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個丈夫在貼心的替自己的妻子綰發那般,毫無可挑剔。
鳳傾顏看著冷狂如此巨大的轉變,一時間呆愣在了那裡,心中無端的生疑起來。
殺手的本性,便是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的一個人,而鳳傾顏便是如此的。
她不信冷狂會無端端的便忽然改變。
果不其然,冷狂一把揪住了鳳傾顏的頭髮,目光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一般。
他赤血著雙眸,一雙眼緊緊的盯著鳳傾顏。
"告訴本尊,那日來救你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目光陰沉,手上的力度也不受控制的加大了。
鳳傾顏只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冷狂扯下來了一樣。
"哪個男人?"鳳傾顏表示對這個變態真的不能好好的玩耍了,特麼的動不動就捏下巴,扯頭髮的,真是受夠了,問題是她現在還得一直的受著。
她只能儘量的伸出手去將自己的頭髮扒著,以免這個變態真的到時候不知輕重的將自己的頭皮給扒拉下來可就不太妙了。
"還裝蒜?"冷狂目光又冷了幾分。
"你說肖玄衣麼?勞煩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的頭髮?"
冷狂這才松了鬆手,然後看著鳳傾顏的目光之中好像要滴出水來一般。
鳳傾顏終於將自己的頭髮從冷狂的手中解救了出來,才避免與自己變成禿子的這個危險。
"現在可以說了?最好不要在本尊的面前耍花招,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冷狂黑眸幽冷的看著她。
"勞煩...你現在可以從我的身上起來了麼?"鳳傾顏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就這樣說。"他依舊壓在她的深身上。
"..."尼瑪,能不能不要這麼坑爹好嗎?
就她這個小身板的,能承受得住你一個大男人麼?
但是冷狂卻是絲毫沒有一絲要從她身上起來的自覺。
鳳傾顏著實的有些無語的看著冷狂。
"你這樣...我好想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鳳傾顏看著他道。
冷狂目光一冷,"難道你想要本尊繼續抓著你的頭髮說麼?"他看著鳳傾顏,一字一頓的說道。
鳳傾顏有些無語凝噎好吧,尼瑪,這個變態,真心的是要折騰死自己才罷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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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自己這麼的倒黴啊?為毛啊為毛?
鳳傾顏感覺自己的心裡已經狠狠的落了一把辛酸淚了。
但是冷狂卻不這麼認為,"那麼...你現在是否可以說了?"他目光幽冷,看上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鳳傾顏現在也是豁出去了。
"肖玄衣吧...我跟他也只是泛泛之交而已,對他也不是太瞭解。"她當然不會傻到吧肖玄衣的老底兒給掀出來,她還沒有傻到那個程度呢。
看那日肖玄衣和冷狂交手的程度來看,肖玄衣似乎也很是強大,雖然不知道肖玄衣和陌生兩個,誰更加的強大一些,但是她還是有些擔心這個變態會去找肖玄衣的麻煩。
冷狂冷冽的眼神之中,分明寫滿了不相信三個字。
鳳傾顏也不管他信不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