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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哥哥你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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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裡不化的笑容僵在臉上,像一堆被炸開花的牛糞,醜陋,而又臭氣熏天。

半晌,他很艱難地收起了笑容,聲音變得陰冷:“這件事情,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小兵熬到今天這個位置,一遭毀於一旦,連命都不保,只是為了一時意氣,這樣做值得嗎?”

而餘躍連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了,昂著頭高喊一聲:“來人,送客!”

雪裡不化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吃了一個閉門羹,也是怒火中燒,霍地站起身來,將袖一甩,憤然離去。

餘躍看著他離去,也不覺心中一陣惆悵。

當然,他做出這樣的抉擇,也不是不顧一切地要往火坑裡跳,而是他還抱著事情出現轉機的希望,等到計劃如期進行,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陛下會明白自己的苦心,屆時他也會還自己一個公道的。

如今需要迫切等待的,是曼陀總部集結的訊號,然而卻遲遲未見動靜,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明天一早,雪裡不化一定會將自己違抗聖旨的事情上報朝廷的,快馬加鞭,不出三日,自己的罪名就將定奪下來。

只是不知道,最後是這罪名來得快,還是那研津的訊息來的快。

整個晚上,心思如潮,都在想著這些事情,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直到天亮時分,才沉重地想要進入夢鄉,然而這時候,又必須到曼陀分團報到去了,否則人家必起疑心。

於是他強打精神爬了起來,簡單拾掇一番,便隻身前往曼陀分團,並吩咐小宇等在營中,一有烏蘇的訊息,立刻前往通知自己。

大街之上,人煙稀少,擺攤設點的更是少之又少,往來的幾個人都是形色匆匆,似乎有魔鬼跟在自己後面一般,顯得倉皇,驚恐。

倉皇中,行走的方向竟然是驚人的一致,都是往西急行。

這樣的景象,讓餘躍心中陡生不詳的預兆,他幾乎立刻本能地想到,肯定有事發生。

於是他隨意地攔了一個過路人,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路人說出一句驚世駭俗的話語來:“北川人打過來了!”

餘躍震驚得無以復加。

百里冰有這樣的壯志和野心,他是一點都不會懷疑,這些軍事訊息,按理說軍營比民間傳得更快,而自己身為一方統帥,自然比這些路人先知道這訊息,然而令他不可思議的是,現在居然要讓路人來告訴自己。

這說明,軍營裡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一念及此,他立刻折返身形,往軍營急趕。

風風火火地趕回軍營,才踏進猛虎下山的英雄大廳,就見周圍已經做了一圈的人,有自己軍營的,也有別的軍營的,梅玄霜正坐在上首,明眸中交織了失望、悔恨、氣憤種種神色,聚焦到他身上。

而雪裡不化坐在她的側下首,臉上露出笑意,似乎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心中咯噔一下,他立刻意識到梅玄霜的來者不善了:恐怕雪裡不化首先將自己違抗聖旨的事情先向她稟報了,她迫於壓力,不得不向自己興師問罪。

可是,這也犯不著封鎖北川入侵的訊息啊。

這麼想著,他乾笑一下,開啟乾澀的嘴唇:“梅……”

梅玄霜玉手一揮,冷冷說道:“拿下!”

鏗鏘的鐵甲兵勇忽地從身後鑽出來,刀劍槍戟隨之架到了他脖子上,森然的寒氣如體,令他不由得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罷了,事到如今,就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吧,要不然恐怕是過不了這一關的。

一念及此,他抬頭就想說出一番話來。

卻不料,梅玄霜美妙而又冰涼的聲音已經開始敲打他的心扉:“一直以來,我是那麼的信任你,可沒想到,到頭來你還是背叛了加蘭,做了北川的奸細,做了一個人神共棄的奸賊!”

餘躍怔怔地看著她:怎麼一夜之間自己就變成北川的奸細了呢?

“這話從何說起呢?”回過神來之後,餘躍問道,“你憑什麼說我是奸細?”

如果換做其他人,面對對方的否認,她恐怕不屑於跟他多說廢話,然而此刻,卻不知為何,也許是還心存一絲僥倖吧,她強行剋制自己的不耐煩,說道:“那位茉莉姑娘,可是你招攬進來的?”

茉莉姑娘跟我是不是奸細有什麼關係?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倏地明白了其中的曲折,有些委屈地乾笑:“茉莉姑娘真真實實的是曼陀總長陸安之女,跟北川一點關係都沒有。”

“哼,”梅玄霜冷哼一聲,“那為什麼她從這裡一離開,北川大軍就揮師而來?”

“巧合而已,”餘躍立刻接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找幾萬個證人來,他們都可以證明茉莉的身份。”

他是急昏頭了,衝口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但實際上,曼陀分團的人在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之後,能否為他作證,實在是一個未知數。

卻在此時,一個身影步出人群,走到中間,向梅玄霜行了一禮,說道:“我可以證明,茉莉姑娘不是北川人,她是曼陀兵團的。”

定睛一看,說話之人是嘉倫。

他話一落音,汪古、麥格、穆林卡、羅春也相繼步出人群,齊聲說道:“我也可以證明。”

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餘躍心底不覺升起許多感激。

梅玄霜也很是意外,匆匆掃視一眼眾人,冷冽的瞳眸,泛起一絲清光:“你們如何證明?”

幾人卻又呆住了,面面相覷,許久之後,嘉倫才支吾著說道:“她,她自己說的,而且我們看到曼陀兵團的人在追殺她,而且,而且,她也不像是北川人,說話都沒有北川味兒……”

“不必說了,”聽著他們這些毫無意義的證詞,梅玄霜有些失落地搖搖頭,望向餘躍,“我將前往柳山督戰,沒有時間去證明她的身份,更沒有時間去證明你的清白,但你的確很可疑,至此危機關頭,我不可能放任這種可疑無限擴大,這段時間,我會將你關押起來,軍中一切事務,交由麥格將軍掌管,至於你的罪名,等到戰事結束之後,讓軍機處去裁定。”

說完,梅玄霜揮了揮手,示意將他壓下去,兩個士兵上前,扣住他的手腕,推攘著就欲將他押走。

餘躍使勁掙扎:“還有一種方法,你讓我領兵與百里冰決一雌雄,到時候我把她趕回老家去,不就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他真的是昏頭了——其實他與百里冰不用一決,就知道誰雌誰雄了,而且,如果他真是奸細,還讓他去帶兵,那不是放縱他臨陣倒戈嗎?

梅玄霜盯住他的眼睛:“你覺得可能嗎?”

“你不讓我試,那我恐怕就真的背定這個罪名了。”餘躍仍自掙扎,由於情緒變得激昂,聲音也變成了喊叫。

兩個士兵幾乎都扛不住他,幸虧又上來了兩個士兵,才死死地按住了他,於是他只剩下喊叫而已。

聽他一言,梅玄霜不由得心中一顫:他這一番話語倒是實話,如果他真是清白的,這件事情以後,恐怕也百口莫辯了,那樣的話,對他是否太過殘忍?

然而,雖心中不忍,自己也不可能因為一絲私情而將整個加蘭的命運都賭上去。

她再次決然地揮了揮手:“帶下去吧。

士兵們推推攘攘地將餘躍押了下去。

嘉倫有些無助地看著餘躍被帶走,繼而回頭望向梅玄霜,眼中透著懇切:“梅將軍,我敢用人格擔保,餘都尉肯定是無辜的,你想啊,他都這麼大官了,有什麼理由當奸細啊?”

汪古、穆林卡連連點頭附和:“對啊,對啊,有什麼理由啊?”

梅玄霜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望向麥格:“麥格將軍,帶軍守好營寨,等候調遣。”

麥格行個軍禮,應聲:“是!”

然後,一行人隨著梅玄霜走了。

汪古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嘛,”回頭望向麥格,“麥格,下令把老大放了吧。”

“我也想把他放了,”麥格嘆了一口氣,“可是現在鎖住他的不是我,而是那個莫須有的罪名。”

汪古愣了一下,隨即就怒了,上去一頓海扁:“媽的跟我玩深沉。”

※※※※※※※※※※※※※※※※※※※※※※※※※※餘躍在監牢中,心急如焚,度日如年。

研津那邊的戰事如何一無所知,曼陀分團的人馬正巴巴地等著自己將他們帶往研津,雪裡不化一定派人上帝都告御狀去了,百里冰又在這個節骨眼上率軍殺了過來……這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自己卻被關了起來,這,難道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了嗎?餘躍有些氣短。

這時候,餘娜殺了進來,憑著她不太高明的鬥氣手段,一路竟然無可阻擋,徑直就來到了牢門外。

當然這一切不是因為她功夫高,也不是因為看守監牢的人太少,而是因為人們根本沒怎麼阻擋她,一見是她,料想是營救餘躍來了,索性讓到了一邊,更有好心人還為她指引方向。

一到牢門外,餘娜喊道:“躍哥哥,我救你出去。”

這丫頭放刁放得有些無法無天了,監牢這麼神聖的地方她都敢硬闖,餘躍滿心震驚,以至於沒有留意到餘娜稱呼上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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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餘躍癢怒說道。

餘娜愕然,繼而柳眉倒豎,嗔怒道:“我來救你,你說我想害死你?”

餘娜就是這樣,鬥嘴的話,你休想在她那裡佔到絲毫便宜。

餘躍擺了擺手,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麼做什麼事情都不經大腦呢?我本來沒有罪過的,你這一救我出去,我不變成畏罪潛逃了嗎?你叫我逃到哪裡去啊?”

“我……這……我……”餘娜支吾了半天,接不上來。

這時候餘躍忽地想起一事,驚訝隨之擺在了臉上,還有幾分譏諷:“你不是說要休了我嗎?怎麼這時候又跑來救我?”

“是啊,我是認真的。”餘娜柳眉一掀,抬起眼來,望著餘躍,一臉的決然,“我要休了你這個哥哥。”

還是要休了我?餘躍倏地流了一腦門的汗。

卻聽餘娜繼續說道:“這樣我們才能重新開始。”

本來這句話她也是要昂首挺胸鏗鏘有力地說出來的,然而卻不知為何,她雙頰倏地生出兩朵紅花,紅得鮮豔照人,也迫得她自己難以自持,羞赧地低下頭去,雙手捻著衣角,又抬起眼簾來偷看餘躍。

餘躍呆住了!

她在害羞!

從來只見過她放刁,卻還未曾見過她害羞,真是天下一大奇觀。

然而她的害羞意味著什麼呢?

就算餘躍再怎麼木訥,也於倏然間明白過來:休了哥哥的身份,然後重新開始,原來,這個妹妹喜歡上自己了。

這個世界真是奇妙啊!

許多年前,當餘正餘亮雙雙把他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地將他欺負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這個妹妹還在旁邊鼓掌叫好。

那時候,他就在心裡暗暗詛咒:總有一天,你兩兄弟自有惡人來收拾,屆時不弄死你們也是個半身不遂,至於餘娜,遲早把你壓在身下任我蹂躪,叫你還敢不敢幸災樂禍。

沒想到,老天真是開眼啊,這一切的一切,幾乎都要如願了。

真他媽諷刺啊!

當咒怨一個一個地變成現實的時候,他猛然發現,原來,這些結果並不是自己想要的,也不是自己深心能夠承受的。

餘正餘亮當初的確蔑視甚至仇視自己,以至於炮火攻擊從來就沒有休止過,可那只是年輕氣盛而已,如果因此就在自己的咒怨之下落得今天這步田地,那自己豈非是窮兇極惡罪大惡極?

而對於餘娜,她根本就是口是心非表裡不一,她對自己所有的敵意,所有的反感,其實恰恰是對藏在心中那份好感的掩飾而已,如果這也要遭受懲罰,那麼天理何在?

餘娜是隨著改嫁的母親來到餘家的,跟餘躍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雖然這是一個半開化的國度,但餘躍來自於一個開放的世界,他也並不是迂腐的人,所以,他完全可以接受這種“兄妹”姻親。

而且,這樣大逆不道喪盡天良的事情,想起來就覺得刺激,他忍不住都想嘗試一下。

但是,拋開對她有沒有感情不提,他非常恐懼地感覺到,她之所以主動地大表愛意,恐怕是因為那個深重的咒怨在作祟。

有了這樣的感覺,他心中不覺生出前所未有的罪惡感。

他並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當自己的咒怨一樁一樁地變成現實之後,他又有什麼理由去懷疑它的權威呢?

不知不覺地,濛濛的霧氣遮蓋了眼簾,他立刻伸出手來,輕輕擦拭一下眼眸,有些情緒失控地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餘娜猛地抬起頭來,便看到他動情地在擦拭眼淚,她毫不懷疑,這個哥哥已經明白自己的一番情意了,而且還被自己的真情感動得潸然淚下,甚至已經開始在心裡懺悔之前對自己的無情了。

“人家又沒有怪你!”

只是看了他一眼,餘娜又覺難以自持,又是暈生雙頰,而且迅速蔓延,蔓延到耳根,耳朵都燥熱起來。

粉頸埋得更低了,下頜幾乎都貼到了挺翹的酥胸上。

那一刻,她平時的刁蠻任性全然沒了蹤影,俏臉紅撲撲的,眼波閃動,唇瓣微翹,像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朵,含著羞意,卻又無限期盼有人採摘。

那可怕的咒怨,竟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性!

我可憐的妹妹!

想到這裡,餘躍不由得悲從中來,淚水又一次無聲無息地模糊了視線:“妹妹,你放心吧,哥哥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他只是覺得,自己害得她陷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咒怨中,罪孽深重,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彌補自己的過失。

然而這話一出口,那感情烏龍更邪乎了。

要好好對我,那就是說,他已經完完全全地接納我了?

這麼想著,她心中的感動、感激和感懷倏地昇華到極致,若不是隔了一個牢籠,她就要“嚶嚀”一聲,撲入他的懷抱,將自己一張滾燙的臉,塞進他的胸膛,去感受他的熱情,也掩飾自己的羞赧。

然而此刻那無情的鐵欄就那麼討厭地豎在那裡,割斷了自己的情懷。

她只好轉過身去,背貼著鐵欄,紅著臉,含羞帶喜地嬌嗔道:“哥哥你好壞啊!”

餘躍卻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悔恨的心境裡,一時不能自拔,聞言又喃喃地說道:“那是以前的事了,以後我會好好反省自己的。”

餘娜仍不敢回頭,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我倒希望你繼續壞下去。”

餘躍更覺心如刀割:原來這咒怨竟是這般頑固不化,竟然讓她迷失得失去理智了。

貌似餘娜的母親鮑氏就經常在背後咒怨別人,有時候痛恨入骨之時,甚至不惜將那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刻在稻草人上,日日以金針刺扎草人,並焚香禱告,施加咒怨。

善於施加咒怨的人,應該也懂得如何去解除咒怨。

“你放心吧,妹妹,我一定會將此事告知二孃,讓她來做個處理,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敢再隱藏什麼了。”餘躍含著熱淚,決然地說道。

告知二孃,那豈不是當面向自己的孃親提親?

這幸福來得太快太猛烈了,餘娜那顆嬌弱的心幾度沉浮,幾乎不能緩過氣來。

“哥哥你真是壞透了,我不理你了。”餘娜輕啐一口,嬌軀一扭,撒開了腿兒,就往外疾跑。

就在她身形快要閃出門楣的一剎那,餘躍才從滿心愧疚中驚醒過來,猛地想起一事,急切喊道:“等一下!”

餘娜駐足,心中甜蜜和緊張一起湧上來:這個膽大妄為的哥哥,提親的事情都想到了,那麼接下來,他還想幹什麼呢?

懷著惴惴不安而又滿心期待的雙重心境,餘娜緩緩地忸怩到鐵柵欄跟前,忽閃著一雙如湖水般澄澈的大眼:“你想怎麼樣?”

“呃,”餘躍將臉貼近了鐵柵欄,又向著餘娜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有件事跟你說一下。”

他想要親我。

餘娜芳心有如鹿撞,臉上有如火燒,但她還是聽話地靠近了鐵柵欄,側著俏生生的粉臉,湊了過去。

“你幫我轉告小宇,讓他去到曼陀分部,告訴林賽,說我這幾天在北湘軍軍營應付官家,為他們爭取時間,一直拖延到研津那邊萬事俱備,我就前往通知他們一起過境。”餘躍一口氣說道。

餘娜顯然有些意外,也有些失望,轉過頭來,傻傻地看著餘躍。

看她那神情,餘躍猜想她肯定是沒聽懂,又重複了一遍。

而這次餘娜用心去聽了,卻真的沒聽懂,就那麼一頭霧水一臉柔情地看著他,沒有一絲刁蠻,沒有一絲任性。

餘躍無奈地搖搖頭:“你原封不動地去跟小宇重述一遍吧,他會明白的。”

餘娜沒動,有些痴怨地看著他。

“你不是想救我嗎?你做完這件事情,就算是救我一命了。”餘躍認真地說道。

“真的嗎?”餘娜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仍然還是來了精神。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餘躍把眼睛一挑說道。

餘娜眨巴了一下妙目,說聲:“好吧,那我就去了。”轉過身要走,猛地又轉過頭來,透過柵欄的縫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餘躍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繼而轉過身,像蝴蝶一般地飛走了。

餘躍看著那遠去的蝴蝶,深心麻木了一陣,許久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想到小宇可以替代自己前往曼陀分團,餘躍心中不覺又升起一絲欣慰:看來,坐在牢中,也不是什麼事都不能做啊。

繼而又陷入沮喪:貌似除了這件事情,就只剩等死了。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朝堂之上,每天都收到來自前方的戰報,或者說是噩耗。

從烏侖要塞開始,噩報就一發不可收拾,華強軍敗了,退守雅士城,下一刻雅士城失了,退守水城,下一刻又說華陽軍敗了,敗得一塌糊塗……

--------------------------------------------------------今天就一更了,此章6000字,一章頂兩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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