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景陽剛開始還不太相信,但是轉念想一想,如果厲鬼出現在本世界的話,確實可以殺人。
“那大叔,上一個人是怎麼死的?心臟被挖了?”
大叔一臉嫌棄的看著鄧景陽,“說的什麼玩意,他就是在睡覺的時候突然感覺喘不上氣,死了。”
“嗯?”
那這麼說起來也不對啊,厲鬼如果殺人的話那必須得是被掏心臟。
“哦,那現在在那個凶宅的是誰住的啊?”
保安大叔看著一問再問的鄧景陽,眼神裡突然充滿了一絲絲的懷疑。
“你不會是記者吧?然後亂寫,之後我的工作就沒了。走走走,不說了不說了。”
保安大叔突然就走進了自己的保安亭裡,再次刷起來了手機短影片。
“……”鄧景陽一臉疑惑的站在原地,自己好像怎麼都沒坐,怎麼就不講了。
鄧景陽再次開啟了本世界的時間大門,來到了爺爺死亡後。
這個小區沒有原來阿姨那個這麼嚴,鄧景陽跟著人群便一起走進了小區裡。
鄧景陽憑著記憶找到了小區那棟樓。
鄧景陽上了樓,發現門緊閉著,裡面也沒有人走動的聲音,周圍的鄰居也是緊閉著門,門口也沒有替換的鞋子。
再往上爬一樓。
鄧景陽來到了房子正上方的屋子,按了按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阿姨,看著鄧景陽陌生的臉,疑惑的問,“找哪個哦?”
“阿姨,我是來找你樓下那戶的,但是怎麼樓下都沒有人啊?”
阿姨一臉無奈的看著鄧景陽,“哪個冤大頭會買凶宅。”說完便啪的一聲關上了門,還一臉嫌棄的看著鄧景陽。
鄧景陽連續問了幾個樓上的鄰居,相繼都吃了閉門羹,好像每個人都不願意過多的提起這件事情,和那個凶宅。
最後鄧景陽拍了拍僅存的一戶鄰居。
“你好,請問有人嗎?”
等了幾分鐘,還是沒人來開門,鄧景陽嘆了口氣最後碰碰運氣往下走。
走到一半鄧景陽才納悶,自己為啥不坐電梯?
又爬回去的鄧景陽,來到了亡魂死亡的這一層,眼看時間都過半了,自己依舊沒有人呢頭緒。
“他死了就死了!財產還不是你的!你這個廢物東西,別回來見你爸爸我了!”
“爸爸,我真不知道他那時候已經把財產移出去了啊……”
“你給我滾開!”
鄧景陽親眼目睹了父女吵架的場面,而吵架的那對女兒,就是鄧景陽在收厲鬼時見到的。
而鄧景陽裝作沒事人一樣進了這層樓等電梯。
被趕出門的女人靠在牆上輕聲的哭泣。
叮冬——
電梯到了,剛好下來一位婦女,婦女嫌棄的眼神看向一旁哭泣的女人,白眼了一下,“真晦氣,昨天死人今天就在門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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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婦女便拿出鑰匙開啟了自家的門,進門前還不忘滴咕兩聲,“上一個死也是她,這個死還是她,噁心。”
聽完婦女的話,鄧景陽像一隻聞了腥味的貓,這個鄰居肯定知道點什麼。
奈何現在女人就坐在門口哭泣,鄧景陽沒有辦法,只能先下樓去。
“景陽,你快去問問那個爺爺,是怎麼老牛吃到嫩草的,我也想學。”
“?”
拽子的狼虎之詞讓鄧景陽想要拍死他。但是有跡可循的是剛剛婦女說的上一個死亡的人和這個女人也有關係。
那是有必要問一問老爺爺了。
回到異世界的安全屋裡。
“爺爺,你跟你現在那個妻子是怎麼認識的?可以說說嗎?”
老爺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鄧景陽,“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鄧景陽還在考慮要不要跟老爺爺說實話的時候,拽子就已經搶先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們懷疑是她殺的你。”
“呵。”老爺爺不屑的否定了一聲,“她怎麼可能,她的性子絕對不可能,跟我那個前妻絕對脫不了關係。”
鄧景陽看著他一臉肯定的模樣,突然懂得了一句什麼叫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爺爺,跟我說一說你跟你現任妻子怎麼認識的吧。”
“算了算了,跟你說說也無妨。”
鄧景陽和拽子像搬了小凳子聽課的小孩子一樣,乖乖的坐在老爺爺的身邊。
“有一次我離婚後出差回來,路過小區的時候就看到她被人欺負,我的心情就特別的不爽,我就讓保安去救了她。”
“後來她就打聽到了我的公司,就一直給我打電話感謝,送東西感謝什麼的,我就覺得她好單純!不像我的前妻,什麼都想要掌控!”
鄧景陽打斷了一下老爺爺,“那您為什麼和您的前妻離婚?”
“切,那你去問問她,為什麼什麼都想要掌控我,我不喜歡被人控制的感覺。”
“那您知道您死亡的那間屋子是什麼凶宅嗎?”
老爺爺摸了摸自己的柺杖,“知道啊,我這個柺杖就是我老婆找大師給我的,說是能夠辟邪,我就拿著了。”
“我本身自己身體就是有些不舒服,也有著一些疾病在自己身體裡,但是我老婆天天都在照顧我,給我煲湯。”
鄧景陽聽完老爺爺的話語後不但沒有對那個女人有所改觀,更是想詢問老爺爺是否知道那個房子第一次死亡的是誰。
“那您知道當初第一個在房子裡死的人和您的老婆有關係嗎?”
鄧景陽說完這句話後老爺爺的臉上出現了澹澹的笑容,緩緩說道,“我知道啊,她的前夫,家暴她。之後她說是惡鬼看不慣,就把他殺了……”
老爺爺突然說著說著就不對勁,因為他突然想起,別人說她老婆的前夫死的時候的情形跟自己一樣。
“不會的不會的……”老爺爺嘴裡小聲的滴咕著。
“爺爺?”
鄧景陽看著老爺爺不斷的滴咕著寫什麼,就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他的前夫家的地址就在我的辦公桌下面,你去拿出來看看。”
安全屋和本世界是一比一還原的,所以本世界裡放的東西,在安全屋內也可以存在。
鄧景陽快步走到辦公桌,開啟櫃子拿出了資料夾。
裡面散落著一些有關於現在妻子的資訊,原來老爺爺之前也有調查過。
“你去她前夫那看看吧,我記得也是個大亨。”
鄧景陽點了點頭,拿到了地址後回到了本世界。
前夫的名字鄧景陽在網站搜尋了一下,發現果真也是一個大亨,跟老爺爺的年齡差不多,也是快要六十歲。
“景陽,這個女人不簡單啊。”拽子看了都要說一聲牛。
鄧景陽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當鄧景陽來到了前夫住址,正巧看到把女人敢出門的那個所謂的父親,正在前夫的家門口打鬧著,還不停的用石頭砸向屋內。
而屋內沒有一個人回應著外面撒潑打鬧的男人。
“你們等著吧!我肯定會再來的!”男人惡狠狠的說完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鄧景陽等著他走後,徑直的走到屋子門口,按下了門鈴。
再按了兩次,依舊沒人開門。
鄧景陽只好扯開嗓子,“你好,請問有人在家嗎?”
約莫等了兩分鍾,大門開了。
“請進。”是一位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女孩,看到鄧景陽後邀請他進了屋子。
“請問你找誰?”
“哦,我來詢問一些事情。”鄧景陽說了前夫的名字,而女孩一臉疑惑的看鄧景陽,“我爸爸已經去世兩年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鄧景陽就把老爺爺死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複述了一遍,說是死亡的模樣和女孩的爸爸一摸一樣。
而女孩也不奇怪,嗯了一聲,“我是警察,其實我爸爸的死根本就不是什麼厲鬼。她利用了一些慢毒性的藥罷了。”
鄧景陽看著眼前長相甜美的女孩,根本就沒能想到她是一位人民警察。
“我爸爸在死前她一直有在有意無意的轉移我爸爸的財產,但是在我爸死前已經發現了,轉回了我的名下,剛那個鬧事的就是她父親。”
女孩一邊撥著橘子一邊柔聲說道,“這次死的那個估計也是,你報警就好了,查得出來。”
“但是那天警察也去了,好像沒看得出什麼,好像已經下結論說是自殺了。”
女孩聽完後嗯了一聲,“這個桉子我會去看看的。”
還在聊天的兩人突然再次聽到石頭砸玻璃的聲音,不出意外剛剛撒潑的男人又來了。
“好戲開始了。”
女孩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手放在身後緩緩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哦喲!你這個偷財產的人終於肯出來了?!快還錢!”
“哦?”女孩歪了歪自己的頭,“那你打贏了我再說。”
女孩雖然穿的是高跟鞋,但是一腳過去直踢中撒潑男人的正下方。男人疼痛的彎腰捂住下方,女孩順勢再用膝蓋往男人臉龐打去。
男人最後還沒還手,就已經躺在地上無聲的嗚咽。
“下次如果再來,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你女兒還是我爸爸,我還沒有追究,別來找不痛快。”
女孩一系列的動作做完,鄧景陽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發生的一切,這個女孩…比麻醬還勐。
簡單的聊了一會後鄧景陽便離開了前夫的家裡。
“景陽,那事情也說通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呀?”奔波了快一天的拽子已經嘴癢的不行。
“嗯,再去完最後一個地方就可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