飛快地扒下身上累贅,在愛人肆意的笑聲中跨入池內,動作迅猛地朝他撲了過去。

欲…望得到紓解,被整整折騰了一夜卻心滿意足的宴淮安慵懶地在愛人結實的胳膊上蹭了蹭,懶洋洋地打著瞌睡。

眼神溫柔到極致,楚越唇邊噙著止也止不住的笑意,上了癮一般細細把玩著愛人柔軟順滑的長髮。

窗外天色一點一點變亮,眼看著又到了要和太子商議軍隊佈置的時間,楚越遺憾地嘆了口氣,輕輕在愛人披散下的髮間落下一吻。

宴淮安懶懶地抬了抬眼,撅嘴在愛人散落著幾枚吻.痕的胸前親了親,笑道:“要走了?”

楚越眼神一暗,恨不能立時再度化身為狼撲將上去,但最後只能在喜歡玩火的小愛人肩頭狠狠吻了幾下洩氣,嘆道:“人皆嘆美人榻英雄冢,我只願長眠於此,卻無奈俗事纏身!”

“那就早點把我娶回家!”宴淮安打著哈欠翻了個白眼,伸手推了推他,道:“快些走吧!不然該晚了!”

“今晚等我?”楚越戀戀不捨地捉住他的手親了親。

“不怕被榨乾你就來!”宴淮安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翻身鑽進被子裡,擋住了男人陡然亮起來的視線。

楚越彷彿要流口水一般笑了兩下,登徒子似的隔著被子拍了拍愛人的翹臀,道:“等我!嗯?”

宴淮安裹在被子裡哼哼唧唧地嗯了一聲,楚越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手,穿起衣服便從窗戶翻了出去。

房中恢復了安靜,宴淮安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今天還有一場好戲要演,得趕緊補眠。

一大早,侯府後院便熱鬧了起來。

昨晚的事兒豈是宴淮安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壓得住的?不說那些喜好八卦碎嘴的,光是侯爺、姬妾的心腹就不可能將這件事瞞在心裡。

薛氏平日裡將後宅一幹姬妾修理得絲毫不敢冒頭,侯府後宅表面看上去妻妾相處和諧,但那些姬妾怎麼可能不記恨薛氏?可是她們是妾,在身份上就生生低了薛氏一頭,而且薛氏手段確實了得,心狠手黑不留後路,她們自然不敢輕易惹她。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好不容易抓到薛氏與野男人苟合的把柄,她們哪裡還能忍得住?!

杜父也早就從心腹口中聽到了整件事的始末,他差點被活活氣暈過去,但為了男人的尊嚴,他卻只能硬生生地忍住心中那一口鬱氣,裝作不知地如往常一樣出現在人前。

但他想裝作不知道,那一幹姬妾卻不想讓他如意,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早早起了床,在他去書房必經的路上裝作和他偶遇,奢想著能趁機將薛氏擠下去。

如果是在平時,杜父或許會十分得意於姬妾這些吃醋的小心思,但此時他心中的怒火都要爆體而出了,哪裡還有耐心應付這些爭寵的女人?!

臉色黑的可怕,杜父毫不留情地推開裝作崴了腳要靠進自己懷中的小妾,怒聲喝道:“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是想幹什麼?!滾回去!”

那精心打扮了許久的小妾雙眼霎時迷濛起來,想到那薛氏幹了醜事還連累旁人,暗中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捏著帕子泫然欲泣道:“老爺,奴家的心裡只有您啊!”

明明是邀寵的話,杜父卻彷彿被踩了痛腳一般,只感覺頭頂綠油油的一片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揭了開來,遂勃然大怒,喝道:“住口!賤婢!”

那小妾神色一片倉皇,根本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杜父猛地一甩袖,喝道:“將這賤婢拉下去!”

身後幾個心腹對視一眼,低著頭上前拉住滿臉傷心的小妾。

偷雞不著蝕把米,眼看著自己真的會被就這樣拖下去,那小妾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掙扎著哭道:“老爺您看清楚!犯了錯的明明是那薛氏啊!”

杜父被氣得心口一滯,他視線不經意間瞥到那些心腹僕從眼中的深以為然,想到那薛氏幹的醜事已經人人皆知,自己的面子裡子都被丟盡了,不禁瞳孔一陣收縮,只覺喉頭一甜,生生被氣得吐了血!

“老爺!”那小妾被嚇了一跳,她的下輩子可就都系在侯爺身上呢!這要真的氣出個好歹來,她可如何是好?!

掙扎著脫開被嚇到的僕從的鉗制,那小妾朝捂著胸口滿臉戾氣的杜父撲了過去。

“滾!”杜父唇邊溢位一縷血線,他將撲過來想要扶他的人大力甩開,剛想怒喝出聲便氣急攻心,硬生生倒了下去。

侯爺被氣暈了過去,整個侯府頓時被炸開了鍋,請大夫的、抓藥的、忙著給各自主子送訊息的,丫鬟僕從們腳步匆匆,走路都要帶出風聲來。

薛氏像是死在她那院子裡一般一丁點兒動靜也沒有,侯爺正在床上昏迷著呢,偌大一個侯府沒了主心骨,管家幾乎要愁白了頭髮,沒辦法之下只好糾結著一張老臉指揮起侯府的上上下下。

他倒是想堵住所有人的嘴,但平日裡薛氏積威很深,後宅事務都是由她把持,這管家一直都只掛著個名頭,對那些下人們的威懾力幾乎沒有,哪裡能封得住他們的嘴?

於是一時間,有關侯府的各種小道消息迅速在京城之中流傳開來。

有好事之人往深裡挖了兩下,竟然發現那王家少爺居然還是那薛氏之妹名義上的兒子!那薛氏竟然和自己外甥苟合?!

原本只以為是風流韻事,卻沒想到真相竟如此不堪,人們不屑極了,紛紛大加斥責,一時間,薛氏和王少爺竟成了京城中人們形容姦夫**的代稱!

薛氏的名聲被毀了個徹底,她再也沒臉走出那個院子,而且因為生怕侯爺醒來後會將她休棄,於是早早地吩咐人將院門封死,只讓下人每天透過小窗戶送些齋菜,說是要吃齋念佛。

杜父則比薛氏更加悽慘,他年紀大了之後本就有些體胖,平日裡也是愛酒好肉的,急怒攻心之下竟被氣得中了風,後半生只能躺在床上,毫無尊嚴可言地任由下人服侍。

那兩人都得到了應得的報應,且下場都很不好,宴淮安也便收了手,將目光投向了那個至今仍關在牢中的王大少爺身上。

大概是由於楚越暗中出了手的緣故,那被以私闖侯府後宅盜竊財物的名義送進去的王大少爺不僅沒有被家人贖出去,反而被日日棍棒伺候,再加上事前被宴淮安下令打斷了雙腿,於是在骯髒不堪的牢房中過得那叫一個舒爽。

但宴淮安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原來的命運軌跡中,杜清歡被毫不顧及親情的父親嫁進了他的後院,但他卻絲毫沒有憐惜杜清歡,先是因他的美貌而日日淫.辱,後來在杜清歡不堪磋磨日漸消瘦後又喜新厭舊地厭棄了他,竟然任憑懷了孩子的杜清歡生生被下藥害死。

凌辱之仇,殺身之恨,再加上奪子之痛,宴淮安並不會放過那王大少爺。

楚越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以為那癩蛤蟆對自家小孩兒產生了覬覦之心,於是才暗中出手讓他好好吃一番苦,卻並沒有生出多少殺意。

但是宴淮安可不一樣,當然,他也並沒有讓他很痛快便死去的打算。

畢竟,王大少爺那滿滿當當的後院中可還住著將原主磋磨至死的一幹姬妾呢!

他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一個都別想逃!

宴淮安唇邊扯起一抹冷笑,對面前被楚越派過來給他辦事的小廝道:“把這藥餵給那人吃下去。”

本是行伍出身卻因缺了兩根手指再也不能上戰場的小廝肅然領命,拿著桌上的藥就轉身走了出去。

楚將軍救了他的命,他讓自己效忠杜公子,那自己這輩子就聽杜公子的!

不就是給一個混賬登徒子下個藥?他還嫌不過癮呢!

宴淮安看著小廝的背影,期待地挑了挑眉。

他倒要看看,等終於出了黑暗牢獄的王大少爺面對一院子的美貌姬妾,想上卻發現自己徹底不行了時,會是怎樣一個有趣的表情。

唔……想想都覺得舒爽呢!

……

“請我過來所為何事?”立在病榻前,宴淮安唇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目光冰涼地落在幾乎一夜之間蒼老了十多歲的杜父臉上。

“薛、薛氏!”杜父顫顫巍巍地抬起了手,死死盯著宴淮安的臉,目光中滿是怨毒:“殺!”

得知自己下半輩子再也不能恢復,杜父心中早就把那薛氏恨透了,哪裡還能顧得上什麼面子?況且他現在只能癱瘓在床連方便都要下人幫忙,早就毫無尊嚴可言!

他如何能放過那害自己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禍首?!

勾了勾唇角,宴淮安眼中緩緩浮上一絲混雜著諷刺嘲笑鄙夷的的複雜情緒,淡淡開口道:“你要我幫你殺了薛氏?”

杜父忙艱難點頭,因為中風的緣故,他很難控制自己的身體做出想要的動作,只是這簡單的幾個動作便讓他急得滿頭是汗。

宴淮安像看小丑一樣看著床上目光急切的男人,說起來,相比起薛氏,他更厭惡的卻是這一心鑽營卻毫無才能最後犧牲自己親子的杜父。

薛氏固然可惡,但那畢竟不是原主的親孃,繼母苛待原配之子雖不是好事,但說起來卻並不會多讓人訝異。

但是杜父卻不同,杜清歡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孩子,但是他卻對原主毫不在意,在他心裡,杜清歡只是他用來討好別人為自己鋪路的貨品,他利用杜清歡利用得心安理得,甚至生怕杜清歡過得好,將他嫁給了名聲在整個京城都差到了極致的王大少爺。

他難道不知道杜清歡會過得無比悽慘嗎?

他明明知道的,甚至在原本的命運軌跡中,原主在那人的後宅不堪磋磨崩潰之下向父親求救時,他不僅沒有伸出援手,反而默許薛氏向王家傳話,說不在乎杜清歡的死活。

原主本就處於弱勢,得了侯府不會追究的保證,那些爭風吃醋心狠手辣的姬妾哪裡還能放過他?

原主死了,他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一起死在了破敗的小院裡,死在所有人的惡意之下。

而最諷刺的是,那些人中還包括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他的父親。

即使經歷過幾個世界,宴淮安也想象不出原主死時是怎樣一種絕望。

對上宴淮安滿是惡意的眼,杜父像是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變得完全陌生的兒子。

雖然他之前也絲毫沒有瞭解過他,但是印象中,那明明就是個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毫無主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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