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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試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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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個春節又沒回來,節前他把電話打到村委會告訴爺爺:今年春節加班費又漲了,而且車票很難買到,想著把路費省下來給家裡寄回來,等不忙的時候再回家看看。

隔壁我喊張太奶奶的老太太是剛出正月去世的,老兩口是村裡五保戶。原本唯一的兒子,十一二歲那年在躲避日本人的掃蕩中被炸死了。

爺爺一家人幫忙張羅著把喪事辦了,就和張太爺爺商量讓他搬過來和我們一家人一起過。

爺爺說:“叔,我爹孃過世的早,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去你們家吃飯最多,可以說是你們和鄉親們把我養大成人,又是你們給我找人說媒幫我娶的媳婦,沒有你們我怕是也活不到如今。四兒得病的那些日子又是你們老兩口幫著照看三個孩子,總想也幫你們做點啥,現如今俺嬸走了就剩你一個了,乾脆搬過來一起當一家人過吧,”

張太爺爺開始不願意麻煩我們家,後來二姑三姑一起上來勸說,老頭才答應了並提議把兩家院牆也拆了,兩家合一家,這樣來去更方便。

春天的陽光明媚溫暖,三姑這個週末一到家就背上椅子帶小叔去村口玩。

三姑左肩扛著椅子,右手扶著小叔緩緩向村口走。

三姑自從上次奶奶提到換親的事情後,心裡就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生怕奶奶哪一天真的把她和姐姐給弟弟換了媳婦回來,因為情竇初開的她已經和同班一個家在鎮上居住的、高大帥氣的男孩悄悄戀愛了,漂亮的女孩總是不乏眾多的追求者。

三姑邊走邊和小叔聊著天,其實這也是三姑的一個習慣。從小時候起,三姑就經常給小叔說話,自己的一些小秘密從來不瞞小叔,把小叔當做自己最親密的傾訴夥伴,今天也不列外。

三姑說:“四兒啊,不是姐不向著你,那天咱娘說的話就不在理,這都啥年代了還換親?這一輩子的終身大事咋就能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了呢?姐也有喜歡的人,他也喜歡我,姐也想好了,等姐以後畢業了找到工作了,一定幫你踅摸一個合適的,我就不信咱鎮上找不到一個和你般配的,實在不行就在全縣幫你踅摸,總能碰上。”

姐弟兩個就這樣一個說著一個不聽的走到了村口。

村口三棵巨大的棗樹底下是村裡人們閒來無事的時候聚集地,在這裡無論國家大事、村裡村外、家長裡短和他們知道的一些傳言、趣聞都要在這裡燴一燴、炒一炒,有時候甚至開展激勵的爭論,吵得面紅耳赤也相互說服不了對方。

今天人不多,五奶抱著孫子和兩個婦女在閒聊,看見三姑小叔過來了,都主動和小叔打招呼,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三姑幫小叔坐穩了,就去抱五奶懷裡的孩子逗著玩,剛抱過來沒一分鐘,孩子就開始哇哇哭起來,五嬸說:“這孩子剛剛消停一會又開始了,一天哭十八遍,害的他娘整晚睡不好,這咋哭的沒完了?三丫替我哄一會,我去個茅廁。”說完向鄰近的農家走去。

三姑就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嘴裡哄著身子還輕輕搖晃著,哄了一會不管用,就抱著孩子來到小叔身邊,拿著孩子的小手去撫摸小叔的手,嘴裡還一直哦哦的哄。

小叔感覺到了嬰兒粉嫩的小手,也慢慢伸手摸嬰兒的小手,然後就伸出兩隻手做出要擁抱的樣子,三姑一看就說:“四兒也要抱抱他?”就把孩子往小叔懷裡放,幫著把小叔右臂環繞嬰兒的頭頸,左手託嬰兒的屁股。

等抱穩了,小叔就臉對著嬰兒低頭‘看’著懷裡的他,看著小叔像模像樣的抱著孩子的三姑就站在旁邊抿嘴樂。

嬰兒在小叔懷裡呆了不到一分鐘,漸漸止住了哭聲,反而咧著小嘴衝小叔笑了,粉嘟嘟的小臉笑的像綻放的花骨朵,甚至還發出咯咯的聲音。

三姑看著這奇怪的一幕,看著小叔依然是平靜的面部表情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想:我怎麼抱著哭,四弟抱著就笑了呢?

這個時候五奶回來了,看見小叔抱著孩子,小孫子也不哭鬧了就對三姑說:“三丫不簡單啊,這個孩子只要一哭沒個吧鐘頭就停不下來,咋你一哄就這麼快好了?”

三姑聽了,難為情的說:“五嬸,不是我,我哄半天也不行,我就讓娃摸四兒,四兒就要抱他,結果四兒沒抱一會娃就不哭了,你看這會娃都樂出聲了。”

五奶聽了說:“那我還謝錯人了,該謝謝小四才對。”說完就伸手從小叔懷裡接過嬰兒又說:“是娃待見(喜歡)小四哩。”

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唯獨三姑覺得蹊蹺但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事情的爆發就是在第二天,五奶又抱著孫子來村口了,到了見人就開始大夸特誇的說是小四抱了抱小孫子,就把孩子又哭又鬧的毛病治好了。

孩子昨天下午自從小四抱過之後到現在一聲都沒有哭過,還經常樂呵呵的笑。昨天晚上兒媳婦自從生了娃後好幾個月來頭一回睡了一個囫圇覺,一直問五奶是咋把孩子弄好的,五奶才把小叔抱完孩子就笑了不再哭鬧的事情告訴她。

聽見的人們大都半信半疑,也有人嘖嘖稱奇。

五奶突然想起來什麼說:“對了,我聽徐老大說他家閨女也生了個男娃,也是整天的哭,我去找他,讓他叫閨女把娃抱來,成不成試試也好。”

下午,奶奶把小叔送到村口就回去了,等晚一點了二姑就會來接他。

徐老大也是我們村的人,他閨女就嫁到隔壁村,路途不遠。

就在村口幾個人天南海北的聊著的時候,徐老大和他抱著孩子的閨女回來了。孩子現在還在他閨女懷裡嘰哩哇啦的哭著。

徐老大走到人們近前說:“這孩子真能鬧,一路就不停,一家人都拿他沒辦法。”

閨女說:“啥法也試了,都不管用。除了吃奶、睡覺不哭,醒了就鬧,可急死人了。”

五奶馬上接話道:“那趕緊讓小四抱抱,說不定就管用了。”

閨女答應一聲,抱著孩子走到小叔前,先是喊了一聲“四弟,這是你大外甥,你也幫我抱抱孩子。”說完也是拿著啼哭嬰兒的小手在小叔臉上輕輕摸了兩下,小叔先是抬手摸了嬰兒的手馬上就伸手接過孩子抱在懷裡,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歪著頭和嬰兒臉對著臉,‘凝望’著哭哭啼啼的嬰兒。大人們都懷著無比好奇的神情圍攏在一起看著。

神奇的一幕再現!嬰兒哭了沒有十幾秒,就戛然而止,臉上慢慢洋溢出甜甜的微笑,並且伸出一隻小手在小叔下巴上摩挲起來。

人們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一樣,居然沒有人說話,都一個個眼睜睜看著小叔和懷裡的孩子。

還是孩子他娘首先高興的叫了起來:“哎呀!好了!不哭了,四弟神了啊!”

嬰兒在小叔懷裡歡快的笑著,似乎早已把自己一路的哭鬧丟到九霄雲外了。

大人們則開始嘖嘖稱奇著,就開始各自抒發著自己的感慨,七嘴八舌地猜測著其中的緣由。

二姑接小叔回來的時候,人們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二姑,二姑也是稀裡糊塗的笑著把小叔接回家了。

晚上,徐老大帶著兩包點心和兩瓶罐頭來爺爺家表示感謝,說了一大筐的好話。爺爺奶奶也已經從村裡人口中得知這一事情,也堅決不收徐老大的禮物,爺爺說都是鄉裡鄉親的也沒做啥大事,孩子是不是四兒給抱著好的還說不定,不能隨隨便便就接受別人的饋贈。

最後老徐還是留下一瓶罐頭樂顛顛的離去了。

這是小叔第二次在這個山村揚名。

聽到村裡人對小叔的議論,奶奶對這件事有自己獨特的看法:“都別說俺四兒會治小孩子愛哭的毛病,四兒多大就病成這樣了咱村誰不知道?還不是硬生生哭壞了聲帶!你們誰聽說過這麼能哭的孩子?再能哭的孩子見了四兒那個還不服氣?還敢在他面前哭?別看小孩子小,都有靈氣哩,見了這麼會哭的大王都乖巧著哩,都心疼大王哩,不想打擾他安靜的世界那。”

奶奶每次說到小叔中毒這個事都是說小叔生病。

人們聽見奶奶這麼說,就是不同意她的觀點也都隨聲附和的點著頭,可以理解一個母親多麼不希望孩子會這樣會那樣的本領,就僅僅盼望他能是個正常的孩子就心滿意足了。

訊息永遠快過腳步,不久就開始隔三差五有抱著哭哭啼啼的孩子來村裡找小叔了。

別說還真的是很奇怪,再哭鬧的孩子被小叔神奇的一抱立竿見影,馬上就破涕為笑!

那些年也不知道小叔究竟抱過多少小孩子了,有上門表示感謝的都被我們一家人拒絕了,後來的人都是在村口或者家裡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一直到現在,還是會有人抱著哭哭鬧鬧的孩子前來讓小叔抱一抱,無一例外都是興高采烈的離去的。

人們對這件事津津樂道的時候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也根本不理解這樣重度殘疾的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本領,各式各樣的分析和猜測都有,甚至開始有人傳言小叔有特異功能。

不管外人怎麼說,家裡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對待,沒有特別把這個事情太當成了不起的事情。

小叔也是那一年添了一個愛亂寫亂畫的習慣,大概是十四歲的時候。

吃完飯就用右手食指在飯桌上比比劃劃,坐著沒事的時候就用柺杖頭在地面上劃來劃去,家人都看過他在那裡比劃,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那裡比劃什麼,只當是寂寞無聊的小叔自己給自己找樂消遣了。

夏天的一個晚上,村東頭吳老悶家辛辛苦苦養了好幾年的牛昨晚被偷了。

耕牛當時就是農戶人家的命根子和頂樑柱,乾重體力活都離不開這勤勤懇懇的好勞力,一大早吳老悶一家火上房一樣急的四處亂找,還有人出主意說趕緊去派出所報案。

公安幹警來了後,認認真真調查了一天,由於線索極少只能無功而返。

第二天,一夜未睡的吳老悶騎著腳踏車又去派出所詢問案情進展咋樣。

臨近中午了,吳老悶才垂頭喪氣一臉無奈的回來了,到了村口下了腳踏車,馬上就有人問他:“老悶,咋樣了?”

吳老悶支好腳踏車從口袋拿出一支煙點上,往地上一蹲道:“不咋樣,派出所的讓回來等訊息,有進展了通知咱,還說各個交通要道都有檢查站,哪裡扣住牛了就叫俺去認。哎,沒招誰沒惹誰,這賊咋就盯上俺家牛了?”

聽了此話的人們紛紛議論起來,大都安慰幾句就有陸陸續續回家做飯的了。

吳老悶沒心思吃飯,就蹲那一口一口的抽菸,等他覺得周圍安靜了才抬頭看見大家都走了,就剩小叔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那裡用柺杖在地上划著。

他就挪了幾步到小叔跟前,滿臉愁容的對小叔說:“小四,家裡人還沒來接你啊?哎,你也是苦命的孩子,可我們這耳聰目明的人也有多少苦啊,我老悶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也沒害過人,可咋就讓俺破了這麼大一筆財,心裡憋屈難受,又不能給人家說,給你訴訴苦,心裡話不說出來怕還憋出病了。”說著說著眼圈還紅了。

吳老悶抽著煙低著頭看小叔在地上胡亂比劃著,心裡想著煩心事。看著看著,老悶開始對著地上小叔畫的地方發起呆來,而後又抬頭看看小叔,吃驚的喃喃道:“小四,你會寫字?誰教你的?”

說完了又急速地眨巴著眼睛自言自語說:“後山?後山?”神情極是專注的樣子。

此時二姑正快步向村口走來。

二姑和老悶打招呼他都不理不睬,一個人眼睛直勾勾的在那裡發呆,根本沒注意有人過來。當老悶從發呆中醒來時,村口已經一個人沒有了,老悶把菸頭往地上一扔,眼睛放著異彩,快步走到腳踏車跟前騎上飛一樣回家了。

正是晚飯的時候,安靜的小山村吳老悶家方向突然人聲鼎沸,聲音大的半個村都能聽見,喜歡熱鬧的人們早已聞聲而動去瞧熱鬧了,一下子全村都知道吳老悶家牛找回來了,而且不是一頭是兩頭牛!

第二天上午終於有了新鮮話題的人們都在村口嘰嘰喳喳的議論不停,就在大家興高采烈的說笑的時候,話題主人翁坐著他兒子的腳踏車又從派出所回來了。滿面春風的老悶等到了村口跳下車對兒子說:“你先回吧,一會我就回。”

大家看見老悶回來了,就有人打趣到:“看把老悶樂的嘴都快咧到腮幫子上了。”

老悶樂呵呵走到大家近前,伸手掏出一包好煙說:“給人家公安買的,人家不要,來都抽一支。”

愛佔便宜的兩個婦女也接過來一支煙,嘴裡還說拿給家裡的抽也沾沾老悶的喜氣。

男人們點上煙,就有人問了:“牛找回來了?聽說還是兩頭?”

吳老悶說:“找回來了,也確實是兩頭,這不一大早就給派出所送去了,讓他們趕緊給失主送回去,這丟了牛的滋味咱可知道,太難受了,俺這半輩子沒置辦下啥東西,家裡除了老婆兒子這牛就算心頭肉了。”

人們發出一陣鬨笑。老悶接著說:“這不昨天晌午從派出所回來,心裡難受的透不過氣來,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你們都走了就剩我和小四在這裡了。”說到這裡,來到小叔旁邊,把手放到小叔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要不是小四侄子給俺寫了兩字,俺怕是咋也想不出來去後山找找啊。”

人們聽完老悶的話,都十分吃驚,馬上就有人詫異的問:“小四會寫字?”

老悶扶著小叔的肩膀:“可不咋的,昨天我就尋思著給小四嘮叨嘮叨悶在心裡的苦,覺得說出來心裡好受一點,我就蹲那自己嘮叨看著小四在地上比劃,看著看著突然看見小四寫了‘後山’兩字,我當時還迷迷瞪瞪的,也是在想啥時候小四會寫字了?等我一點點稍微清醒了發現沒人了,小四啥時候走的都不知道,我想小四的意思是想讓我去後山找找?昨天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尋思著就抱著找找看的態度叫上兒子還有兩個親戚就去了後山,整整找了好幾個鐘頭,才在一個山洞發現了俺家牛和另外一頭,俺當時興奮的抱著牛就不撒手了,真的像丟了兒子突然找回來一樣。回來路上俺們幾個人分析了一下,估計偷牛賊半夜偷了牛,不敢走大路,走山路又走不遠,就把牛藏在山洞裡,昨晚不知道又從哪裡偷來一頭,還給牛準備了草料。俺們也沒看見賊,也可能看見我們來了躲了,估計這一兩天就要想辦法弄出山了。多虧小四侄子提醒,不然出了山就再也找不回來了,真懸啊。”

大家聚精會神的聽老悶講完,都帶著不相信的目光看看小叔,然後就有人難以置信的口氣說:“老悶不會看錯吧,小四咋可能會寫字?”

老悶眼一瞪,“咋啦?我老悶啥時候蒙過人?我親眼看見的。”說完又嬉笑著掏出煙來給大家遞上。

“嘖嘖,老悶好命啊,失而復得,你咋謝小四類?不得擺兩桌賀賀?”

“嘿嘿,擺兩桌就算了,自家牛自家找回來了,再花錢擺桌我是有錢燒的慌了?”老悶沒上當,接著說:“小四還是必須要謝的。”

晚上老悶帶著點心和兩瓶白酒去了爺爺家,把事情重複一遍講給家裡人,爺爺聽完一樂,“老悶,小四啥時候會寫字了?我們也經常看見四兒在那裡劃,可都是胡亂劃根本沒章法,我覺得你是迷了心竅了,小四啥時候會寫字了,一定是你腦子想牛想的過於集中了以至於看花眼了,也是你不該破財,小四沒那本事,東西我們不能收。”

後來還是老悶硬拉著爺爺去他家喝酒去了。

儘管人們半信半疑,還是議論了好幾天,畢竟沒人在當場,也沒人能有一個讓大家信服的理由,持相信態度的人們乾脆用兩個字概括:奇了!不相信的人們只當聽說了一個笑話。不過,在村口只要小叔在地上比劃,就有人會專心致志的觀看,至於看沒看見不知道,反正後來看的人越來越少,慢慢就失去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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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掀起了軒然大波的事情是這年春節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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