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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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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圍繞在瑪利亞堡周圍的迷霧也漸漸的散去。趁著還未完全進入黃昏之時,阿萊多與布萊頓兩人站在剛剛修築完成的炮臺一角上觀察著前方的瑪利亞要塞。這是阿萊多第一次親眼看到了那座傳說中的建築,雖然還有些薄薄的薄霧影響著視線,但他還是不由得在激動之餘感嘆了一下瑪利亞要塞的宏偉與壯觀。

“瑪利亞堡……瑪利亞要塞……在歷史上又稱‘東方庇護所’、‘希望的壁壘’、‘巨獸的終點’等等諸多美譽的傳奇建築……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阿萊多語氣複雜的放下了望遠鏡,然後盯著要塞前方的巨大城牆問道:“光是面城牆就將近百米高了吧?”

“那是‘偉大城牆’……或者說曾經是被成為‘偉大城牆’的東西。”布萊頓倒是有些不耐煩的摸了摸空掉的酒袋然後說道:“高度是100亞爾,換成如今的單位就是77米左右。而且現在的那座城牆只不過是一堆尋常的磚石城牆罷了,現如今還健在的原始城牆恐怕就是西南面的那一段了。”

“77米……厚度也有十幾米左右,這在當今各國之中也算是個堅不可摧的城牆了。”阿萊多忽然玩味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布萊頓問道:“傳說中曾有憾地巨獸來襲擊這裡,因為無法損傷城牆而退走。這是不是真的?”

“誰知道呢,那畢竟也是500多年前的事情了。據說那個跟城牆一樣高的憾地巨獸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都沒有損壞偉大城牆絲毫,最後無奈之下就去了西邊繼續覓食。但身受重傷的巨獸在翻過薩蘭卡山脈之後沒多久就直接死了,也就是說那個巨獸的屍體至今仍在我們諾斯克的境內。”布萊頓吧嗒吧嗒了幾下自己乾燥的嘴唇,然後抽出了自己腰間的一個獸齒型的小玩物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諾斯克的傳統裡面就有給成年男子佩戴‘獸齒護身符’的風俗,據說這個風俗就是起源於古時候當地人給勇士贈送巨獸牙齒雕刻武器的傳承。但這終究也只是傳說罷了,畢竟我長這麼大也不曾聽說過境內哪裡發現過巨獸的骸骨,那種傳說中比人還大的巨獸牙齒估計也只能是某種可信度不高的傳聞。”

阿萊多微笑著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走向了炮臺的下方並且還說道:“你還真是沒有什麼浪漫氣息呢,要知道那可是‘巨獸和城堡’,想象一下一個70多米高的巨獸在撞擊同級別的城牆,那種震撼人心的場面多麼令人血脈噴張?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感覺嗎?”

“有啊。”布萊頓跟在阿萊多的身後,他又瞅了一眼瑪利亞要塞的方向然後痞氣的說道:“但我覺得我現在更需要一杯烈酒來潤潤喉。畢竟比起在這裡口乾舌燥的胡思亂想,我更喜歡在有美酒佳餚的時候再去聽這種傳說故事。”

阿萊多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他還是挺贊同布萊頓所說的話的,因為這個時候從附近營區中飄來的飯香同樣也勾起了阿萊多的食慾。他從懷中抬出了懷錶看了看,這個時間並不是尋常的諾斯克人晚餐時間,之所以會這樣則是在晚飯之後,營區內的工匠與煉金術師們還要加班加點的連夜修建炮臺,而全軍的戰士們也需要高度警戒的防守炮臺陣地,所以諾斯克大軍的晚餐時間才會比尋常更早一些。畢竟比起入夜之後再進餐,還不如趁著天還沒有黑掉的時候提前把肚子填飽。雖說對面的米海爾戰團已經撤退,但誰也保不準他們會不會連夜偷襲這邊。

白天的戰況兩邊幾乎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雖然說阿萊多這邊損失了3000多人,並且還有將近萬數的士兵無法在短時間內回覆戰鬥力,但相對來說米海爾那一邊損失也不算小。根據從前先回來的偵察兵以及密謀者探子們的調查來看,白天的戰鬥中米海爾的熊團也損失了將近50人,負傷者則在差不多是全團剩下的700多人都沒有完好無損的,而那個一直在放冷箭殺人的鷹團在後來的炮擊中也損失了一兩百人不等,甚至密謀者的探子們還從對面的陣地上發現了兩個被炮擊至扭曲帶血的百夫長級別鷹盔。

看樣子白天的那個臨時架起來的64磅“赫拉克勒斯”重炮命中了對面鷹團的人員密集區域,這一炮不但打死了至少幾十人,甚至還順帶打死了兩個百夫長。要知道這件事傳回來之後差點讓阿萊多的部將們樂翻了天,甚至布萊頓這邊的貴族統領們直接就打算給部下分發酒水來慶祝了。

阿萊多也因為今天的重炮表現超出預估而感到了愉悅,為此他也悄悄的默許了部將們偷偷飲酒放鬆的違規行為。雖然說阿萊多一貫要求軍紀嚴明,但畢竟大家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在經歷了白天那場突然升級的絞肉戰之後,所有人都需要一定程度的放鬆和麻醉才行,不然的話恐怕在夜幕降臨之後,營地內絕對會哀聲遍野的亂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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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阿萊多自己來說,他雖然沒有登上最前線但也是頂在了前線臨陣指揮,所以他現在也因為高度緊張和不斷累積的壓力而感到了有些疲憊。說起來其實他現在比布萊頓更想飲一杯甜美的蜂蜜酒來舒緩一下自己的精神,當然如果能夠再來一份美味的諾斯克煙燻火腿的話那就更加令人愉悅了。

不過阿萊多此刻還不能直接回營帳中享受美味的晚餐,因為他此刻還需要去巡視傷兵的狀況,尤其是猛獸連隊的托拉上尉。雖然她的性命被挽救了下來,但是由於獸人士兵的戰損極高以及她的全身重傷導致了她在幾天之內都不能下地行走。在阿萊多眼中,拼盡性命為他而戰的托拉已經表現的足夠完美了,剩下的讓她來慢慢養傷等待回覆就好了,因為雖然說損失慘重,但在阿萊多的眼中他們能夠取得這樣的戰果就已經算是令人欣慰的結果了。

但這件事在托拉眼中卻又是另外一種看法,白天的那一戰她充滿了恥辱與羞愧。無論是她作為阿萊多的士兵亦或是作為獸人族的一員來說,部下的死上超過了5成,自己還差點敗給了一個半獸人,這些事情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抬不起頭的結果。再加上那個半獸人勇士在臨死前的那種充滿了諷刺意味表情,似乎在他的眼中,自己這個純血的獸人就好像應該是個弱不禁風的幼崽一樣,而隨後他在臨死前的那一瞬間驚訝與意外簡直充滿了藐視的味道。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能夠戰勝他,,甚至他都不覺得自己應該站在他的面前與之戰鬥,而這種不屑一顧的意外對於托拉來說那絕對是至高無上的恥辱感。

獸人與半獸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苦大仇深的怨恨,只是雙方之間在血統的關係上有著相當眼中的分歧而已。只不過這種認知只在純血的獸人族群中這麼認為,而對於保守“同族”歧視和區別對待的半獸人們來說,這種不公平的待遇早已然他們將仇恨埋進了血脈之中。

畢竟半獸人中最多的混雜血脈便是來自人類,而獸人和人類之間的關係幾乎可以說是冷到了冰點。過去獸人部落中的那些半獸人們多數都是受到了人類迫害的女性獸人,所以他們的孩子也會因為種種的緣故受到獸人們的區別對待。

沒有人會喜歡帶有敵人血脈的同伴,而這一點對於絕大部分的智慧種族來說都差不多。

半獸人部落也只是最近幾十年才開始興起的某種傳聞,托拉只是只是他們的存在但卻並不知曉他們因何而存在。畢竟托拉還沒有在部落中成長到那種可以理解的年紀就被奴隸販子們抓去成了人類們的奴隸玩物,長期壓制野性與尊嚴的她也不太可能理解半獸人們對純血獸人們的憤怒與不滿,更別說雙方還突然間分別站到了一場戰爭的對立陣營上。面對這群熟練掌握“獸化”能力並且長期保持著最嚴酷的體能強度的半獸人兵團來說,托拉和她的獸人連隊在熊團的勇士們眼中的確就跟一群剛會走路的幼崽沒什麼區別。

托拉躺在簡易的支架病床上,渾身纏著繃帶與石膏的她就像是個雕塑一樣不能晃動分毫,除了漏出來了鼻孔與低沉的呼吸聲之外,托拉甚至連自己的眼睛都無法睜開。好在托拉所在的營帳是一個單獨的小型帳篷,這裡只有一個負責專門照顧她的醫生以及一個傷勢還算輕的獸人看護士兵。

阿萊多到達帳篷門口的時候,托拉正煩躁的發出著低沉的呼吸聲。這是一種類似野獸低吼的行為,對於獸人稍有瞭解的阿萊多無奈的笑了笑,因為他直到托拉此刻一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洩,所以只能跟個幼稚的小孩子一樣躺在床上恐嚇著這個幫忙看護她的獸人士兵。

雖說兩人曾經都是獸人奴隸,但獸人之中也有著因為血脈和出身而劃分出來的階級地位,很顯然托拉出身並不低,所以她才會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獸人士兵們的頭領,而這位看起來似乎跟托拉是同族的獸人戰士似乎出身有些卑微,所以在托拉有意無意的恐嚇之下不停地瑟瑟發抖中,直到阿萊多悄悄示意讓他先行離去的時候都有些猶豫不決。

這點倒是讓阿萊多有些不悅了起來,因為他並不喜歡這些獸人們頑固守舊的思想作祟的行為,似乎自己這個最高指揮官的命令還不足以讓獸人們完全服從的樣子。但隨後阿萊多還是下意識的放鬆了精神,因為這件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間有益的事情,因為非常忠於自己的托拉也很適合成為自己在獸人一方的代言者,將來自己到了有必要和獸人們打交道的時候,有托拉在的話絕對會事半功倍。畢竟比起人類來說,獸人們因為體能的緣故則非常適合作為衝鋒陷陣的先鋒士兵,這種勇猛無畏的優質兵源阿萊多是絕對不會隨意放棄的。

當然托拉對已阿萊多來說也並非是什麼作用於謀略的棋子,雖然阿萊多野心不小並且也自認自己是個卑鄙之人,但實際上他在對待身邊之人的時候卻總會做出有些不經意的關懷,因為阿萊對雖然生長於此,但他原本卻是一個來一個標榜著“自由與民主”的近代社會國家,由於前世從小耳濡目染的一些見聞與知識也是導致了阿萊多有些注重民主思想,在眼中不單單知識王公貴族顯得有些礙眼多餘,就連平民圈子中的自由民與附屬民之間的區別都顯得十分多餘。

阿萊多不喜歡不喜歡這種落後的封建制度社會,他的本意便是建立一個形似某國的立憲帝國,均衡民眾之間的地位,罷黜過多的貴族權利,如果情況允許的話,他還打算容納其他異種族們的存在,創造一個強大富饒且沒有過分隔閡的多元種族國度。

這些理想他的絕大部分部下都知道一二,但相對來說他的最親密盟友,諾斯克公爵一家卻對此並不知情。畢竟阿萊多知曉今後雙方肯定會涉及到各自利益的問題從而解散同盟關係,但還不是現在,所以現在的阿萊多依然需要諾斯克公爵的全方位支援。但除此之外,阿萊多也漸漸的開始梳理自己平等對待異種族們的“光輝形象”了,而托拉就正是阿萊多處理獸人問題上邁出的第一步。只不過別人其實並不知道,阿萊多和托拉之間的關係遠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親密的多。

最開始的時候,阿萊多也和王宮中的其他人一樣並不喜歡這些全身毛茸茸的野獸種族,畢竟前世沒有接觸過今世從一出生就處在那種特殊的環境當中,周圍的人一提到獸人這個種族的時候都會表達出許多毫無根據或者誇大其詞的汙衊之語,很顯然這就是現世人類當中最普遍的種族歧視行為。但阿萊多卻並沒有順從這種充滿著傲慢的思想,反而在一直的悄悄潛心研究,並且再幼時也經常偷偷的讓母親的侍女們帶著自己去偷看王宮裡的獸人奴隸們的情景。或許也正是命運的巧合導致的結果吧,阿萊多唯一一次成功的見到了王宮中的奴隸時,他看到的第一個奴隸卻正是剛剛被王宮管家從外面買回來的小獸人托拉,那一年她們兩人都還不到10歲。

阿萊多看到的是一個全身是傷卻長滿了金燦燦體毛的小家夥,她就像個小獅子一樣被拴在了花園之中。據說這是“馴獸師”們處理獸人奴隸的手段,尤其是像這種年幼的獸人小孩,只要在年幼時期處理得當那麼在其成年之前就可以得到一個完全奴化的忠實奴隸。阿萊多還記得自己不顧侍女們的阻攔,悄悄的鑽過柵欄來到托拉面前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小托拉還抱有著一定程度的猛獸野性,所以她在察覺到有人靠近的時候立刻俯身呲牙咧嘴的發出了警告低吼。

就像現在這樣,阿萊多悄悄的端著一份特氣騰騰的食物來到了托拉的病床邊上,然後聽著托拉喉嚨中發出的“咕咕”聲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誰?!”托拉明顯察覺到了這聲笑音並不是那個獸人戰士的聲調,但既然對方能夠不受阻礙的出現在自己身邊所以要麼就是對方身份很高要麼就是這個人很危險,因為對方可以不聲不響的出現在這裡,這就等同於自己的小命被掌握在了對方的手中。

托拉之所以會想的這麼極端也不是無端的猜測,因為雖然阿萊多的麾下有不少異族士兵,但更多的時候人們對待獸人族卻總顯得有些激烈的排斥。因為在上代諾斯克公爵時代的時候,當地曾出現過獸人奴隸起義的暴動,據說當時許多的諾斯克民眾受到了獸人奴隸們的殺戮,所以在索利斯全國境內來說,最排斥獸人的地方諾斯克絕對能夠名列前茅,哪怕是接受了新式的軍事教育與開放思想之後,軍中仍有一些士兵們繼續保持者對於獸人族的敵視心態。

這種幾乎在短時間內無法化解的仇恨阿萊多也是沒有合適的解決辦法,最後唯有嘗試讓獸人部隊單獨立營並接受阿萊多的直接管制這種臨時方案來折中處理。所以當托拉聽到營帳中突然冒出來其他人的聲音時她才會如此的緊張不安,再加上因受頭部受傷的緣故,自己的聽力與嗅覺也大不如前,她甚至都聽不出來對方的聲調是男是女。

阿萊多也很快理解了托拉的不安與緊張,所以他趕緊放下了餐盤並坐到了托拉的床頭,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托拉的額頭並路靠近她那個被繃帶遮住的耳朵位置輕聲的說道:“是我。”

托拉當即便停止了企圖翻身壓制對方的動作,實際上雖然她被繃帶與石膏固定的很緊,但這種程度的阻礙在獸人的超常體能面前還是不至於完全動不了的。但此刻托拉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在強行運動了,索性直接放鬆了全身並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上乖巧的說道:“很抱歉,將軍閣下,請原諒我……”

面對托拉的客套回應,阿萊多則摸了摸她的脖頸位置從繃帶中漏出來的軟毛說道:“這裡只有我和你,不用這麼正式。”

托拉稍微沉默了一下,隨後阿萊多便看到了她的鼻子動了動,似乎是在嘗試嗅一下周圍還有沒有別人。阿萊多也沒有管她,只是轉身拿來了一個盛放物資的小木箱充當桌子,然後將盛著食物的餐盤放了上去。

托拉似乎確認了這裡的確只有她們兩人,隨後便直接換了一副十分柔和的嗓音嘀咕道:“阿萊多……”

“嗯……”阿萊多隨口應答了一聲,但隨後他想了想又說道:“換個稱呼吧,你知道應該稱呼我什麼。”

托拉吧嗒了一下漆黑的嘴唇,然後露出了嘴中的即可尖牙。這看似有些可怕的動作其實卻是托拉獨有的一種不滿表現,只不過這種不滿並非是什麼要命的事情,相反卻是一種更加親暱的反應。

“約翰……”托拉動了動腦袋,然後嘗試在阿萊多的身上蹭掉了遮擋在眼前的鬆散繃帶,隨後她用自己那猶如琥珀一般的金色獸瞳看著端著一碗粥的阿萊多溫柔的喊道:“約翰·克倫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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