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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相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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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被關在營中,雖然不似被關在牢中,但也完全被限制了自由,且不能與蕭寶林見面,所以一開始她特別暴躁,總是摔摔打打的,動不動就發脾氣,後來被餘娜小小地欺負了一下,就老實了。

由於營中沒有專門的女俘虜營帳,餘躍就將她安排在餘娜、小柔等人的營帳中。

每天與這個“奸細”相處,餘娜也時常將她的情況悄悄向餘躍報告,比如昨天,餘娜說,林紫好像身患什麼重病似的,時不時的就會全身冰涼直打哆嗦,心口一陣絞痛,痛得她難以忍受,幾欲求死,不過痛過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小柔給她看了很多次,硬是沒瞧出是什麼病。

“笨啊!”餘躍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剛才怎麼沒想到讓楊崇山給林紫瞧病呢?”

一念及此,餘躍拔腿就往營外追去,同時在心裡祈禱著,希望他還沒走遠。

風風火火地趕到營門口,就見營門口正在吵吵嚷嚷,有兩個人似乎正在發生口角。

定睛一看,一個是營口的哨兵,一個正是楊崇山。

餘躍暗呼僥倖,心中喜出望外,正喘氣間,就聽楊崇山憤憤地說道:“我進來的時候堂堂正正的進來的,現在卻反倒不讓我出去了,是何道理?”

哨兵理直氣壯地說道:“你進去的時候肯定是有人帶你進去的,現在你一個人出來,沒有軍營中任何人相隨,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竊了軍機準備逃跑?”

老頭兒氣得吹胡子瞪眼:“我竊你軍機?你看老頭兒我像一個奸細麼?你見過這麼大年齡的奸細麼?”

“我不管你像不像,我職責所在,就不允許你隨便出入。”哨兵也來了脾氣,仍自理直氣壯堅硬如鐵地說道。

楊崇山最都氣歪了:“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你們餘將軍的爺爺。”

“嘿嘿,”士兵上下打量了老人一眼,反倒笑了,笑得極其輕蔑,“你是餘將軍的爺爺,我就是他太爺爺。”

這傢伙本來是想有力地打擊一下這老頭,根本沒注意到這句話一出口,瞬間殺傷了兩個人。

楊崇山氣得肺都要炸了,餘躍也在旁邊努力地剋制著心中的怒火。

這時候猛地從一旁鑽出一個人來,猛拍了一下那士兵的頭:“你他媽的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士兵回味起剛才自己的話,這才意識到它的殺傷力,立時露出一臉窘態,低下了頭去。

這時候餘躍看清了那突然出現的人的模樣,是烏蘇。

這傢伙現在已經是總長了,想來那個哨兵是他的手下,剛才在那士兵與楊崇山爭吵的時候,他也恰好撞見了,只不過他的眼界要寬些,他發現了站在另一邊的餘躍,所以他跳了出來,只是不知道他是為了維護餘躍的尊嚴,還是出來保護那哨兵的。

烏蘇鎮住了那哨兵,便機警地回過頭來苦笑著對餘躍連連致歉:“我錯了,我錯了,我沒管好這幫人。”

“我倒覺得,他很稱職,”餘躍看了一眼那哨兵,露出一絲苦笑,“只不過輩分高了點,你的部下,都是這種牛人啊。”

烏蘇一聽,難得地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在那裡乾笑。

那哨兵這時候才發現餘躍,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吐了吐舌頭,一朵火燒雲迅速蔓延,幾乎燒透了整張臉。

楊崇山狠狠地瞪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邁步向著營外走去。

“爺爺等一下,”餘躍立刻追上去,“我還有事相求。”

楊崇山停下腳步,餘躍就上前,大致地描述了一下林紫的病情,然後誠摯的請他代為治療,楊崇山欣然應允。

他也很久沒有遇到棘手的病症了,正想小試牛刀呢。

走到營帳前,就聽見小柔很溫和的聲音響起:“林姑娘,我給你施一遍針,你再好好休息一下,短期內應該不會再患病了。”

聽到裡面說要施針,二人暫時駐足,靜靜等候起來。

林紫患病以來,小柔一直在照料她,只不過她所能做的,只是暫時止痛,然後是一些簡單的護理,卻根本不能治愈,她甚至連病因病源都沒有找到。

“謝謝小柔,”林紫稱謝之後,又壓低了聲音開始抱怨,“我很久都沒有患病了,都是那個餘躍,把我當奸細抓了來,在這裡風餐露宿,才導致舊病復發。你們那個餘將軍,年紀輕輕的就老眼昏花,神經錯亂,忠奸不明,善惡不分,你們別指望這種人能帶你們打什麼勝仗。”

她極力地壓低了聲音,但沒想到這句話還是一字不漏地落入了餘娜的耳中,餘娜立時就叱喝起來:“我哥哥說你是奸細,你就是奸細,你要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撕爛你的嘴。”

林紫性格嬌弱,卻哪裡受過這等氣,當下也是針鋒相對地說道:“要是問心無愧,還怕人說不成?”

“我哥哥當然不怕你說,但是我不能忍受你在背後說他壞話。”

營帳裡響起一陣雜亂的聲音,似乎是餘娜怒極,準備衝上前扭打林紫,然後另外一個人慌忙拉住了她:“餘娜姐姐,你不要生氣,小柔還在替林姑娘看病呢,你要是一不小心……”

那個聲音,是那麼柔和,是那麼沉靜,彷彿天籟,彷彿梵唱,總之是這天下最美妙的聲音,隔著帳幔,餘躍也很容易就分辨出來,那是月兒的聲音。

“那她也是自找的。”餘娜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然而手腳的行動,卻已經在悄然間停止下來。

說也奇怪,餘娜似乎生來就對其他女子反感,卻唯獨對這個月兒,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好感。

林紫的怨氣仍舊很大,仍自喋喋不休:“而且你哥哥分明是認識我的,他卻故作不認識,我看他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餘躍心中一顫:女人的第六感是最為強烈和準確的,莫非她已經發現自己喜歡上她了?

轉念一想,又立刻釋懷:發現了豈不更好,省得自己告訴她,反正自己也不善於表達這方面的事情。

這時候餘娜在營帳裡大怒,又喝罵著要衝上去打人:“你個女奸細,我非教訓你不可。”

月兒立刻又拉住了她,她卻使勁掙扎:“你放開我,我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都以為自己是上帝呢。”

月兒被她一推,哪吃得住她那麼大力?哎喲一聲,就摔倒在地。

“月兒!”餘娜慌忙上去攙扶,緊張地問道,“摔著沒有?”

月兒一邊輕聲呻吟著,一邊在餘娜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來:“我沒事,我沒事。”

餘娜扶著月兒在旁邊的塌上坐下,然後餘怒未息地盯著半躺在另一邊的林紫。

幸虧這會兒林紫識趣地不說話了,便使得餘娜心中那團怒火漸漸地熄滅下去。

“你要我看的病人,是那個女奸細嗎?”楊崇山忽地看了餘躍一眼,微笑著說道。

餘躍怔了一下,繼而想起方才林紫已經自己透露有病在身的言語,立時心中瞭然,不覺眼神微露絲絲譏誚,望著楊崇山:“您聽出來了?很厲害啊。”

楊崇山不以為然地搖頭:“她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餘躍睜大了雙眼:“你憑耳朵就聽出來了?這麼肯定?”

楊崇山淺笑一下:“這也算不得什麼高明的手段,大凡久病之人,每一次病情發作之後,都會變得虛弱不堪,只是這個女子方才‘犯病’之後,聲音清朗,中氣十足,顯然是中毒之兆。”

“那您再聽聽,她中的什麼毒?”餘躍笑道。

“你當我是神啊?”楊崇山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叫那小姑娘停下來吧,反正她的治療也是治標不治本,我還有事,急著趕路呢,哪有功夫在這裡苦等?”

正好這時候營帳裡小柔的聲音響起:“林姑娘你好好休息吧。”然後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整理衣衫的聲音。

餘躍朗聲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營帳裡沉靜了片刻,然後餘娜像雲雀一般飛了出來:“哥哥,你怎麼來了?”

餘躍愛憐地看了一眼這個小辣椒,這個會在任何情況下無條件維護自己的人,露出會心的微笑:“我怎麼不能來了?”

“咯咯咯,我不是說你不能來,我是很奇怪你怎麼想到來我們營帳。”餘娜嬌笑著,很自然地挽起餘躍的胳膊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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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躍向著楊崇山單手施了一禮,笑道:“爺爺請。”

楊崇山用銳利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卻沒看出什麼不正常,便大步走了進去。

小柔和月兒都站了起來,只有林紫,像是被囚禁五千年的妖精,帶著滿身的怨氣,坐在那裡,將頭別過一邊,看都不看一眼進來的人。

“那個奸細,”餘躍莞爾一笑,“我懷著人道主義精神,找來了楊崇山神醫來給你看病,你要是接受治療,就點一下頭,你要是不接受……我們的神醫很忙,他會掉頭就走。”

“我告訴你我不是奸細。”林紫嬌叱一聲,回過頭來,猛地又將一雙媚眼睜得溜圓,望著面前的一個白胡子老頭,“南楊北柳的楊崇山神醫?”

小柔也是驚訝得無以復加,驚訝中,又帶著滿心崇拜,呆呆地看著楊崇山。

原來,楊崇山即便是沉寂了幾十年,他的名字卻仍舊是響噹噹的。

對於名利,楊崇山早就看得淡了,要不然也不會隱姓埋名幾十年還守得住寂寞,此時聽得餘躍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道出他的名字,他反而有些反感,就見他不無責怪地瞪了餘躍一眼:“我現在裝死階段,你這麼廣而告之,將來傳到楊寒耳中,我還怎麼追查下去?”

餘躍伸了伸舌頭,滿含歉意地一笑,繼而又掃視一眼眾人,把食指豎在嘴邊,一臉拙作地說道:“低調,低調。”

他是統領三軍的將軍,指揮千軍萬馬的統帥,作出那樣俏皮的神情來,是那樣的傳神,所以人都被逗笑了,除了林紫。

林紫很艱難地擺出一副冷漠,才忍住了笑,站起身來向著楊崇山欠身施禮:“得楊神醫仗義出手,小女子感激不盡,先行謝過。”

“客氣的話不必說了。”楊崇山微笑著走過去,就著帳中一個案臺,把手平放在上面,說道:“伸出手來。”

這個大陸上的禮數,已經越過了隔著布簾牽條絲線給女子看病的時代了,男女之間不必太過拘束,所以林紫再次坐下去,很自然地伸出手來,讓楊崇山為她把脈。

楊崇山一手把著她的脈,一手輕捋著下頜上的鬍鬚,半眯著雙眼,作沉吟狀。

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楊崇山。

許久之後,楊崇山緩緩睜眼,嘆了一口氣。

餘躍心頭一沉,緊張地問道:“怎麼了?”問完之後,又覺唐突,有些尷尬地輕笑了一下,幸虧此時此刻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楊崇山的身上,便沒有注意他的窘態。

楊崇山搖了搖頭,神情凝重地說道:“沒治了,沒治了。”

楊神醫說沒救了,那即是宣判了某人的死期。

林紫嚇得臉色蒼白,望著楊崇山期期艾艾地說道:“是,是什麼病?”

楊崇山決然搖頭:“不是病,是毒,你中毒了。”

“我中毒了?什麼毒?”林紫幾乎驚叫起來。

楊崇山站起身來,皺著眉頭在帳內緩緩踱步,便將眾人的目光牽引著隨他移動:“如果我所料不差,是一種叫做相思草的毒。”

“相思草?”所有人都一頭霧水地看著楊崇山。

楊崇山捋著下頜上的鬍鬚,頓住腳步,掃了一眼眾人:“古老相傳,以此草融合人的血液,使人服用之後,便可令人魂牽夢縈朝思暮想,故名相思草。”

眾人都呆住了: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奇妙的毒藥。

半晌之後,餘躍有些迷惑地問道:“這還是古老相傳,你怎麼知道她所中的毒就是這種相思草?”

楊崇山輕笑一下:“一個醫者,並不需要患過所有病症才會懂得去治療那些病症,很多治療方法,就是來源於傳說。”

“可是什麼人會對我下這種毒呢?”林紫滿臉無辜地說道。

她不問還好,她這一問,餘躍立時恍然大悟:是蕭寶林,準確地說是蕭寶林父子,為了要挾林賽,迫其聽從自己安排,便在林紫身上下了毒。

“很顯然,你現在把誰當做情人,那便是誰下的毒了。”餘躍卻也不點穿,就那麼半死不活地說道。

“寶……”林紫驚恐得差點脫口喊了出來,繼而又決然地搖頭,“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可憐的孩子!

看著她那痴傻模樣,眾人越來越相信,她真的是中了相思草的毒了。

林紫發現所有人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質疑望著自己,反而更加堅定地用眼神掃視回去:“不是他,絕對不是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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