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丫一直在書店裡指指點點，給父母介紹自己找來的書籍。
老李感覺很欣慰，看了看程懷亮，“雜碎，你準備給李長思他們多少貞觀雷？”
“什麼貞觀雷？”程懷亮攤攤手，“陛下，貞觀雷的配方臣都忘記了……給多少是陛下的事情，這事兒不該來問臣吧？”
“放屁……”老李咬牙切齒，用腳掌蹭蹭地面，“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狐兒組建了一隻商隊，現在一車車的木炭已經開始運送往鄯州……宋國公蕭瑀還分派給蕭鍇是明確謙遜書院的學生……你當朕的眼睛是瞎的嗎？”
“陛下，您的眼睛當然是雪亮的……”程懷亮尷尬的撓撓頭，“十名學子……還有別的用處，那可都是傅奕手把手培養出來的，可是書院的精英……宋國公也真捨得，一共就四十學子，一下子給兒子十個……”
“別轉移話題，老子問你話呢……”老李強忍著大腳丫子別飛向程懷亮。
“陛下，當然是多多益善了……”程懷亮一施禮，“吐蕃國無非就是藉著幫助大唐平定吐谷渾的機會，借機會吞了吐谷渾……這點軍事常識臣還是懂的，想必陛下也看的很清楚……所以，為臣一直說，打吐谷渾就打一場滅國之戰，讓吐谷渾徹底納入大唐版圖，這樣才能斷了吐蕃人的念性……也能徹底震懾……只要貞觀雷的製造方法沒流傳出去，咱們大唐的威懾力就一直在……”
“如果要是流傳出去呢？”程懷亮的話老李很是贊同，老李是造反起家的，大仗小仗打了無數，這麼簡單的軍事常識怎麼會不懂？
“流傳出去就流傳出去……誰也別指望這東西一輩子都是秘密……”程懷亮攤攤手。
“程愛卿……”一聽程懷亮胸有成竹的話，老李立刻收回大腳丫子，語氣都變了，“愛卿，依你之見，如若貞觀雷流傳出去之後，我大唐該當如何？”
“當然是發展科技，把貞觀雷的制作方法無限放大……無限制的最佳化升級……這就是臣興學的原因之一……當然了……”程懷亮很坦蕩的承認，“當然了，也不排除公報私仇的想法……臣就這個毛病不好，一定要拿別人的長處去懟對方的長處，誰讓臣三百六十行行行是狀元呢……門閥氏族手底下的文人多，那臣就開書院辦私塾，就用自家學子的口水噴死他們……文人打駕臣沒試過，現在正巧也試試……臣嘴皮子上的功夫不行，可臣相信臣的弟子們啊……”
“你還挺實誠的……”老李的臉色很不好，氣息也很火熱，“還真是敢作敢當……”
長孫四娘和長孫皇后對望之後，直接抱起小兕子，三人進了後堂，天知道一會老李會不會抄起椅子弄死程家這個，一點都不懂得察言觀色的雜碎……
老李很生氣，明顯的，程懷亮只是拿出點皮毛。，真正的大殺器還是有的，可偏偏這犢子就是不一股腦的拿出來，這點讓老李很是憤怒……
可老李必程懷亮要臉，總不能明目張膽的管臣子要東西，所以，老李覺得自己有必要找程知節好好嘮嘮，程家的傻兒子絕對是那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老程一頓大斧子，啥好東西就都拿出來了……
越想老李越覺得有道理，事情就這麼辦了，抽空準備幾壺老酒，讓程家莊弄的程福弄一頭掉落山崖的黃牛，然後和老程一陣推杯換盞……這事兒也就成了……只是這牛肉……羊肉……老李似乎吃的有些膩歪了……
“最近朕……總覺得胃口不是很好……什麼牛肉羊肉啥的，都難以下嚥了……”老李半眯著眼睛看著程懷亮，那意思很明顯，朕最近胃口不好，你能不能給朕弄點好的新穎一點的吃食……
程懷亮一臉黑線，很鄙夷的看著老李，心裡很想說，陛下，您老人家能在無恥一點嗎？
“有啊……”李德賢見到程懷亮糾結，以為程懷亮有什麼難言之隱，“父皇，最近謙遜書院養了十幾頭彘，肥壯得很……懷亮說彘是能吃的還很美味的……好像今天就是程家莊的莊戶劉老實殺彘的日子……本來女兒也想前去看看，都知道彘肉不好吃，可偏偏懷亮讓劉老實在養牛養馬的時候，嘗試性的樣彘，懷亮絕對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彘？”老李的嘴角微微抿起，“那就去程家莊……”
“陛下，那東西不叫彘，彘是上古兇獸，臣養的是豬……”程懷亮一直覺得老李沒文化很可怕，居然連彘和豬都分不清……
“朕說它是彘他就是彘，朕說它是豬他就是豬……”老李抬起腳，對著程懷亮晃了晃，“今日，老子要是胃口不好，就把程知節灌醉……好好的和程知節數落數落你的罪證……”
完犢子了……程懷亮一下子就蔫了，老程醉酒……親兒子都能一斧子給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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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實其實很難為情，全大唐的養殖戶都知道彘肉不能吃，可偏偏劉老實不好好的養牛養馬，居然養了十幾頭彘……
聽聞今天是殺彘的日子，很多人前來看劉老實的笑話，劉老人作為程家莊的莊戶，別的遺傳沒有，老程家不要臉向前衝的勁頭，還是有的。
小公爺說彘肉能吃，那就是能吃……劉老實祭拜了天地，大紅綢子掛起來，一切殺牛宰羊的誥天程式做完了，這才讓人把豬捆的結識……
“小公爺說，彘血要留著……”想到這劉老實找來一個很大的木盆，放在彘的脖子下面，長長的殺豬刀，對著豬的動脈就捅了進去……
還別說，一理通百理通，殺羊的法子放在彘的身上還是十分可行的，二百多斤的彘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之後，順著脖子上的刀口開始竄血……
眨眼之間，就失去了生機……
下一步做什麼來著？哦對了，燒一大鍋水，用鐵板腿彘身上的彘毛……