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對視最勾, 像……”
遲阮凡微微側目,看向錦竹,目光相觸, 眼中就自然而然帶上了笑意。
錦竹感受到自的心跳加快, 心率亂得一塌糊塗。
就是的目光, 遲阮凡總看他。
從他們一次見面起就。
彷彿他是什麼很美好的事物, 只要看到他,所有陰霾都將散去,世間只剩晴空萬和他。
錦竹抬手抓住遲阮凡的領口, 不由自主地湊近。
咔嚓——
遲阮凡收回手,開剛拍的照片, 笑著拿給錦竹看。
“瞧, 我的抓拍技術不錯吧?”
錦竹抓著遲阮凡領口的手驟然力。
片刻後, 他鬆開手,為遲阮凡整了整衣領,道:“不錯,真不愧是你。”
遲阮凡得意一笑,擺弄著手機道:“竹子,我張圖發微博怎麼?要不要加個濾鏡?”
“發微博?”錦竹看向手機螢幕中的圖。
圖中, 穿著白色睡衣的遲阮凡側目看他,滿眼笑意溫柔。
他緊盯著遲阮凡, 揪住對的領口靠近, 神情渴望與瘋狂並存。
渴望靠近,瘋狂佔有。
錦竹的喉結上下滑了下,出聲道:“你要向所有宣佈我們的系嗎?”
“沒錯,”遲阮凡笑道:“是時候讓他們知道誰才是官配了。別總磕你和穀子,哦, 還有我和林火,都是些什麼邪.教。”
什麼朝歌cp——錦竹和穀子,從上賽季就開始在朝歌的隊員。
什麼朝歌雙ccp——遲阮凡和林火,一中單一射手,都是核心輸出位。
遲阮凡簡直想翻白眼。
錦竹和穀子的系,還沒和他的繫好。
至於林火,就他那五分鐘死三次的射手也配稱c?
“好,我們官宣。”錦竹的手指沒入遲阮凡的頭髮。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過柔軟的金色髮絲。
遲阮凡搗鼓了半天,也沒配上個合適的濾鏡,乾脆發了原圖。
朝歌-遲否:
cp請磕對,謝謝~
【圖】
錦竹開啟手機,轉發了遲阮凡的條微博。
剛發完,就有不少評論冒了出來。
【怎麼回事?正主發糖了?快我從夢捏醒。】
【錦衣寶貝,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什麼綁架啊,赤.裸.裸的眼神,請朝歌那位新中單現在還好嗎?】
【謝邀,剛從遲神那邊過來,他不僅很好,還在按頭磕cp。】
幾分鐘後,朝歌戰隊聊天群彈了訊息。
飛雲教練:截圖.jpg
飛雲教練:你們倆是不是被盜號了?
錦竹回了個“沒”字。
飛雲教練:那是怎麼回事?錦隊,你平時可是戰隊宣傳微博都不轉,還得讓工作員登號轉發的。
錦竹沒回答,而是打字道:
讓宣傳部以後別剪我和穀子的影片了,友情向也不特意剪,小軟會吃醋。
當然,他和林火的也別剪,我醋。
飛雲教練:???
飛雲教練:你要是被綁架了就吱一聲。
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全能選手:喵。
等到下午,朝歌一隊集聚在一起拍宣傳片的時候,都知道遲阮凡和錦竹的cp鎖了。
林火趁著拍攝空檔看了眼微博,驚道:
“靠,遲哥,你一天之內漲了好幾萬粉,就是官發糖的好處嗎?”
“粉絲漲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讓粉絲知道誰才是官配。”
遲阮凡要拍的部分已經完成,正在光明正大刷微博。
他的評論區和私信,已經被各種他和錦竹的圖淹沒。
有的是他和錦竹比賽的同框截圖,有的是完全看不出p圖痕跡的合成圖,還有的是繪畫大觸下場畫的同圖。
大部分圖都很正常,也有些不太正常的。
比如他現在看的張。
是一張畫的同圖,畫中背景是極為溫馨的家庭場景,餐桌上擺著豐盛的菜餚。
錦竹靠在餐桌旁,嘴叼起隊服下襬,清冷而泛紅的雙眼向前看來。
配文:先吃飯還是先吃我?
“小軟。”
錦竹的聲音從前響起。
遲阮凡手一抖,連忙摁滅手機,抬起頭來,帶著標準微笑道:“拍完了?”
錦竹的視線還落在遲阮凡的手機上。
遲阮凡匆匆低頭看了眼,確認螢幕是黑的,又忙手機塞進兜。
應該沒看到吧?
要是被錦竹發現他手機有種圖,他絕對會被錦竹謀.殺。
錦竹收回視線,略有些疑惑地看了眼遲阮凡,道:“拍完了,我們回去吧。”
見錦竹沒有追,遲阮凡松了口氣,道:“好,回去今天份親密度刷一刷。”
兩一起往外走去。
負責拍攝的工作員有些不捨地目送他們離開。
遲阮凡和錦竹是拍攝最快、最順利的兩。
兩個少年的外表和聲音都極為出色。
顏值和氣質沒得說,一舉一美如畫,隨手的抓拍都能直接當成圖發。
聲音同聽得過分,一個如夏日清泉,一個如冬日霧凇,開口就能讓耳朵懷孕。
遲阮凡和錦竹找了個雙訓練室,一起開了局排位。
他們的親密度已經有兩千多,再一起玩個一週遊戲,差不多就能刷到滿值。
一局遊戲,遲阮凡隨手禁了個版本強勢的九尾仙狐。
很快,樓和三樓都發來號。
“怎麼了?”遲阮凡疑惑。
樓:“為什麼不禁亡靈魔法師?”
遲阮凡挑眉,道:“路局應該沒玩亡靈魔法師吧?”
亡靈魔法師極為需要隊友配合,路局玩亡靈魔法師就是送。
遲阮凡話音還未落,一樓就鎖下亡靈魔法師。
遲阮凡:“?”
贏一局排位加30親密度,輸了可就得減半。
為了親密度,遲阮凡拿出打比賽的認真度,才勉強4v5贏得遊戲勝利。
一局比賽下來,亡靈魔法師除了給對面送錢外,就沒派上過場。
作宛如小兵。
有了局遊戲的教訓,遲阮凡在局秒禁亡靈魔法師。
原來真的有些職業,不怕對手選,就怕隊友選。
“小軟,你算不算自食其果?”錦竹淺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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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阮凡道:“不慌,禁位管夠。”
一個禁位就能搞定的事情,對他絲毫造成不了影響。
時,五樓表示要走中路。
遲阮凡也不介意,剛好錦竹選了槍械師,他就拿出時間使者和錦竹湊個下路雙組,便躺贏。
“上局太累了,局靠你帶躺。”遲阮凡道。
錦竹正要答應,就見五樓鎖了狙擊手。
“可能有難帶。”錦竹道。
他的槍械師和五樓的狙擊手都是物理輸出,包括打野也是物理輸出,直接給對面省了一件法術防禦裝。
遲阮凡直接在聊天框扣出三個號。
朝歌-遲否:???
不是吧?我們邊沒有法術輸出啊,還來狙擊手?
不帶麼演的啊。
錦竹看著那幾個號,想起遲阮凡先前說的話,笑著:“穩得住?”
遲阮凡看了看自的選的輔助,毫無輸出,只能幫隊友加加速,想救世幾乎不可能。
接著,他又向五樓的狙擊手,寄以希望道:“或許……是個神槍手?”
如果狙擊手射得準,局也就難打了一,不至於完全沒法打。
進入遊戲後,狙擊手十槍八空。
不到三成的命中率,連個積分段位的平均水平都沒達到。
遲阮凡受不了,忍不住開麥:“兄弟,你是不是太困了?”
好幾次敵都走到狙擊手面前了,但凡眼睛沒閉上,也不至於偏成。
狙擊手玩家道:“不好意思啊,我以前都是玩法師的,一次玩狙擊手,不太適應。”
“那你怎麼突然玩狙擊手?”遲阮凡。
狙擊手玩家:“我聽說策劃調整了狙擊手,削弱技能傷害,但增強了普通攻擊,還加了個瞄準鏡,更容易射中了,就……”
“所以瞄準鏡不好?”遲阮凡虛心求。
狙擊手玩家:“不,是遊戲還沒更新。”
遲阮凡:“……”
一局遊戲,狙擊手永遠在大後放冷槍,基本射不中的那種冷槍。
而遲阮凡玩的是團戰配合型輔助,在團戰永遠少一個的情況下,他就算再能調團隊,團戰也輸多贏少。
幾輪團戰打下來,遲阮凡和錦竹的螢幕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失敗”。
錦竹看遲阮凡臉色不好,輕聲提議道:“要不……下局狙擊手也禁了?”
“禁吧,”遲阮凡心疼了下自失去的親密度,道:
“策劃要給狙擊手加瞄準鏡,減小狙擊手的上手難度,等下個版本遊戲更新,或許就會好打一些了。”
還沒等到遊戲更新,在接下來的幾局,遲阮凡就先後經歷了來自近戰法師、傀儡師、雷系魔法師等職業的精神洗禮。
隨著又一局遊戲結束,遲阮凡鬆開滑鼠往後靠,整個陷進電競椅。
此時此刻,遲阮凡彷彿跟他比賽時的對手們共鳴了。
——亡靈魔法師禁了吧。
——要不,狙擊手也禁了?
——近戰法師要不要也禁一下?
——還有傀儡師和雷系魔法師呢?
——靠!怎麼麼多職業要禁?!
——禁位不夠了!
——歪?策劃在嗎?再加個幾個禁位可以嗎?
錦竹起身走到遲阮凡身邊,伸手揉了他的金髮,道:“今天先到,去吃好吃的。”
“是吃你嗎?”遲阮凡隨口。
錦竹:“?”
遲阮凡:“?!!”
靠!同圖誤我!
遲阮凡僵硬抬眸,對上錦竹略帶探究的雙眼,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道:
“哈哈,我的意思是……”
錦竹俯低身體,幾乎與陷在電競椅的遲阮凡視線齊平,緩緩道:“小軟要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