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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章回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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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蓮不記得自己已經活了有多久。 23us.更新最快首發哦親

也許活得太久了,又強行附身到這具身體上,他的記憶似乎出現了一點缺失。

不過幸虧他附身這具身體時,這具身體才出生不久,這讓他在搶奪這具身體時沒有費太大勁,靈魂的損傷也不算嚴重。

等經過不知多少年的溫養後,他因為奪舍而造成的靈魂損傷也慢慢復原了,可他的記憶還是沒有完全恢復,甚至他有預感,也許這份缺失的記憶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而人就是這麼奇怪,越是想不起來的事情,偏偏記得自己想不起來,就會不停地去想,到最後甚至變成了某種執念。

他不記得自己一開始是什麼樣的了,當他有記憶時他似乎已經變成了只有精神體的靈魂,在世間飄蕩尋找適合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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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記得有角族的大巫傳承,他想他過去可能就是一名有角族大巫。除此之外,他還記得一些七千多年前的煉骨族大巫才能知曉的事情,這讓他越發肯定他和有角族的關係。

隱隱的,他總覺得在成為煉骨族大巫之前,他似乎還有一個身份,可那個身份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這是他的記憶缺失之一。

缺失之二,他記得他似乎是因為做了什麼錯事,被神懲罰,但做了什麼錯事被懲罰什麼時候做的錯事懲罰內容是什麼他為什麼會變成精神體等,他卻不記得了。

缺失之三,也是他最在意的一點,他的靈魂告訴他,他必須找到一個人,補償他,這是他自己發自內心想要去做的一件事,他似乎就是因為有了這點想念,才會再次活過來。可他偏偏不記得自己要找誰了,以及為什麼要找他,又為什麼要補償他,只記得一定要找到對方。

這麼多年以來,他平時除了維持這具身體尋求成神之法,就是在不停地尋找這個人。

大約三十多年前,紅角族內發現一名天殘。在有角族內,只有天生沒有角或者天生沒有元晶的嬰孩才叫天殘,其他缺手缺腳或失明失聰等都不算什麼。

如果沒有無角人的存在,也許這類嬰孩生下來也頂多只是被同情著長大而已,可就因為這世上已經有了無角族,那些天殘的孩子,尤其是頭頂沒有獨角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會被視為神罰和恥辱,通常這些孩子都會在神殿還沒有知道前就被家人殺死乃至毀屍滅跡。

那次也是巧合,那名紅角貴族的妻子原來是他的神侍之一,在她生產時,他就去看望了,並答應如果孩子資質不錯,就把這孩子收進神殿,可誰想那孩子生下來竟然是一名天殘

在他的家人悲傷欲絕,覺得自己一家肯定做了什麼事被神厭棄而懲罰時,他卻看著那個孩子失了神。

那並不是他第一次對某個人的容貌感到熟悉,這個孩子同樣給了他熟悉的感覺,不過不是靈魂,而是他的五官,哪怕他的五官還沒有長開,可他就是覺得熟悉。

後來他把那孩子抱走了,就跟以前他遇到某些容貌熟悉的人,他所做的事情一樣,哦,對了,那孩子的母親就是因為容貌讓他感到熟悉,所以他才會讓她近身侍候並寵愛她。

再後來那個天殘小孩長大了,越長大,他的容貌越讓他動容,他忍不住去寵愛這個孩子,可是不知為何,當這孩子長到十六歲時,他突然變得無法忍受,這個孩子長得越像記憶中的那個人,他就越發肯定這個孩子不是那個人。

到最後他甚至發展到不想再看到這個孩子,可因為那張臉,他又不忍心對他做殘忍的事情,而那孩子也聰明,主動向他請求說要去東大陸為有角族奪回東大陸做準備,而他的天殘在東大陸反而成了優勢,只要遮蓋好額頭的元晶,他就跟無角人沒有二樣。

而那時,有角族為了奪回東大陸已經計劃了很多年,也陸續送過去不少人,不過東大陸神血戰士和智慧種族都不是西大陸上的無角人那麼可欺,他們的進展並不大,為此,他最終同意了那天殘孩子的請求,把他送去了東大陸。

可把那個孩子送走後,他又變得寂寞了,他想念記憶中的那個人,想念得發瘋他有時都不明白,他明明已經不記得和那人曾經的一切,他為什麼還會那麼想念那個人,那麼想要見到他

而今,他終於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靈魂波動,不是臉不是身形不是舉動和言語,而是深深刻畫在他的靈魂中那股熟悉感

哦,還有那熟悉的味道。

那人身上一直都帶著一點苦苦的藥味,也許因為長時間浸淫在藥草中,他身上染上的其他味道都無法遮蓋那股藥味。

這個藥味很特殊,因為結合了那人獨自的體味,便形成了獨一無二的味道。就算有其他長期浸淫在藥草中的人,身上的味道也和他不一樣,每個人的體味都是特殊的,就跟沒有絕對一樣的人一樣,也沒有絕對一樣的體味。

他不知道這個人的體味是否和記憶中一致,但是卻該死的熟悉,就跟這人的靈魂波動給他的感覺一樣。

胡蓮不但轉過頭,他連身體也轉過來了,也許他看面前的中級神侍的時間太長,跟在他身邊的高階神侍都忍不住去抬頭看他。

嚴默很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對方那張英俊到有點邪氣的面容也不是他的喜好,不但不喜歡,他還很討厭這樣型別的面容,無他,過去得罪他陷害他的人中間就有一個混蛋長著這樣型別的臉。

所以哪怕是兩張完全不一樣的臉孔,可那類似的氣質就已經讓他產生生理性厭惡。

尤其這傢伙還叫出了類似他英文名字的發音。

他一點都不喜歡他的英文名字塞冷斯,如果不是他的名字無論是連起來還是分開都讓那些無法把舌頭擼直的老外發清楚,他也不會讓那個傢伙自作主張地給他起了那麼一個外國名

而自從那人給他取了那麼一個名字後,就不再叫他原來的母語名,這大概也是他討厭那家夥的原因之一。

嚴默不知道面前的有角人是誰,更不清楚這具身體裡面裝了什麼東西,他只是保持著臉上的尊敬和微笑,就像是沒有聽到那聲呼喊一般,行完禮就要離開。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供職我怎麼從沒有見過你。胡蓮沒有見過的中低級神侍很多,但他不想讓這人就這麼離去,只好沒話找話。

嚴默磨牙,前面沒有一個人留意到他,為什麼到這個人這裡隱身效果就不管用了不過對方也沒看出他是無角人,這讓他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

大人,我叫贊布林。嚴默沒有回答所有問題,他並不清楚有角族神殿內的神侍職位構成,多說只會多錯。

贊布林胡蓮很確定自己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他又轉頭看向身邊的高階神侍。

那位神侍想了想,對他搖了搖頭,大人,他是中級神侍,大概之前都在外殿供職。

嚴默看這名身著高階神侍服的人對面前的邪氣男子叫大人,不由對胡蓮的身份有了些猜測,這也讓他更加小心。

胡蓮再次轉頭看向嚴默,你,抬起頭來。

嚴默不得不抬起頭。

胡蓮的目光如舔舐一般把他看了個徹底,他的眼中掠過一絲失望,臉不一樣。可是

胡蓮忍不住踏前一步,低頭靠近青年,在他脖頸處深深嗅了一口。

高階神侍和嚴默:

高階神侍想捂臉:大人,您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麼猥瑣的動作這這和偉大的您的形象也太不相配了

嚴默好不容易才忍住沒一巴掌把這人扇飛

胡蓮大概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主動後退一步,對嚴默道:贊布林,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韋恩,你去幫贊布林把手頭上的事情交接一下,然後帶他去主殿。

是,大人。韋恩心中驚奇萬分,心想這贊布林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能讓胡蓮大祭司一眼看中,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等等胡蓮又改變主意了,他現在已經不想去休息,他只想把這個贊布林拘在身邊,好好地看看他,贊布林交給我,你去外殿幫他交接。

韋恩震驚過頭,表情麻木地回答:是。

嚴默一點都不覺得這是殊榮,他在外殿根本沒有記錄,等下韋恩去查詢肯定很快就會發現這點,不過能和這位大人近身接觸,也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

嚴默想了想,沒有開口拒絕,只站在一旁,一副聽憑吩咐的表情。

而嚴默的這份乖巧似乎讓胡蓮非常滿意,他伸手去抓嚴默的手腕,口中道:你跟我來。

韋恩離開前不小心看到這個動作,腳步踉蹌了一下,最討厭碰觸別人也討厭別人碰觸的祭司大人竟然會主動去抓一個人的手腕這簡直不可思議

他開始擔心他的祭司大人了,他想他要去找另一位高階神侍去說說這件事,再好好調查一下那個贊布林。

胡蓮的手抓住了嚴默的手腕。

兩個人不約而同倒抽一口冷氣。

不過嚴默是厭惡的,他只覺得這人手掌冰涼滑膩如蛇,碰到他皮膚上,頓時讓他雞皮疙瘩排排站起。

而胡蓮則是心中一蕩,這溫暖的手感,似乎只是觸碰到這個人就讓他空落落的心被填實了不少,這讓他忍不住用拇指又摩挲了一下對方的手腕。

操嚴默忍不住了,用力甩開對方。

胡蓮沉醉於類似快感的接觸撫慰中,被嚴默甩開手腕竟然也沒有生氣,只是很幽怨地瞅了他一眼。

嚴默只覺得自己後脖頸上的汗毛全部豎了起來。

胡蓮看著面前的青年帶著怒氣瞪著他,忽然笑了,他的心情從沒有這麼愉快和滿足過,如果換了別人這樣瞪視他,他就算大度的不懲罰對方也不會讓對方好過,可這個人,他卻怎麼看怎麼喜歡,哪怕對方帶著怒火的瞪視都只會讓他覺得這人可愛。他想,不管這人是誰,他都不會再放開這個人。

贊布林,嗯,你的名字取得很好。為了安撫對方,也為了讓氣氛緩和,胡蓮擺出了閒話家常的姿態。

嚴默莫名地也對這人的說話態度等感到了一點熟悉,以前他身邊也有一個人就是如此蛇精病,一邊利用他陷害他,一邊又對他粘粘糊糊,最後都變成那個死樣子了,兩個人都徹底扯破臉皮了,還一臉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是如此愛你的噁心人表情。

難道真是那個傢伙他也穿來了

如果真是那個人

嚴默醞釀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多少怒氣生出,連恨意都沒有多少。也是,他已經報復過那個人,該發洩的怒火也都發洩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凡是陷害過他得罪過他的人,他基本上都報復了回去,他並沒有帶著恨意赴死,只有對兒子的無盡歉疚和悔恨。

所以就算面前的人真是那個人,他也無所謂了。本來還想叫一下對方過去的名字試探一下這人,現在也沒了心情。

嚴默深深看了對方一眼,不管你過去是誰,那都不重要了,我只看現在,而現在你是有角族的祭司,而我則是被你們侵略的西大陸的無角人魔巫,我們的仇恨值將重新開始計算。

胡蓮被嚴默這一眼看得心跳加速,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剛墜入情網的少年,情人的一個眼神都讓他心情跳躍無比。

不過胡蓮畢竟在這世上已經生存了很多年,哪怕他的心情再怎麼激盪,他也不會露到臉上來。

你聽過贊布這個名字嗎胡蓮和藹地問,他特意放慢腳步與青年走了個平排。

嚴默唸頭一閃,回答:聽過,我父親告訴我,我的名字就是根據這位偉大的大巫而起。

哦不容易啊,我以為知道贊布這個名字的人已經只有三族大巫和極少數人。你們家是不是還有著一部分古老傳承

這我並不清楚。

胡蓮笑道:你不用擔心,就算你們家還繼承著一部分古老傳承,也不會有人去奪取,屬於你們的就是你們的。

胡蓮這話已經相當於一個保證,嚴默聽出來了,但他裝傻沒聽懂。

胡蓮看他那裝傻樣,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可那份熟悉感也越發明顯,他的心在拼命叫囂:就是這個人就是他

其實贊布正確說來並不是大巫,而是三族共同的大祭司。

嚴默抬頭,該死的有角人比他高了半個頭,不算獨角,幾乎和原戰差不多高,大人,那大家為什麼都沒聽過這位大祭司的名字呢

這是一個秘聞,但胡蓮不想隱瞞面前的青年,於是他帶著一點隱晦地說道:你清楚我們有角族的歷史嗎不是來到西大陸這邊的七千多年,而是更久遠之前的歷史。

嚴默搖頭。

兩人並肩而行,胡蓮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下面跟你說的事情屬於我有角族的秘密,你聽後最好不要再傳給其他人知道,明白嗎

嚴默應諾。

胡蓮便繼續說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差不多萬年前吧,那時的有角族被稱為煉骨族,煉骨族人遍佈東大陸,實力相當於當時的陸上王者,而三族當時也不是輪流當家,而是有共同的王者。你可能無法想象,在來到西大陸之前,煉骨族的王者和祭司一直都是由白角族擔任。

嚴默適當地露出一點驚訝之情。

胡蓮想要撫摸他的臉,忍住,你沒有聽錯,現在勢弱的白角族在過去一直都是三族的統治者,當時,白角是王者和祭司,紅角是戰士,黑角是工人,只有白角族的天生大巫才能接受真正的完整的祭司傳承,而真正的傳承之地也只有他們知道。

嚴默心感不妙,這位祭司就這麼把這種遠古秘聞告訴他了

當最後一次大戰開始時,當時的白角族祭司希望能和其他智慧種族共處,要求停止戰爭,而紅角族和黑角族則不願意。在白角族祭司去和那些攻打煉骨族的智慧種族談判時,黑角族和紅角族揹著白角族聯手攻打了好多個智慧種族,引來一些遠古智慧種族的憤怒,最後我煉骨族就被那些智慧種族聯合剛剛開始冒頭的無角人勢力逼出了東大陸。

那白角族是怎麼失去了王者和祭司之位嚴默不知這紅角祭司的打算,索性問個清楚。

胡蓮很乾脆地道:因為背叛。在白角族祭司去和各智慧種族談判時,因為黑角和紅角的行為,那位白角族祭司被那些智慧種族給殺死。而黑角和紅角因為不願接受白角的退一步計劃,更害怕白角王者和祭司的懲罰,在後來的最後一次大戰中設法最大消耗了白角族實力,而白角族王者為了保護大家撤離,也死在了東大陸。後來在渡海時,也是白角族貢獻最大,死的人最多,他們的三位大巫死得只剩下一個最年少的,而他們又丟失了最重要的傳承之骨,之後白角族就沒能再恢復元氣。

然後三族便變成了每十年選一次王者

對。胡蓮沒說這跟他也有很大原因,白角族丟失了最重要的傳承,力量和實力都大不如以前,人口也變得最少,可黑角和紅角都保留了一定實力,在他附身這具身體後,因為他的記憶,讓他比現任的其他大巫都更有優勢,沒有人比他知道得更多,在他大力發展紅角族後,白角族過去的優勢便完全消失,最後不得不輪到和其他兩族一起競爭王位的地步。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黑角族還在受過去身份的影響,總是覺得白角族應該比其他兩族更高貴,怎麼也不肯把白角族踩到腳底下,紅角族早就在他的帶領下統一了三族。

不過經歷了七千多年的潛移默化,白角族對其他兩族的影響已經降到最低,加上黑角和紅角各代統治者對於三族歷史的特意抹消,現在無論是紅角族還是黑角族都不再把白角族當回事。

而白角族因為勢弱,為了不引起其他兩族的共同抵制,也為了保護後來的白角族後代,只能預設這種抹消。

所以到了今天,除了極個別人,有角族大多都不知道贊布等過去的大祭司,他們只知道煉骨族過去的榮耀全部都來自磐阿神。

胡蓮停住腳步,似威脅又似寵溺地笑道:現在你知道了大家都不能知道的秘聞,為了白角族好,也為了你自身的安全,以後你最好一直留在我身邊。

嚴默:真他媽的狡猾,又不是我想聽,明明是你主動說的還好老子不是你們有角人,想留下我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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