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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短暫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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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天下,東南西北中,只有西區和北區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而西區在永安的虎視眈眈之下,自顧不暇,北區又跟北川打得難解難分,也根本分不出身來對抗自己,那麼此時此刻,自己就此殺了富察康,便可取而代之。

但隨之,他又猶豫起來,什麼事他都力求穩妥,否則也不會等到今天才起事,要求穩妥的話,此時此刻,還是讓富察康活著好些。

富察康進了內殿,見梅玄霜沒有跟進來,心中頓生憐惜,立刻吩咐一個侍衛:“快開殿門,讓皇后進來。”侍衛領命而去,小心翼翼地將殿門開啟一條縫隙。

梅玄霜與項雲攜手打退了龍嘯天爪牙的一波攻擊,便匆匆地閃進了大殿。

龍嘯天把手一揮,冷冽地說道:“殺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禁衛軍副都統明哲滿身傷痕鮮血淋漓地帶著一隊人馬殺了過來,殺向龍嘯天和他身邊的文臣武將,還有一幹兵勇。

龍嘯天慌忙命士兵掉過頭來阻截。

頓時一片混戰,刀槍劍戟相互碰撞,血肉之軀相互撕咬,伴隨著骨肉分離血雨四濺,慘烈異常。

明哲殺退擋在身前的敵人,拼得頭破血流,艱難地突破了重圍,便徑直走到殿前單膝跪地,急切地稟道:“陛下,龍林陰謀叛亂,率軍直bi帝都,項雲奸賊,這奸賊竟然跟他們是一夥的,他意圖大開城門,放他們進來,被我砍了幾刀,倉皇逃走了,現在城外攻勢猛烈,城門告急,隨時欲破,陛下應速速突出重圍才是上策啊。”

“什麼?項雲竟然是他們的同夥?”殿內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齊刷刷將目光投向項雲。

龍嘯天當機立斷,大喝道:“項雲,殺了富察康。”

此時項雲就在富察康身邊,富察康已經完完全全地把他當作了忠臣,全然沒有防備,就見刀光一閃,項雲手中的匕首已經扎進了富察康胸膛之內。

頓時血流如注,富察康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皇太后、王子、公主、宮女太監、眾文武大臣都驚呼一聲,齊齊撲了上去:“陛下!”

與之同時,孫衛景一刀砍在項雲的肩上,再一刀結果了他。

明哲聽見裡面的慘叫聲,知道是富察康遇刺,心急如焚,亂了方寸,匆匆忙忙地衝進大殿,大叫:“陛下,陛下無恙否?”

龍嘯天也聽到殿內的慘叫,料想項雲已經得手,不由得喜形於色,當下手一揮:“給我殺進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眾兵勇聽命地往前衝,這邊禁衛兵拼死抵擋,雙方仍舊不能分開,仍舊膠著地殺在一起,就聽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中間時而夾雜著淒厲的慘叫聲。

大殿之內,眾人扶起富察康,七手八腳地給他包紮傷口。

幸虧那刀扎得不深,沒有傷及內臟,眾人稍稍包紮一下,便止住了血流。

見富察康似乎死不了,明哲驚喜交集,張口就要喊出來。

孫衛景立時將手豎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明哲會意,快步走到眾人面前,將目光投向孫衛景:“孫將軍,可有什麼良策?”

孫衛景看了一眼外面難解難分的廝殺,又環顧一圈大殿,皺了一下眉頭,繼而又將目光望向富察康:“陛下,這裡可有其他出路嗎?”

富察康稍稍猶豫了一下,掃視一圈眾人,臉色沉重地說道:“有一條密道,可以直通宮外,到達西城門。”繼而又不覺蹙起眉頭,“只是,如果我們從密道走了,龍嘯天追進來找不到我們的人影,他也會猜到這裡面有密道,掘地三尺,總會發現這個密道的,雖然我們也能爭取一點時間,但恐怕還是難以逃脫他們的追擊。”

孫衛景沉吟片刻,眼睛一亮,繼而又不覺閃現出一抹悲涼:“我有一計,只是……”

“別吞吞吐吐的了,孫將軍,至此緊要關頭,你就不要再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明哲有些急躁地說道。

孫衛景望向富察康:“陛下,您看可否如此……”

※※※※※※※※※※※※※※※※※※※※※※※※※※※隨著楊寒精純的鬥氣在餘躍體內遊走,流過奇經八脈,流過五臟六腑,悄無聲息間,餘躍體內氣息有如大河起落,極盡的順暢,許多鴻溝高壘悄然間消失無蹤,身心一陣輕鬆,就連大腦都變得無比清新了。

功行一個大周天,楊寒才筋疲力盡地停下來,順勢倒進餘躍的懷裡。

餘躍將雙手圈住她柔若無骨的身軀,極盡柔情地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胸膛上,再也不願分開。

“其實你的內心並不像你的外表一樣冷若冰霜。”餘躍輕撫著她的秀髮,輕輕地說道。

“我冷若冰霜嗎?我只是不善於表達而已。”楊寒撇了一下俏唇,說道。

不知不覺地,餘躍的身下又起了反應,就像彈簧一般,刷地彈了起來,支起了一頂帳篷。

“娘子,良宵苦短,我看……”餘躍呼吸急促地輕撫著她的秀麗的臉,說道。

“我們現在是夫妻了,你又何必急在一時?莫非你怕我跑了不成?”楊寒抬起頭來,幽怨地看著他。

餘躍有些氣短:這跟跑不跑有什麼關係嘛?就算天天在一起,有些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他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就愣在那裡。

卻聽楊寒略顯傷感地繼續說道:“怕只怕,到時候逃跑的可能會是你。”

這怎麼可能呢?純粹是無稽之談嘛!

餘躍心裡強烈反駁著,面上卻擠出了笑容:“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楊寒輕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掙脫他的懷抱,立起身來下了床,回頭看了一眼餘躍:“我現在就給你寫一副處方,將來你照著這處方抓藥,按時服用,才會治好你的病。”

餘躍有些苦惱地說道:“為什麼急在一時呢?天亮之後再寫不行嗎?”

“天亮之後,你就會離我而去的。”楊寒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像是回應,又像是自言自語,餘躍幾乎沒能聽清她的聲音,稍稍在腦海裡回味一下,才猜想出她的語義。

他也倏然明白過來,楊寒為什麼會這麼說:自己現在正在回京受審的路上,肯定是不能在這裡逗留的。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餘躍立時就在心裡倔強道:就為了她這一句話,我就多逗留一天,我後天再走!

此時此刻,他也想起了自己被雪裡不化毒倒那一刻,心中所作的猜想。

如果猜想成立,那麼此刻宮裡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

然而那只是猜想而已,也許,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雪裡不化接到了龍嘯天的指示,只是想弄死自己而已,並沒有什麼深層次的東西。

龍嘯天恨自己入骨,在他的世界裡早已經容不下自己,恐怕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如何收拾自己,無疑眼前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毒死了自己,再棄屍荒野,然後做出一個自己逃匿的假現場,將自己的死歸結為畏罪潛逃,便巧妙地抹平了一切陰謀,神不知鬼不覺,叫人無法追究殺人者的罪行。

事後他們可以解除禁衛兵所中的毒,禁衛兵會在雪裡不化的引導下相信是自己下的毒,士兵們即便對此心存懷疑,然而在“事實”面前,他們也無話可說。

一切推理成立,那麼所謂的“龍嘯天要起事”的推測就可以被推翻了。

推翻了這個推測,他就可以暫時留住自己了。

好,就這麼定了,後天再走,而且此一去之後,一定還要全身而退,否則,這一生就要辜負了兩個女人了,罪過啊!

這麼想著,餘躍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明天不會離開的。”

楊寒意味深長地淺笑了一下,就徑直走到桌案邊上,取出筆和紙,就開始揮毫起來。

餘躍不知不覺地下了床,就著楊寒對面的一個椅子,輕輕地坐了下去,然後將手撐住下巴,靜靜地看著她。

她專心致志地寫著處方,眼簾低垂,細密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就像浩瀚夜空中的繁星,那麼靈動地忽閃著。

她穿著一身大紅的新娘裝,那樣喜慶活躍的顏色,披在她沉靜如冰山的嬌軀上,就像一枝曇花,在夜裡靜靜地綻放著……

餘躍不覺又咬了一下手指頭——還是很疼,真的很疼。

繼而他又自嘲一般地笑了:真的不必太在意的,即便是夢,夢得這麼美,就繼續做下去吧。

楊寒突然抬起頭來,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不覺暈生雙頰,淺笑說道:“你看我作甚麼?”

餘躍像是進入仙境一般,動情地說道:“我在想,人世間最大的幸福是什麼。”

“哦?”楊寒吃驚地瞥了他一眼,“想到了嗎?”

“想到了,就是這樣,你享受著你的平靜,我又活在你的平靜裡,我們平靜的身外,有一個平靜的世界。”餘躍雙眼迷離,幽幽地說道。

楊寒痴痴地看著他,不覺陶醉了,繼而又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平靜,總是很容易被打破的,幸福,也總是短暫的。”

餘躍直直地看了她半晌,有些苦惱地說道:“我總覺得你今天晚上說話總是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到底有什麼事,你直接告訴我行不行?”

楊寒眼睛閃爍一陣,惶然地說道:“沒什麼事,我只是隨意感慨的,你也知道,我就是這麼一個容易感傷的人。”

繼而,她又埋頭,一邊思索,一邊揮筆寫下一串串的字元。

餘躍仍舊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楊寒就那麼埋著頭,一言不發靜靜地寫著,就像是在寫一部傳世鉅著一般,無休無止無窮無盡地寫著,餘躍陷入他的幸福裡,竟然沒有想過為什麼一副處方好像永遠也寫不完一樣。

而實際上,楊寒也正沉浸在他言語中那種幸福的意境裡,她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去體驗一下這人世間最大的幸福。

她的人生,也不過匆匆二十年,短暫的二十年,卻讓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從小無父無母,與爺爺走南闖北顛沛流離,嚐盡了俗世的酸甜苦辣,體驗了紅塵冷暖百態,後來又不得不捲入一場恩恩怨怨之中,可以說,平靜,是她一直以來的追求,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但在這一刻,他靜靜地無聲地看著自己,即便自己仍舊在俗世裡煎熬,然而心思,卻出奇地變得寧靜,彷彿在那一刻,自己真的已經超然物外超脫凡俗了,也許,他的眼神,他的注視,本身就代表著這天底下的寧靜,這天底下的和諧。

這一切仿若虛無,卻又是那麼真實,一陣一陣的彷彿和煦的春風,暖暖地吹進心窩裡,那麼清新,那麼怡人。

以至於她始終不忍打破這一刻的寧靜,處方寫完了,就在下面畫烏龜,畫了一隻烏龜又畫一隻小鳥,畫了一隻小鳥又畫一隻孔雀……

如此許久許久,直到某一刻,一聲雞鳴打破了這世間的寧靜,繼而遠近一片雞鳴聲,整個世界喧鬧起來。

“天亮了?”二人同時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對方。

餘躍心中是滿心的惆悵,第二次洞房了,居然還是什麼都沒做,這不免叫人遺憾。

而楊寒一顆深心卻已經失落到極致:離別在所難免了,看來,幸福真的是很短暫的。

其實從雞叫到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的,擠一擠,完全還來得及,而且即便是天亮了又怎樣?想做的話,照做不誤,都已經是夫妻了,那還不是名正言順的事情?

這樣想著,餘躍的流氓性格立時就流露出來了。

面露著猥褻的笑意,餘躍三兩步跨過去,攔腰抱起楊寒,就往床邊奔去:“娘子,辦正事,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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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寒靈蛇一般的腰肢一扭,不知道怎麼的,就從餘躍的手間溜了出去,就在餘躍愣神的功夫,楊寒嫣然一笑:“相公,天亮了,洗漱一番,該去拜見父母了,你不有許多疑問嗎?你不也想早點見到他們嗎?”

一句“相公”叫得餘躍骨頭都松了,幾乎站不穩身形,暈暈乎乎地幾乎要摔倒在地,他很艱難地站穩了身形,十足認真地說道:“娘子你要是天天這麼笑的話,全世界都不需要陽光了。”

說實話,楊寒的一句話倒真的是在頃刻之間喚醒了潛藏在他心中的強烈的好奇心,這也是楊崇山日夜都想要搞清楚的事情,為了搞清這些疑問,楊崇山不惜裝死遁形,而似乎,自己眼下要搞清楚這些問題,也許不費吹灰之力。

想到這些,他想要見到她父母的心情,不由得迫切起來。

“別貧了,趕緊收拾一下,一會兒下人就進來了。”楊寒伸出手來幫他整理著衣衫,十足溫柔地說道。

感受著她的體貼和溫柔,餘躍心裡湧起一絲甜絲絲的感覺,正盡情地陶醉著,就見楊寒遞過來那張寫了大半夜的處方,略顯侷促地說道:“收起來吧。”

餘躍看著她那表情有點怪異,忍不住往紙條上看了一眼,這一看之下,忍俊不禁。

透過那紙條,他看到了她冷若冰霜的外表下可愛的一面,心裡不覺生起一種異樣的感覺,癢癢的暖暖的,無盡輕鬆,無盡暢快,而這一切,都是那滑稽的處方對映出來的力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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